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章 曝光和陷落

吳三桂問出大師們痛苦原因，寄予希望的徒弟們死了，他不在乎死幾個人，但是聽到應州，心裏前幾天慌亂又有微現，不願想到這算是冥冥中暗示出事了。

不想相信什麼，就給你來什麼。沒過幾日，吳三桂憤怒統軍攻擊應州及臨近安北省，他驗證了最近一次心慌，因為邲縣大庫物資倒賣真相暴露了。

馬守德第一次非常手法殺人，迷茫又有些別的情緒。回家倒頭大睡，再睜開眼，立刻跑到那幾個將軍安排聯絡的人在的宅子，說快些派人來隨時動手，一定能定死壞人。快馬加鞭，按照消化吞掉那幾人記憶碎片，找到王文麟藏身點，沒和他說一句結束心跳。埋伏一個來送吃食同門魂士，然後殺向余浦滿家裏。

打暈他夫人，在他書房和卧房裏搜查好長，找到兩處密室，拿走記錄物資相關賬本，還有本關於機關師的書。和報信給余浦滿的人比速度，讓聯絡人發動人手，馬守德趕往總管衙門，正撞見要回家余浦滿，馬守德大喝：「余浦滿你暴露了，賬本我交出去了。吃裏扒外的惡賊，那些叛賊許諾你什麼」，余浦滿面色難看變了好幾變，「你，你這個小臭屁，懂的什麼。我是胡族人，幫着胡地重興的事我一定要上，你們寧國人殺我真正父母，我可到今日也不能忘」，跪下對着北方磕幾個頭，懷裏掏出匕首自盡。馬守德快速接近，摸了摸頸動脈，心裏「你走了扔下爛攤子，妻子兒女的也是虛假感情。配地上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馬守德身後的將軍們迅速行動，士兵、賬房先生、幾個嚮導應召到位，士兵們抓人的，審問的，搬物資，搜庫房等等；賬房們，比對賬本，馬守德建議余浦滿那裏的，假如和庫房對不上，試試邲縣碼頭、車馬行的走貨賬目，眾人事後贊他是余浦滿肚子裏蛔蟲，啥彎彎繞都想到了；嚮導們引導軍隊，去那些審問余浦滿爪牙交代出來藏匿供給叛賊物資的地點的。

那些沒暴露的粟水魂士，倉惶逃走，少了幾人，特別是實力強的都沒出來。怎麼失敗的？心裏疑惑又后怕，想辦法回到分壇。而此刻分壇一面接到總壇詢問調查優秀弟子死因，又接到出逃魂士傳來應州失敗的消息。分壇主，讓人傳遞噩耗給總壇，又讓人安排好接收潰敗魂士。

總壇這邊知道了噩耗，吳三桂也好失落了一陣，突然起身和他那些雇傭軍頭目夥伴討論什麼去了。這些頭目目前很老實，也約束部下規矩些，吳三桂立規矩前一陣借酒席殺了幾個頭目，他個人士兵數目最大了。剩下人性格各異互不服氣，難以短時間有變化。

吳三桂假借狄人大皇帝諸族頭領名義，給自己加上元帥銜總領軍務差事。遷走王帳到應州附近，粟水魂士總壇和這附近幾處分壇匯聚，吳三桂勢力加強，讓這些人出手控魂，雇傭軍頭領，此刻各族前線統領軍隊的人都掌握了，至於為什麼魂士不背叛吳三桂，只有幾個人心裏知道不願透露出來。

後來史書：寧歷熙兆四年八月一日至十三日，吳三桂領偽靖國叛軍攻陷應州、安北省。吳三桂拿出他對夏立信失望后積累所有戰資，裝備心腹士兵，懸賞「首占城頭賞千金升千戶長」，「連續十城者萬金萬戶長」。這樣的策令重賞下出勇夫，叛軍氣焰囂張。應州這邊，吳三桂聯繫到幾乎困死的那隻西線軍隊，側應攻打應州戰鬥，安北省，也有戰前懸賞。兩個省州陷落使新帝登基好轉戰局蒙上陰影。

中州北境聞聽靖國消息，隨時拔腿逃走，觀望他們進兵何處。寧天子和吳三桂巧合同一天傳檄天下，寧天子：「…巨寇為禍，朕推陳出新盼力挽狂瀾，然積弊日深。軍內濫用餉銀不勝枚舉，功勛之家上馬彎弓無幾。為天下再次太平，特許平叛戰時，尊奉寧皇諸省州布令，自募兵丁軍資，統節當域，承平之時，歸還正朔。所立之功朝廷盡認，封賞有憑」。而吳三桂藏在夏立信名下：「…寧人託大，今我大靖國新元帥吳三桂，統領伐逆王師，軍之所至，民眾順降，逆寧潰遁。與爾等良機，獻關獻城，倒戈反正，通曉軍機，利大靖，損逆寧，皆封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