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第 111 章

第111章 第 111 章

而資言全不知道他們仨之間發生了什麼,見到琴酒的時候資言如往常一樣抱了上去,剛想蹭蹭突然發

「受傷了嗎?」資言當即鬆開手,慌張地問道。

「沒有。」

「騙人,要不是感覺痛我抱你,你怎麼會緊繃起來,你明明就是在忍。」資言不相信地說道。

「只是跟某些關心過頭的人打了一架而已。」琴酒伸手揉揉他的金髮淡淡地說道。

「零哥他們?」資言眨了下眼當即反應過來,他們居然為了他去找阿陣打架?

資言不知道這有沒有風險,但兩個人還在卧底中,一舉一動都有可能導致身份曝光。資言問道:「你們不會真打架吧?」

「放心,他不會比我好多少。」琴酒淡淡地說道。

「我怎麼可能放心啊。」資言鼓起臉頰嘟囔道。

資言找出醫藥箱,琴酒脫掉了衣服,看着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迹,資言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真的沒收手啊。

「二打一?」資言忍不住問道。

「車輪戰。」

看着語氣平靜的琴酒,資言忍不住露出愧疚的神情:「對不起。」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他們也不會打起來。

「覺得愧疚就補償我?」琴酒側過身勾起嘴角,一臉壞笑地伸手摩挲了下資言的喉結。

「你不能利用我的愧疚心理!」

「我是壞人為什麼不可以?」

哼,資言選擇踹壞人一腳,有時候戀人的道德底線太低他吃的虧就多了。

十分沒道德的琴酒在資言踹上來后露出了吃痛的神情,嚇得資言以為自己提到他的傷口了。

他一上前剛想叫他把褲子也脫了就被琴酒攬住脖頸帶到了身上。

手中的醫藥箱掉落在地上,哐當一聲,藥品滾落在地,金屬鉗也叮著掉了出來,但資言已經無暇顧及它們了。

「難道你看到這些淤青更興奮了?」

資言張開口咬住了自己的食指抑制住聲音,臉上的紅暈和滾落的汗珠根本藏不住。

雖然他露出了逃避的姿態,但琴酒沒有放過他,反而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小變態?」

「你才是變態!」

資言一鬆口,琴酒就輕輕咬上了掉落開的食指,先在資言留下的咬痕上打圈,然後從裏到外,從前到后。

在餘暇中瞥見他的樣子,資言更覺得他是個大變態了。

說自己今天興奮,明明他也很興奮。

「不準為了這種事去故意弄傷自己!」資言相信他能夠干出來這種事,「啊!不要突然——」

下一秒資言就沒有精力再思考這件事了,只能被動地應付起琴酒的進攻。

等資言拿起棉簽的時候,往淤青上戳的力道恨不得戳死他。

\"需不需要我幫你上藥?「

「不要!」

等資言再次見到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時候,還沒有忘記這件事,也關心了一下。

「他有拿這件事跟你要什麼福利嗎?」

「景光哥你學壞了!」資言怒瞪了諸伏景光一眼。

他們沒有再糾結琴酒的事情,彷彿打了一架兩人就心甘情願地同意了這件事,不過降谷零說他會幫忙看着琴酒的,如果他在組織亂搞,他會第一時間告訴他。

「我想如果真發生這種事,貝爾摩德應該會先告訴我吧。」資言認真思索了一下,某種意義上說貝爾摩德很樂意看到他們倆分手。

「你還認識貝爾摩德?」

「我忘記告訴你們了。」資言點點頭。

「還有什麼跟組織有關的事情沒有告訴我

們,給我一五一十招來。」諸伏景光笑容和善地揉揉資言的金髮,但資言卻覺得頭皮涼涼的。

「我不是故意沒告訴你們,這不是跟琴酒無關嘛……」資言縮了縮脖子聲音都變小了,當即把他和貝爾摩德認識的起因經過結果說了出來。

「其實我們也就是認識關係。」最後資言總結道。

降谷零思索著摩挲著下巴,思考半晌說道:「你這麼覺得,恐怕貝爾摩德不這麼想吧,她肯定把你當成很重要的人了,比如說你激發了她的母愛?」

「母愛不至於吧,她看起來這麼年輕也生不出我這樣的兒子。」資言是見過貝爾摩德真實面貌的。

「年輕?」降谷零好笑地挑了下眉頭,「她的年紀說不定有我們三個加起來這麼大。」

琴酒叛變了,本來以為組織里還有一個貝爾摩德,沒想到貝爾摩德也是個二五仔,一時之間降谷零竟然覺得有一絲好笑。

女人的年齡是個秘密,資言很識相地閉上了嘴,也不打算去找貝爾摩德求證。

貝爾摩德是比琴酒離組織BOSS更近的人,有資言和她的特殊關係在他們說不定能夠得到更多的情報。雖然琴酒給了他們很多情報,但是有關組織BOSS的寥寥無幾,想要確定BOSS的身份,貝爾摩德是關鍵的切入口。

不過他們倆都沒有把資言牽扯進來的想法,就算他已經深入到了這樣的地步,他們並沒有在貝爾摩德的話題上繼續停留。

「你和他發展到什麼地步了?見家長了?你們該不會真的要結婚吧。」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琴酒冷冷地瞥了眼貝爾摩德,這個女人又沒事跑來日本。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真的愛他,是不是離開他比較好?」貝爾摩德嘴角的笑意收斂起來,「那位大人遲早會發現的。」

「我做事很乾凈,他不會發現。」琴酒說道,「他不是神。」

「你變了很多啊,他改變了你。」貝爾摩德深深地看了琴酒一眼。

「你也一樣。」

「如果是我先遇到他就好了。「貝爾摩德說道。

「別想不可能的事情。」琴酒的氣息瞬間危險了起來。

「連玩笑都開不起,你未免也太無趣了。」貝爾摩德抬了抬玻璃杯,和琴酒碰了個杯。以前也經常會跟他開些玩笑,不過琴酒一直沒什麼反應,現在看來只是玩笑沒有開在他在意的點上罷了。

將酒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貝爾摩德站起身說道:「你太無聊了,我要去找有趣的人玩。」

元旦前一天,琴酒黑著臉看着堂而皇之提着禮物上門的貝爾摩德,她以前有這麼討厭嗎?以前就很討厭,不過現在更討厭了。

彩子當然熱烈歡迎所有人,在知道貝爾摩德是莎朗·溫亞德的女兒后連爸爸也熱情了起來。

「莎朗可是我年輕時候的偶像,沒想到她都有女兒了,女兒還這麼漂亮。」爸爸興奮地說道,「你和資言居然是朋友。」

「是呢,莎朗是爸爸的夢中情人呢。」彩子捂著嘴笑盈盈地說道。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夢中情人,我最喜歡的已經嫁給我了,我完全不會做夢。」爸爸趕忙搖著腦袋說道。

「騙人,我前天還聽到你在說夢話。」資言無情拆台道。

「你們感情真好呢。」貝爾摩德笑着說道。

這次是琴酒第一次來平等院家過的年,對待琴酒爸爸就沒有那麼和善了,直接不假言辭地指揮他去做飯。然後彩子看着他就把他也趕到了廚房。

「我也去幫忙?」資言有些擔憂地說道,他們倆做出來的東西能吃嗎?

雖然彩子說沒關係,但資言時不時回頭看向廚房,看着越來越混亂的廚房還是沒忍住跑了過去。

「會不會做事啊,炒個菜都不會,笨手笨腳的,以後誰給資言做飯啊!」

「把菜端過去。」

「去拿碗和筷子,這也得我教?」

今天琴酒沒有穿黑色大衣,穿的還是暖色系的針織毛衣,為了方便銀色長發還被隨意地扎了個馬尾,貝爾摩德看着失去了往日氣魄彷彿一個普通人的琴酒垂下眼瞼,她的確有抱着看笑話的心態,但是真的看到這樣子的琴酒反而有些羨慕了。

「我們家就是有點吵。」彩子不好意思地說道,「讓你見笑了。」

「我覺得很好。」貝爾摩德笑笑。

「以後有空都可以來我們家玩,今天情況比較特殊,平時你碰不到孩子爸爸的。」彩子說道。

除了經過資言手的,其他菜也就到能吃的水平,最後彩子還是下廚炒了兩個菜拯救一下年夜飯。

飯後,琴酒終於找到機會把貝爾摩德單獨拉到一邊談話。

「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琴酒語氣冰冷地問道,「別做多餘的事情。」

「我做的多餘的事情可多了。」貝爾摩德彎了下嘴角,「我想都有你的存在了,他們應該也不介意我的打擾。」

雖然是她的angel,但原本她不是一個會接近angel的人,一是畏光二是自己給他帶來危險,但是琴酒和資言的關係實在讓她忍不住做些出格的事情。

又在這呆了一會兒,貝爾摩德才離開。

元旦那天,織田作之助來了,還從奴良組帶來了拜年禮物。三人一起去祈福,路上織田作之助說起了自己的殺手生涯。琴酒看了看半透明的織田作之助,知道他是說給自己聽的。

正好順便去奴良組玩,不過在去奴良組的路上他們遇見了宮野明美和赤井秀一。

「你妹妹新年沒出來玩嗎?」資言問道。

「她已經在實驗室待了一個月了,說是研究進展到了重要階段。」宮野明美嘆了口氣,「你一個人?」

「不是,我和……」資言突然一頓撇了一旁的赤井秀一一眼。

宮野明美抿了下唇,笑着說道:「那我們先走了。」

說着宮野明美攬著赤井秀一就要拽着他離開,但是赤井秀一刻意放慢了腳步。

朝着和資言相反的方向走去,赤井秀一忍不住想要向後轉過腦袋,一轉頭就被宮野明美掰了回來。

「不準看。」

「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不能知道的人?」話音落下,赤井秀一還是在余光中看見了一抹在光中擺動的銀色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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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打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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