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棍打及時雨

武松棍打及時雨

我橫衝直撞,衝出城門后還跑了很遠才停下來。

「唉,虧了!買了個這麼沒用的東西!還不如買那些初級技能呢!」我嘟嘟囔囔地,發著悶氣向前走著,但由於天色已晚,就隨意到路邊找了一個小酒店睡覺了。

第二天早晨,我接著趕路,來到一座城市前,卻不是鄆城縣:「橫海郡?這是哪裡?我難道跑到另一個城市了?對了,柴進好像住這兒。」

我又想了想,放開步子走了進去。

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蕩的商鋪招牌旗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淡泊愜意的笑容,無一不反襯出宋朝鼎峰時期,大眾對泱泱盛世的得意其樂。

我在這裡東逛逛西逛逛,竟然耗費了半天的時間,一直到了傍晚,我才看到了一戶巨大的庭院,門牌上寫著「橫海那柴進府「幾字,旁有對聯「德義淵閎,履祿綏厚」之字,看得出是個顯貴人家。

我大喜,也不遵什麼禮數,走了進去。

園內,那玲瓏精緻的亭台樓閣,清幽秀麗的池館水廊,十分奢華。特別是那繞著圍牆屋脊建造的雕龍,鱗爪張舞,雙須飛動,好像要騰空而去似的,更令我讚嘆不已。

這時,一個人走了出來。只見他儀錶堂堂,身著貴族裝束,三十一二的樣子。

「汝是何人?私來吾庭中。」那人皺了皺眉,問道。

「鄆城縣宋江是也。」我又打響宋江的旗號,得意洋洋地說道。

「汝那鄆城縣及時雨宋公明兄?久仰大名。但公殺人而敢自鄆城入橫海乎?」那人大吃一驚,很快定下神來,只是眼裡還充滿了激動和恐懼,「兄且滯於此,避風后再走。」柴進說罷,輕輕關上院門,向房裡快步走去。

我也急忙跟上,但是因為跑得過快,我的松文古定劍一不小心打翻了一個火盆,火盆里的炭火全部翻到了一個在烤火的人的臉上。

他「哎喲」一聲,顧不上疼痛,拾起身旁用來翻動炭火的鐵棍就朝我劈頭蓋臉地打來,我來不及解釋,忙舉松文古定劍擋住。

但他落步如鋼釘,進步快如風,如虹的氣勢迸發開來。而那棍子也如流星趕月一般,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雖然虛幻,但每一下的力度都讓我沉重萬分。

沒幾個回合,我就擋不住了,眼中白光連閃,左手點在白色寶石上,灰黑的冥風卷地而起,把那個人緊緊困在其中。

我連退兩步,手上已是冷汗直冒。雖然他的每一下攻擊都被我擋下,但他的力量竟然會通過松文古定劍的振動傳到我手上,我的右手一陣酸麻。

但我馬上又嚇了一跳——那風竟無法近他身,被他密不透風的棍法嚴嚴實實地擋在外面,毫無破綻。

大概是冥風之白寶石的能量不夠了,白光一陣閃動,風就慢慢地停了下來。

他顯然大為憤怒,棍子沒有一絲停留,就從上三路打向我。

「完了完了,又得死了。」我看著暗淡下來的白光,只好勉強把松文古定劍向上頂去,但顯然並沒有太大用處。

這時,一個高呼聲從我身後傳來:「好漢,莫打也!」我頓時大喜——柴進來了!

在《水滸傳》中,柴進雖然武功不強,但也是有所基礎,至少比《水滸傳》里的那個只會發號施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宋江好了不少。

只見一根長矛直從我身後飛來,一石二鳥,

擋住了那棍子,也借著那棍子的衝力,把松文古定劍彈回我手中,三鐵相撞,發齣劇烈轟鳴。

「柴進兄弟!救我!「我大喜,閃到一邊。躲在柴進身後。

「汝知其為何人乎?舍於我者,乃敢與吾之貴賓爭鬥!若信我今逐汝去柴府!」柴進十分生氣地看著那個人。

「此亦貴賓那亦貴賓也!我武松初來爾,亦是貴賓也。久之,得瘧疾亦不理也!今有仇抱仇亦有罪矣!」那個人火氣更盛,舉起棍子就要想我衝來。

忽然,我眼前一亮:「這是武松?難怪這麼厲害。」心裡也少了幾分恐懼。

「此乃鄆城宋江也,汝最欲往投之者!」柴進道。

「我倒信汝之鬼話,讓開,大不了吾打罷而遠行之!」那個人根本不信。

「好漢,吾真是宋江也!」我從柴進身後站了出來。

「真也?」那人停下腳步,半信半疑地打量著我,但很快又成為了惡狠狠的目光,「汝斷不是!我宋江兄為文官,豈來武功?」

這下,就連柴進也開始了懷疑:「亦乎,汝卻真非宋江也?」

我有口難辯,忽然看見了我腰間的公文包——殺完閻婆惜,我竟然還記得帶上公文包。我打開公文包,果然,裡面有一張我的牙牌。從來沒有見到過古代的身份證,今天一見,倒是我對這個小牌子產生了興趣,但也不好問。

武松見了鐵證如山,忙向我躬身道歉:「公明兄,小人一時不識尊面,汝大人有大量,勿與吾計較。小可武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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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宋江闖水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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