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

第175章 (:≡

「該死」一拳頭拳在桌子上面桌子瞬間四分五裂,君度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海德希克在BOSS在那邊到底能不能說好」。

他和愛瑪樂兩個人已經被組織通緝了,要不是之前用了假名買了一塊荒地,早就被干邑白蘭地他們找到直接殺掉了。

「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等德希克在BOSS面前說好」旁邊的愛瑪樂說道。

他們根本反抗不了組織,如果沒有海德希克,他們也只能在這裏等死,對於組織來說,找到他們,殺死他們一直是時間的問題。

「海德希克那個老傢伙估計已經放棄我們了吧」君度說話的語氣有點自諷「要不是他讓我們做這些東西,我還不知道在哪裏逍遙快活呢」。

他們兩個當初也是廢了九死一生才加入組織的,為的就是能在地下世界享受極樂,而不是被全世界的龍頭追殺。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當初不也是你一口答應他的嗎?」愛瑪樂冷冷嘲諷說道。

他當初都沒想答應,沒想到這個傻子先快了一步,不然現在應該在這裏的就是查特那兩個了。仟韆仦哾

「當時不知道嘛」君度說起這個也是有點咬牙切齒,當時海德希克只是說讓他們去辦事,他到了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的,愛瑪樂當時也不在。

「做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敢答應!」愛瑪樂對他快無語了,自己怎麼就攀上這麼一個搭檔

君度也是自認理虧不說話了。

他們兩個自從得到海德希克的消息說被組織通緝之後,就一直躲在這裏,這附近就是一塊荒地沒有人

自從被通緝后整個英國的轄區範圍都被干邑嚴管了起來,只要他們出現在英國某個區道路在哪個監控之下,有可能下一秒干邑就能找到他們。

他們只能一直待在這裏等待海德希克那邊向BOSS說情,如果海德希克真的已經放棄他們,那麼他們也只能在這等死。

一旦被組織通緝上,接受的是全世界的眼睛,基本在全世界的範圍都不可能自由活動,現在他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海德希克身上。

兩個人的陷入了沉默。

突然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這荒涼的地方傳出。

「兩個人可讓我好找啊」。

君度兩個人還沒回過神來,就看到有一個東西,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向他們飛過來,然後就聽到了滴答滴答的倒計時聲。

是炸彈。

兩個人趕緊跑開。

再回過神來,剛剛他們所待的地方已經被威力巨大的炸彈給夷為平地了。

而就在坍塌物上方站着一個人,舉著一把56式衝鋒槍對準着他們。

霓虹威士忌!

君度和愛瑪樂相互對視一眼。

二對一不一定打不過,他們兩個的實力並不比霓虹威士忌差多少。

就在君度心裏還有點慶幸,只有霓虹威士忌一個人的時候,又有一個炸彈從別的方向向他們扔了過來。

兩個人撲倒滾開,愛瑪樂有一口氣差點沒憋過來。

「居然沒扔中!再來!」。

該聲音之人又向他們扔了一個炸彈。

這一次兩個人沒那麼幸運,愛瑪樂被炸到了腳,爆炸的餘震讓他腳步血肉模糊,勉強站立。

與霓虹威士忌對面站立着一個橙發短裙少女…少男

波爾多!

「真是會躲,讓小爺好找」波爾多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大說不找到他們兩個不讓他回家!

不是,找不到這兩個人跟他有什麼關係,憑什麼不讓他回家?!找了老久,要不是霓虹威士忌他現在還在流落街頭。

老大昨天又說如果他搞不定這兩個人,上次搶的那條裙子就沒有了。

不!可!以!

波爾多現在看君度兩個人的眼神彷彿在看裙子一樣,只要把這兩個人砍了,裙子就有了。

波爾多和霓虹威士忌是戰鬥前就不喜歡多話的人,比較喜歡快速解決問題。

二話不說,直接拿着武器打了上去。

結果就是

霓虹威士忌踩着愛瑪樂的頭用手上的槍給他爆掉了,愛瑪樂死前的眼睛瞳孔收縮,蔓延著不可置信,到死都沒有合上。

波爾多像足球一樣踢著君度的腦袋,最後一腳爆開。

……好臟,早知道就不踢了,波爾多現在有點嫌棄自己的鞋,上面都是血和腦漿。

就在波爾多考慮要不要把鞋子脫掉的時候,干邑白蘭地出現了,帶着兩個傀儡人。

波爾多看到干邑的時候眼睛都亮了,一蹦一跳的跳到干邑身上,把鞋子給脫掉。

這樣子不會弄髒腳了,波爾多心裏開心。

干邑眼睛裏抑制不住的嫌棄,但也沒有把人甩下去,這傢伙這次好歹也算是立了個大功。

波爾多搖晃了一下干邑的腦袋「老大,走了走了,這裏臭死了」他一會兒還約了醫美呢。

干邑抓住波爾多的腿,狠狠的在他的腿上握出了一個紅印子「閉嘴!」。

兩個傀儡人去把愛瑪樂兩個人的屍體給收起來,拎着裹屍袋先一步離開了。

霓虹威士忌和他們兩個一起離開了這個荒地,這一整片區域很快也會被收入的組織的囊中。

剩下的東西就讓手下的人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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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咖啡廳

今天只有安室透一個人在店裏,今天店裏的人還挺多的,進進出出,安室透更加的理解之前榎本小姐一個人在店裏的不易了。

好不容易停下來,在前台休息一會,今天心情還算可以,昨天看到清酒給他發的東西后,本來想找松田練練拳擊出出氣的,然後聽說瑪克把腿給摔斷了……心情瞬間就愉快的點。

可惜了蘇格蘭也把腿摔斷了,不然今天也不會這麼忙。

安室透以前很少有這種感覺,對於自己卧底身份有沒有被暴露這件事想開之後,瞬間輕鬆了不少,他不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有沒有被組織全部人知道。

但是至少清酒那幾個肯定知道了,壓根就不是什麼暗示……直接明示了。

他該說真不愧是高級成員嗎?明明沒有過多的接觸,就能把他隱藏這麼久的身份給暴露出來,安室透自認為自己隱藏的真的很不錯……那為什麼琴酒這麼久都沒有發現?自己到底是哪裏出的問題?

總不能就瑪克看到他和松田他們在一起聊過天,發現了點異端,清酒就能直接猜出來吧,他明面與警方交好這件事情,基本組織里的人想知道都能知道。

不過最近是真的讓他比較開心的事是組織最近安靜,並沒有在霓虹惹出什麼生端。

叮鈴~

又有客人來了,安室透趕緊起身去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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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川縣

昨天下了一天的濛濛細雨,今天早上太陽微微晴。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大早就開車前往了陵。

今天是松田陣平父親的祭日。

松田陣平小時候隔三差五就會過來看看,但自從上了警校,後面有工作一年可能就兩三次過來。

每一次踏在這個墓碑前面,松田陣平就會有一種難以忘懷的情緒。

小時候的他很崇拜自己的父親,是一名優秀的職業拳手,後來父親被警察誤捕與拳擊無緣,開始每天酗酒,他相信父親總會站起來的,直到後來父親因為這件事情酗酒而終……

他痛恨當年的警察,如今的警示總監,當年抓錯人後什麼也不說……這種東西能隨隨便便就抓錯的嗎?事情都沒有查清楚,就隨便下令抓人,隨隨便便就毀掉了一個人的夢想。

真是可笑,愧對於人民警察這個名字,可偏偏那個人卻是他遙不可及的高度,明明沒有實確的證據,但只要有那個指令,有些人的一生就這樣被毀了。

他想成為警察,想找機會報復當年的人,即使是妄想。

他也不想讓所有人都用同一種眼光去看待警察這個職位。

小時候他覺得警察這個職位是神聖的,是光榮的,後來是諷刺的,他改變不了什麼,他知道了警界也只不過是權貴用來拿捏下層人民的一個工具,他知道了權利很重要,身份背景很重要。

沒有背景的人就只是被人拿捏的工具,隨時可丟的螻蟻。

可笑的是,警校時候的他們心懷正義,想的是如何剿滅敵人,為人民,為國家,為社會,還世道清白,奉獻自己的朝氣,到最後面對的可怕是自己的上層領導,可怕的是官層的腐敗。

可怕的是明明知道這件事情是錯的,但是執行的權利卻在別人手上,可怕的是他們只能看着這一切,卻不能去反抗。

可怕的是身邊的人都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為什麼?一群人被洗腦了吧

松田陣平用清水澆過墓碑前,放了幾束百合花在墓前,單腳跪着,靜靜的看着這個墓碑。

直到萩原研二過來叫他,他才起來的。

松田陣平最後看了墓碑幾眼,跟着萩原研二離開了陵墓。

在車上萩原研二看得出松田陣平心情不好,是用一隻手開的車,另一隻手緊緊的握住松田陣平的手,十指相扣,一路都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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