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去衙門擂鼓
張嬸被她踢的一屁股摔到了地上,感覺屁股都摔了八瓣了。
她還沒來得及哀嚎,就聽到了白荏苒令她心驚的話。
她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揉着胸口,一手揉着屁股,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看着白荏苒。
「苒丫頭,你可不能亂說,我對你娘可是百般細心照料的,你可不能冤枉了我呀!」
白荏苒不想聽她瞎逼逼,轉頭看向那個小夥子和那姑娘,「小丫頭,去找繩子來,小哥,綁了他們去衙門擂鼓。」
打死良民肯定是犯法的,她當然不會為了幾個渣渣去冒險。
她手裏的葯是從耿大夫手裏拿的,這個小哥和小姑娘都看到了。
人證物證俱在,這個毒婦和她的姦夫逃不掉的。
張嬸那個兒子怕是也有嫌疑,但是當下,先收拾了這兩個人,再去收拾張嬸的兒子。
這個小廝和婢女是寧王留下來的,自然知道一點白荏苒的事情。
而且張嬸找他們的時候,說的就是家裏的小姐回來了,要見他們。
眼前這個姑娘,定然是他們家的小姐了。
聽到白荏苒下令,小廝立馬走向了張嬸。
張嬸一個弱質女流,在壯年手裏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抓了起來。
「誒,我說不是我,壯子,你竟然敢抓着我,哎呦喲,我的手要被捏斷了。」
張嬸不死心的在小廝手裏掙扎,換來的是更加用力的禁錮。
那個耿大夫一看這陣仗,也顧不上他的姘頭了,轉身撒腿就要跑。
不等小哥上去抓人,白荏苒原地跳起,飛起一腳踢在你耿大夫的後腦勺,直接讓他當眾表演了個狗吃屎。
她這麼帥氣的一招,那小哥和小姑娘都看呆了。
這小姐,也太野了!
白荏苒看着耿大夫要爬起來,走到他身邊,抬腳踩在他肩頭,又把他摁了回去。
抬頭看向那個看着她發獃的姑娘,挑了挑眉,「瞅啥,找繩子去。」
小姑娘回過神,趕緊應了一聲,「啊?誒,奴婢這就去。」
她說完,撒丫子就跑,歡快的去找繩子了。
家裏的小姐回來了,她也不用看着那個張嬸陰陽怪氣盛氣凌人的狗樣子了。
影藏在暗處的月影,觀察著院中發生的事情,先是微微皺起了眉,而後忽的勾起了嘴角,倏然轉身,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有意思,這女人竟然隱藏了四年之久。
白荏苒往月影離開的方向看了眼,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
是她聽錯了,還是真的有人跟蹤她?
「你放開我,我沒有害你娘,我照顧了她那麼長時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剛回來就要抓我,你這是恩將仇報,沒良心。」
張嬸試圖掙扎,被小夥子抓的死死的沒辦法動彈,手臂被擰的疼的她嗷嗷直叫喚,也不敢再掙扎了。
白荏苒收回思緒,卻沒有搭理嘴巴不停瞎逼逼的張嬸。
這種小垃圾,她都懶得費口舌,聽着她說話,都覺得對不起耳朵。
聽着她咋呼煩的很,要不是她現在腳下踩着個人,一定要找東西塞住她的嘴。
很快,那個小姑娘拿着繩子來了。
她把繩子遞到白荏苒面前,笑眯眯的跟她介紹了自己,「小姐,奴婢叫桃子,就很甜的那個桃子。」
「知道了。」
白荏苒瞥了眼桃子,感覺確實是挺甜的。
從她手裏接過繩子,扔了一根給那個小夥子,「你叫什麼?」
小夥子抬手接住繩子,對着白荏苒恭敬回道:「回小姐,小的叫楊壯。」
「噗!」白荏苒沒忍住笑了聲,「人如其名,這名字好,綁人吧。」
她彎腰拎起耿大夫的手,腳踩着他的背,疼的耿大夫嗷嗷直叫喚。
白荏苒懶得搭理他,三兩下就把他給捆結實了。
轉頭看了眼似乎有些興奮的桃子,白荏苒對着她勾唇挑眉,「在家照顧好我娘,回來本小姐有賞。」
白荏苒最大的優點就是隨意而安,她已經完全接受了穿越過來的這個身份。
反正在現代時,她也覺得白家煩的很,勾心鬥角的忒沒意思。
既然已經穿越來了,那就替這個白荏苒好好活着吧。
聽到自己不能去,桃子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但還是對着白荏苒點頭保證,「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辱使命。」
白荏苒把腳從耿大夫的身上拿下來,回屋去把藥罐子的拿上了。
剛才那一番折騰,藥包竟然還牢牢的被她1抓在手裏。
她提着藥罐和未煎的藥材走過來,扯著耿大夫的衣領,用力把他提了起來。
這耿大夫一副猥瑣樣,卻柔弱的不行。
剛才白荏苒踢倒后就一直哼哧,試着爬了兩下沒爬起來,索性就那麼趴着了。
這會被白荏苒提起來,白荏苒才看到,他鼻子嘴上都是血,門牙好似還掉了一顆。
她往地上看了眼,一顆黃不拉幾的門牙混著血躺在地上,噁心的很。
白荏苒想着是去衙門的,他這個形象不太好,就掏出身上的手帕,胡亂給他抹了一把,然後就把帕子給丟了。
轉頭看向楊壯,問道:「楊壯,家裏有馬車嗎?」
城南到衙門的距離不算近,走路怎麼着也得走個兩刻鐘。
她今天已經走了那麼久的路,腳實在是酸的很。
楊壯搖頭,「夫人幾乎不出門,家裏唯一的馬車都是賬房在用,他這會在外面,馬車也去了。」
白荏苒認命了,扯著耿大夫,招呼著楊壯拉扯著張嬸走了。
「放開,我沒下毒,我不要去衙門,我不要去衙門。」
張嬸見白荏苒真的拉她們去衙門,開始急了,她掙扎扭動身體,拖着個屁股,用腳蹬着地面,使盡渾身的力氣掙扎著不走。
楊壯推了兩下沒推動她,抓住她的后衣領直接把她提了起來。
張嬸被楊壯半拖着走,急的用腳去踢耿大夫,「你個挨千刀的,你說話呀,你是個死人嗎?」
耿大夫感受了白荏苒那一腳,心裏知道自己難跑,所以索性也不掙扎了。
還有就是,衙門的官是他的姐夫,他有什麼好怕的。
到時候就死不承認,說白荏苒誣陷好人,蓄意陷害,他不信他姐夫能把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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