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假酒不能喝,更不能酒後做足療

第1章 假酒不能喝,更不能酒後做足療

五行缺火,八字欠烤的996有為青年金燦爛失戀了。

談了三天的女朋友要50萬作為她以後的保障,有這50萬就和金燦爛白頭到老,拿不出就立刻拉倒。

金燦爛心情極度鬱悶,喝了一瓶午欄山二鍋頭,邁著踉蹌的步伐走進了一家足療保健會所。

橘紅色的燈光照射下,一個體型壯碩,下巴上微微有點胡茬的妹子正在用力地揉捏著。

「大哥,這個區域是肝臟的反射區」

「哎呀媽呀,大哥你肝不好,都脂肪了,下一步就該硬了......」

「妹子輕點,我怕疼......」

「大哥,你腎也不太好,我還沒使勁呢,你就痛的呲牙咧嘴,你這是腎虛啊。」

「妹子,輕點」

「大哥,這一塊是心臟的反射區,你的心臟也有問題啊,你是不是偶爾有心悸,胸悶,胸痛的癥狀啊。」

「大姐,手下留情……」

「大哥你說啥?你咋有氣無力地。大哥辦卡不?今天有優惠活動,充值2888送您2888……」

彪悍的小妹兒仍在自顧自地揉捏著。

「大哥?大哥……」

「哎呀媽呀,快來人啊,我把大哥按暈了!」

此時的金燦爛已經癱在按摩椅上,眼神渙散,四肢無力,嘴角不停地流着白沫。

那妹子急忙出去喊人,慌亂中將一旁的空氣凈化器撞到。

這劣質的凈化器隨即噼啪作響,火花四濺,並冒出了大量黑煙。

等店長帶着一眾員工趕到時,整個房間已經被大火包圍。

漫長的黑暗過後,金燦爛好像聽見旁邊有人在說話。

「公子你快醒醒,老爺來看你了」

「哎……算了,春梅,你好生照看少爺吧」

過了許久,金燦爛慢悠悠地睜開了雙眼。

八仙桌,長書案,博古架,三折的落地屏風,金燦爛又扭頭看看自己躺着的羅漢床。

「嗯……換包間了?自己剛才還覺得身上熱乎乎的。」

別說這些佈置陳設還挺上檔次的,老闆夠下本錢啊。

一個眉清目秀,唇紅齒白,梳着雙丫髻的年輕女子出現在眼前。

「你們店裏這是弄y嗎,別說這古風秀還挺好看的,接着按吧,不過輕點使勁」

「只做足療啊,我錢不夠」

金燦爛又補充了一句。

「太好了,公子終於醒了,不過公子您說話好奇怪啊,春梅聽不懂。」

「呃,你叫我什麼?」

「公子啊,我從小就是這麼稱呼的。」

「從小?這是哪裏?」

「公子,這是您的家啊」

「我家?」

「是啊,公子您掉進河裏后害了熱病,足足昏睡了三天呢。」

「美女,那你又是誰?」

「公子,我是春梅啊。」

「呃,剛才聽見有位老爺子說話的聲音,他又是哪位?老闆嗎?」

「公子看來您真是燒糊塗了,連自己的親爹都不認識了。」

哈哈哈哈……

金燦爛突然大笑起來,笑得括約肌都要鬆弛了。

足療會所又改玩劇本殺了嗎,別說這劇本整的還挺有創意的。

「算了,結賬吧」

金燦爛說着就要翻身下床。

一陣天旋地轉,腦袋砰的就磕在了羅漢床的床沿上。

「唉呀」

丫鬟春梅一聲驚呼,趕緊扶住了差點跌下羅漢床的金燦爛。

金燦爛頭暈目眩,腦海中的畫面不斷閃現。

那是一個將近千年前古人的生活成長經歷,一幕幕就如同開了十倍速的電影一樣。

「公子你不要嚇我啊,公子你快說句話啊。」

恍惚間一個想法出現在金燦爛的腦海里,老子會不會穿越了?

「那個……春梅是吧,我來問你,今年是哪一年?」

「公子你變得好生奇怪啊,今年是政和四年。」

「什麼,鄭和?春梅還請你給我說仔細點,現如今到底是哪朝哪代。」

「唉,公子您真是燒糊塗了,現在是大宋朝政和四年啊。」

難道自己竟然真的穿越了?

金燦爛再次仔細地看着屋內的一切。

嗯,還不錯,看來這家在大宋朝最差也是個地主。

如果真穿越到大宋朝,當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也不錯,比做個996的北漂強多了。

「那個春梅姑娘,我有好多話想要問你,還請多多指教。」

「公子你為啥這麼客氣,這樣我都不習慣了。」

丫鬟春梅又小聲嘀咕了一句:「難不成真燒壞腦子了,不過這樣更好」。

「我,公子我落水之後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就連自己姓甚名誰,家住哪裏都想不起來了,你快給我細細講來。」

「公子,這裏是東平府清河縣您的家裏,咱家西門老員外老年得子,當時家中的老黃牛恰巧一胎產下兩隻牛崽,老太爺高興,說這是天降的雙重喜慶,所以為公子取名為......」

「西門牛二?」

「不是」

「西門重慶?」

「也不是」

「那我叫?」

「西門慶慶」

這名字取得還怪萌的,金燦爛沖着春梅說道:「你先等一下,我在腦子裏捋一捋這些信息。」.

大宋朝,政和年………

難不成當今的皇帝是那諸事皆能,唯獨不能為君耳的徽宗趙佶。

還有家住山東東平府清河縣,複姓西門,名字中還帶慶字。

自己該不會穿越到北宋,又附身在了清河縣傑出青年阿慶哥的身上?

不過現在所掌握的信息與自己曾在小說、影視作品中了解到的有些出入。

小說中人家阿慶哥的本名叫做西門慶,而自己附身的這個人叫做西門慶慶。

還有小說中西門慶的老爹叫做西門達,而這個西門慶慶的老爹叫做西門堅,他好像還有個二叔在太原府叫做西門梃。

真不知道是施耐庵老爺子弄錯了,還是另有其人,又或是施老爺子在寫書的時候有所顧忌。

為了確認自己對所處時代的信息推斷是否正確,金燦爛又看向了那個小丫鬟。

「春梅我問你,咱這清河縣是不是有個賣炊餅的武大郎啊?」

「公子你餓了嗎,那三寸丁、谷樹皮的武大郎人雖說長得不咋地,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但他做的炊餅卻是外酥里軟的十分可口,在咱縣城也小有名氣,不但老爺喜歡吃,公子也是每餐必不可少的。」

「停,從今天開始,咱們家不吃炊餅了,我和那炊餅八字不合,命里犯沖!以後改吃饅頭、湯麵了。」

「啊?那好吧」

這丫頭哪裏知道,若不是這炊餅,就不會引出潘金蓮。

阿慶哥就不會與潘金蓮相遇。

那狠心的女人就不會喂武大郎喝湯藥。

為兄報仇的武松就不會獅子樓斗殺阿慶哥。

為了以絕後患,這炊餅從此以後就戒了。

金燦爛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旁邊一直站着的小丫鬟春梅竟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粉紅玫瑰色的碧霞羅外罩翠綠煙紗百褶裙,嬌媚無骨入艷三分,正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既然自己都化身為我阿慶哥了,那是不是該做些與西門大官人形象氣質相符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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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西門慶慶,開局就腎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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