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虞恬被抱進了言銘的懷裡)

第四十八章(虞恬被抱進了言銘的懷裡)

因為媽媽還沒有出院,工作室里並沒有別人,等虞恬反應過來時,言銘的車已經駛進了他自己房子所在的小區。

虞恬忍不住發出抗議:「我要回工作室住的!」

言銘幾乎是立刻道了歉:「不好意思,開回家的路線太熟悉了,所以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就開回來了。」

只是雖然道了歉態度非常好,虞恬總覺得言銘並沒有多少歉意的成分在裡面,他的樣子看起來一點沒有做錯事應該有的不好意思和羞愧,倒是挺理直氣壯的,道歉的毫無誠意,甚至讓虞恬懷疑是故意的。

可言銘的房子離工作室確實有一段距離,而此刻原本細密的小雨也已經變成雷暴,配上完全漆黑的夜空,所有一切人類的工業的聲音都消失在巨大雨點的雨聲里,只剩下瓢潑大雨打在車窗戶的聲音,甚至有點末日的氣氛。

虞恬和言銘像是這場大雨里最後兩個人類倖存者,被困在密閉的狹小的空間里相依為命。

「這樣差勁的天氣,這麼晚的夜裡,你不會還要我把你再送去工作室吧?」

言銘顯然很好地拿捏住了虞恬的心理,面對這樣的問題,虞恬確實沒法點頭說是。

她只好不情不願但還是安分守己地跟著言銘回了他家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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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恬變得不像自己,心跳時快時慢——遠離言銘的時候平靜很多,但只要言銘一朝她走來,她就變得難以自持。

言銘看起來沒比虞恬好很多,但他還是堅持給虞恬非常自然地熱了牛奶,不自然地說了晚安,然後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窗外雨還在下,黑漆漆的夜空時而被閃電劃破,虞恬住過的客房保持了她離開時的狀態,除了桌上多出的一瓶向日葵花,橙色的花瓣在夜裡顯得溫暖。

虞恬一會兒鑽進被褥里,一會兒又鑽出來,直到把自己的頭髮都弄的亂糟糟的,還是毫無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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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恬不會認輸,但也不想示弱,她決定不能自己一個人睡不著。

剛才言銘親完自己,虞恬本來就要質問言銘的,可言銘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像是醫院裡的什麼事,等他接完電話,話題自然岔開了,虞恬已經和言銘都走到了停好的車邊。

話題自然岔開了,虞恬也不想顯得自己咄咄逼人多在意這件事。

可事到如今,輾轉反側,虞恬還是覺得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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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好衣服,簡單抓了抓頭髮,然後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到了言銘房前,憑藉著還沒冷卻下來的衝動和孤勇,徑自敲開了言銘的房門。

比起自己的輾轉反側,言銘果然淡定多了,這傢伙竟然已經關燈美美地睡了。

虞恬開了落地燈,他才睡眼惺忪地爬起來,朝著門口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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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恬沒給言銘反抗和反應的機會,她徑自爬到言銘床上,然後捧著他的臉,親了下去。

言銘顯然第一反應是懵的,然而很快,他就回應了虞恬的吻。

和這個吻相比,之前的所有都只是過家家一樣的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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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恬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她存了不能輸給言銘的心思,結果真的吻起來,有點想逃跑的又是她自己。

窗外仍舊是可以遮掩一切聲音的雨聲,屋內昏黃燈光投射下,牆壁上是抱在一起熱吻的黑色模糊人形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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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主動的是自己,然而言銘最終反客為主,捧著虞恬的臉。

虞恬能聽到他努力剋制的喘息,帶了刻意壓制的性感,還有一些失控的荷爾蒙。

言銘身上原本蓋著的薄被早已滑落,他只穿了單薄的絲質睡衣。

這種衣服貼身穿著非常舒服,但除了貴之外,也有些別的弊端。

因為太過質地輕薄和絲滑,總讓身體曲線和一些變化無所遁形。

言銘起反應了。

一貫冷淡正經的男人,此刻眼尾微微泛紅,帶了難以言喻的性感和失控,眼神含著熱意和慾望。

虞恬在這樣賞心悅目曖昧叢生的氣氛里,調整了自己呼吸的節奏,冷靜地推開言銘,從他的床上爬了下去。

「只是個晚安吻。」

虞恬的目光掃了一眼言銘絲綢睡衣下凸起的輪廓:「最近悶熱,如果火氣大,還是多喝水,早睡早起,明天還要上班呢。」

她說完,沖言銘甜甜地笑了下,然後俯身湊到言銘耳邊,用撒嬌的聲音輕聲道:「所以晚安哦,言銘哥哥。」

在言銘訝異和有些咬牙切齒硬熬的眼神里,虞恬兔子似的飛快跑了。

回到客房裡后,虞恬的心還在砰砰砰的跳,她確實像只僥倖從獵人手裡逃脫的兔子,慶幸之餘又有些沾沾自喜的飄飄然。

自己被言銘擾亂了內心睡不著,憑什麼言銘就可以好好睡覺?

他必須也要睡不著!

**

這一晚,言銘最後到底睡沒睡好虞恬不知道,但虞恬自己還是沒睡好。

第二天醒來,言銘果然已經外出去醫院了,但這男人甚至還有時間給虞恬準備早飯。

虞恬的心情好了些,吃好早餐,便往附一院趕,今天她得接媽媽出院。

只是虞恬的好心情沒能持續多久,在給宋春香女士辦理出院手續排隊時,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喧鬧聲。

排在虞恬前面的大媽嘖嘖兩聲,搖了搖頭,和她的老伴討論起來:「現在哦,有些年輕男醫生人不行啊,剛結婚有孩子了,就趁著老婆孕期噶姘頭去了,人家姑娘都鬧到醫院來了。」

「怎麼不是,這姑娘人還挺年輕的,早上開始就在醫院裡發傳單,說那負心漢的事,可憐見的,你看,這傳單我還有呢,這小三長得還挺漂亮……」

「哎?怎麼和你後面那姑娘挺像的?」

大媽和大爺的目光往虞恬身上掃來,兩人輕輕嘀咕道:「真的一模一樣啊。」

虞恬對這種八卦毫無興趣,對大爺大媽們的眼神也懶得糾正,她辦完出院手續,把宋春香女士送上計程車,剛準備回去找齊思浩說個科普視頻素材的事,結果剛重新走進醫院門診大廳,虞恬就被一個年輕女孩給拽住了。

「欣欣!是不是就她?我找到那個賤人了!」

虞恬還沒來得及反應,拽住她的女孩就迅速找來了好幾個幫手,幾個年輕女生把虞恬給團團圍住。

虞恬有些茫然:「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為首那個年輕女孩惡狠狠的,臉上充滿了輕蔑和鄙夷:「虞恬是你吧?我剛聽一個老阿姨說好像看見你也在醫院裡,沒想到還真在。」

「真他媽不要臉,竟然還敢糾纏到醫院裡來,不覺得做小三丟人?」

此刻的局面真是殺的虞恬措手不及。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都指名道姓了,看起來並不像是認錯人了。

可自己什麼時候當小三了?

虞恬茫然地愣了片刻,心裡湧上一些不好的預感——

難道……難道言銘有正牌女友甚至老婆了?!

只這麼愣神的一個當口,虞恬的反應就被這幾個女生默認為是做賊心虛了。

「欣欣!你快來!和這個賤人當面對質,撕爛她的嘴!」

醫院大廳從來就人來人往,人流量巨大,如今因為這一個插曲,更是不斷有人側目看來,虞恬正有些百口莫辯,內心也疑慮萬千,結果撥開人群,迎來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趙欣欣。

而現場早有人拿起手機開始拍攝視頻。

「離她遠點!」

虞恬睜開眼,看到了言銘震怒森然的臉。

一開始再淡定再內心無愧,此刻遇到群體上漲的情緒和趙欣欣的失控,虞恬也害怕起來了。

然後他沉著臉朝虞恬走來,看向了把虞恬按住的趙欣欣閨蜜們:「你們自己走,還是我請你們走?」

她不在意鄭廷付的死活,只慶幸不是言銘就好。

那些怨恨、不幹、憤怒,以及此刻的屈辱感以及無助,排山倒海地淹沒了虞恬。

然後她被緊緊抱進了懷裡。

言銘一邊說,一邊脫下了自己的白大褂,披到了虞恬頭上,蓋住了虞恬的臉,給她搭建了一個安全的環境,免於遭受四面八方手機鏡頭的叨擾。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虞恬不是沒看過打小三的那些視頻,但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淪落到這一天,被莫須有的罪名困住。

虞恬總算弄明白這事件里的當事人是誰。

「現在就這樣,男醫生很搶手,這種心術不正的小姑娘多了去了,拚命往上湊,真是不要臉,也不知道爹媽咋教的。」

虞恬簡直忍無可忍:「我和鄭廷付,根本連聯繫也沒聯繫過,我怎麼勾引他?」

虞恬掙脫不得,只能認命,她幾乎是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趙欣欣那隻手落下,祈禱自己的靈魂離體,好讓自己變得麻木以應對這場無休止的凌--辱,好保護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她們妄圖對準虞恬受傷的手拍攝,給予虞恬羞辱。

趙欣欣本來眼神就帶了些偏執的不太對勁,見了虞恬,更是歇斯底里起來,她拽著虞恬,大聲朝周圍喊起來:「大家幫我評評理!就這個女的,是破壞我家庭的小三,成天撩騷找我老公不說,還勾引我老公,害得我老公孕期出軌,我一個孕婦,大著肚子,忍受著孕吐,結果沒想到有人趁虛而入。」

她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然而神色頗有些難看和憔悴,身上雖然穿著品牌的連衣裙,但都是寬鬆款,微微隆起的小腹也仍舊非常明顯。

言銘總是溫和的冷靜的,虞恬恨透了他像大海一樣的鎮定和平穩,她生氣他永遠不會為了別人情緒失控,好像一個永遠不為所動高高在上的神明。

虞恬的內心是憤怒、茫然和無助。

趙欣欣是個楚楚可憐的慘遭劈腿的弱勢孕婦,天生對弱者的同情,讓圍觀的群眾自然情感上站隊到了趙欣欣的一邊,對虞恬指責起來。

趙欣欣一直對虞恬充滿敵意,把虞恬當成了假想敵,因此一個撩騷小號里的「小魚」,就成了鐵證,畢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虞恬的長相,看起來也確實很像狐狸精。

虞恬的勇敢和堅強在秩序良好的環境里發揮無礙,然而她沒有料到自己會遭受這些。

虞恬綳著臉,拿過傳單來一看,才發現整張傳單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聊天記錄的截圖,截圖邊上一一配合著趙欣欣簡短的控訴文字,而在控訴的盡頭,趙欣欣還附上了虞恬的照片,然而整篇文章里,卻盡量淡化了鄭廷付,顯得他像個被狐狸精勾引的老實書生。

大概也沒料到在這裡會見到虞恬,她驚愕之餘,眼睛里的恨意更為濃重了。

幾乎是下一刻,虞恬就被言銘的手拉住,緊緊帶回了他的身邊。

在這場無妄之災里,虞恬從一開始的心存僥倖能溝通,到此刻變得孤立無援而絕望,她彷彿陷入了一個泥潭,岸邊明明站滿了人,然而沒有人願意伸出援手,甚至帶著各色各異的面具,像是要圍觀一場以她祭天為代價的犧牲。

趙欣欣一邊說,一邊便把手裡列印的傳單往虞恬臉上摔。

在哪兒人的本性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群體有時候並不關心真相,只關注了事件本身造成的情緒。

正常人是永遠沒法和瘋子講理的。

只是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發生,千鈞一髮之際,有一個低沉冷硬帶了慍怒的聲音橫亘進這場事故,制止了趙欣欣的施暴。

「這麼漂亮,怎麼做小三啊……」

他正扭著趙欣欣的手,完全沒有對這個孕婦給予一點情面,對趙欣欣喊疼的討饒聲無動於衷,徑自甩開了她,力道之大,趙欣欣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不知道是不是懷孕后荷爾蒙失調了,還是被背叛的憤怒扭曲了趙欣欣的臉,趙欣欣像是鬥雞一樣情緒不正常的亢奮,拼勁一切攻擊辱罵虞恬,卻絲毫不提這場出軌里另一個隱身了的男人,彷彿這場出軌都是由女性一方完成的獨角戲。

然而此刻,言銘的臉上是難以遮掩的怒火和情緒幾近失控的狠意。

虞恬總算是知道的很清楚了。

「我今天就要給你這個賤貨好幾個大嘴巴!」

趙欣欣挺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情緒失控又哭又嚎,又有幾個姐妹團助陣死扯著虞恬,像遊街一樣,恨不得給虞恬插塊「下賤小三」的牌匾,好讓她遺臭萬年的。

只是虞恬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趙欣欣就發狂起來。

他望著趙欣欣一行:「你們誰再敢碰她一下。」

這明明是個蒼蠅和臭蛋一拍即合的故事。

她試圖解釋,只是趙欣欣總能冷笑著無視。

言銘的懷裡。

然而明明在那些聊天記錄截圖裡,面對對方露骨的挑逗,鄭廷付都給予了同樣露骨的回應。

虞恬思來想去沒料到,自己所謂的「小三」行徑,竟然是「插足」趙欣欣和鄭廷付。

「她呢,好不容易攀上我老公這樣年輕有為有編製有前途的醫生,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畢竟她這種殘疾的條件,又是小門小戶的,聽說家裡爸爸還早死了,是單親家庭的,這種條件,還能找到我比我老公更好的對象嗎?」

污衊和辱罵尚且能夠忍受,然而試圖把虞恬的長相往外擴散傳播,更過分的是曝光她手上的傷口和殘缺,這讓虞恬氣到發抖發顫。

「這不是我的微信,這個人根本不是我,你不要莫名其妙污衊我了。」虞恬努力冷靜下來,試圖說服趙欣欣也冷靜,「你孕期被劈腿出軌確實很可憐,但哪隻眼睛看到對方說自己是虞恬?你自己看,我的微信賬號和這個人的,根本不是一個!」

「哎,那大肚子的女生真可憐。」

為什麼是她遇到了鄭廷付,為什麼是她倒霉地遭遇了醫鬧,為什麼是她傷到了手,為什麼事到如今,還是她連帶被波及,遭受鄭廷付出軌風波的黑鍋。

她才發現,在群體的暴力面前,她甚至沒有辦法保護她自己。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你們看她那隻手,那隻手受傷了,是殘疾,是她自己的問題,結果利用那隻手,示弱博取我老公的同情,要不是她是殘疾人,我老公可憐她,會理她嗎?結果她反而不要臉,趁機竟然順桿爬了!趁著我懷孕的時候,成天對著我老公發騷,害得我老公犯了錯,和她搞到了一起,著了她的調!」

「你以為我傻?!你微信平時用的自然是大號,為了勾引我老公申請了小號,你大號和我老公之間沒有聊天記錄,也不證明你小號上乾乾淨淨!用小號不就是為了防止被我發現抓住嗎?」

此時此刻,她的手裡正拿著一堆傳單,顯然此前正在分發。

她一邊亢奮地控訴,一邊哭嚎起來:「院領導一定要出面給我做主,找我們鄭廷付好好談話,讓他回歸家庭對我和孩子負責……」

而趙欣欣顯然還嫌不夠,她的幾個閨蜜死拽住虞恬后,她便以大房和勝利者的姿態,朝著虞恬揚起了手——

簡直是無稽之談,鄭廷付貼錢送給她,她都不要!

言銘身材高大,冷起臉來氣勢迫人,跟著趙欣欣來的幾個所謂閨蜜,都是欺軟怕硬狗仗人勢的類型,此刻見了言銘,下意識便放開了對虞恬的桎梏。

虞恬一個莫名其妙的路人,不知道為什麼要被捲入這場臭烘烘的「愛情」。

錯不在他,都在勾引他的壞狐狸精。

……

一旦扣上感情糾紛和打小三的帽子,甚至沒有任何人願意站出來制止這場單方面的羞辱和虐待。

虞恬想掙脫,然而趙欣欣的那幾個閨蜜仗著人多,死死把虞恬扭住,更有一個故意撥開虞恬的頭髮,試圖用手機鏡頭拚命對著她的臉拍攝,然後是虞恬的手。

趙欣欣瞪著虞恬,目眥欲裂:「你自己看,這小號ID叫魚魚水中游,廷付平時都喊她小魚,不是你是誰?你那些朋友,不都喊你小魚?!廷付身邊,就只有你一個姓虞,還對他厚著臉皮賊心不死的!」

她有一種剖腹取粉百口莫辯的無助感,不知道該如何自證清白,趙欣欣言之鑿鑿,甚至還當眾揭了虞恬的傷疤——

原本刻意不去回憶的負面情緒,近乎如海嘯一般席捲而來。

簡直無異於將她的尊嚴拚死往地上踐踏。

可惜趙欣欣根本不信:「別裝了,聊天記錄都能刪,你刪乾淨了罷了。我都把你們半夜撩騷約炮的聊天記錄列印出來了!你昨晚上半夜十一點,還把我老公約出去開房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對虞恬指指點點的人也不少,無奈之下,虞恬只能掏出手機,拉出和鄭廷付的聊天界面,試圖自證清白:「你自己看。」

虞恬的視線受阻,目光所及之處都變成了一片純粹的白,嗅覺也彷彿被蒙蔽,只剩下言銘衣服上那股消毒水的味道,然而她從沒有哪一刻,覺得比這更讓人安心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廷付早就和你分手把你給甩了,我和廷付才是更適合的人,我們在一起原本非常恩愛,我也已經懷孕了,和廷付都訂婚了,計劃下個月就結婚領證,結果你半夜主動發騷,勾引我男人和你去開房,插足我的家庭,害得我動了胎氣差點流產!」

鄭廷付的那個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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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別放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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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虞恬被抱進了言銘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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