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毒醉污衊戲聖女,聖骨被奪體全廢!

第一章 毒醉污衊戲聖女,聖骨被奪體全廢!

盤骨大陸左根之域,太白山太白宗,深夜的執法堂。

「吳天勝,身為首席大弟子的你,醉酒後恃強凌弱,強闖女子閨房,調戲褻瀆宗門新晉聖女蔡璐瑕。

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本座罰你自斷全身戰骨,逐出宗門,可有異議?!」

執法堂邢堂主正坐主位,居高臨下俯視着一丈開外,地磚上雙膝跪地的吳天勝,朝他噴出一口剛喝的茶水,隨即露出義正言辭鐵面無私的冷笑聲。

猛然被茶水唾沫噴臉,吳天勝瞬間從昏醉中驚醒,迷糊中他感覺自己胸口處格外疼痛。

低頭定睛一看,赫然發現自己的衣袍被鮮血染紅浸濕。

心念意守胸膛處,吳天勝頓時雙目圓瞪,怒不可歇起來!

他胸口肋骨間,那比常人多出的一塊天生聖骨,真的被蔡氏父女硬生生的隔空剜走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們故意蹩腳留下的一個血淋淋的洞口!

「惡毒聖女蔡璐瑕……我那麼愛你,竭盡全力用自己聖骨的破境天紋,幫助你破境晉級到神通境一期……你竟然灌醉毒啞我……還殘忍無情地奪走了我的天生聖骨,更倒打一耙污衊我醉酒調戲你!」

吳天勝很想咆哮而出,卻發現自己的舌頭麻木萎縮,已經徹底被她灌毒酒毒啞了。

隨後他怒目左右環視,猛然發現蔡倫坤和蔡璐瑕這對狗父女,就站在自己兩旁啊。

而周圍的八大副座上,宗主和另外七堂的堂主,都在對着自己自指指點點,老臉上皆是恨鐵不成鋼或者鄙夷之色。

蔡倫坤留着八字鬍,一雙眼睛陰沉中透出竊喜,並暗暗對着主座上的執法堂堂主邢無命,豎起了大拇指。

而蔡璐瑕身材高挑,衣袖殘破,露出白玉般的晶瑩手臂和長腿,欺霜賽雪的粉臉上,梨花帶雨地擠出了幾滴假淚。

「邢堂主,您可要為本聖女做主啊,不然整個太白宗的臉面,在根之域都沒有地方擱了!」

蔡璐瑕一邊用手絹擦拭眼淚,一邊異常委屈悲憤地用玉指指着腳下的吳天勝,望着邢無命哭求道。

這時,副座首位上的宗主王少昊,一副恨鐵不成鋼大義凜然地質問著吳天勝,道:

「天勝啊,本宗主早就知道你是吳啟才那老匹夫的三子,但只要你修為率先達到煉體境最巔峰,依然會一視同仁任命你為少宗主,可惜……你……太讓令本座失望了!

執法堂邢堂主問你話呢,此刻當着九堂堂主們的面,你可有什麼辯解和異議的?」

聞言,吳天勝用飽含血絲的雙眸,緩緩在蔡璐瑕、蔡倫坤、邢無命、王少昊臉上掃過。

他那桀驁不遜的俊臉上,露出非常不甘的憤怒,閉口用念力傳音道:

「蔡家狗父女,執法堂邢堂主,宗主,你們四個早就謀划好了吧?

我當初拜入宗門,可是堂堂正正的拜入,如今被你們毒啞了,怎麼辯解提異議?!

也對,畢竟我是湧泉城城主府的少主啊,竟然一路高歌猛進,成為不對付的勢力太白宗的首席大弟子,你們心裏都非常不甘吧!

如今我的天生聖骨,被你們謀划剜奪嫁接到聖女體內,這完全給了你們太白宗吞併城主府的機會!」

那四人都接收到吳天勝的念力傳音,只是相互對視笑而不語。

倒是傳功堂的巫堂主,忽然大喝一聲,咆哮道:

「吳天勝,枉我從你六歲拜入宗門開始,十年如一日地親自悉心培養教導你,

讓你擁有如今煉體境九期煉念期的修為。

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醉酒調戲聖女的齷齪事情,既然你閉口不做任何辯解異議,那就是默認了罪行。

那就讓本堂主,親手崩碎你的全身戰骨,廢除你的一身修為,扔出宗門!」

聞言,吳天勝只能認命地閉上雙眼,天生聖骨被剜奪,他已經是個半廢之人了,就算全廢了又何妨?

可是,一旁的蔡璐瑕卻再次大聲哭泣起來,隨即喃喃道:

「希望巫堂主能給本聖女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我要親手剜掉調戲我之人的全身戰骨,廢去他的一身煉念修為,以便洗刷太白宗聖女被褻瀆的污點!」

聽到蔡璐瑕的話語后,看她哭成那樣,剛要起身的巫堂主,就坐回了位置,做出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而原本認命等死的吳天勝,猛然睜開血目,張口發出嗚嗚的怒吼,用最強的念力傳音道:

「蔡璐瑕,就算是我的聖骨被你奪走嫁接,就算我的一身戰元受損嚴重,就算你已經破境達到了神通境。

但單純比念力,我還是不會輸給你,不然他們怎麼好意思污衊我是恃強凌弱呢?」

隨着念力傳音,吳天勝的全部念力呼嘯而出,朝着蔡璐瑕的眉心席捲攻擊而去。

「哼,你太小看低估神通境一期才開始擁有的神識了,你煉體境九期煉念期的念力,在我進化而出的神識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同時也讓你清醒地感受一下,我蔡家遺傳的第一醫療神通『隔空剜骨』的威力!」

蔡璐瑕不裝了,冷哼一聲,美目中哪裏還有一絲淚光,有的只是斬草除根趕盡殺絕的怨毒之色。

轟!

偌大的執法堂,無風起浪。

吳天勝的全部念力波濤,還是被蔡璐瑕釋放而出的神識海嘯,摧枯拉朽地淹沒淫滅了!

同時,蔡璐瑕的神識海嘯,夾帶着神通『隔空剜骨』之法力,朝着吳天勝的大腦識海和全身戰骨處拍擊而來。

一瞬間,吳天勝的大腦識海受損非常嚴重,差點就變成白痴腦殘或大腦心念死亡了。

而他的全身戰骨,因少了天生聖骨,早就失去了完整性。

在神通隔空剜骨的威力下,從足骨開始一根根地逐漸崩碎成粉末。

「嗚嗚……」

持續的疼痛,讓被毒啞的吳天勝,只能一直發出嗚嗚的痛呼聲。

他徹底癱倒在地磚上,冰冷的地磚遠沒有此刻他內心的寒冷更冷。

吳天勝艱難地抬起一點頭,仰望着宛如冰山神女一般的蔡璐瑕,咬牙切齒心中暗暗發誓道:

「只要我不死,不腦殘,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

全身戰骨被你崩碎又如何?只要你沒整個全部隔空剜出我體內。

我就能用已經掌握的聖骨先天聖紋銘刻碎骨,重新殺回來……我謝謝你啊!」

蔡璐瑕似乎感受到吳天勝那充滿復仇殺意的誓言,卻雲淡風輕地嫣然笑道:

「哎呀,第一次施展神通法力,還是不熟練,沒能把你的戰骨整個隔空剜取出來,讓你做無骨之人,只能強行隔空崩碎了。

反正沒有完整的戰骨,戰元根本不能在骨髓中流轉,在盤骨大陸你已經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廢人了。

看在師兄妹一場的份上,就不破除你的氣海丹田和全身經脈了,讓你從血脈中煉化出來的戰氣,還能自由流轉于丹田經脈中。

畢竟你也是湧泉城的少城主啊,我們還是要給城主一點面子的,不趕盡殺絕,給你留一線生機!」

隨着蔡璐瑕的話語,吳天勝徹底被痛暈氣昏了,像一條軟腳蛇,癱倒在胸前血洞不停流出的血泊中。

見此,太白宗宗主王少昊冷笑一聲,隨即全力釋放神識,輻射整個太白宗和隔壁的湧泉城,傳音宣佈道:

「吾乃太白宗宗主王少昊,湧泉城城主府少主吳天勝,偷偷拜入我太白宗,偷學本宗絕學,本宗主愛惜良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然而今日,吳天勝色膽包天,竟然醉酒調戲新晉聖女,枉費了本座想把他培養成少宗主,以緩和太白宗與城主府間衝突之美意。

故此昭告天下,崩碎他全身戰骨,重創識海,驅逐出宗門,扔到根之域湧泉寒潭亂葬崗,希望城主府能引以為戒,自行救人。」

話音剛落,王少昊就大手一揮,隔着幾十里遠,把癱倒在血泊中昏迷的吳天勝,扇飛到湧泉寒潭!

見到宗主這一強絕手段,蔡璐瑕和九位堂主臉上都露出震驚之色,隨即紛紛恭敬地彎腰恭賀道:

「恭喜宗主,賀喜宗主,跟城主府的那位一樣,都已經是金紋境的絕世高手了!」

聞言,王少昊老臉上充滿了自豪得意,卻又淡淡地擺手侃侃而談道:

「盤骨大陸修鍊一途,從煉體境的煉皮期、煉筋期、煉血期、煉脈期、煉臟期、煉骨期、煉髓期、煉元期、煉念期這九期九小煉。

到再破境至神通境九期九神通,然後才是金紋境九期九丹紋,最後是骨嬰境九期九嬰貝。

再往上還有不少強到不可揣測的修鍊境界,可惜整個根之域無人達到過。

其中煉血期積累煉化了足夠的氣血,能形成戰氣沖開閉塞的經脈,從而達到煉脈期,戰氣匯聚在丹田。

到了煉骨期后,全身骨骼才算是戰骨,而煉髓期伐毛洗髓更改資質,厚積薄發下戰氣能進入戰骨中演化成戰元,達到煉元期。

這煉體境是修鍊一途最關鍵的基礎根基,如今本座到了金紋境一期后,才發現自己以前煉體境急於求快,竟然沒有徹底扤實根基。

而且本座觀你們的煉體根基,也都沒有徹底打牢,所以接下來一周全體閉關,返向扤實一下煉體境!

城主府的老匹夫已經是金紋境二期了,屆時出關后,就算他要為子報仇,殺上太白山,本座也絲毫不懼。」

聖女蔡璐瑕和九位堂主聽完宗主王少昊的話語后,紛紛非常認真地點頭應承,隨即陸續回到各自的房間閉關修鍊。

且說吳天勝被王少昊一掌扇飛到幾十裏外的湧泉寒潭后,-傷上加傷,撲咚一聲直接落入了寒潭中央。

湧泉寒潭地處太白宗所在的太白山,與湧泉城中間位置,是這個一片區公認的亂葬崗。

潭底淹沒有半潭的骸骨,這是千萬年來,這一片區各種死人拋入潭中進行水葬的結果。

寒潭的潭水,只要一接觸屍體,就能讓屍體的血肉瞬間冰凍崩碎,只留下骸骨沉入潭底。

吳天勝一落入潭水中央后,就從重傷昏迷中被凍醒。

寒潭潭水的冰凍寒氣,從吳天勝的皮膚和胸口血洞,快速侵襲進他體內。

如果他是一個死人的話,那整個血肉之軀,會瞬間凍成冰雕崩碎開來。

但他還活着呢,丹田經脈中還有戰氣可以調用,來抵擋冰凍寒氣的侵襲。

「湧泉寒潭!早就聽說過它的恐怖,可我不想死啊,我還要復仇!」

可惜吳天勝受傷太嚴重了,就連識海念力都所剩無幾,根本調用不了多少戰氣護體,只靠一股強烈的復仇信念,堅持着自己不被凍死凍碎。

然而最終在掙扎了幾番后,他還是變成一個冰雕,慢慢沉入潭底的骸骨峰頂上。

此時,吳天勝的神智反而是最清醒的,他發覺自己的修為,因為丹田和經脈都被凍住了,徹底退化到煉體境一期煉皮期了。

慢慢地吳天勝只能等死,神智逐漸消失,就在他快要徹底死去前的一瞬間。

他忽然發覺冰凍的屁股下,傳來一陣炙熱之感。

那股炙熱之感,剎那間使得寒潭底部千萬年來積累的骸骨山峰,全部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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弒神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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