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破開的水面

32、破開的水面

我沒想到!我真是沒有想到,給宮藤晴子留下印象的第一次接觸,居然是這樣發生的。雖然以前也有過兩三次我被人介紹過給她,介紹人既有三浦真美也有其他人,但我百分之百保證前幾次沒給她留下什麼印象。

事情如果還是從頭說起的話,那麼依舊是源於那次不知所謂的聯誼會,通過那次會上的見聞我產生了一個深切的感悟:過去我太專註於一個又一個新的目標了,而忽略了對已經取得戰果的鞏固!

這樣的結果就是我不但對於宮藤晴子的攻略幾乎毫無進展,反而沒有注意到酒井美莎也會是也別人的目標,人是一種世界上最複雜的生物,而意識的搖擺又是其中最無法掌握的。這幾乎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如果是生在戰國時代,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又過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在好不容易應付過了考試之後,我迎來了進入東大之後的第一個暑假。這是一個相當及時的機會,或許我可以及時地彌補掉之前犯下的錯誤。

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在問候了父母之後我提出:今年的暑假我就不回家了,留在學校里補習一個假期!我們九州鄉下出來的孩子,英語功底普遍是比較差的,為此我還特意地在電話里感嘆了一番。

在話筒里我又一次聽到了父親那爽朗的大笑,背景里卻有母親抑制不住低低的抽泣聲。父親用粗魯的言辭叮嚀我專心學業,母親則是一遍遍囑咐吃穿上的注意事項,不管我到了什麼樣的歲數,在父母的眼裡永遠都是小孩子。

家鄉給我的感覺永遠是親切的,無論是那藍天碧海低翔鳴叫的白色海鷗,還是嚴厲的父親、慈祥的母親、淳樸的鄉親,那是一個可以永遠摒棄陰暗心機的地方。

但是我已經一步步地邁了出來,走進了東京這片世界上最大的都市叢林,故鄉即便是再好現在也不適合我了,我需要的是一種驚心動魄刺激的生活。也許將來會有那麼一天,我疲憊得再也搏殺不動的時候……

和家裡說的自然只是個借口而已,雖然並不高明但為人父母者總是樂於相信這種謊話,其實說起我真正的目的,就是和酒井美莎到各地去玩。到東京來已經有差不多一年半了,可是附近地方去玩的還真是不多,我想緊著這一個暑假,怎麼也可以把附近的山梨、靜岡、神奈川、琦玉、千葉大致地走上一遍了。

對於酒井美莎的控制雖然已經基本完成,但在我仔仔細細思前想後的分析之後,卻覺得還算不上完美。現在的我在酒井美莎的眼裡是個魔鬼般恐怖的存在,稍有忤逆就有可能是粉身碎骨,連喘上一口氣都要小心謹慎。

或許放在過去這已經是我做夢的成就,但現在卻是猶自感覺不足。下一個目標是改變魔鬼的形象,成為她心中的「神」,雖然很是不容易,但我自信能夠做得到。

在我看來這些是自然而然的事,但是酒井美莎卻有如墜在雲里霧裡,開始幾天她跟在我身邊彷彿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還要強顏歡笑。大約用了七八天的時間,她才多少放鬆了些,看到這種變化我心裡暗感欣慰。

「大情人」的角色我自然是知道如何扮演的,但是猛地一下改變我也怕把酒井美莎她嚇著,但是在小處的體貼細節卻開始增加。就比如這一次,在甲府市車站下了車之後,我知道酒井美莎喜食甜食,就先帶她先進了一家咖啡屋去吃冰激凌。

對面靠窗一張小桌子後站起來了一個人,看到我們卻比我們看見她更加驚訝。我驚訝於怎麼會在這裡看見宮藤晴子,而她驚訝的是在酒井美莎身邊怎麼會出現了一個我這樣其貌不揚的人!

「美莎,你怎麼……也想到來登山了嗎?這是……」儘管震驚的不亦樂乎可宮藤晴子依舊保持著言語的分寸,但是神情語氣卻暴露了她此時真實的心境。

「我……他是……」酒井美莎從來就沒有想過和我一起出現在人前,因而面紅耳赤比宮藤晴子還要失態,而兩個人的失態就成了一種極度的尷尬。

我的心中猛地一抽產生了一股酸痛的感覺,自尊心無疑是受到了傷害,大約在兩個月前我被三浦真美正式地向她介紹過,可此刻她卻忘記了我是誰!

我的心胸並不大度是個愛記仇的人,不過在過去自尊心卻沒有這麼強,尤其是在一個我下了不知費了多少心思的目標之前,可這時卻有些失去了冷靜。

「你好,我叫野間風雅男!」我向上翹起嘴角展現出一個最燦爛的微笑,但是手臂卻堅定不容質疑地攬住了酒井美莎的纖細的腰肢。「我正在和美莎交往當中,她不止一次地對我提起過宮藤學姐對她的照顧。雖然是有些晚了,但我在此還是應該表示感謝!」

我的手指明顯地感覺到了一下顫抖,但最終是沒有任何推卻的行為。酒井美莎側過頭目光複雜地看著我,而我卻只當沒有發覺。

酒井美莎的這種反應落在宮藤晴子眼裡,無疑是一種默認的表示,因而覺得是更加驚異,一雙妙目盯住我似乎要發掘出我這個顯得過於平凡的傢伙,是怎麼把這個東大的絕頂美女弄到手裡的。

「只怕這回她是把我記住了,想忘也忘不掉!」我心裡有一種做壞事成功的爽快,因而那隻攬住酒井美莎的手更加有力,只把那具美艷的嬌軀壓在自己身上。「難得是在這裡和宮藤學姐碰到,你們也是去升仙峽嗎?不如我們就一起,您看怎麼樣?」

「哦……謝謝,我們昨天就來了現在正想回去!」宮藤晴子稍稍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恢復了常態。大概是大多數男子見到她都不會有我這般鎮定,不過這也符合我有一個並不次於她女朋友處境。

「那真是太遺憾了!」我極為平淡地接受了這次拒絕,真正的遺憾並沒有顯示在臉上。

其實在出口之前我就知道,在整個東大都矜持有名的宮藤晴子,不可能這麼隨便地接受我的邀請。或許以現在她和酒井美莎的關係,勉強可以在熟人基礎上被稱為朋友,但是就如酒井美莎有我這麼一個「男朋友」她不知道一樣,她婉拒這樣「禮節性」的邀請也一樣的正常。

我這樣說不過是為了更加深我在她的意識里的印象,如果能夠成功地引起她的好奇那就更好了!

又稍微聊了兩句,我帶著酒井美莎坐上了另外一張桌子,給她要了一份超級聖代。顯然宮藤晴子也理解兩個情人渴望私密的心思,也沒有過於地謙讓,反而是又蜻蜓點水地又坐了一下就結賬離開了。

與宮藤晴子在一起的也是一個可以被稱之為「美女」的女生,可惜的是置身在宮藤晴子和酒井美莎這樣級數的貨色當中,足以使任何人忽視掉她的存在。憑藉我所認知的理念邏輯推測,這對於一個青春少艾的女孩子實在是一件殘酷的事情!

她自己卻好像十分安於自己的位置,在我們短暫的交談中一直沒有出聲,而且目光中連好奇之類的情緒都沒有。或者是其中也會有些隱秘的內容,但是至少我沒有辨析出來。

可即便是所有人甚至她自己都忽略了,而我卻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哪怕僅僅是為了她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宮藤晴子身邊,也就值得我下一番功夫了。

這是一個面龐清瘦白皙,身材纖細苗條的女孩兒,雖然一副粗邊黑框眼鏡掩住了一些眉目的風采,但是卻又平添了一股濃郁的書卷氣。齊耳的短髮配上一身淡紫色的休閑裝,給人一種清新恬靜的感覺。

我現在的身份是酒井美莎男朋友,自然不方便目不轉睛地直盯著別的女人來看,雖然以酒井美莎絕對沒有可能進行干涉,但是落在宮藤晴子那兩個人眼裡總是會有妨礙。至於究竟是什麼「妨礙」,那就全在不言中了。

只到她們兩個款款走出了了咖啡店,我才隔著身旁巨大的玻璃窗仔細地品評起了那兩個背影。

比較起來酒井美莎和宮藤晴子屬於一類,符合由西方傳來的現代美感觀念,同時這也是我最喜歡的類型:上下身比例趨近於五比八;三圍比例三比二比三略強;胸型更是那種較深的扣碗型。或許說到曲線誇張趕不上三浦真美的豐腴,但不可否認極品美女多出於此類!

而那個陌生女孩則完全是另一個風格,削肩婀婀娜娜風姿款款,彷彿是直接從幾百年前的仕女畫捲走下來,只是換了一身衣服。我倒是也並不反感這種弱不禁風的類型,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種類型更容易使人釋放鬱積的負面情緒,不過要說真正靈與肉的碰撞,那肯定是不如前者!

在我目光的測量品評中,她們兩個人登上了返回東京的列車,看來之前宮藤晴子說昨天已來現在準備返回的話,也並不是單純推諉的客氣話。

「與宮藤晴子在一起的那個女生你認識嗎?」目送著列車遠去消失在一個轉彎處,我若有所思下意識地問到。

「不認識……」酒井美莎用低低的聲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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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美女狩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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