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切開他的衣服,喂杜秘書狗糧
聞奈看過去,是杜澤言。
她趕緊上前去詢問陳近囂的狀況。
陳近囂的身體一定是出大事了,不然不會引起那麼大的波動。
杜澤言剛想說話就被人打斷了。
被兩人忽視的池明盛臉一陣紅一陣白。
他氣憤地阻擋在兩人面前,指著杜澤言怒斥道:「你是什麼人?」
杜澤言知道池明盛是風馳娛樂的老總,雖然心裡焦急但還算客氣地回道
「陳近囂先生的秘書,我和聞小姐有急事,請您不要阻攔。」
說完杜澤言拉著聞奈要走。
兩人根本沒再給他一個眼神,步伐匆匆往前走。
池明盛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丑。
他勃然大怒,「聞奈,你在搞什麼,假裝勾搭上陳近囂的秘書,讓我吃醋?」
說完強行拽住聞奈的手臂。
「跟真真道歉!我知道你因為愛我,對真真嫉妒地發狂,我一直不忍心對你下手,這不是你肆無忌憚的理由!」
話音剛落,聞奈毫不留情地甩開了他的手臂,力道之大,讓池明盛一個趔趄摔倒。
「喜歡你的聞奈已經死了。」她目光幽幽地平靜陳述,眼底沒有一絲情愫。
池明盛愣在當場,彷彿被雷劈了一樣。
對,以前的聞奈總是用害羞的眼神看著他。新筆趣閣
現在的聞奈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的。
難道她真的不愛他了?
池明盛輕蔑一笑,不可能!
之前聞奈那麼愛他!現在她不過是賭氣罷了,氣自己更愛白真真。
鬼使神差的,池明盛追了過去,一路追到病房。
聞奈和杜澤言直接忽視了他,專註查看陳近囂的情況。
陳近囂躺在床上,周身插著的儀器沒有任何預警,但臉上縈繞著沉沉死氣,生機漸退。
「二十四小時之內,有什麼意外的事發生?」聞奈抬眸。
「沒有任何外人接近總裁,保鏢和監控都在。」杜澤言對於自己的安排還是很自信的。
聞奈低下頭思索了一會,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朝著陳近囂劃過去。
「您要幹什麼?」杜澤言還以為聞奈要對陳近囂動手,厲聲呵斥。
她來不及解釋,尖銳的小刀筆直地切開了陳近囂的上衣,病號服被精準切開,露出他線條流暢的胸肌和腹肌,她拽掉了陳近囂的上衣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
杜澤言強壓著干涉的慾望,如果不是聞奈和陳近囂的特殊關係,他早就讓保鏢把聞奈拖出去了。
聞奈見上衣沒問題,就拿起刀繼續劃破了陳近囂的褲子。
陳近囂很快赤條條,***地躺在病床上。
「聞小姐,我們總裁都這樣了,要不您再忍一忍?」杜澤言有些臉紅。
聞奈抓住陳近囂的褲子若有所思地聞了聞,最終在口袋裡翻出了一張黃色符紙。
有人藉助這張符紙不斷地吸取陳近囂的生命力,要把他變成真正的死人。
「打火機!」聞奈伸手接過打火機,用符紙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在地上踩了兩腳,讓符紙充分沾染污穢,最後才點燃了打火機。
黃色符紙瞬間爆燃。
五千米外,正在操控陣法念念有詞的黃袍道士猛地怒目圓睜,「噗」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陳近囂身邊有能人,不僅會破我的陣法,還能反噬我!」
「噗——」黃袍道士說完又大口吐出鮮血,最後直接暈死了過去。
符紙一毀,陳近囂臉上陰翳的死氣漸漸散去。
杜澤言臉色陰沉,「我這就讓人調查照顧總裁的護工!」
「聞奈,你在這幹什麼?」
池明盛站在病房外目眥盡裂,一聲暴喝。
聞奈!她怎麼敢!
她怎麼搭上陳近囂呢?她不是最愛自己嗎?
他想要衝過去狠狠給聞奈一耳光,問她為什麼背叛自己。
陳近囂的保鏢團團圍住病房。
池明盛在外面聲嘶力竭地怒吼。
「聞奈!你給我出來!為了錢連植物人都伺候!」
聞奈一個眼神都沒給他,杜澤言怕池明盛吵著陳近囂,直接讓保鏢把他給勸走了。
「我不走!」池明盛還要大喊,結果被保鏢硬生生地架著離開了。
眼看陳近囂的情況恢復過來,杜澤言擦了擦汗,才有心情思索聞奈和池明盛的關係。
難不成是總裁做了聞奈和池明盛的小三?
他也是調查過聞奈的經歷,確實是被池明盛包養過一段時間。
想到這個可能,杜澤言整張臉都扭曲在了一起,看著面前的聞奈,心情極其複雜。
「咳咳,您對池總什麼感覺?」
聞奈微微蹙眉,「他是我見過最吵,最暴躁的人!我們命數相剋。」
「那您還喜歡他嗎?」杜澤言很是心虛地詢問。
雖然聞奈劈了腿,但自家總裁也有橫插一腳的嫌疑,不過這個池總也是,脾氣太暴躁了,活該被聞小姐拋棄。
聞奈心底泛著淡淡的酸澀,她知道這是聞奈真正的感情。
「之前聞奈喜歡他,不過已經過去了。」
真正的聞奈已經帶著她對池明盛的愛死了。
見聞奈這麼回答,杜澤言這才重重鬆了一口氣,只要她別對總裁三心二意就好。
聞奈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陳近囂,若無其事地掃視了一遍他的身材,輕輕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胸口,輕聲囑咐。
「堅強一點,好好養著。」
杜澤言臉一紅,哎,這是吃狗糧了嗎?
他對聞奈是有一點不滿,畢竟有被包養的黑歷史,但總裁孤寡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了心儀之人。
池明盛失魂落魄地走到了白真真的病房。
白真真剛剛補好了妝,就等著池明盛把聞奈押過來,聞奈卑微地跪在她面前,自己高高在上,完美又優雅地原諒聞奈。
「明盛,你這是怎麼了?」白真真疑惑地詢問。
池明盛回過神來,緊握著雙拳,額角的青筋都綳著。
「那個賤女人去伺候陳近囂這個活死人了!她可真是飢不擇食,為了錢毫無下限!」
白真真的臉有一瞬間的扭曲。
可惡,陳近囂比池明盛還有錢,有勢力的多,簡直是隻手遮天的存在,聞奈是怎麼搭上他的?
不過她還是溫溫柔柔地笑著,「明盛,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我看她急著缺錢用,畢竟她當初是為了錢才陪你。」
池明盛的臉色果然更難看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