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公主竟是鬼羅衛

宇文公主竟是鬼羅衛

長槍落在地上發出強烈的黑光,槍身中浮現出一隻猙獰惡獸,它在空中飛舞著,那從無名屍體飄出的金色光點似是它的食物。

鬼羅衛被黑光所吸引,震驚的看着猙獰惡獸,內心狂喜,跑過去撿起長槍小心翼翼的查看着,生怕一不小心給弄壞了。

當他的手指碰觸到那閃著寒光的槍頭,那手指如同豆腐一般脆弱,被划斷掉在地上,被長槍所傷的他竟無半點憤怒,他溫柔的撫摸著長槍,好似那許久未見的情人。

這武器品質竟比雷心絕那件還高出許多,你讓我做那替罪羔羊,但你肯定沒想到吧,上天眷顧我,哈哈哈,竟讓我碰上了這種寶貝,只是可惜槍靈已死,如若有槍靈,這皇位我也可去爭上一爭。

在沉思片刻后,他誕生出一種殺掉在場眾人的想法。

公孫無悔在感受到他的殺意后,他用手指著鬼羅衛,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直不起腰,像是在看一個小丑。

大人你應該是想殺掉我吧,真可笑啊,你也是一個可憐鬼呢,你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弟弟已經被殺了吧,你也只是他的一個棋子,怕得罪彌渡軍而找的替罪羔羊。

殺掉我?你這黑鍋不背也得背。

我弟弟從小就聰慧過人,他怎會死,你告訴我,你從哪得到消息。

鬼羅衛扯下了他的面具,包裹着他的黑霧隨風散去,一個銀髮紅眸的少女顯現出身來。

看來我猜得沒錯,誰會想到光耀帝國的公主會是鬼羅衛呢,你說是吧,宇文公主。

我從沒露出手腳,你是如何知道是我的。

呵呵,你可真是單純呢,你難道忘了自家寶貝的特性了嗎。

你說的是陰極環?

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獎勵,對於你,我還有一個疑問,不知道方不方便解答。

嗯,我看你很方便,那我可問嘍,你作為君道存的親女兒,為何要去幫雷心絕去害自家父親呢。

你別給我提這個名字,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不配當我的父親,閑話已經說得夠多了,把她們都殺了,這些消息不能傳出去。

哈哈哈,要不說你單純呢,我都能知道的東西,你認為那個笑面虎會不知道。

宇文公主臉色大變,只見她如沒力氣般坐到了地上,捂嘴痛哭起來。

你不是詐我的,我弟弟真的……

是啊,我可沒詐你,現在他還站在家門口,睜著燈籠般的眼睛等你呢。

宇文公主雙掌拍地,身體猛的站起,那好看的面容竟如此猙獰。

雷心絕,你的好日子快到了,十萬年內,我定能踏入歸虛,有此槍加成,就算你是散源,我也能取你首級,此槍不能讓他知道,公孫無悔你去給我殺掉她們。

我跟她們又沒仇,要殺你去殺。

我現在沒心情與你談天說地,我問你殺還是不殺。

那槍頭離公孫無悔喉嚨僅一厘之差,他的面容上看不到畏懼,反而滿面春風的向槍頭撞去,宇文公主急忙縮槍,可他那撞勢卻不曾減輕,就這般抱住了她,一臉的得意洋洋。

女孩子嘛,要文靜些,動不動打打殺殺會嚇到小朋友的,你看我這個小朋友就被嚇住了。

滾。

被抱住的宇文公主那緋紅臉上的腮幫子被氣的如一隻進食的倉鼠,她胸脯劇烈起伏着,一股強悍氣息從她身體而出,那公孫無悔被掀飛數百米。

無恥之徒給我死。

此時的宇文公主似被氣的失去了理智,

她持長槍直扎向那剛起身的公孫無悔心臟而去。

長槍帶着十足的力道刺入公孫無悔的身體,他的身體被刺穿,他一臉嘲笑着看宇文公主。

哈哈,你上當了,我是你們眼中的螻蟻,那微不足道能被你們輕輕碾死的螻蟻,可我偏不如你們意,我雖不起眼但也能把這水弄渾,你沒路走了,就算你逃到絕地之中,彌渡軍也能找到你,你現在只能去那禁地之中找尋活路嘍,至於那高高在上的皇,你瞧,這大勢要變了。

宇文公主惱怒得拍了拍臉,渾身透露出殺氣。

你這混蛋,活着不好嗎?

你讓我活了嗎?不管怎麼做都是一個死,這麼做至少還保留了我唯一的血脈,哈哈真值啊。

一股滔天的能量向他襲來,他在這股能量的重壓下化為了飛灰飄散到天空中。

我會活着回來的,你唯一血脈也將不復存在。

她將目光轉向猴三圓,輕輕一揮手漫天的火焰在房裏燒起,恐怖的溫度讓在場三人的身體似快要融化,一聲嘆息從樂心口中說出。

只見樂心飄浮起來,綠色的光從她身上發出,那火海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小女娃,做人留一線。

宇文公主忌憚的看着樂心,她想要逃,可在感知到那存在氣勢雖恐怖,但生命氣息卻十分微弱,她內心的恐懼減弱了下來,她停下了腳步。

哼,前輩的實力恐怕與雷心絕一般踏入了散源境,可你卻是半殘之軀,有何臉面讓我留一線。

殺你一個望塵,好像也費不了多大的功夫,只是可惜呀,這孩子肉身承受不住。

好,我給前輩一個面子,但他身上的令牌我必須得到,否則我拼上性命也要與前輩鬥上一斗。

宇文公主不卑不亢的說着,並用手指著那無名的屍體。

在得到樂心的答覆后,她急忙走到無名的身邊,搜尋起令牌來,這時她搜出一閃一閃發着光亮的石頭,她雖不知這是何物,但深知這絕對是個寶貝。

她的目光環顧四周,偷偷摸摸的把石頭塞進衣服里,繼續尋起了令牌。

前輩,令牌已找到,我就先行告退了。

她手持令牌,與樂心打了聲招呼后,便想走,可走到門口,她撞上了一塊光幕。

前輩這是何意。

樂心露出玩味的笑容,那石頭從宇文公主衣服中飛了出來。

我只答應你,令牌可以拿,其它的可沒說你可以拿。

宇文公主羞紅著臉似有些不好意思,捂著臉轉身就急匆匆向遠方跑去,那模樣似是那被色狼追着跑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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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仍餘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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