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脅持人質

第61章脅持人質

而且,隨後,他們三人更是吃驚地看到那任秋海看守的石碗裏,那支魔笛正在血液里浸泡,不斷地有氣泡冒出,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其實,他們也是針對這支魔笛來的,先前所說的斬妖刀只是一個表面理由,真正的目標就是這支魔笛,但他們沒有想到於承安十分難追蹤,千辛萬苦地追到了這裏卻遇上了孫成幾人,本以為是於承安找來的幫手,可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有些不對,至少他們是得到了於承安的信任,居然拿到了魔笛,可是於承安並不知道如何完成魔笛最後的浸泡工作,令其成為真正意義上的魔笛,可是現在這三人似乎是知道這種方法的,而且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着最後的浸泡工作,一旦讓他們成功,只怕他們只有落荒而逃的份了。

所以,於明全三人看到魔笛浸泡在血液中冒出氣泡時,也是心急如焚,可是孫成們的反抗又很有力,一時根本攻不進來,不知道接下怎麼辦了。

就在三人為難之時,其中那個胖子僕人湊上來,說道:「主人,有這鬥氣結界在,我們對裏面幾人沒有辦法,可是這外面不是還有幾人么,我們把他們拿下,說不定能令他們放棄反抗。」

聽了這個胖子僕人的話,於明全也是抬頭看了一眼,還落身在大樹上的凌鳳嬌四人,而凌鳳嬌四人也看到他們的眼色,當下就知道大事不妙,就互相對視一眼,馬上準備飛身離開這裏,可是就在他們剛剛準備動身時,一聲低沉的笛聲響起,那十多隻靈猴,原本一動不動地藏身在枝葉間,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孫成他們的,現在卻齊刷刷地看向了凌鳳嬌他們四人,顯然已經把目標轉移到了凌鳳嬌四人身上,本來準備飛身而出的四人也一下子不敢動彈了。

可是,凌鳳嬌四人在等待了片刻之後,還是發現他們似乎如同木偶一般,竟然一動不動地盯視着他們,知道這下子可能真不會放過他們,於是就再次一個眼色,同時飛身而出,準備着逃出這片地界,可是剛一飛出,這十多隻靈猴就一個飛身而上,把他們四人全抱住了,一個飛身後落回到了地面上,而且他們四人當下就有種眩暈之感,知道已經中了這些靈猴的毒素,不長一會兒,就失去了知覺,昏睡了過去。

於明全三人在看到這一幕時也是一驚,不過,當看到凌鳳嬌四人倒在地上不動時,也就顧不了許多,一起撲了上去,把四人全帶到孫成幾人的面前,隔着鬥氣結界,於明全威脅地說道:「你們聽好了,這四人就在我們手裏,如果你們還要反抗到底,我就殺了他們!」

孫成帶着樂樂,山大鼠及靈猴一眾,也對視着於明全三人,孫成卻笑了笑,說道:「你殺好了,他們本是準備對付我們的仇人,巴不得你們殺了才好呢。殺吧!」

見孫成如此說來,三人也是一愣,敢情是他們弄錯了,這幾人根本不是孫成們一夥的,而是他們的仇人,一時間也是莫名奇妙起來,不過,那個胖子僕人又湊近輕語了幾聲,於明全也就抬起頭來,笑着說道:「既然不是你們一夥的,那我可就殺了,不過,在殺之前,我先讓他們清醒過來,弄清楚這裏的情況再說,就算是真是你們的仇人,那也有可能會是我們的幫手,對不對?」說完,就對另外兩人說道:「弄醒他們。」

於是,兩個僕人各拿出一支白色小瓷瓶,打開塞子,小瓷瓶的瓶口對着凌鳳嬌四人的鼻孔處晃了晃,四人馬上就悠悠醒轉了過來,當看清楚自己被三人挾持住時,

也是一臉的驚呆,對着鬥氣結界裏的孫成幾人叫道:「快救命!」

可是孫成幾人卻是一動不動,這才想起來先前他們還要算計他們的事情,知道他們是不會救他們的,也就不再叫喚,而是沖着於明全三人說道:「你們什麼人,我們可以聯手對付他們。」

孫成一聽當下也是氣憤起來,心裏想着,最好讓這三人把他們殺了,可是卻不能說出口。

而於明全三人卻是獰笑着,說道:「原來你們真有仇啊,那好啦,你們告訴我,他們是什麼人,跟於承安是什麼關係。」

而凌鳳嬌四人根本就不知道於承安是誰,當下對視一眼,凌鳳嬌問道:「於承安是誰?我們沒見過。」

於明全開門見山地說道:「就是這間茅屋的主人,是一個五十歲的老人,是我們的族人,衣服與我們差不多。」

凌鳳嬌這才想起了什麼,說道:「我想應該是那個黑衣人,他應該已經死了,而且他身上的東西現在已經到了他們手裏,其中是一支笛子與一個玉墜,我想一定是寶貝!」

其實,直到現在,凌鳳嬌四人根本就不知道樂樂的感知力相當強大,他們跟隨着孫成一夥相當近,居然把先前孫成他們從於承安身上取走骨笛與玉墜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這時候,經過三人的提醒馬上明白過來,就如實地說了出來。

於明全三人自然吃了一驚,不僅僅是於承安的死,更重要是骨笛與玉墜,他們是知道骨笛的,可是玉墜就不知道了,也就吃驚地問道:「玉墜是什麼東西?」

凌鳳嬌也看出來了,這三人竟然不知道玉墜的事情,可是她也說不出個子虛烏有來,於是就說道:「似乎是帶在身上,可以隱蔽修為的東西。」

這樣的回答更讓於明全三人迷惑了。這樣的東西,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而且也知道於明全應該沒有這種東西的,一下子對於於承安在這裏發生的事情關注了起來,可是於承安現在死了,似乎很難知道真相,唯一就是從眼下幾人身上打開缺口,可是顯然難度不小,不過,於明全又問道:「看到過一柄彎刀嗎?通體漆黑的彎刀?」

可是凌鳳嬌四人卻是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見過。

關於玉墜的事情一時間也弄不明白,於明全三人也沒有時間追究此事,而是關心着眼下如何對付孫成幾人,破開這道鬥氣結界,於明全又問道:「既然他們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就應該同舟共濟,你們現在說說,如何才能打開這鬥氣結界,對付他們。」

可是凌鳳嬌也知道這種鬥氣結界相當強大,一般情況下很難破開,不過,眼下的情況對他們非常不利,得想個辦法脫身,最好是能讓這三人與孫成他們兩敗俱傷,他們脫身的機會就大了,於是就想起了師門裏的一種方法,說道:「我知道一種方法,就是改變這種鬥氣結界的屬性,就可以打開了。」

於明全三人對視一眼,似乎對凌鳳嬌提出的方法不敢相信,於是於明全不放心地問道:「怎麼個改變之法。」

凌鳳嬌見三人上鈎了,於是就裝模作樣地解釋道:「這屬性的改變自然與血液有關,就是用你們的血液去溶入到鬥氣結界裏去,到了一定程度,鬥氣結界就有了反應,自然就可以聽命於你了,打開也就成了。」

三人又一個對視,眼睛裏閃動着異光,許久之後,於明全才開口說道:「這樣,你現在用血液改變去,一旦有了可能就打開它,我們就會進去殺個片甲不留。」

可是凌鳳嬌卻大吃一驚,她本意是讓這三人上當的,可是這三人居然感覺到了不對,竟然要自己親自來做,這下子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於是一臉吃驚之餘馬上解釋道:「這樣不行。這個鬥氣結界是個男人佈下的,就必需要是男人的血液才能有效,而且用量可能有點大,一個人的血液是不夠的,至少要三個人的才能成功。」

三人一聽,眼神也變得更加狐疑起來,馬上又指了指凌鳳嬌四人中的三個男子,說道:「就你們三人,來做吧。」

可是懷青河三人馬上就全身顫抖地說道:「我們沒有做過,而且修為也太低下,只怕不能成功,還是你們三位把握大一些,還是你們來吧。」

於明全三人當下就看出了懷青河三人在推諉,聲音變得嚴厲起來,說道:「別費話,你們三人不行,我們再上,快點!」

懷青河三人紛紛看向凌鳳嬌,而凌鳳嬌心裏清楚,這個方法只會讓鬥氣結界把三人的血液吸收光,而不是什麼改變屬性,所以,在三人看向她時,她也沒有辦法,只能乖乖地低下了頭,不敢面對懷青河三人的目光。

沒有辦法,懷青河三人也知道是躲不過去的,可是顯然打起來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也只好準備着照做了,就在這時候,鬥氣結界裏的孫成卻哈哈一笑,說道:「三位可是想清楚了,這可是於前輩佈下的鬥氣結界,就你們三位這修為也太低了,那麼一點血液只怕不夠塞牙縫了,還是六個人一起上吧。」

其實,孫成雖然在裏面,與外界隔着一層鬥氣結界,但凌鳳嬌四人的話語聽得清清楚楚,很快就明白過來,凌鳳嬌完全是在胡扯,想用血液來改變這鬥氣結界的屬性,沒有海量的血液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用三人的血液完全就是杯水車薪,而且這個方法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自然可信度相當低,再接合凌鳳嬌四人的表情就能看出來,這裏面一定有問題,很快就認定了凌鳳嬌四人不過是在撒謊,只怕真正的用意是希望製造機會逃跑吧,既然凌鳳嬌四人如此態度,他也不想見死不救,也就準備幫忙打一下馬虎,於是就開口說了起來。

然而孫成的話自然令凌鳳嬌四人一陣發愣,他們根本不相信孫成會配合他們打馬虎,但所說的話,卻是有種想拉於明全三人下水的意思,一時間相互對視一眼,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如何。而於明全三人就更是一頭霧水,他們自然是不會輕易相信只有一面之交的凌鳳嬌四人的,可是現在聽到孫成如此說,也一時間不知道真假了,似乎改變鬥氣結界的屬性這事兒並不是虛假的,只是需要的血液量過大,一時間也真有些不得不信了。

可是於明全三人自然也是小心之人,當然不會輕易上當,當下就再次逼迫道:「還是那句話,你們三個先上,如果不行我們三個再上,快點!」

可就在懷青河三人被逼無奈,正準備着切開自己的手腕之時,孫成自然不會死心,當下就又說道:「你們這是找死嗎?我說過了,用血液改變鬥氣結界的屬性非常危險,不僅需求的血量非常大,只怕就是你們七人一起上,也是不夠的,而且其中的變數很大,一般情況下根本就不會有人選擇這種方式的,難道你們沒有發現,這是個詭計嗎?」

孫成的話自然是有所指,當然是針對凌鳳嬌的,這個時候,其實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說出凌鳳嬌的陰謀,令他們出現爭鬥,拖延一些時間,總比過現在就要懷青河三人血祭鬥氣結界要好得多,於是也就說出了凌鳳嬌的陰謀來。

可是於明全三人顯然也知道情況特殊,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雖然他們也覺得凌鳳嬌耍陰謀的可能性非常大,但他們也沒有馬上相信孫成的話,又一次逼着懷青河三人開始血祭。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不論是孫成所說,還是凌鳳嬌的表情,都不難看出凌鳳嬌的計劃是個陰謀,再次遭到三人的逼近,懷青河三人自然也是大叫了起來,掙扎著不想進行這種找死的行為,而於明全三人自然不會放過他們,眼看懷青河三人不聽使喚,也就勃然大怒,當下三人就抬起手來,兩把鋒利如同金鐵般的鬥氣刀劍已經指向了三人,再次命令道:「快點,再磨嘰下去,我們可就要動手了。」

就在懷青河三人被逼無奈之時,孫成也不知道現在還有什麼辦法拖延時間,一直守候在石碗那裏的任秋海看到那支原本一入血液中就沉到碗底去,而現在居然慢悠悠地浮出了血面來的骨笛,一時間也感覺到浸泡可能已經完畢,再仔細一看,骨笛只是浮在血面上,並沒有再象先前一樣冒氣泡,這才知道,浸泡確信已經完畢,當下就一把抓起骨笛,向著孫成跑來。

孫成看到任秋海手裏的骨笛,知道浸泡已經完畢,當下就幾步迎上去,而在外面的於明全三人也看到了任秋海手裏的骨笛,知道事情不妙。他們是知道的,這骨笛就是一支魔笛,在血液里浸泡完畢后,完全可以操縱這近兩千隻山鼠,雖然他們不明白這種浸泡的方法,孫成他們是如何知道的,但他們還是看着孫成操作的,知道方法是正確的,只是有些細節他們並沒有看到,不知道其中還加入了毒素,所以,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沒有到了落荒而逃的地步,當下也不去逼迫懷青河三人,而是小心地打量著孫成接下來的行動。

孫成接過任秋海遞過來的骨笛,發現骨笛已經完全變成了暗紅色,如同凝血一般,可以感覺到血液的浸泡已經完成,骨笛也就成了魔笛,於是就開始著準備吹奏起來,看看效果,可是任秋海在把魔笛交到孫成的手裏時,也湊近輕聲問道:「孫少爺,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這一招失敗了怎麼辦?」

本來準備吹奏起來的,可是聽到了任秋海這樣提醒,孫成也就停了下來,輕聲地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任秋海又接着說道:「說老實話,這個方法只是我們想出來的,至於有沒有效果誰也不敢打包票,不如這樣,我們現在拿着魔笛,嚇唬他們一下,也許能令他們離開,也不是什麼壞事。」

孫成聽了后,也是思考了起來,其實,任秋海所說是有道理的,方法畢竟只是自己想出來的,雖然有成的可能,但也不敢保證一定成,如果能以現在這支魔笛嚇退敵人倒也不為是一種上策,所以,他最後還是採取了任秋海的意見,當下就舉起手中的魔笛,沖着外面的三人,喊話道:「聽好了,現在魔笛已經在我手中,如果我吹奏起來,這裏近兩千山鼠就會為所用,對付你們起來,我相信你們應該知道後果會怎樣,所以,我勸你們還是早些退去,-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究。」

可是外面的於明全三人根本沒有退走的意思,還是靜靜地打量着他們,沒有任何反應,孫成也看出來了,於是,想了想,又說道:「而且於前輩也已經死了,他臨死前把東西全交給了我們,並且還把這魔笛浸泡的方法告訴了我們,所以,現在這魔笛已經成功,希望你們知趣些,早些退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以後還可以和平相處,沒有必要在這裏大開殺戒,鬧出人命來,不值得。」

可是於明全三人仍然沒有反應,雖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但也沒有退去的意思,就是那上千頭風狼也一樣的靜立着,一雙雙閃動着幽光的眼睛,盯視着孫成手中的魔笛,似乎他們也能看出魔笛的不凡來,可正是如此,孫成心裏才如同亂麻一般,許久后,他與任秋海對視一眼,也知道只能使用這隻魔笛了,指望言語上的嚇唬已經沒有意義了,這三人根本就不會退走的。

於是,孫成也整理了一下心思,把魔笛放到了嘴邊,並沒有馬上吹奏起來,而是四下里看了看,似乎是給三人最後退走的機會一般,可是於明全卻開口說道:「別嚇唬人了,還是看效果吧。你這魔笛的浸泡的方法根本就不對,而且我們也知道於承安根本就不知道具體的方法,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狼狽地躲藏到這裏來。明說了吧,這支魔笛就是我們這次的主要目標,指望着三言兩語把我們嚇走,這不可能,不過,我倒是可以勸你一句,如果你知趣的話,就把這魔笛還給我們,我們倒是可以放你們一馬,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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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界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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