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學府

黎安學府

陳世行再睜眼,已經回到了客棧!

「風頃,我咋么在這兒,比試結束了?」

「嗯,怎麼,失望了?捨不得縣令女兒」風頃打趣到。

「那可是二百兩啊,能買多少個好看的文飾」陳世略顯痛苦但絕對遺憾的表情,看的風頃一怔!

「其實,那個,世行哥哥,你好像當女婿了!」風頃悠然的說

看到了桌上的二百兩銀票和三枚銅板!陳世行疑惑了!

「當日世行哥哥打敗了楚昊,本來要與柳家公子比試,可柳家公子自述「在下武學愚拙,五場有兩場未對敵,今見陳世公子才氣武學皆有見數!在下認輸。」後來楚昊莊主找我,讓我把銀子交給你,還說什麼武學卓絕,配的上高家小姐!」風頃邊笑邊說!

那個楚昊肯定不懷好意的,銀子也是接近風頃的手段。

「風頃,跑!韓將軍呢,得趕緊,待下去就真的男兒出嫁了!」陳世行驚恐到!

「好像來不及了,韓將軍在府上還沒回來。高縣令叫你醒時方便了就過去」風頃眨巴着眼睛說

陳世行低頭沉思,他連縣裏的小姐都沒見過,招贅之事又如此草率,好像事情不太簡單,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見機行事的態度!陳世行一人來到了縣令府!

高縣令與韓將軍正在內院議事!看到陳世行!起身笑迎!「陳世公子文武雙全,當真氣魄!」

「高縣令客氣,承蒙看重,但江湖才俊比比皆是,我與小姐素未謀面,在下斗膽請縣令再選佳人!」陳世行路上想了良久,還是覺得坦白的好一些!

「公子說笑了,既然無心,又為何來參加這次公選,而且看公子表現當是全力以赴了!如今又是為何?」高縣令不解。

「的確。是在下欺瞞在先。我名陳世行,同韓先生一道三人,欲往南翎首郡,路上財行受阻才出此下策!」說着看向了韓肖,為便脫身,帶上這位府中門客應當是方便的,陳世行盤算著!

「韓先生,這?」高縣令不悅的說!「當真?」

「確有這事」韓肖也不反駁,畢竟,他可是南康的答案,他可不能真的在這兒把人丟下!

「你們可知我此次招贅的真正目的?」高縣令問道。

「縣令夫人?」陳世行猜測的問,畢竟宗族承襲這種事希望渺茫不說,就算是有意攀附,外家當真是外家,難有機會!

高縣令有點兒驚訝,但卻不可否置「淮陽郡府出事了!」「太守十日前遇害了,夫人去了太守府也沒了音訊,我想借招贅之名尋找卓才幫忙入城探查,一者名義上好說,再者,小女子確也到了適婚年齡。」高縣令失落到。

「這事兒就更好辦了,我與小姐素味平生,而高縣令有事相求,那就行一事抵一事,我去太守府幫你探查,而這所謂的良喜之意作罷,讓令媛在尋他人可好」陳世行說到。

「既然公子無意,那我也不好強求,那有勞公子了」高縣令拱手有轉身對府上下人「給公子看茶。」

這時,一位年輕俊美的女子從一旁走出,「小女子高靈兒,見過韓先生,見過陳公子!」

陳世行乍一看,這人雖不及風頃靈秀,卻也清麗!真可謂,面有嬌脂,眉似浮霜,儀態有流雲之色,行步著流水之姿!

「這便是府上小姐吧,當真國色!」陳世行略顯驚訝!

「可公子不喜國色,只意在仙子」高靈兒面帶喜色的說!

「小姐說笑,

姑娘如此,當是才俊文卓才配的上,我年歲尚小,見識短薄,又不學儒文詩頌,屬實不妥!」陳世行忙聲答到。

「公子自謙了,公子不滿二十就有如此武學造詣,又寫得出仙子傾城的佳句,可不是淺學庸腐之徒!」高靈兒依舊淺笑着說到,「無非是心有所向,意有所往罷了!若是公子面對你所寫的仙子,定不會自謙至此。」

回到客棧,風頃打趣的說到「世行哥哥,高家小姐可生的俊俏?」

「比起風頃妹妹差了一點兒。」陳世行還笑着說。

風頃又紅了臉,「世行哥哥怎麼老是說玩笑話,還有,世行哥哥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文詞都是從哪兒學的。」

「都是書上說的」

「什麼書?」風頃又問「那天你寫的那些話也是?」

「那倒不是」陳世行含糊的說着。

風頃肯定是知道的,可不知為何,就想問問。

「該上路了,還有事要辦。」韓肖從旁邊的位置上站了起來。「還有事要辦。」

三人結了客房的房錢,取了馬車朝淮陽主城走去!

路上,陳世行對這座接觸不久的江湖總有說不出的感覺!是因為陌生才有的期待,還是因為恐懼於探索,是別人的承諾,還是自己的壯志雄心?

似乎是看出了陳世行在思考着什麼,風頃調笑着問「是捨不得高家小姐!」

「風頃,我爹讓我在江湖中找結果,可我發現這個結果似乎有點兒重,好像韓將軍說的沒錯,我沒資格,不管是父親的名號還是我要追求的答案,我害怕我承受不起」陳世行低頭說着!

「世行哥哥,我不知道你追尋的是什麼,可我相信你有能找到結果的能力,就像我,即是不知道命運驅使着我去哪兒,但是最終,我相信我能回到南康,見到父皇,問他為什麼,或者是發生了什麼!」風頃雙目無神的怔怔說到!

繁華的淮陽主城,彰顯著世俗的煙塵,瀰漫着生氣和活力!

「有賊,攔住他!」陳世行看到不遠處有個夥計追着一個人,看起來好像有人在鬧事!

被追的那人跑過陳世行身邊的時候,陳世行反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再輕輕一腳絆倒了那人!

「你誰啊,為什麼多管閑事!」那人憤憤的問道!

「仗劍江湖當路見不平!偷人家東西可不是君子!」陳世行狠狠一抓!

這時追人的夥計上前行禮!「謝公子仗義出手擒獲比賊!」說着便拉走了那人!

「那人看起來不像壞人!為什麼會是個賊呢。」風頃看向陳世行不解的問道!

「我爹說過,有些事情不能看錶象,就算是你了解到的,也不是完全的事實。且不說如此文弱之人為何行此晦濁之事,只到是行世之人,不都是受財趨,受權制!」看向被帶走的人,陳世行若我所思的說到!

「想不到世行哥哥還有點處世之道的感悟啊!」風頃笑着說!

「你先到客棧,我去看看。」陳世行總歸是放不下的,他不想參與是非,但是不能左右對錯!

跟了一路,陳世行來到了一處院宅,只聽見裏面有聲音傳出!

「公子的文令都敢偷,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一人從那人身上扯出了一塊兒學府文令,惡狠狠的道。

「偷?當初黎安學府的隱義是我解的,學府文令是我拿到的,你偷桃換李,又曲直是非,賊喊捉賊!」那人理直氣正。

「你什麼身份,黎安學府一年一度的講學,憑你也敢妄念,只有我家公子才有論談文義的資格。」說罷,叫人把那文弱儒生趕了出去。

「喂,你剛說的都是真的。」陳世行從一旁的后牆竄出。

「是你,剛才幫賊人抓我的那個?」那文弱書生憤恨的瞪着陳世行。

似乎是覺得不佔理,陳世行也沒申辯,拉着他去了客棧。

來到客棧,陳世行盯着那人「說說吧,興許我能幫到你。不妨先講講黎安學府。」

「黎安學府每年有一次講學,作為南翎三大學府之一,文生都是憑文令聽講義,我前些天解義的文章通過了題試,拿到了一塊兒文令,卻不成想被李家公子看上了,結果他就強取豪奪,還誣陷我!」

「仗勢欺人,請問學府講學在哪一天?」陳世行打量到。

「就在明日,這次講學是淮陽太守的女兒,據說是位學術驚艷,貌如天仙女子,否則李家公子也不學無術,犯不着找我搶這文令。」

沉思了一會兒,陳世行轉頭看向風頃,「看來這次黎安學府有必要去一趟了,畢竟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怎麼,世行哥哥,對着太守女兒有意思?」風頃取笑道!

「你怎麼老把我想成一個見色起意的小人啊」陳世行看着風頃說着!

「見色起意是真的,但世行哥哥可不是小人。」風頃說到。

「不開玩笑了,看來得去找一個明天進黎安學府的法子。」

文法本就是處世的原則,可決策千里,又可治國安邦,天地法則,以文興,以武盛,以道同。學府講究才育德行。黎安學府便是廣邀德才之所。凡是對黎安二字有解義的文章,都可獲得學府的文令,這可難不倒陳世行,畢竟陳闊的書里,對國定安平,黎世在朝的解義可比這些學府的造詣高明多了,那可是三師啊!

拿到文令,陳世行去剛才的院子,假借黎安學府學子之名,奪回了那塊兒文令並教訓了那李家公子!拿到文令,陳世行可沒打算立刻還給那個書生,因為明天他可沒打算一個人去聽學!

「就當是我替你討回來的人情吧,明天聽學完就還給你。」陳世行理所當然的樣子,屬實給那書生沒了申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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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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