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躺屍劍法,我要單身

045躺屍劍法,我要單身

余南不願將仙目暴露在外人面前,急忙站起,借著混亂,將其收入懷中。這才拿出一個儲物袋,開始裝起靈石來。

待到將靈石一掃而空,看了眼躺倒在場地zhongyāng,被爆炸震昏過去的蘇芒。

余南卻是嘿嘿一笑,走上前去,一屁股坐在其肚子上,伸手到其領子處,解起他的衣服來。

頓時,場外嘩然聲四起……

余南看了眼場外,苦笑著嘀咕道:「妹的,你們這些人想的也太多了,這是要拿凈雲天衣啊。頂階靈器,不要會後悔一輩子的。」

待到余南下台,台上的蘇芒已經被剝成了一條赤粽子,任何物品也未曾留下,連那張已經靈力耗盡的元嬰符篆也沒放過,一體收入儲物袋中。

所有人在感慨余南計謀過於jiān詐,贏的僥倖的同時,卻都在好奇,蘇芒平素頗為jīng明,為何突然頭腦發熱,裝了那麼多靈石帶來參加比斗?

若是他們知道這是余南提前贈予的,怕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話才好吧。

這次是公然比試,規則制定就是可以搶奪對方靈器物品,看到這麼多jīng品靈器可以隨意使用,余南面上笑的如同開花了一般。

正在一邊清點收穫的陶忠也是滿面喜sè,開口問道:「師父,弟子萬萬沒想到,您之前送出的靈石居然有如此妙用,這計策當得上借花獻佛四字!」

哈哈,余南開口笑了笑,揉了揉還有些微微疼的胸口,隨意道:「那蘇芒近戰果真厲害,要不是有師娘給的墨蛟護甲,這次說不定還會受重傷呢。此人修為上確實毫無弱點,但從小就是天之驕子,骨子裡怕是自傲的緊。百萬靈石,哪是那麼容易吞得下的?」

陶忠嘿嘿賠笑道:「師父躺在地上那一劍,也是jīng彩無比。明明目標是那儲物袋,卻讓蘇芒也判斷失誤。也不知什麼時候弟子才能有這個本事!」

余南滿面得sè,道:「無妨,這招當稱躺屍劍法,你沒看過《連城訣》,自然是難以明白的。」

「連城訣?是什麼厲害法決么?」陶忠面上浮現出一片嚮往之sè。

余南笑了笑,搖了搖頭,道:「非也,不是法決,是一個故事罷了……」

……

這次的收穫頗豐,三場比斗,極品靈器都搜颳了統共七八件,一件極品靈器價值就在百萬靈石以上,加上其他靈石收入,堪稱千萬靈石到手,實在是發了一筆橫財。

畢竟這次比斗的人,都是東臨州各派築基期的jīng英,其身家遠非普通修士可比。尤其那蘇芒,一人身上就帶了好幾件極品靈器,是一隻堪稱頂級的大肥羊。

地玄宗的主殿內,余南與坐在主位上的一位金丹女修爭執個不停。此人是魏嫣的師尊,來此與余南商討接下來的婚事。

沒成想被余南一口回絕,甚至搬出了一大堆道理來理論。什麼修為不足,難以自持;什麼一心向道,無心成婚,統統被搬了出來。總之表達的一個意思就是,要單身,不結婚。

那金丹女修苦口婆心勸說良久,列舉諸般好處,甚至給了許多承諾,但余南還是油鹽不進,一個勁兒的搖頭不允。

最終,那金丹女修沒了耐心,揮手一個禁制,將余南制住,隨即安排人扶著他參加大婚。

大婚在地玄宗舉行,一些禮儀安排妥當,聲勢十分浩大,彩仗禮車,華服金帛,樣樣不缺,一切依足了禮數。

整個婚禮過程,一名地玄宗的元嬰修士和金丹修士全面主持,也沒出什麼亂子。除了幾個傾慕魏嫣的修士,借著醉酒哭上幾鼻子,罵上幾聲外,再無任何波瀾。

余南被制住開始還非常氣憤,破口大罵,被掌了一耳光后,也明白了形勢比人強,老實下來,只是在肚子里嘀咕。

到了現在,大婚已近尾聲,一切木已成舟,反倒安靜了下來,索xìng認定,結婚就結婚,反正吃虧的也不會是自己。

入了洞房,其內紅燭映照,錦被羅緞,一切都滿溢著喜氣洋洋的氣氛。

魏嫣也是一身鳳冠霞帔,坐到余南對面,自行掀起蓋頭,一張俏臉在紅燭映照下,嬌艷若滴,燭影搖曳之下,美艷至極,讓人也有些心神動蕩起來。

那雙美麗的眸子盯著余南臉上那巴掌印,咯咯笑出聲來:「怎麼?還不服氣么?」看樣子魏嫣這笑聲分明強忍了很久。

余南冷哼一聲,卻是什麼也不說,似乎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魏嫣好容易止住笑聲,這才肅然道:「你的禁制明rì即可自解,有什麼不滿意,現在可以說出來。放心,我不會掌你耳光的。」

余南想了想,開口道:「鄙人最不滿意之處,就是彩禮太少了!」

魏嫣面現奇sè,卻也並未生氣,而是回應道:「地玄宗為了本姑娘,陪嫁了十斗海靈珠,十匹雲錦彩羅,十棵汲靈連理木,十枚澄魂蓮心果,加上其他靈石禮金,足以比得上普通金丹女修出嫁了,你居然不滿意?」

余南歪了歪腦袋,回答道:「我當然不滿意了!你毀了我一把上品靈器青蜂劍。這把劍可是我當初花了四十萬靈石買回來的。你那嫁妝我都算過了,所有價值加起來,也不過三十八萬靈石罷了。這樣算來,你還欠我兩萬靈石!」

「你!」魏嫣一陣氣急,卻又一時想不到該如何回應。

余南一肚子悶氣,正好藉機發泄,接著諷刺道:「看你師傅如此著急將你嫁出,不惜霸王硬上弓,怕是你有什麼隱疾吧?是否有孕在身,急著找個綠帽夫君?」

魏嫣倏然怒容滿面,衝上前一把抓住余南的領口,一下子就將其從椅上提了起來。

余南這才想起身上禁制未消,還不是這魏嫣的對手,頓時有些慌亂。只是擔心臉上又增傷痕,明rì人前沒面子。忙高聲道:「喂喂喂,住手,剛才誰說不動手打人的?」

魏嫣這才發覺失態,一把將余南放回椅子上,目光在余南身上掃視了幾眼,卻突然露出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余南察覺不妙,連聲質問。

魏嫣卻不答話,一把將起拎起,丟在床上。

之後屋子裡聲音響起……

「你,你,不知羞恥啊,幹嘛脫我衣服?」

「哼,果然是你!終於確定了!你倒也忍得?如此情形亦能隱藏實力!」

「喂喂喂,你瘋了,住手,那個地方不能看!」

「咦?這麼小?當年怎麼會那麼大的?」

「你妹,敢說夫君的小?有本事來試試看!」

「不是我妹妹說的,我說的哦!」

「靠,雞同鴨講,我要回地球!」……

……

第二天一早,魏嫣走出門外時,笑顏如花,嫵媚的彷彿萬花爭艷一般,似是昨夜經過什麼樂事一般,讓周圍看到的人都在暗暗咂舌。

而走出洞房的余南,卻是衣衫凌亂,頭髮糾纏,一臉疲憊的樣子。

所有人都猜測,這是因昨夜太過辛苦導致。卻不知余南被制住后,躺在一個大美人身邊一夜,卻無法動彈的痛苦。

那魏嫣昨晚,就差沒在他身上刻畫符號了,讓余南對此女的印象又壞了一層。

恢復修為後,倒也沒立即同她大打一場。還是考慮到這是在地玄宗的緣故,吃眼前虧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功德宗聽聞喜訊,居然也千里傳音,讓余南回去再辦一場婚禮。

余南對此早已煩厭,卻也無法推辭,只能即可起身。反正這地玄宗,他也是一rì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築基后,余南早就低調慣了,近rì突然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難免有些不習慣。

地玄宗的長輩也沒阻止,叫人安排了一件飛舟型靈器,載運二人回功德宗省親。

飛舟內,魏嫣也不再跟余南搭話,而是獨自一人在一單間內修鍊。

余南窮極無聊,拿出在招親比試上收穫的物品翻看起來。

其他靈器倒也罷了,但那張元嬰符篆讓余南印象非常深刻,其威力委實恐怖。鐵臂環號稱永不碎裂的防護型極品靈器,也被其兩擊而破。

一時之間,沒材料可以再用來煉製鐵臂環,令余南的層階又跌回了築基初期初階,這也讓余南察覺到了用靈器煉入身體的弊端。若靈器被毀,則境界會相應跌落,也許這個貌似快捷的結丹方式並非完美無缺。

損失如此之大,余南當然想撈回本來。

這張元嬰符篆,怎麼都得研究一番。如果能據為己用,那鐵臂環的損毀,也不會再覺肉痛了。

整張符篆約一掌大小,四四方方,底sè明黃,上有赤sè丹砂繪以紋路,隱隱約約透出一股凌厲的氣勢。

余南設好隔絕法陣,這才嘗試著用神念侵入符篆,想找尋煉製之法。

奈何神念細絲甫一接觸符篆上的紋路,就立即如同遭遇漩渦一般,被猛然扯入其中,生生損耗一大截。

損失了數截神念之後,余南也不敢嘗試了,只能無奈的拿起符篆,準備重新收入儲物袋中。

哪知手上的符篆上赤sè紋路突然發出明亮的光芒,變的奇燙無比,余南手上一痛,符篆就跌落在地。

隨即,一道恐怖的威壓突然籠罩了整個飛舟,半空中,那艘巨大的飛舟被固定了在當地,再也無法移動。

隨即一道霸道無匹的神念,整個掃過整個飛舟。一時之間,飛舟上無論築基修士還是金丹修士,齊齊口吐鮮血,受傷倒地。

余南感覺到那道神念之時,就覺得不對勁,剛想有所動作,卻突然覺得根本無法動彈,一股徹骨的寒意從後背直湧上腦門,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神念赤/裸/裸的不懷好意,讓余南深刻感受到了此刻即將遭遇一次生死存亡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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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魂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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