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成功出售
再說他也確實無法演示。
要是直接給文檔看，那不是直接泄露了演算法么？
至於編成程序，演示大概效果，他也沒有這個功夫。
雖然給的文檔中的代碼，已經貼心地換成了地球上的代碼，但那只是核心代碼。
非核心代碼，還得他自己碼，他可沒那個時間去做。
五個代表彼此看了一眼，企鵝的代表人出聲道：「寧先生，你的壓縮演算法十分好，但解壓時間有些過長了。」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因為壓縮率越高，那麼解壓時間就會越長，除非他去兌換解壓相關的演算法。
緊接著艾雅巴巴的代表人也開口道：「還有這個演算法，編碼的複雜度也有些大。」
剩下三個人也依次表達了自己的意見，都是挑演算法的不足。
顯然，他們已經形成了默契，雖然最後要競爭，但是先得儘可能壓下價格再說。
「我這個演算法的壓縮率是20%，包括視頻與圖片。」寧定海淡淡地出聲道。
這無疑在說，再多的問題，在20%的壓縮率面前，都是浮雲。
五個公司的代表人陷入了沉默，顯然沒有想到寧定海會如此回復。
同時，誰也不想先說出自己的條件，那樣無疑暴露了自己的心理預期。
於是，包間內就這麼安靜了下來。
寧定海也想到了這種情況，只見他開口道：「我已經事先擬好了一份合同，上面是我的條件，如果你們無法接受的話，那你們可以走。」
說完，寧定海從包里拿出了五份列印好的合同，遞到了五個人的面前。
五個人眼色都是一變，認真看起這份合同來。
很快，就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異議：「寧先生，上面說『甲方有權公布演算法背後的原理』，是指什麼？」
「這個演算法，其實是一個更通用的演算法的實現，我有權公布這個通用演算法的原理。」寧定海回答道。
「這不侵害了我們的權益了嗎？」有人質疑道。
「並沒有，從發布到研究，再到實現這個壓縮演算法，需要大量的時間，你們直接購買的話，無疑節省了這些時間。」寧定海解釋道，「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無法接受，可以離開。」
五個人的面色都有些不太好，顯然沒想過合同會是這樣的。
見此，寧定海又是從包里拿出了五張空白紙，道：「如果你們都接受合同的話，那麼請在紙上寫上你的報價，誰更高，那麼壓縮演算法就是誰的。」
「寧先生，我需要去打一下電話。」
「沒有問題，但我的時間有限，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寧定海說道。
五個人都走出了包間，各自向自己的上級彙報了情況，並且請示接下來該怎麼辦。
之後，五個人又是在包間外，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聊什麼。
而房間內的寧定海，卻十分輕鬆地刷著微薄，對門外的五個人沒有一點關注。
他對錢真的不感興趣，有個一百萬，讓他衣食無憂就夠了，至於車子、房子什麼的，他是沒有多大的念想。
十分鐘過去，五個人進了門。
「考慮好了，就趕緊寫吧，我還很忙。」寧定海有些不耐煩道，他還要去提取演算法原理呢！
五個人都是拿著筆，寫下了報價。
寧定海拿過報價，直接就在桌子上擺了出來。
只見：
720：二千萬
壞壓：一千萬
千度：五千萬
艾雅巴巴：八千五百萬
企鵝：九千八百萬
五個人都是彼此怪異地看了一眼，
顯然之前在門口達成的共識，誰也沒有遵守。
「好了，我選擇企鵝，其它的話，咱們以後有機會再合作。」寧定海直接下了逐客令，其它四個代表只好不甘心地離開了包間。
「寧先生，很高興和你合作，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進行更深入的合作？」
企鵝的代表是一個三十多歲，十分精幹的女人，此時她正一臉笑容看著寧定海。
「更深入的合作？你們難道不準備接受合同的條件么？」寧定海不解道。
「並沒有，我們只想邀請寧先生你加入我們企鵝的大家族，我們企鵝的福利……」
沒等對方說完，寧定海就直接打斷道：「打住，我沒有任何興趣加入你們。」
「那也太遺憾了……」
接著，兩人就後面的事情做了溝通，最後兩人簽訂好了合同。
企鵝會將九千八百萬繳稅之後，打給寧定海，而寧定海也將壓縮演算法的原文檔交給了企鵝，雙方合作到此為止。
企鵝的代表人率先離開了包間，而寧定海看著銀行轉款的簡訊，也滿意地點了點頭。
九千八百萬，差不多就是他估計的價格。
其實要是他保證不公布背後的演算法原理，那得到的錢無疑會更多。
但他是真對錢沒有多大的興趣，他只想學習。
接著，他也起身走出了包間。
「寧定海？」在包間的走廊上，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寧定海疑惑地看去，只見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正在不遠處看著他。
「胡凱？」他有些不確定道。
「真的是你啊，沒有想到在這裡能遇到你，最近你還在拍視頻嗎？」胡凱問道。
「對，你最近幹什麼呢？」寧定海問道。
只見胡凱仰起頭，有些得意道：「最近談了一筆生意，獎金有好幾萬呢，這不正等客戶打電話呢！」
「挺不錯的。」
「我聽說最近視頻網站都在斬收益，你要是過不下去，就找我！」
「我……」
「哎，別那麼客氣啦，好歹大學同學一場，互幫互助嘛！」
說著，他還拍了拍寧定海的肩膀。
寧定海十分無語，誰跟你客氣了！
看來這個胡凱和他一樣，屏蔽了大學群，不然要是知道那個視頻，肯定不會這麼說。
就在此時，走廊盡頭一直在打電話的人結束了通話，轉身走了過來。
「張總，打完電話了？」胡凱笑著問道。
「打完了，你們是？」那人有些不確定看著兩人。
「哦，張總，我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大學同學，他的專業成績還壓我一頭呢！」胡凱介紹道。
「那真的巧了，寧先生。」
「確實很巧。」
「你們認識？」胡凱不確定起來。
「剛才還和寧先生在裡面談生意呢，只可惜我們公司小，出不起企鵝九千多萬的高價。」那人有些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