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墨家人員

第17章:墨家人員

門口,王富貴引領著一位身穿緋袍的四十多歲的面相粗悍的武官和一位身穿輕靈浣紗外衣,裡間一身白綢不白,衣袖和領口皆秀有細雲紋,身前秀有一朵白綢花的女子,嗯,頭上一顆白玉簪子穿過銀白雲紋覆發箍,以此來束縛住頭髮。

哦,臉龐白皙,眉間有神,臉蛋小巧玲瓏中帶著一中生龍活虎之氣,彷彿游龍清影,步伐春風得意,正直使然,仔細觀察著四周。

最終目光掃了一下美麗動人的王芳玉,最後落在了王守和他身旁的那匹馬上,然後便是收回目光。

王守還看到了那個媒婆,不過她在隊伍后,他一眯眼,正在思考對策,這對方居然這麼大的面子,還有飛空船,這東西他在書院都沒碰到過。

走到院中的緋袍武官一揮手,這後面的人將那媒婆給帶了上來。

「對,就是這家,我看他家姑娘長得水靈,雖然有一點…」媒婆話沒有說完,這武官看著已經打量完眾人,一丁點看不出異常。

兩個和自己一樣的半老,兩個和隊伍中這活潑女娃子一樣的大好青年。

「文萱,動手。」武者官員道。

「噢!」她馬上一答,身體化成一道殘影,遊離在幾人之間,甚至她還點了一下馬匹,手指點在幾人胸口的時候都沒有發現異常,她身上的那塊銀色令牌沒有反應。

剛才還沒看到,原來是是放在左邊來著。

這時候,門房裡突然走出來一隻小狗,這她立馬化作殘影跟了上去,這一點,只聽見小狗的叫聲,然後什麼都沒有。

「這不會啊!」她撓著頭,搖頭,站在緋袍武官身前表示沒有收穫。

「不會吧!這線索斷了一條啊!」緋袍武官感嘆道。

「我們是好人啊!眾位官老爺。」王富貴開口道。

緋袍官員眼大量了片刻,直接鎖定了王守,他如炮彈一般身體原地一踏后直接飛出,一拳打在王守胸口方向,然後他和王守一起飛出五十步開外。

二人飛出了房屋院子的範圍,直接到了外面的土地中。

他眼神一咪,眉頭一皺,深出一口氣,他並未攻擊到王守,不過算是拳鋒頂住王守的胸膛。

二人齊齊到了這五十步開外的開闊地,緋袍男子說道:「多慮了。」說著他提著王守直接一躍,又回了剛才的位置。

王守心頭一萬頭草泥馬飛過,最後凝成一句:「卧槽……」這踏馬這麼強的嘛?

「收隊……普通人一個。」緋袍武官說了一句,然後向院子門外走去。

王守一直站立當場,心撲通撲通直跳。

那些官兵都出了院子,那叫文萱的小妞又化作一道殘影,飛快到了王守身前,矮他一個頭的眼神眯著打量他,幾個呼吸間,後退了兩步算手環抱胸前,這才一噘小嘴,開口道:「你幹嘛不坐下。」

「我腿疼!」王守回到。

接著她上前兩步,一把抓住王守的手腕,眯著眼睛道:「運動做得太多了,容易外部拉傷!要節制。」

然後她看了一眼一旁抿著嘴雙手緊緊抱在胸口的王方玉,眼神一亮,心頭釋然心裡道:「原因尚可!」

「不過這不是原因,因為不像,倒像是渾身疲憊拉傷。」她點著頭,晃著雙手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如何?有新發現?」緋袍武官說道。

她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表示沒什麼問題。

「各位官老爺慢走。」看著眾人上飛空船而去,王富貴拱手大聲說道。

不時,這裡突然聚集來不少村民,但是看到這天上的大鳥居然飛走了,也就都放下了一顆提著的心。

王富貴給眾人從頭到尾解釋一番,眾人說著表示了解,這才紛紛散去。

「剛才居然沒給各位官爺行抱拳禮,小玄夜在書院讀書這麼久了還不了解嗎?」王富貴走上前來說道。

「我都緊張得忘記了,這都是些虛禮,問題不大。」王守說道。

「你小子。」王富貴說道「還好,我以為是來抓咱們的。」

「我也以為是,不能因為某一點問題就否決這個大環境啊!這官員中還是有好人啊!」王守感嘆道。

「芳玉姐,扶我一下,我感覺坐不下去了!」王守說道。

「小玄夜注意養傷,多喝雞湯。」王富貴說著向屋子裡走去。

「沒事了。」王富貴對劉閔梅說道,並且拍了拍她的背部表示安慰。

王守也在方玉姐的攙扶下坐了下來,道:「很可能是幾日騎馬,這問題顯現出來了,渾身疼,多謝芳玉姐。」

……

「吳叔,我看不出問題啊!定然是這問題不在我們這裡」吳文萱感嘆道。

「能看出來才怪了,那種殺人手法,一下直接拍死,然後人直接消失不見了,京中高手都沒有發現,我們自然無法發現。」緋袍武官道。

「也是,那不用我們操心,上面有人的。」吳文萱高興的說道。

「回去看看,布的網如何了!」武官感嘆著。

……

熊家大院。

「如何,可有發現?」緋袍武官問道。他帶著吳文萱正在這另外一艘飛空船上,這裡有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他個子高高的,長相中等偏上。

一看就是墨家人員打扮。

「沒有發現,沒有強者氣息,算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他語氣冷靜,且像一個機器一樣,不說其他多餘的話語。

「一天天死氣沉沉的,顯得很深沉,還裝得這麼像,不知道的還以為師兄是世外高人呢!」吳文萱說道。

「大概就是吧,畢竟春天的風可吹不到這熾熱夏天裡的我。」這位黑衣男子繼續道,但是話說完,他感覺自己好像說錯意思了。

「其他跟著鴿子的人員有收穫嗎?」緋袍武官一陣搖頭繼續問道。

「並沒有!」黑衣男子的冷漠且冷淡外加平靜的聲音傳入二人的耳朵。

「哎……呀……林成師兄,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啊!」吳文萱雙手抱著腦袋快速蹲下道,表情痛苦。

緋袍武官一甩手,轉身向船下走去,並且深嘆了一口氣。

「吳叔等等我!」吳文萱趕緊起身跑著追了上去。

「哎,這人啊,總是如此這般!」黑衣服的林成繼續感嘆道,並且摸了一下自己的鬍子,但是他沒有鬍子。

他身體正然且面無表情自然的向緋袍武官和吳文萱離開的方向而去。

……

「你這脖子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緋袍武官在挨個的盤問著院子中聚集著的眾人中的一個。

「啟稟官爺,我這是被一個怪物給掐傷的。」他知道他說謊無用,倒不如合盤拖出,比較他們可是什麼都沒幹。

「哦,是個什麼樣的怪物?」緋袍官員眉頭一皺,問道。

一旁的倒背著一手,一手放在腹前的黑衣男子打起精神,想到「我咋沒想到進來挨個盤問一下?」

一旁的吳文萱亦然站立,卻是已經打量起這人,而且開始注意其他人的反應。

「就是一蜘蛛,而且很大,這還長了人手。」那人眼神很驚恐,而且手舞足蹈。

「什麼一隻豬?還長了人首?你具體描述一下,可以畫出來嗎?」緋袍武官表示不解。

「官爺我不會畫畫啊,就是一隻蜘蛛,然後很大嘛,還長著人的手啊!」這人解釋著。

這眾人一頭霧水!就在這時,吳文萱站出來說道:「他說的應該是房樑上的蜘蛛,還很大,而且長了人的手臂。」

「哦原來如此,我咋沒想到呢?我還在腦補著一隻豬長了手臂呢!」一旁的墨家黑衣年輕人摸了摸下巴,然後他感覺到了什麼又有條不紊的將手放回了原狀。

「噢!你這人連描述都有問題,簡直不太行,來呀拖出去打五十大板!」緋袍武官突然說道,他正準備追究這人隱藏不報之罪。

只見走上來兩位持槍紅衣軟甲兵士,將這人架著就往外拖!

「我真的沒說謊啊,官爺,官爺。」那人開始大聲嘶吼。

緋袍官員看著院子中的眾人,居然都是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一個沉穩之輩都沒有。

「算了,拖回來吧!」緋袍武官大聲說了一聲。

才被拖著走到院子盡頭的人又被拖了回來。

「收兵,各回各家。」說著,他手一揮,帶頭向門外走去,身後吳文萱和黑衣男子跟上,接著是持刀隊伍,然後是收籠過來的持槍隊伍,排列成兩隊向門外走去。

身後的那位熊家家主跟了上去,一直送這些人出了門,然後從懷裡摸出了五張一百兩的銀票,跑了到了那位緋袍武官面前,直接往對方懷裡送。

「你這老哥幹啥呢!」緋袍武官說道。

「我看官爺衣服有些褶皺了,我想著幫官爺理順一下。」熊家老頭笑著說道。

「請注意你的問題,這是什麼?這是什麼?再有下次定斬不饒!」緋袍武官憤怒的拿著從衣兜里拿出的五張百兩銀票說道。

「是是是,官爺,是我考慮不周。」這老頭又有些臉疼的從衣兜里摸出五張來,然後又笑著臉塞進了這位武者官員的衣兜里。

一旁兩位小年輕,正在憋笑。

緋袍官員,直接將這一千兩銀票給一起塞進了老頭懷裡,然後訓斥道:「收起你的賄賂之心,這次不是大事,不然定將你打入大牢。」

「這要也是你們這些人,不要的也是你們這些人,搞得還是我的問題了,真是的。」老頭看著這遠去的隊伍心裡說道。

「吳叔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正直啊,這怪不得只能取一個媳婦。」這緋袍武官走著,身後傳來小丫頭的聲音。

「你這丫頭還記仇呢!也不看看你吳叔是誰!」他走在前頭滿臉微笑,雖然話不好聽,但是這顯然是在誇獎他嘛。

上了飛空船。

「讓大部隊先回去,我們幾人在這裡留守著,在看看情況。」緋袍官員吩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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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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