第317章 明白蘭茵絮果

它控訴地瞪著啟石，仿若受了委屈的孩童一般，「但凡你們不曾離開，我也不會這般苦苦支撐著！」

啟石對於天道的話也是無能為力，要是有得選擇的話他們當初也不至於每個都選擇沉睡，只是後來有些人再也醒不過來了，「這些年辛苦你了。」說完他心中早就有了一個選擇了，滿是歉意地看向官燼。

原本已經是想好了好好栽培這個臭小子的，沒想到最後的最後還是沒有辦法看著這晏海清和，「臭小子，吾——」

「你居然還想著這個壞種？」天道很是氣憤，他怎麼可以站在官燼那邊呢？「你可知道他的每一世都是什麼樣子的壞人嗎？」

每一世？啟石的眉心緊皺，「你當了那麼多年的天道就學到了這一點？」啟石很是不滿意，很多時候他看官燼的時候發現他骨子裡面並不是那一種的壞，而是一種純粹到了極致的冷淡，可為何會有這般冷淡呢？無非是因為所處的地方及家庭所導致的，這又能夠說明什麼？

「你在質問我？」天道眼角泛紅，「這個壞種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要幫著他說話？你可知道——」

啟石不想再跟天道談論這些事情，「好了，以後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處理，我們只需要讓天下秩序回歸正常，只要各有其道，我們就可以放下心了，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你、你還是幫著這個壞種，我一定要給你看看、」

天道還有很多話沒說就被啟石一個眼神震住了，他隨後很是氣惱地瞪著官燼，彷彿在說：「走著瞧！」

「他從小就任性慣了，吾今後自會教導他。」啟石說完這句話有點心虛，明明就答應了要在官燼的身側看著他完成大業的，誰料想現在這般情況，「吾——」

官燼搖了搖頭，心中原本就沒有多餘的期待，更加不會失望，「沒事，反正有些事情我答應你的，我會去做就成，你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過那麼一瞬間，他是想要挽留啟石，但心中更清楚：啟石留在這裡只會任由天道無理下去，倒不如讓他去管一下這個肆意的天道也行。

「好。」一個字說出口，其他的話啟石再也無法說出來，只能是把手中僅有的古籍遞給官燼，「這上面的一些古籍功法，你要是可以練的話就去練吧，好好活著。」他這一生還是太過坎坷了。

官燼點頭，嘴角噙著笑容，眼底卻是冷冰冰一片，看向天道的時候也是多了一點的冷然，心裏面也沒有把它放在心中。

「你、」天道還想對著官燼做點什麼，可一轉身就對上啟石的目光，只得作罷，他不甘心地對著官燼說著：「你對景祈好一點，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你還要對我施以雷霆手段？」官燼脫口而出把天道做的一些事情坦然地說出來，「啟石，你應該好好讓天道明白什麼叫做蘭茵絮果了。」

啟石也注意到了天道身上的氣息很是不穩，有些事情還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只能是一點一點潛移默化，「你好好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