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皎如冉月,燦似南枝

番外:皎如冉月,燦似南枝

「喜今日良緣夙締,佳偶天成;卜他年子孫繩繩,白髮同心。以吾之姓,冠汝之名。此後攜手共進,同心同德,永結兩姓之好。今願載明鴛譜,以此為證!」

蘇冉看着手中的婚書,臉上笑意濃厚,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捨不得放下。

那是阮南初,親手為她寫的。

蘇冉滿心歡喜,竟連雲瀾悅何時來了她房間,她都不知道。

「冉兒。」雲瀾悅輕聲喚道。

蘇冉嚇了一跳,連忙將手中的婚書收了起來,乖巧的喚了一聲:「母親。」

雲瀾悅笑着調侃:「你這丫頭,哪有快要為人妻子的模樣?」

「婚服不自己做,竟將它交給陛下去做,你真是……也虧得是陛下寵愛你。」

蘇冉笑了笑:「女兒的女紅,實在是拿不出手。」

蘇冉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年輕俊美的帝王,獨自坐在燈盞之下,一針一線的替她縫製嫁衣……

雲瀾悅寵溺的點點蘇冉的額頭:「你這丫頭,又在傻笑什麼?」

蘇冉斂不住心裏的歡喜,她抱着雲瀾悅的胳膊:「母親,女兒現在真的很幸福。」

「你父親高興的睡不着,正在為你籌備嫁妝呢。我和你父親,一定會把最後的都給你。」

雲瀾悅一隻手搭在蘇冉的手上,眼裏漸漸有了濕意,她的寶貝女兒,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蘇冉重重的點頭,眼裏瑩光閃閃。

大婚當日,舉國歡慶,喜氣洋洋。

蘇冉被按著坐在梳妝台前,好一番折騰。

蘇冉耐著性子,任由那些個丫鬟婆子,在她臉上塗點抹畫……

錦瑟拿着一個木匣子走了進來:「小姐,無滄和月落國,都派人送了賀禮,數不勝數。」

「這封信,無滄使者特意交代,一定要親自交到小姐手中。」

蘇冉伸手接過,打開一看,上面只有飄飄洒洒的兩行字。

「無滄如今也有了塵香釀和紫玉酥餅,阿冉,你什麼時候回無滄來看我?」

而那個木匣子裏,裝的是一隻紅梅銀簪。

蘇冉將紙張疊好,抽出妝奩,連帶着那小木匣子,都放了進去。

妝奩裏面,赫然還躺着一支,碧綠的銜枝玉簪。

蘇冉沒有告訴任何人,在無滄那段失去記憶的日子裏,她真真實實,確確切切的,為洛辰瑾,有過片刻惻隱。

……

「對我女兒好些,否則我不介意,再造一次反。」蘇炳景將蘇冉的手,放在阮南初的手上。

鄭重的,小心的。

蘇冉嗔怪:「父親,您在胡說什麼?」

「岳丈放心,小婿領命。」阮南初將蘇冉的手,緊緊握在手心。

那一刻,他們只是這世間,最普通,最恩愛的一對夫妻。

阮南初將蘇冉扶上花轎之前,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冉冉,你是我此生明媒正娶,唯一的妻。」

蘇冉羞的臉頰通紅,好似那天際燒的火紅的霞光。

三書六禮,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十里紅妝,鳳冠霞帔,明媚正娶。

他一樣也沒少。

蘇冉百無聊賴的端坐在新房裏,聽着錦瑟和華年彙報,哪家送了多少禮。

蘇冉暗自謀划,這麼多的錢財,她要去做什麼。

忽而屋內安靜了下來,蘇冉疑惑的掀開了蓋頭的半個角。

入眼是一張如畫般好看的臉,蘇冉嚇了一跳,連忙放下蓋頭,結結巴巴的問:「你……什麼……什麼時候進來的?」

「冉冉的蓋頭,只能由我來掀。」阮南初低低的笑。

他緩緩挑起蘇冉頭上的蓋頭,一張如花似玉的臉,映入他的眼帘。

今日的蘇冉,少了往日的清淡,顯得格外明艷動人,那雙眼睛忽閃忽閃的,直將人的心都勾了去。

阮南初坐在蘇冉身旁。

蘇冉咽了咽口水,朝旁邊挪了挪,紅衣的阮南初太妖艷了。

阮南初低低的笑:「冉冉在躲什麼?」

蘇冉慌亂的移開眼:「我沒躲啊,我在想我的嫁妝有多少。免得到時候被你昧了。」

「嗯……這樣,我將風曉閣送給你,南晉也送給你,這宮中的一切都歸你,如何?」阮南初慢慢的向蘇冉靠近。

他靠近,她向旁挪。

蘇冉的手緊張的捏著喜帕,故作鎮靜的開口:「那倒也不是不行,我得算算,這些夠我吃喝不愁幾輩子。」

蘇冉想要起身,卻被阮南初提前一步抵在了床頭。

阮南初笑看着她,嗓音低沉:「我也歸你。」

蘇冉不爭氣的紅了耳根,尾音微揚:「勉強同意吧。」

阮南初輕笑了一聲,嗓音帶着些誘惑:「我們先喝合巹酒。」

蘇冉臉紅心跳的同阮南初喝了合巹酒,全程不敢看他的眼睛。

阮南初把玩著蘇冉的頭髮,不說話。

蘇冉被他弄的滿身難受。

蘇冉問:「那個,天不早了。」

阮南初笑出聲,語帶玩味:「天確實不早了,冉冉等不急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蘇冉有些無語。

阮南初靠近蘇冉,極盡曖昧地說:「那冉冉是什麼意思?」

蘇冉氣急,阮南初這是故意在撩撥她,簡直過分。

蘇冉俯身上前,狠狠在阮南初的嘴唇咬了一下。

阮南初愣住,纏繞蘇冉頭髮的手指僵住。

下一刻阮南初的眼裏暗光浮現,他挑起蘇冉的下巴,帶著剋制:「冉冉可比我,更懂撩撥之術。」

蘇冉看見阮南初眼裏忽明忽暗的光,下意識的想逃,她尾音輕顫:「阿慕,我錯了。」

阮南初喉結滾動,挑了挑眉:「嗯?」

阮南初湊近蘇冉,在她耳鬢廝磨:「冉冉,喚我一句夫君。」

蘇冉羞紅了臉:「阿慕,我真的錯了。」

阮南初低笑,手開始不安分起來,誘哄道:「乖,喚一句。」

蘇冉被阮南初撩撥的全身酥麻,咬着牙:「夫……夫君……」

阮南初並未停下手中動作,滿意的道:「真乖。」

蘇冉聲音帶着顫:「你快停下。」

阮南初聽話的停下,話語帶着極致的誘惑:「冉冉不喜我了?」

蘇冉看着眼前耀眼過頭的臉,索性放棄掙扎,平靜地說:「你想怎麼着,給個痛快話吧。」

阮南初失笑,緩緩靠近蘇冉的嘴唇,輾轉來回,輕咬慢磨。

沒多會,蘇冉便在他懷裏,柔軟成一灘春水。

阮南初略微用力,俯身逼近,將她撲倒。

羅帳輕覆,衣衫半解……

阮南初在蘇冉耳邊呢喃細語:「冉冉,你是我的。」

蘇冉低語:「阿慕,我是你的。」

他與她,是前世就註定的緣分,她們註定是要糾纏不清的。

阮南初不滿的皺了皺眉,輕輕咬住蘇冉的耳垂。

手指輕扣蘇冉的腦勺,聲音低沉沙啞:「認真點。」

說罷,阮南初使壞般的用了用力。

蘇冉略微蹙眉,驚呼出聲:「阿慕……」

話裏帶着無盡撒嬌的情意。

他們彼此標記,極盡纏綿,抵死糾纏……

直至天際破曉……

南順帝在位期間,選賢任能,開闊疆土,增強國力。

不過五年光景,實力已經堪比無滄,甚至略勝一籌。

強國,自古以來,都是可以為心所欲,毫不畏懼的。

南順帝的後宮,只有冉月皇后一人。

天下盡知,南順帝對他的皇后,是出了名的寵愛,無條件的包容嬌慣,極盡溫柔蜜意。

兩人共育兩二一女,夫妻錦瑟和鳴。

他們的故事仍在繼續。

他們的未來必將:皎如冉月,燦似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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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四小姐她毒舌會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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