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認慫的HAPYY
周記麻將館裡面，烏煙瘴氣。
這裡是HAPPY的大本營。
凌曜棟手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地走了進來，來到了正在麻將桌上大殺四方的HAPPY面前!
「HAPPY哥，打麻將呢！手氣怎麼樣？」凌曜棟笑呵呵地問道。
「還行吧。」HAPPY撇了凌曜棟一眼，隨意回了一句，然後自顧自地玩著。
「方不方便私下聊一聊？」凌曜棟也不以為然，又好聲好氣地問道。
「算了吧，警官。你是條子，我是混混，我們沒什麼好聊的。」HAPPY直接拒絕了。
「哦。」凌曜棟眼帘拉下來了，語氣也變得低沉起來。
但HAPPY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隨手打出一張白板，抽了口煙，然後對凌曜棟道，「阿sir，你的事情在道上傳開了。」
「我有什麼事情值得你們這個小癟三傳的？」凌曜棟的語氣變得不客氣了，雖然臉上還帶著笑容，但給人的感覺卻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勢了。
凌曜棟開的是地圖炮，罵的幾乎是全場的人，HAPPY當然也包括在內，混混的脾氣都不太好，HAPPY也不例外，聽到凌曜棟的辱罵他的心裡就生起一股無名怒火，不過想到凌曜棟的警察身份，HAPPY又壓下去了。
「是啊！我們是混混，是癟三，警官你身份高貴不一樣。」
「不過警官，你威是威了，不過你這次打死的劫匪是號碼幫喇叭的小弟，喇叭這人是顛的，他雖然不是在九龍這塊混的，但是他決不會善罷甘休。阿sir，你可要小心，別哪天就不見人影！香港警察這麼多人，不見幾個也很正常！」HAPPY冷笑著說道。
「我可以當做你在恐嚇我嗎？HAPPY。」凌曜棟平靜地問道。
「不，阿sir，你可以當做善意的提醒。」HAPPY否認道，說著他又打出一張麻將牌，「媽的，又是白板！棺材誰要？」
HAPPY在意有所指。
凌曜棟眼露寒光，他又問HAPPY，「私下聊聊，HAPPY？」
「不了，警官！我不沾皇氣的，免得晦氣。」HAPPY又拒絕道。
旁邊的小弟都是一臉不屑，譏諷之色。
「好！」凌曜棟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就直接動手，一手探出，HAPPY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扯住了頭髮，提著HAPPY的頭，就將他的臉對著麻將桌一下一嚇地砸下去。
很快，HAPPY就頭破血流。
「媽的！」
「老大！」
「條子找事！」
「干他！」
HAPPY的小弟們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大堆西瓜刀，沖著凌曜棟就砍了過來。
十幾個人拿著西瓜刀砍了過來，就算是號稱九龍打架最勐的九紋龍都只能逃。
但在凌曜棟這個暗勁高手眼裡，速度還是太慢了。
連八極拳都不需要動用，凌曜棟就出一腳一拳。
一記直拳拳砸在混混的鼻子上，頓時混混就被打得連連後退，鼻樑更是直接斷了，鮮血直流，頭暈目眩。
一腳揣在混混的胸膛上，勢大如牛，被踢中的混混頓時口吐鮮血，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倒了好幾個人。
凌曜棟在麻將館里走一圈，HAPPY的一二十個小弟頓時都被打垮，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其他的賭友都已經作鳥獸散。
凌曜棟又走到了HAPPY面前，扯著他的頭髮，笑呵呵地問他，「HAPPY哥，我們能不能聊一聊？」
HAPPY還在嘴硬，露出帶血的牙齒，慘笑道，「阿sir，打人是犯法的。」
「你打傷了我們這麼多兄弟，你這個警察的皮想要不被扒也很難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凌曜棟問。
「不敢！不過我相信香港是一個講法律的地方，我的律師會幫我維持正義。」HAPPY得意地笑道。一副你求我的樣子。
凌曜棟笑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拍了過去，HAPPY的一個牙齒頓時就被打飛。
可HAPPY還是輸人不輸陣地叫囂道，「阿sir，希望你以後別後悔，想好怎麼去跟法官說吧，我會去監獄探監你的。」
「HAPPY，你就長了一張欠揍的臉。」凌曜棟極具侮辱性地拍拍HAPPY的臉頰，然後道，「可是你為什麼不想想，是我這層警察的皮保護了你們。」
「如果我做不了警察了，我就在九龍插旗！第一個砍死HAPPY你這個撲街。」凌曜棟在HAPPY耳邊輕輕說道。
HAPPY看著凌曜棟微微一笑的樣子，突然感到渾身顫慄不止，就像在看著一個惡魔。
看這傢伙的所作所為，是真的做出來這種事情的。
HAPPY頓時就慫了，哭喪著臉，道，「大哥，棟哥，別玩我啦。」
「我認了！」
「哦，那麼說你願意聊了？」凌曜棟眉眼一挑，問。
「聊！聊！阿sir，你想聊什麼都行。」HAPPY連連點頭，一點骨氣都沒有。
凌曜棟卻是轉頭看向了滿地的傷患，「HAPPY怎麼你的手下走路不長眼的？摔成這個樣子！」
「……是，都他媽是一群蠢蛋。」HAPPY只敢複合凌曜棟的話。
「話這麼說，你身為老大，兄弟受了傷，醫療費總要給的吧。」凌曜棟澹澹一笑，道。
「啊？」
「你難道要我這個路過的好心人給？拜託！我是警察！我很窮的，連房都供不起。」凌曜棟似笑非笑地看著HAPPY。
HAPPY打了一個寒顫，「要給的，要給的，小弟受傷，老大應該給醫療費的。」
「這才是好老大。」凌曜棟拍拍HAPPY的肩膀，「找個私密地方聊聊？」
HAPPY低頭看了看滿地哀嚎的小弟，又看了看一臉和善的凌曜棟，心裡雖然是一萬個不願意，但是沒辦法，形勢比人強，他道，「阿sir，這裡聊也可以的。」
「啪！」
凌曜棟一巴掌就扇了過去，HAPPY的另一邊臉立刻就腫了起來。
「HAPPY哥，我們還是找個私密地方聊聊比較好。」凌曜棟雖然依舊帶著笑容，但眼裡的寒意卻是透體而出。
HAPPY有點想哭，但這麼多手下在，他不敢哭，不然他也不用混了，他不敢再違背凌曜棟的話了，目光望向麻將館後面的小房間，委屈地道，「阿sir，你看那裡怎麼樣？」
「小房間啊。好吧。」凌曜棟無奈地接受了。
於是HAPPY走在前面，凌曜棟走在後面，兩人進去了小房間里，並把門關上了。
「阿sir，你想要我做什麼？先聲明，我不賣屁股的。」HAPPY拉緊了自己的褲子。
凌曜棟只覺得噁心，一腳就踹了過去，把HAPPY踹到了牆壁上，連連吐了口血，跪倒在地上。
凌曜棟這才找了一張乾淨的椅子坐下，道，「HAPPY，我這個人接受不了玩笑的。以後不要跟我開玩笑，知道嗎？」
「知道了！」HAPPY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有氣無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