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母女
月明星稀，今夜是難得好天氣，雪沒有在下了，漫天的雪花在今夜讓步於星空，今夜的大地屬於星空。
趙鎮西北位置破舊房子里，一夥從其他地方逃難而來的難民正蜷縮在一個不大的火堆旁。
難民的人數並不多，大概只有七個人，這是三個男人四個女人。
現在為首的李郡石正在發放這自己手上的食物。
發到那個女人和她的女兒的時候，他故意不小心的用自己的手在那個女人的手掌心撓了一下。女人渾身一顫，手中的豆子差點撒了出來，但她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連忙道謝。
她低聲的說了句，「謝謝李大哥。」便把這黃豆送到火堆里烤了起來，不去看那人的臉。
女人在心中暗自道；「只要李郡石不碰自己的女兒，為了活下的希望，自己不會反抗的，也不能反抗。」
李郡石看到女人這樣子到是沒什麼奇怪，因為他早已經觀察這女人許久了，他知道她的底線在哪裡，剛才的試探不過是他的第一步，今晚還有些戲份要上演呢。
他繼續把那些豆子派發給另外幾人，其中還包括另外的兩個婦人和女人的女兒。
李郡石對那兩名婦女沒有興趣，長大五大三粗，膀大腰圓，而且隊伍中的另外兩名男人就是這兩女子的丈夫，也不好下手。
他看中的是這個風韻猶存的婦女和她那個還未破瓜的女兒，少女緊貼在女人身邊，像一隻可憐的小鹿。李郡石眼底露出火熱的慾望，他現在就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做獵人了。
眾人皆能察覺到現場氣氛的詭異，所有的人都在默默地吃著自己的那份豆子。
兩個女人對於身旁這對母女的命運大概是知道了的，她們也為母女兩人感傷著，但更慶幸自己的丈夫還活著。
她們只是感嘆這母女的命不好。
原來隊伍的頭領就是女人的丈夫、少女的父親，正是憑藉著他的能力，她們一行人才能穿山越嶺而來，但在不久前經過一個村莊時，他們一行人遭遇了詭異，是男人犧牲了自己才讓隊伍得以逃脫，並來到這趙鎮。
只是沒有人想到，原本在男人面前及其老實忠厚的李郡石，在男人回不來后，沒幾天就變了模樣，他的改變讓所有人都變得陌生。
原來那個忠厚老實的形象不過是他的偽裝。
現在威脅不在，他自可以卸下偽裝。
他們不是沒想過反抗，但好像也找不到新的頭領，而且李郡石還是武者，自己這些人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不管是婦女們還是那兩個男人都感到氣氛的凝重，所有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減輕了咀嚼豆子的速度。
李郡石自己也抓了一把黃豆吃了起來。
味道不是很好。
但，他不介意吃生的，也不介意吃熟的，他只是不願意只吃一種，混著吃，才好吃。
而且這豆子還是女人死去的丈夫帶回來的，他吃的更有勁了。
咬合的很大聲，就像是一個磨盤在碾壓著黃豆。
一連吃了兩把。
他停了下來，這回他不在掩飾和停留，他把自己獵人般的目光投向了母女，扔下手中的豆子，徑直走向那個女人。
眾人也停下了動作但沒有人說話。
女人終於也無法逃避，她抬起頭仰望著這個男人。
一張看著憨厚，但扭曲的臉，她明白他要做什麼，但她順從了，皆因自己的旁邊還有個女兒。
「只要你不碰我女兒，
我就從了你。」她的聲音不大，但堅定清晰。
「好。」李郡石答應了他，對此他不在意，畢竟自己的承諾他自己都不信，等會玩完她，在搞她女兒。
女人站起身，女兒在身後拉了拉她的衣角，女人沒有說什麼只是摸了摸她的頭、望著她的眼展顏一笑，那眼中明亮異常，好像有許多話要說，便跟著男人去了另外一間屋子。
只剩下僵立在原地的少女而和嚼著黃豆的眾人。
眾人皆不說話，只有地上的火在燒，這火驅散著眾人肌膚的寒意，溫暖著他們的四肢。
不知過了多久隔壁的破房子中突然傳來怒吼聲：「你個賤人想害我，你個臭婊子，爛魚，蕩婦，你不是想死嗎，我成全你，等你死了我在玩你的女兒！。」
接著便是婦女的呼喊，只聽得到她大喊了一聲「快跑！」
而後發出了一聲慘叫。
其他人聽到了皆低下了頭。
少女聽到這聲音，就立馬衝出房屋向著自己母親方向奔去，但到了一半，她聽到母親的聲音猶豫了一下，轉頭就朝著相反的方向去了，她要逃到鎮子正中央去，說不定哪裡有人能就自己。
而那李郡石在聽到女人的喊聲之後，很快就回想起來，這個賤人的女兒還在隔壁房子里，可不能讓她跑了，一掌打在女人已經七竅流血的天靈蓋上，他來不及傳褲子，只提了短褲就趕緊追了出來。
在出到門口的時候，另一個房間中的火焰穿破黑暗，把他身上脖子上的牙印照了出來，看樣子應當是那女人咬的。
血流了很多，但不致命。
李郡石此時感到了無比的憤怒：「她怎麼敢的啊！她怎麼敢的啊！這種賤人就該扒皮抽筋，然後扔到山裡喂狗！如果我會煉魂之法定還要她受盡地獄的苦難！」
原來在把女人帶到隔壁房間后，她就迎了上來，一點點的褪去她的衣褲，在李郡石面前露出潔白的身體，與圓潤、含羞的模樣，她撫摸著他，抱著他的頭，雙腿跨在他的腰上，親吻著他、熱情的像火。
李郡石罵了聲蕩婦，也伸出自己的大手，撫摸了起來，「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樣，看來自己的手還不夠大啊。」他沉醉在春風裡，卻沒發現那魅惑的眼，眼中的寒星。
就在退衩及半，要進入桃花源的時候，女人直接張開了口咬像他的喉嚨。
他吃痛的把女人像一粒黃豆丟在地上，大罵著。
要不是他是一個練皮境界的武者，他現在早已經被咬穿了大動脈。
面目像厲鬼般猙獰的李郡石此刻心中想的只有把這女人吊起來，讓她看著自己玩弄著她的女兒。
只是女人的一聲喊，打破了她的計劃，他憤怒的劈死了他。
追出門，去找那個女孩去了。
女孩跑出了巷子，很快李郡石也跑出了巷子。
明亮星空下的雪夜，破敗的房子里只剩下一個死的像黃豆的女人，和幾個乾枯的黃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