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猛鬼校園(14)
就她這幅尊別說是陳小靜了,就連我在掀開帘子的那一瞬間也被嚇了一哆嗦。
而後我有掀開了另外一邊的床簾,唐彩和徐璐璐是頭對頭的位置睡着的。
兩人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死狀,就兩位置和眼睛看向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就好像是一具死屍在照鏡子一般,這樣的一個場面看起來十分滲人。
還好有了前車之鑒,我這一次做足了心理準備。
就在這時,出去打完電話的陳小靜也後來了。
她小心翼翼地趴在門框後面,愣是沒敢踏進寢室一邊。
我看了看她:「怎麼了?」
只見陳小靜朝我招了招手:「過來,溪檸你快過來啊。」
見狀我只能走了過去:「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陳小靜說着一把將我拽出了寢室。
面對我不解地眼神,陳小靜沒好氣道:「我該說你膽子大還是該說你笨呢?」
她指了指寢室道:「那裏面現在可是有兩具屍體啊,你不趕緊出來還在那看什麼看,你不害怕啊?」
我搖了搖頭:「不怕啊,那有什麼可怕的,它們又不會爬起來咬你一口。」
見我神色如常,眼眸中更是淡定從容,沒有一絲恐懼。
陳小靜當即就疑惑了起來:「沐溪檸,你還是不是女孩子啊,都那樣了你竟然……」
「哦,我知道了」她說着好像想起了什麼,隨即一臉嚴肅地看向了我:「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沐溪檸啊。」我有些無語道:「你是不是傻了。」
「不對啊。」陳小靜一臉疑惑地撓了撓腦袋,隨即看向我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一臉警惕道:「普通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不可能如此淡定,而且你是怎麼知道她們兩個出事了?」
「……」這一向不愛動腦子的陳小靜怎麼突然聰明起來了。
我有些好笑地看向了她:「你懷疑我?」
「你腦子是不是又迷糊了?」我微微一笑提醒道:「你忘記了嗎,剛才我在睡覺啊,而且你全程都在宿舍,我有時間殺她們嘛?」
「再者,從昨天入學我們之間毫無交流,我有什麼動機殺人。」
「也對哦。」陳小靜這才反應過來:「你也不可能隔空殺死她們。」
我點點頭:「對嘛。」
本以為終於解釋清楚了,陳小靜卻突然有糾結道:「可是……」
「大姐,我不怕是因為小時候因為某些原因見過不少死人,比這可怕的都有,所以自然就不害怕了。」
我耐著性子給她解釋道:「至於發現她們出事,你難道沒感覺宿舍突然變得陰森森的嗎?我那也都是猜測而已……」
陳小靜聞言這才徹底打消了疑慮,隨即一臉不好意思道:「抱歉啊溪檸,我不是故意懷疑你的,你可千萬別生我的氣。」
聞言我搖了搖頭,這可總算是糊弄過去了。m.
要不然我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和陳小靜說了。
唐彩和徐璐璐死的蹊蹺,本來我還想要進去仔細查看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可是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我現在還是學生的身份。
到時候要是留下一些指紋什麼的,那可真就說不清了……
沒一會兒,警察就來了,來的還是早上見過的於隊他們。
不過我認識他們,他們卻不知道我。
只當我是普通學生,陳小靜和我一直待在案發現場,又是我們發現的屍體。
所以自然是要被帶回警局問話的。
不過還好,於隊他們本身就知道這不是普通的案子。
所以簡單問過我們一些發現屍體的經過和細節之後,就讓我們離開了。
陳小靜今天被嚇得不輕,她本來想要我陪她一起回學校的。
可是我還有事情,所以就只能拒絕了她……
……
和陳小靜分開之後,我直接聯繫了祁珩樾。
隨後再次換身份進入了警局,我們仔細看過兩人的屍體。
他們和早上發現的那個宿管一模一樣,屍體是沒有半點傷痕,只是皮膚白的極不正常。
要說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那大概就是兩人的一雙眼睛吧。
她們的眼睛隨後看向的角度相同,看樣子似乎是看見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一般。
要不是祁珩樾確定她們和早上發現的屍體是同一種死法,我真的都要懷疑兩人是不是被嚇死的了……
「這簡直太可怕了。」我不禁有些心驚。
隨後看向了祁珩樾:「會不會我們之前的猜測是錯的,那個陰司已經要親自下場動手了?」
可是這唐彩和徐璐璐雖然是招人厭煩了一些,但也就是普通學生了
他為什麼要殺死她們?
難道他是在隨機殺人,要殺了這校區里所有人嗎?
不,不會是這樣的。
此想法剛一出現,我自己就否定了它。
我不相信事情會如此巧合,不相信他隨機殺一個就殺到了我身邊的人。
就在這時祁珩樾突然開口道:「或許從一開始我就想錯了。」
我立即看向了他:「怎麼說?」
祁珩樾道:「這件事情肯定和那個陰司有關係,可是卻不一定就是他親自動手。」
我聞言也瞬間明白了過來:「你是說,他可以將那秘法傳授給其他人,在讓其動手?」
祁珩樾點點頭:「不錯。」
「因為我發現這種殺人手法雖然隱秘,可取並沒有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若是他親自出手,肯定不止如此。」
祁珩樾的這番話,直接提醒了我。
我看着兩具屍體的面容陷入了沉思。
祁珩樾見狀問道:「看什麼呢?」
我微微皺眉道:「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唐彩和徐璐璐越看越是眼熟,就好像……」
「好像在哪裏見過?」祁珩樾接話道。
「不是。」我搖了搖頭。
隨即盯盯看着兩張面容白的嚇人的死人臉:「她們好像我大學的兩個室友。」
「就是之前我在皇都大學時。」我看着祁珩樾道。
這時候,我又想起了兩天以來兩人怪異地舉動。
我們同時待在寢室的時間也不短,可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她們都躲在自己的床上。
就好像是可以避着我一樣,竟然從來沒有看見過兩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