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再陷虎穴

第2章:再陷虎穴

隨著司馬霖的脫口而出,場中的氛圍也是在無意中被推到了白熱化階段,雙方人員都已經是緊張狀態。

三位正前方坐著的評定老師已經將身前裁判桌上的紅字正反牌子統一翻到了正字上,王守他們已經基本輸掉了這場辯論賽。

這一翻牌子,讓反方的陳嫻玉等人難免有些失意。

本來辯論為了公平起見,一般都是只站在立場上某方來說,誰說的站得住腳,誰自然而然的就有道理,那麼就會得勝,對事實的影響嘛?至少王守沒看到。

「第三辯:各舒己見,為最後的一辯做答辯。」正反雙方中間的講台前的主持老師見現場一時沒了話語,於是開啟了最後一辯。

……

某處山洞中,王守終於睜開了眼睛,一陣頭痛感傳來,他模糊中看見視線盡頭有一個輪廓分明的人。

我不是答辯後去書院後方河邊散步去了嗎?不對,我不是從洗浴中心出門后掉入河中了嗎?這裡是那裡?

漸漸的視線清晰,王守看清了她的模樣,一張可清的臉蛋,一頭高冠束髮,就像是扎的馬尾。

吹彈可破的肌膚,尤其是閉著的一雙可以感受的,彷彿畫眉般的眼眸。還有一對彷彿是畫上去的黛眉。

再想仔細看時,對方雖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已經盤坐在對面開口發問:

「你醒了,感覺可好些了。」她的聲音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山上仙子。

「……」

王守一臉懵逼,來不及去想他是如何來到這裡的,而是看著眼前這個人身穿一身清美的「漢服」,但是沒來得急回答。

王守一陣咳嗽,接著一口的河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並且帶著胃酸,讓他感覺有些難受。

他趕緊用自己的一身長袖一擦,接著擺擺手道:「沒事了,就是多喝了些酒而已,小事。」說著他準備伸展腰肢,那知背後一陣劇痛傳來,「斯」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

「你身上可沒酒氣,倒是背後有一道傷。」那位女子這才睜開眼睛回道。一雙彷彿天上可見的被人「精心擺布」的星辰般的眼眸出現在了眼前。

我背後有傷,你怎麼知道?我衣服穿得好好的。

「啊!那我如何會到這裡來的?」王守看了一眼眼前的山洞場景問道,有些警惕。

「順手而為。」那位女子一答。

「那我掉河裡是你救了我?」王守問。

「算是吧。」那女子回道。

「多謝,有時間請你吃飯。」王守感謝的時候雙手不自覺的抱拳抬得不高的行了一禮。

這裡沒有其他人,大概率就是對方救了自己。

「不必相謝,你是儒家讀書人?山涯洞書院的學子?」那女子問道。

我是山鼠公司的懂一些後台的前端搬磚人員,後來去了裝修公司罷了。

「你怎麼知道?我單姓王,名一個守字。」一句有些來自前世和這世的糾結語句便是出現在了他的口中,他並沒有介紹他字玄夜。

「我在山崖洞書院的河流階段偶遇的你,你不用慌張,等我調息完畢自會帶你出去的。」說著她便是繼續調息打坐。

王守彷彿自然天成般沒有回應,只是不經意間已經微微向對方一抱拳表示感謝。

……

一陣異樣的信息便是湧入他的腦海,他剛才辯論完后覺得無事,正在河邊散步,本來無事的坐在河邊看看星星月亮啥的,那裡知道這書院河邊那個點了還會有人。

而且還是拿著棍子的三個蒙面人,三人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他才站起身來的時候,已經被一棍子狠狠的敲在了背部,那一棍彷彿敲斷了他的骨骼。

接著還被一腳踹在腰部,本就不穩的身形直接被揣入了河中,不太湍急的河流帶著他走了不少距離后,他的身體受到水底的吸引慢慢向河底沉去。

他感覺根本就使不出氣力,腦袋一昏,彷彿死了過去,只有些意識。

然而好像他有些幸運。在沉底的過程中突然就感覺被河中順流而下的一隻手拉住手腕,他直接被拉著快速前進了一段距離,然後一下出了水面,接著他就感覺到飛了起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夢中掉入懸崖,但是可以靠自己的意念控制飛行一樣,但是無法控制方向。

這不現在已經出現在一個莫名的山洞中了,旁邊還有一個不知那裡來的不知是山上的仙人,還是妖精變化的美麗女子。

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自己一個手無寸鐵的黃花大閨男可是十分危險的!

看了一下有些漆黑的光線,王守一陣的搖頭,並且有些後悔,他感覺他好像死掉了,然後穿越了。

他一下心跳加快。並在腦海中回想。

又看了身上的穿著,本有些不可置信的感覺已經消失,他感覺身前這人不簡單。

我不過是一個喝多酒的少年,不過是洗浴中心的常客之一,我一點也不喜歡八十八號技師,沒約她出來過。

我一沒犯法,二沒少交稅,這厄運咋一下就降臨到了我的頭頂!!

前世都是想著穿越后如何如何的裝逼,但是現在看來,已經被人扼住了命運的咽喉。

想著他看向正對面的那位不知是人是妖的女子。觀察了一會,沒有辦法,於是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我是被誰害的,我平時沒有得罪人啊,司馬霖不過是進書院時有一點小摩擦,但是他第一晚就被人打了一頓,奇怪。

平常也有一點小摩擦,在加上前幾次辯論還有些小摩擦,都是些正常問題嘛。

這麼看來,我覺得他不像會下殺手的人啊!沒因果關係!陳嫻玉?她是我的小迷妹啊,不對,只是合作關係,而且是難得的關係不錯之人,雖然是自己感覺。

這兩個人名字浮現在王守腦海,看來他對這兩個人比較熟悉,且有些好的和不好的關係和印象。

……

這前主平時沉默寡言,不是去書院的藏書樓看書,就是課堂學習,又是一個乖而且還不犯錯的,且學習好的三好學生。

雖然又是小說設定的父母雙亡。

父親死於十八年前的長行關之戰,母親也是在他小時候生病去世但是他從小生活在王村長家。

受到村裡教書王先生的長期鞭打才出了點才,這不現在正在山崖洞書院繼續學習嘛,他倒是個中舉的人,來年春闈考過前三百就可以進一步做官。

他一天天的不去勾欄,更不會去花銷更大的清館,花樓,青樓之類,沒有經常出入過書院,這會得罪誰?

我前世喝酒偶爾洗腳誤事就算了!死得不算太過於冤枉,這老好人還有人算計?

好吧!他一個二十歲的少年應該不去那些我喜歡的地方。

王守想著,最後那什麼答辯他們反方也沒有贏,事後陳嫻玉還欠他三兩銀子,這是修雅君和他們之前說好的,這事倒是記得清楚。

陳嫻玉字修雅,君現在為尊稱了,也可以叫她公子嫻玉,不過這個比較少叫。上邊這麼叫的比較多。以前多用於貴族。

這他和修雅君還是從之前的說起了,他入書院第一年要回家,但是他沒有多餘的銀兩,在學院的藏書樓看書時,被經常在這裡看書的修雅君邀請。

加入她的辯論小隊,贏一次有五兩,輸掉后就是三兩,他當時一點想加入的想法都沒有,但是讀書人缺點銀子嘛正常,他就自然而然不好意思的加入了,並且提前開口問人家借了三十兩回家。

這才有了後續,現在好像還沒還上。

總之修雅君給他的感覺十分不錯。

……

和司馬霖是剛入書院時發生了一點小摩擦,差點打了起來,後續自然是小摩擦不斷,再加上是同學,自然而然見面和動手的機會會更多。

王守被動的回憶完后,無法知道是誰將他打倒踢入河中,他也不甚在意,甚至一點想報仇的心理反應都沒有。

他還是個老好人啊!

慢慢又睜開了眼睛,黑暗已經佔據了他的視線,他突然一驚,他以為那位仙子跑路了,將他扔在了這裡。

突然,一道月白色的亮光照亮了這個本就不大的山洞,還沒看清拿著它的青蔥玉指,但是卻聽見一陣咕……的聲音在此間本就安靜的山洞中回蕩。

「不好意思,沒有在意你的感受,這是一顆丹藥可抵餓。」那位仙子平靜且清玲的聲音在王守驚訝中傳來,並且一隻白玉蔥枝手出現在了他眼前,手中赫然是一顆綠色的丹藥和那散發光亮的月白光球。

王守看了她那寶月仙姿一眼,又看了一眼已經上浮在了眼前的月光球和留在她手中的綠色丹藥,有些猶豫,又看向了她,但她那星辰般的眼神清亮並且清晰可見的反射著讓人相信亮光。

「仙子姐姐不餓嗎?要不你吃吧,我不餓的。」王守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臉色一堆假笑,沒有拿那丹藥,表示他真的不餓。

只見她將那丹藥圓滑到了指間,一彈,王守眼神一陣聚焦,驚恐中不自然的張開了嘴巴,那丹藥入口即化,化作萬千飛馬自己跑入了胃中。

瞬間如一攤忘清川淤泥茶水般,他感覺有氣填滿了整個胃部,一瞬間沒有感覺到飢餓感的王守已經來不及去想像。

腦海就像一輛高速列車行駛而過,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留下。如穿腸之馬匹,空響一屁。

「不知仙子姐姐,什麼時候可以帶我離開這裡呀!」王守問道。

「我現在傷還沒好,可能需要你等一下,你可以不用這麼客氣,我叫月妖妖,這裡離你所在的書院萬里之遙遠,我傷好些后一定會送你回去的。」那女子說道。

「這!那,多謝妖妖姐姐,我只是有些緊張而已,現在問題不大了,剛才應該是餓昏了頭腦。」王守一陣無法在意且有些沒有辦法的回答。

對方沒有繼續回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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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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