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往裡面加點料
可是當他們想要逃跑的時候,悲催的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
他們眼神驚懼的看向妖夜身邊的紫墨染,因為他們能感受到,將他們定在原地的那股力量正是來自紫墨染。
「溪兒,他們已經動不了了,你可以輕易的將他們給裝進血獄牢籠去。」紫墨染寵溺的看向南宮溪。
「真的?」南宮溪聞言眼神就發亮了。
「自然是真的。」紫墨染點點頭。
「那真是太好了,妖夜,給我血獄牢籠。」南宮溪興奮的朝妖夜伸出手去。
妖夜立馬取出一個血獄牢籠遞給她。
接著白了紫墨染一眼,你個護妻狂魔,你是怕溪溪玩的不盡興了。
妖夜鄙視的白了紫墨染一眼。
南宮溪接過血獄牢籠,十分激動的將那個白長老給抓進血獄牢籠裡面去了。
「妖夜,我可以在血獄牢籠里加點料嗎?」南宮溪看向妖夜。
「可以,直接用靈力將你要加的料送進去就可以了。」妖夜點點頭。
「太好了。」南宮溪歡呼一聲,她將裝著白長老的血獄牢籠收到自己手中,之後往裡面當了一些藥粉之後,就將它給懸挂景家上方去了。
南宮溪又將之前的那個血獄牢籠收過來,往裡面加了一些藥粉。
之後,妖夜拿出一個血獄牢籠,南宮溪就將白家一人給收進去,再加入藥粉,懸挂到半空中。
直到白家一百人都被南宮溪全部抓進血獄牢籠懸挂到半空中的時候,半空中出現了四個大字:新婚快樂。
眾人抬頭看去,若是不知道這血獄牢籠裡面都裝著一個人的話,看上去確實十分喜慶。m.
「溪溪,你往裡面加入的是什麼藥粉?」妖夜好奇的看向她。
「化骨粉,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就會變成沒有骨頭的一坨肉了。」南宮溪淡定的解釋道。
眾人:……
溪溪研製出來的東西,真是稀奇古怪,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研製不出來的。
「可惡……」一道吼聲傳來,一名老者出現在景家半空中。
「你們將我白家裡人弄到哪裡去了?」來人正是白家的大長老白起。
「喏,不都在那裡面嗎?今天是我們景家辦喜事的大好日子,看看,他們這樣多喜慶多應景啊。」南宮溪指著半空中的一排血獄牢籠說道。
「血獄牢籠?你是血族的人去?」白起眼神一眯,看向了南宮溪。
「妖夜,墨墨,將他抓起來,抓起來,我有大用。」南宮溪突然對著身邊兩人說道。
「好。」兩人同時點點頭。
紫墨染制住了白起,妖夜拿出了一個血獄牢籠。
白起十分驚恐的看向紫墨染,憑藉自己的修為,竟然無法反抗。
妖夜動手將白起給裝進血獄牢籠里,將血獄牢籠遞給溪溪。
「溪溪,這個老頭你有什麼大用?」妖夜好奇的看向她。
「不是有句話說:雖然說百無禁忌,但你是第一百零一次,這是一句很美的情話,現在有一百盞燈籠了,加上這一盞,剛好一百零一了。」南宮溪說完將藥粉撒進去之後將他懸挂在半空中。
南宮溪看了看,從空間中取出一根紅色的會發光的棍子往半空中一扔,跟最後一個血獄牢籠一組合,剛好就是一個感嘆號。
「完美了。」南宮溪說完將方沫從空間中放出來。
「溪溪,白家的人呢?」方沫的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擔心的。
「放心吧,他們都在那邊懸挂著呢。」南宮溪指著半空中對她說道。
「這就是血脈牢籠嗎?」方沫疑惑的問道。
「不。這是更厲害的血獄牢籠。」南宮溪搖搖頭。
「爹,院長,婚禮繼續,我先帶沫沫回房間了,你們繼續準備,賓客們估計差不多快到了。」南宮溪對他們說道。
「好。」景家主含笑的點點頭。
他們沒想到原本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竟然以這種方式收場。
於是景家又恢復了一片喜氣洋洋的氛圍。
「我得跟在沫沫身邊,以防白家還有后招。」南宮溪說道。
「不用這麼緊張。」一旁的妖夜說完就拿出一張符咒,催動符咒打入方沫後背。
「妖夜,那是什麼符咒?」南宮溪好奇的看向他。
「護身符咒,有這張符咒在,即使是白家的血脈牢籠也奈何不了她。」妖夜解釋道。
「那我就放心了,不用總是擔心沫沫會被偷走。」南宮溪放下心來。
「沫沫,我們快回房間去,婚禮快開始了。」南宮溪拉著方沫就回她的房間了,景夫人趕緊跟了上去。
接著就是一陣忙活之後婚禮終於開始了。
南宮溪扶著方沫走出來,將手中的牽紅遞給景塵,看著景塵牽著方沫緩緩的朝著景家夫婦和方院長走去。
南宮溪站在一旁看著他們拜堂,直到送入洞房之後,由於景塵還要應酬,南宮溪擔心白家作妖,就到新房裡陪著方沫。
整個景家沉浸在歡天喜地里,眾人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直到賓客散去,景塵回到新房,南宮溪才離去回到自己院子里去了。
「呼……終於有驚無險的完成婚禮了。」南宮溪坐在自己院子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一旁的妖夜和紫墨染都好笑的看向她。
紫墨染本來還想留下來跟自家溪溪好好培養感情,結果硬是被妖夜給拉進空間中下棋去了,這可將紫墨染給鬱悶的。
見到紫墨染鬱悶的樣子,南宮溪十分沒良心的笑出聲來。
此時的白家。
書房裡。
「可惡,可惡,真是可惡…」白家主氣憤的大吼著。
他看著自己手中已經裂開的心形水晶,臉色陰沉的都快滴下水來了。
「家主,白沫的心不能用了,我們的玲兒怎麼辦?」家主夫人十分著急的走進來。
「還能怎麼辦,所有白家的庶出小姐中,就只有白沫的心能當玲兒的藥引,還不是你害的,若是她小時候你好好待她,不要虐待她,她沒被方興救走的話,現在她的心早就挖出來,咱們的玲兒早就痊癒了。」白家主朝著家主夫人吼道。
家主夫人聞言留下悔恨的淚水。
「爹,娘,你們竟然背著我偷偷打小沫那顆心的主意,不是說了嗎?我不想用小沫的命來換我的命,咳咳咳……」白玲走了進來,只見她臉色蒼白,嘴唇也是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