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異中毒案 (全)

奇異中毒案 (全)

「砰砰砰……」

「阿泉,快開門,是我,你猜猜我給你帶了什麼?」敲門的是一位身穿黑色制服和黑色長褲,提着一袋書籍的大叔。

大叔見屋子裏面沒有動靜,便拿出了手機,已經6點了。他緩緩地翻找著聊天記錄,對方最後一次回自己卻還是5點50分,於是打了一個電話。奇怪的是,對方並沒有接通電話。於是大叔走向家門前面的地毯,掏出來一串鑰匙,小心翼翼地把門打開。

打開門的瞬間,他發現燈是亮着的,於是急匆匆的跑向卧室,被眼前的一幕驚掉了下巴:一位中年男子坐在床上,頭向左低垂,左手抓住了書的左半部分,嘴裏還吐著白沫,沒了動靜。

大叔立刻報了警。等警察趕到時,這個大叔帶有哭腔的說着:

「警察同志,求求你們一定要找到兇手。這個受害者叫呂友泉,是我三年前就認識的一位朋友。那天我正在圖書館邊走邊看書,思考着一本書的故事情節,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個人,那人便是他。我當時連忙道歉,而無意中發現他手上也有和我有一樣的書籍。我當時樂壞了,因為這本書不像別的書那樣鮮為人知,而是一種很難讀透的文體,看過這本書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難得有一個和我有相同愛好的人,我便說:『你也讀這本書嗎?』他先是一愣,然後先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書,然後看向了我手裏的書,點了點頭。從此我們成為了無話不說的朋友,我經常和他分享書籍,這種感覺真的很棒。我今天過來就是為了把這些書和他一起分享,一起討論。」

警察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聽進去多少,可能也就聽進去了前幾句吧。只有旁邊有一個偵探若有所思,詢問道:

「案發時間是?」

「下午6點。」

「抱歉先生,請問能把手機交給我一下嗎,有一些事情我需要確認。」

說完,這位大叔就把手機遞給了這位偵探。

這位偵探打開了這個大叔和受害者的聊天記錄。

「2017年6月16日下午5:28你好我叫薛志群,就是今天撞到你的那個人。今天看到你也有看過這本書,想向你請教一些問題……」

「2020年3月12日下午2:32阿泉在嗎,我今天開始寫作了,有一些東西需要和你討論一下……」

「2020年7月27日上午10:18阿泉我今天有事,你的新書發佈成功的慶祝會我就不來了。」

「2020年7月28日下午5:47阿泉在嗎,我有一些關於寫作的事想和你當面討論一下,我在去你家的路上,大概十分鐘就到你家了。」

偵探似乎有了一點思緒,問道:「受害者昨天的慶祝會去了那些人?」

「不包括阿泉的話,還有3個人。」

「你都分別說說看。」

「我記得有一個人是趙廣青,是呂友泉的發小,和他走的比較近。據說這個人之前為了呂友泉甚至還差點和別人打架了呢。呂友泉的朋友圈就有說過。」

「哦?差點和誰打架?」

「當時好像是龔建新在慶祝會上吐槽呂友泉點的菜太便宜,不夠義氣,趙廣青有一點看不慣他。據說龔建新是呂友泉的小學同學,家裏比較有錢,之前和阿泉關係好像也不錯,不過初中以後就沒怎麼聯繫過了。可能是他太久沒有和阿泉說過話了,都不知道怎麼和他聊天。」

「所以呂友泉為什麼要邀請一個許久未見的小學同學?」

「好像是邵德賓提的建議。

邵德賓,龔建新和呂友泉是小學同學,但是初中時,龔建新和邵德賓在同一所學校,沒有和呂友泉在一起。直到高中的時候邵德賓和呂友泉才在同一所學校且同一個班當同桌。邵德賓沒事就會和呂友泉談論龔建新在初中時的各種搞笑的事情。」

偵探沒有再多問。不久,一位警察過了報告:「經過各項檢查,死者死於中毒,但是奇怪的是,整個房子都沒有一樣物品有致命的毒性。」

「手上有刀有血,卻是毒殺的嗎……」

「整個房子都沒有導致受害者中毒的物品?那受害者是怎麼被毒死的?呂友泉家窗戶都有防護欄,且完好無損,如果兇手是當面毒殺,兇手就難免會逃不掉。」偵探若有所思,接着說到:

「如果是自己殺了人然後自己報警的話,那有什麼必要呢?」偵探喃喃自語道。

「如果這麼說,這毒極有可能就是這三個人的其中一個下的。」隨後示意讓正在搜查的其他警察先去找到這三個嫌疑人。

薛志群望着警察離去的背影,邪魅一笑。

偵探一行人先是來到趙廣青家,趙廣青當時正在洗澡,也沒聽見敲門聲。警察見對方不開門,以為對方不在家,沒辦法,只能先找其他人。

偵探一行人又來到邵德賓家。邵德賓正在悠閑的看着電視,聽到敲門聲,便走到門前,瞄了一眼貓眼,然後從容不迫地打開門,嘴裏還不停的咀嚼著薯片,等把薯片咽下去后,開口道:「警察同志,你們這麼晚來我家是有什麼事嗎?」偵探見邵德賓沒有一絲慌張,覺得對方不像是兇手,便問道:「昨天你參加了呂友泉的慶祝會,能告訴我昨天具體發生了什麼嗎?」

「昨天中午我和呂友泉匯合后,他給我介紹了他的發小趙廣青,他告訴我,他和他的發小從小就認識,住在同一個小區,上過同一個幼兒園且當過同桌,不過後來就沒有和他在一起上同一所學校了。不過他們放學后經常約在一起。」

「還有呢?」

「呂友泉的發小趙廣青似乎和他走的很近。龔建新當時因為想自己買單,就吐槽呂友泉點的菜太便宜了。結果趙廣青當場就回懟,讓他先便宜就不要來。最後還是呂友泉親自出來說話,才阻止了一場悲劇。」

「打架也算是悲劇嗎?」

「我們吃的是西餐,點的牛排,趙廣青左手拿着叉子,右手拿着刀,如果說是打架的話,就算是一次出人命的打架。」

「這樣啊,那你們當天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嗎?」

「也沒有吧,我們下午就回家了。」

「下午幾點?」

「好像是5點,我,龔建新和呂友泉都喝酒了,是趙廣青開車送呂友泉回去的呢。後來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可是5:50才是呂友泉最後一次回信息的時間啊。」偵探喃喃自語道,然後左顧右盼,留下來2個警察,讓周圍的其他警察先去趙廣青家,然後問道:

「那他們大概什麼時候回的家?」

「這個我也不清楚。」

「這樣啊,那你五點半在什麼地方?」

「我當時就在家看電視。呂友泉是出什麼事了嗎?」

「他在家中被毒殺了,但是沒有找到相關證據。」

邵德賓有點慌了,然後小聲地告訴偵探:

「你剛剛說他已經出事了,他卻沒有和你一同前往,就已經說明他至少不能移動,但是如果只是不能移動還是可以直接向警察告訴這起案件的兇手,但是我並不是兇手,所以只能斷定他已經死了。」

「推理不錯嘛,不過你為什麼沒有推理出來他可能是瞎了或者變成了啞巴?」

「如果他變成啞巴,還可以打字告訴你們兇手,如果他瞎了,也可以從聲音判斷出來兇手是誰。」

「看樣子我們可以去下一戶了。」偵探拍了拍手,正準備先去龔建新家時,一個警察給他打了電話,慌慌張張的說:

「偵探不好了,趙廣青也遇害了!」

偵探連忙和那兩個警察前往趙廣青的家。

等到偵探一行人趕到,趙廣青幾乎全身浸泡在浴缸中,只有頭還露在外面。水上有很多白色泡沫,看樣子就是洗澡的時候死的。

「偵探,你怎麼看?」一位警察走過來悄悄對偵探詢問,「我認為可能是只是自殺。」

「哦,我怎麼覺得像是他殺?」偵探神情嚴肅地說着。

「報告偵探,我們在浴室的浴缸旁邊發現了半杯水,像是趙廣青喝過的。」

偵探像是明白了什麼,讓警察分別檢查水和飲水機,還讓警察帶來了兩隻狗。隨後偵探分別在飲水機和杯子倒了點水,給兩隻狗喝,不久,狗就都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偵探先生,我不明白我們調查的是受害者的死因,你讓這兩隻狗喝水在做什麼?」一位警察問道,但是這位警察見兩隻狗都倒下時,他恍然大悟,「這麼說兩位受害者都是這水毒殺的嗎?」

偵探並沒有理會,只是說道:「不出意外的話,這是砒霜,有劇毒,是最具商業價值的砷化合物。它也是最古老的毒物之一,無臭無味,為白色霜狀粉末,故稱砒霜,一般人都可以在不同的渠道購買砒霜。」

警察一聽,不禁後背發涼。

「既然知道了趙廣青死亡的原因,說不定能在呂友泉身上找到一樣的線索。」偵探說道。

隨後偵探率領警察又回到了呂友泉家。由於呂友泉與薛志群是合租,所以偵探一行人趕到的時候,薛志群正在喝水。

「口下留水!」偵探大吼道。薛志群嚇了一跳,把剛剛在嘴裏的水吐了出來。偵探隨後讓警察遷出一隻狗,把水倒出一點,給狗喝了兩口。

「偵探先生,你這是?」薛志群一臉懵逼的問道。

「沒什麼,剛剛呂友泉的發小趙廣青也死了,我們懷疑是水有問題。」偵探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

「這麼說他也喝了水嗎?是他喝的水有毒嗎?我記得呂友泉和趙廣青先去的趙廣青家。」

「這麼說呂友泉即是受害者,也有可能是施害者。呂友泉極有可能是殺了他,可是作案動機是什麼,他為什麼也會死?」

「偵探先生,我不明白,他們兩個關係這麼好,呂友泉為什麼會毒殺趙廣青?這裏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那你說說看你有什麼看法。」偵探一臉嚴肅地望着薛志群。

「我……我……我……」薛志群沉默了。

偵探見他沒有說話,也沒說什麼。但是他猛然想起剛才狗並沒有倒下,便試探性的問道:「你剛剛喝水時喝下去過一口嗎?」

「我……我剛剛……喝了兩口……我……我……是不是……也要死了,偵……偵探……先生?」薛志群慌慌張張的問道。

「可能是我們搞錯了,你們這裏的水沒問題。但是為什麼趙廣青家的水就有問題了呢?」偵探疑惑不解。

「嚇死我了,還好這桶水沒問題。我記得呂友泉和趙廣青家的水桶是放一起的,要取的時候按桶數取就行了,不會刻意區分是誰家的水。」

偵探猛的一驚,心中蔓延著一絲恐懼。因為他似乎發現,這倆桶水的其中一桶可能被掉包了或者加了砒霜,而且桶上面沒有任何標記,也就是說,兇手貌似做到了不需要確認都知道誰會取哪一桶水。

無法想像這個兇手是通過什麼是手段讓受害者的其中一方精確死亡,且不會誤傷另一人,或者說,水根本沒有毒,有毒的是其他東西。

「如果有毒的一開始並不是水的話,毒大概率是下在飲水機的某個地方。只有薛志群一個人沒有去的話,毒大有可能是薛志群下的。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偵探沉默了,但是他還是檢查讓警察去檢查呂友泉的屍體。無意間,他注意到了呂友泉的左手緊緊抓住了一本書。

「這是?」偵探看着呂友泉手上緊緊抓住的書,突然想到了什麼,「書,可能指的是讀書,也就是他曾經的同學,也有可能指的是和他有讀書愛好的朋友,也就是薛志群,這樣一來,他的嫌疑就最大了」

「不是,你的意思就是說我自導自演?我有必要嗎,你就是說我先去趙廣青家下毒,然後回來把呂友泉毒了,我有這個必要嗎?而且我和呂友泉是朋友,我有什麼理由殺他?」薛志群怒氣沖沖的推了偵探一下,隨後被帶去警察局審問了。薛志群回頭一望,屋裏的光是多麼耀眼,不禁開始冷笑。

偵探卻覺得薛志群不像是兇手,決定還是去龔建新家看一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線索。

「砰砰砰……」

「誰呀,十點半了還不睡。」龔建新不耐煩地推開門。偵探見他穿着睡衣,相必也是不知道呂友泉已經死了。

「我們這次前來,是因為你的朋友呂友泉死於家中,你等三人昨天有過慶祝會,所以請協助我們。」

龔建新一聽見呂友泉死了,看上去有點驚慌:「你們這是在懷疑我嗎?我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監控可以為我作證,我5:30就到家了,根本沒有出去過!」

「那你提供一下昨天你們之間發生奇怪的事件。」

「奇怪的事件?如果真要說的話倒還真有。昨天呂友泉和我們見面的時候,他背着一個黑色的書包,我還特地問了一下裏面是什麼,結果他告訴我裏面是一本書,我也就沒太在意。還有就是一周前的聚餐,也沒看到薛志群去。」

聽到這句話,就立刻衝出龔建新家門,直奔呂友泉家。警察只能跟着他,也不知道去哪裏,偵探卻說來不及解釋,就有來到了呂友泉家。

好在門是開着的,不然就打不開了。偵探一進門就發瘋了似的尋找著書包,重要在卧室不起眼的一個角落裏發現了一個黑色書包。呂友泉急匆匆的打開了書包拉鏈,裏面卻什麼都沒有。偵探突然想起來了呂友泉手上那本書,於是派人把書拿了過來,放了進去。

「如果你是兇手,你毒了別人後會把證據怎麼處理?」偵探對一位警察說道。

「如果是我,我會把著證據燒掉或者當做垃圾扔掉。」

偵探聽了,連忙去看了監控。監控畫面顯示,6:03時薛志群出門倒過一次垃圾,偵探就率領各位警察去了垃圾場。

「偵探先生,我們為什麼要翻垃圾桶呢?」

「我懷疑是呂友泉給趙廣青下了毒,但是找不到證據。監控畫面顯示薛志群倒過垃圾,我懷疑有毒物品就在這裏面。」

果然,偵探在一個垃圾袋裏面檢測出來了砒霜成分,最終符合條件的物品有兩份,都是塑料瓶。

「砒霜用塑料瓶包裝?」偵探似乎很驚訝。

「用塑料瓶包裝砒霜,讓別人誤以為是水嗎。」偵探喃喃自語道。

「這麼說就說得通了。」

「如果說毒殺,道具不被銷毀都會被丟棄,這水一點點就可以讓人倒下,趙廣青就是呂友泉殺的。」

「那呂友泉為什麼也會死呢?」偵探心裏默默的思考着,突然眼前一亮——可以再去看監控,可以看監控來判斷不在場證明。

但是監控結果是,趙廣青昨天上午9:00就出門了,今天晚上6:00才回的家,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除此之外也就倒過一次垃圾。而趙廣青和呂友泉先去的趙廣青家,但是再次開門卻只有呂友泉一個人出來,時間為5:45。

「可是作案動機是什麼呢?」

「報告偵探,薛志群還是不承認自己殺人了,但是他提供了一條重要的信息——趙廣青在此之前也想出版一本一模一樣的書,只不過沒有人願意看,所以放棄了。但是呂友泉出版以後,卻名聲大起,深受讀者喜愛。」

「這麼說作案動機就是趙廣青的書被呂友泉發佈了,呂友泉心虛所以把趙廣青殺了?照理來說發小也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就把對方殺了,況且書上還有趙廣青的名字,等等,怎麼會有薛志群的名字?」

「給我看看趙廣青出版之前還沒有出版的書。」偵探好像知道了什麼,「卻沒有有薛志群的名字。」

「這麼說趙廣青和薛志群之前也可能也認識,在一起也討論過關於寫書的問題但是在寫作過程中,趙廣青只想着自己怎樣寫好這本書,而薛志群一直懷沒有怎麼出過力,兩人不歡而散。而呂友泉作為趙廣青的發小卻也對趙廣青不滿,所以將計就計,把這本書出版了,標註上薛志群的名字。」

偵探眼前一亮,隨後找到了薛志群: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在這之前認識龔建新吧。一切從你和龔建新的相識開始,你和他在這之前是朋友,連你和呂友泉的相識都是龔建新安排的。你以為是呂友泉是你的知音,而呂友泉眼裏你也是,所以你們也成為了朋友。然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和趙廣青是同學吧,你們兩個人打算寫作的時候,趙廣青卻認為你的文筆太一般了,就打算想把和你一起創作的書當做自己的作品。只不過他最後並沒有這樣做,因為長期自己一個人寫作,他找不回寫作的初心,只能放棄。你打算挽救這本書,就和呂友泉一起討論這本書改怎麼寫,最後,你們的書出版了,雖然有趙廣青的名字,但是他認為他才是主編,他才是出力最多的那個人,所以他對你們兩個懷恨在心。正好你們兩個人住在一起,趙廣青就打算利用這次慶祝會將你們一起殺害。只不過他在呂友泉慶祝會的表現太過明顯,呂友泉察覺到了這一點。呂友泉在此次慶祝會之前就已經察覺到自己可能會被殺害,所以書包里裝了兩瓶水,為了毒死殺害自己的那個人,他把一瓶水放了砒霜,另外一瓶沒毒的做上記號。在趙廣青送呂友泉先到自己家的時候,呂友泉很機智,趁趙廣青還沒有換水的時候就把水倒進了水箱,導致趙廣青接的水有毒,然後把沒有毒的倒進有毒的瓶子裏,把沒有記號的瓶子裝進書包裏面。然而趙廣青把呂友泉送回家以後,自己也去泡澡了。不過可惜的是,他泡澡時太熱了,就接了一杯水,躺在浴缸裏面喝了一大口後放了回去,就死了。另一邊呂友泉回到家,以為水沒有毒,然後把水喝了,卻不料水裏有殘留,反而毒死了自己。」

「你何苦呢,為了我們的書,卻殺了你曾經最親近的人。」薛志群哭着說,「其實趙廣青並沒有對你懷恨在心,你為什麼還要殺他,他明明對你很感激,為什麼……為什麼……」

「因為這場案件就是龔建新和邵德賓故意引誘他去殺趙廣青的。我們查看了聊天記錄,龔建新和邵德賓一直在挑撥離間,據說是因為趙廣青為人太過正直,太過忠誠,但是相對而言呂友泉就比較心胸狹窄。龔建新和邵德賓看不慣自己曾經的同伴比自己過得好,所以想拆散你們,只不過他們也沒有想過呂友泉會做的這麼過。」

偵探臨走前,薛志群雙膝跪地,問道:「不知神探名?」

只見偵探停住了腳步,說道:「真相與否,放大線索,深藏不露,我便是王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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