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本人不擅裝AC之間

第11章:本人不擅裝AC之間

這運氣不行了,想白瓢,走不掉了,完蛋,王守到了二樓,正好遇到之前的那個敬酒的中年人,他也正好上樓。

王守對他一臉職業假笑,那人對他一笑突然道:「不知哥兒打算去幾樓啊?我觀哥兒一表人才,正是學富五車之輩。」

這裡夸人這麼誇張的嗎?我能承受住?

王守一臉汗顏,這簡直折煞人啊,回道:「我去七樓看看風景去!」一句話疼肉不疼的話語脫口而出。

「哦!七樓公子一位!」他突然大聲說道,王守雙眼瞪得像銅鈴,這有必要嗎?雖然也有社交悍匪的一面,但是我也是比較低調的嘛。

「公子有請!」中年男子直接換了稱呼,迎著王守向樓頂而去,他滿臉含笑。

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今天我出門完全沒有看日子啊。

「七樓公子一位。」這到了三層,他又是一聲吆喝。王守一陣驚訝?這麼怪嗎?

三樓一片唏噓聲。

「倒是長相不錯。」

「應該是個學子。」

「年輕人中出人才啊!」

第四樓,又是一聲:「七樓公子一位。」

頓時一片幽怨的眼神傳來,王守一看,全部都是公子哥。

第五樓,日常的一聲,全部又是女子,奇怪。一片嫵媚的風光啊,可惜沒有時間在琴瑟琵琶之間賞月優雅。

第六樓,全都是五旬以上的老頭子,個個富商大賈模樣,太奇怪了,這其間王守沒有見到一位上七樓的人。

到了七樓,風光無限,一片閣樓宇,山水往流,烈陽之間,高山之巔,不過眼前爾,清風徐徐,吹來微微疏鬆之意。

最左邊一張帷幔珠簾,近顯沙朱人影,扶弱雕鳳之盼,不知可是鴛鴦人家?

最右邊一張清竹帷幔,盡顯長者風度。

王守眼神中堂停留,留坐者,二三十人,掌教人家,四五十歲,不為所識。

皆端坐者,滿面風堂爾。

此中一看,就王守一人穿著有些透露這銅錢的酸臭味,因為別人穿金帶玉而已。

王守一進入,此間人等,皆是不遜於此人,只覺他是混水而來,不過這小子長得不錯很俊。

「這位公子請落坐。」台上儒雅老先生微笑道。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像他看來。

「多謝先生。」王守一拱手,向先生行禮道,接著他坐在了最後一排的位置上。

他旁邊還有兩個位置,但是沒有人來,看著前方人都端坐,王守覺得本來就是混頓飯吃,不過是隨口說了句到七樓看風景,這還給我整尬住了,走不掉。

率性單手撐著桌子,就像在課堂上一樣,睡覺。

清竹帷幔當中,五六人正在喝茶間觀察著眾人,但是一切都正然一片,看不出特別,但就是最後一位在後面撐著腦袋酣睡。

不時王守已經進入夢鄉,他一旁也坐了兩個人來著。

「現在開始,初場,行句。」台上先生開口道。「一口二兩春風度。」可接。

「三兩四錢雪花銀。」其中一位公子道。

「八街九巷桃花香。」又一位開口。

「五夢六軍攻城樓」又一位道。

「兩棟三樓高台閣。」

……

「好好好,都還不錯。」台上先生依稀點頭。

「詩文,自不必說,難度較大,文章專員應該不錯,寫一篇文章吧,都先醞釀一下。」先生立刻吩咐眾人道,滿臉全是笑意。

帷幔珠簾后之人不為所動,滿飲一杯悠悠碧螺茶。

清沙竹幔中幾人一看著情況都是相視一笑,繼續喝茶。且在紙筆之間開始點評,各舒己見的表達如何如何。

在一片祥和且有些安靜的過程中,風吹過了某人的頭髮,帶走了他的悠閑和不吝,他現在已經趴在了桌上,呼呼大睡,雖然鼾聲如蚊,但在清靜的此間中卻是如雷霆貫耳。

「是誰在夢公?」台上老儒生有些生氣,問道。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聲音的方向,老儒生起身,向台下走來。

不時他站立在了王守桌前,就這麼五六息時間,好像是前世帶來的不安全感。

課堂上睡覺,一定要感覺到聲音,且緊張中帶著驚喜才可以睡得安心。

王守頓時一醒,因為安全的聲音沒有持續的產生,他睡不著了。

看到一道身影站在自己正前方,他感覺夢回前世,這不是數學老師跑到我面前來了嗎?

接著是全班同學純潔的笑聲,然後王守會皮笑肉不笑的站起身來,看著比自己矮一頭的老師,然後聽著他的訓斥聲音,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左右的同學,他們在憋笑。

這裡沒有誰的笑聲,也意味著這個過度的聲音他需要自己來找,全部的擔子都要自己來挑,自己來找到那個方向。

王守站起身來。

「哦,這位公子可是有文章要做?」老儒生加重了公子兩個字眼,並且身姿站立,王守雖然比他要高一個頭,但是在這位老儒生的面前卻是絲毫沒有佔到便宜。

樓外大路上,騎上馬匹的王守對那叫小六的道:「告訴先生,十分感謝,這是給先生的。」王守說完將捲起的紙張遞給了小六,一拍馬兒的翹臀,在一聲嘶鳴中王守離此而去。

這剛才他看上面的氛圍不對啊,傻子也知道隔壁帷幔珠簾的肯定是女子,要是後來人家說來個比文招親,非要將女兒嫁給王守,那王守不得虧得死去活來。

當然他倒是無所謂,主要是要考慮前主的感受嘛!普信。

……

那小六跑上七樓,老儒生在那裡等待。他一得到捲起來的紙張立刻打開,上面寫著:

「藤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欒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閑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自流。」

這第一的藤王高閣,老儒生點頭十分滿意,一直看到最後,那裡空了一個字,這老儒生一看,馬上拿著紙張又跑進了清沙竹幔當中。

「快給我一百兩銀子。要銀票。」老儒生又說道。

又一個人一皺眉,這拿出了銀票數了十長給他,老儒生向樓下跑去,這樓上的人都有些唏噓,這什麼個情況?

老生到一樓,道:「快備馬。」

等他到門外的時候,馬匹已經牽到了面前,他趕緊上馬,一拍馬臀,向王守走的方向追去。

可不能讓他給走了,還差一個字呢。

……

王守想著,這該抄的時候就是要抄嘛,這銀子不就來了嘛,他已經到了河流中央,正是這時候,他看到對面騎馬到岸邊的那位老儒生。

「他來討回銀子了?不會吧。」王守想著,準備不答應人家,畢竟都到手了銀子那有還回去的道理。

「最後那個字是空的,老弟啊!」那位老儒生大聲喊道。

王守一聽,這本來就是空,肯定空嘛。「那裡就是空的,老先生。」王守回應道。

「空的!如何是空的?」老儒生一皺眉,急的原地踏步,幾步后突然他腦神經彷彿受到刺激,反應了過來,空的,對,就是空的,好一句檻外長江自流啊。空得好啊!空得好!

他感覺一陣清爽,念頭通達了……

王守也是長出一口氣,他以為抄文章被發現了,別人是來要回銀子的,那裡知道卻不是,不過是問字的,看來前世的學習還是重要的。

開玩笑我根本就不會那道數學題,不過是上台表演了一個才藝罷了。

……

突然對面的老儒生,身上一陣清光泛濫,好像來自心中,什麼情況?

這時候王守終於到了對岸,正在下船,馬匹也在下船,他立即坐上馬匹正準備一拍馬臀而走。

這時候那老儒生直接從河對面跑了過來,只看見他幾步之間清掠水面,也是只要速度夠快這也不是不可能。

正準備走的王守,看到了一道影子出現在他的前端站立,正是那老儒生,他滿臉微笑。

居然還過來了,他是高手啊,不妙啊!

王守騎在馬背上微笑道:「不知老先生還有何貴幹?」他的職業假笑不錯。

「這裡是一百兩銀子,多謝老弟解惑,這是給聖人老人家的香火錢。」他又轉了個彎。

王守微笑回道:「聖人他老人家說適可而止,不可多受。」王守忽悠道,這還拿,這要是一巴掌把我拍死了,都找不到人訴苦啊!

「哦,聖人老人家說了那就算數。」老儒生朝王守一拱手並且讓開了道路。

「多謝老先生。」王守一回禮。這真的,還不錯。他趕緊一拍馬屁逃離了這裡。

這太可怕了,居然是儒家的合一境界,知行合一太厲害了,水上飄,六啊!之前就是在書院看到二位院長隨意施展,王守能不知道嗎。

趕快走是最好的選擇。

只見老儒生,幾步之間,回到了對岸,岸邊之人有些不敢相信,接著老儒生又直接回到了七樓樓頂。

這一整幅文章都寫好了,就差名字和最後的一個字了,見到老生回來,幾人相視撫須一笑,齊聲拱手道:「恭喜。」

「哈哈哈。」老生一笑,繼續道:「名字已經找到了,最後的字也找到了,名字那位老弟說他單姓王,其文章之間有說一個勃字,這就是王勃嘛,不難猜測。」

「別賣關子了,最後一個字呢?」其中一位直接說道。

「那裡沒有字,是空的。」老儒生撫須一答,好似乎高深莫測。

「沒有字那不就是空了嗎?」另一位疑問道,他覺得這不是明擺著嘛。

「就是空的。」老儒撫須哈哈一笑。

「???」幾人一陣懵AC之間。

其中一人又看了一眼最後的字句,然後又看了一眼老儒生,他的眼中閃耀著光輝,突然一下領悟的感覺,道:「是空字!」

老儒生撫須大笑,他看向了此外山間的風景,感嘆道:「滕王閣好啊!」

「藤王閣好,藤王閣好。」又是那位老者激動道。

「藤王閣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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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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