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想娘親
看著走遠的柒寶,七古無奈笑笑。
這丫頭,HIA真是護短的很,
不過是個普通的靈果,給喬如煙吃了也不算什麼,反正,大長老已經出血,柒寶沒事就好。
七古美滋滋,想著雲西望會給他送來好酒,便安逸躺下等著好酒。
小柒寶拿著靈果來到雲西望房內。
喬如煙看到她,就知道將她抱在懷中,在肉嘟嘟的臉上親了一口。
「柒寶你來了,給舅母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看喬如煙笑得沒有負擔,柒寶就知道,她肯定已經將小蛇的事情拋在了腦後,也就徹底放心了。
「舅母你看,這是柒寶給你拿來的哦。」
說著,柒寶打開了瓶子。
靈氣讓喬如煙感覺十分舒適,但很快她也注意到,這東西不是普通的東西,柒寶拿來的,這怕不是從七古哪裡搶來的。
七古手裡的東西,都是好東西,柒寶竟然能給自己,她真是太好了。
「舅母,這是我拿來給你的哦!你放心,是你可以用的!」
說著,柒寶將靈果拿出來。
「張嘴舅母。」
喬如煙感動著,聽著柒寶的話張開了嘴。
靈果入口即化,靈氣暖呼呼的從喬如煙的體內開始蔓延著,不多時,喬如煙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具體怎麼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只覺得自己身體變得輕鬆不少。
原本鬱結在心口的氣,此時也已經散去。
這感覺……好像回到了好幾年前,是年輕的感覺。
「柒寶這是?」喬如煙看著柒寶,不禁問道。
柒寶笑得格外開心:「是對舅母好的,以後舅母不要再想不好的事情,身體會越來越健康,而且,柒寶還會有弟弟妹妹哦。」
孩子說著話,從未有什麼邪心,但喬如煙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這孩子,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虧得她不懂,不然自己可真要羞愧的不敢見人了。
「舅母臉紅了,舅母可真好看啊。」
聞言,喬如煙的臉頰更紅了。
她看著柒寶,道:「就你嘴甜,明日舅母多給你做些點心。」
又想到什麼,她看著柒寶。
「這東西很重要,只怕七古先生會不高興吧?總要為他做點什麼才是。」
「哎呀,舅母放心。」柒寶笑得神秘兮兮,湊在喬如煙的耳邊小聲道:「舅母,只要讓舅舅給他多送點好酒就可以啦。」
喬如煙一愣,隨之也瞭然了。
既然他喜歡酒,那就讓雲西望多送些酒就是了,反***上的酒也不少,拿出來也不算是什麼。
「好,就聽柒寶的。」
如此好東西,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
她自己也感覺到,自從恢復之後,總是身體不舒服,她原本以為是夢魘的原因,沒想到,還是多虧了柒寶,自己才會沒事。
柒寶對自己做了那麼多,要更好好對待柒寶才是。
「柒寶,除了這個,你可還有事兒?」喬如煙問道。
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柒寶似乎還要跟她說什麼,不然柒寶不會那麼看著她的。
果不其然,柒寶有些不好意思。
她看著喬如煙:「舅母,今晚柒寶可以和你一起睡么?」
「你說什麼?」
喬如煙想了很多,萬萬沒想到,柒寶竟然會這麼說,和她一起睡?柒寶這是?
不過轉念一想,柒寶還是個孩子。
自己像是她這麼大的時候,還躲在娘親的懷裡,可柒寶已經很獨立了。
一個孩子,心裡總歸還是會想要人陪著的。
想著柒寶如此可憐,喬如煙心都軟了。
她點點頭:「好,只要你想,就來找舅母,舅母每天都陪你好不好?」
本以為柒寶會很高興答應,但是沒想到,柒寶竟然十分嚴肅的搖搖頭。
喬如煙不解,不禁問道:「為何?」
「因為,九局和舅母才是一起的呀,柒寶只是偶爾想,如果柒寶一直和舅母一起,那舅舅就太可憐了不是嗎?」
這孩子氣的話,讓喬如煙心情大好。
柒寶真的是太會說話了,不管每句話,都說到自己的心坎兒里,而且又那麼的懂事。
「好,那什麼時候柒寶想過來了,就來找舅母。」
「恩!」
柒寶貪戀著喬如煙心裡的溫暖,她緩緩閉上眼睛。
忘了有多久,沒有在人的懷裡睡覺了,喬如煙雖然不是她的娘親,但是喬如煙給她的溫暖,她已經十分滿足。
小柒寶懂得什麼叫做知足。
「舅母,柒寶好喜歡你,你的懷抱好溫暖哦。」
說著,小柒寶昏昏沉沉就睡了過去。
聽著這軟乎乎的話,喬如煙心裡很不是滋味的,小柒寶,她實在是太可憐了。
不由得,就紅了眼睛。
雲西望一回來,就看到他的煙兒,此時正抱著柒寶,眼淚汪汪。
當下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兒。正要詢問,就看到喬如煙讓他噤聲,並指了指小柒寶。
「睡著了。」
雲西望瞭然,放鬆了腳步。
想著小柒寶的話,喬如煙也捨不得放下懷裡的柒寶。
「怎麼在這兒睡著了,她自己來的么?」
喬如煙點點頭道:「柒寶比較可憐,她想娘親了。」
聞言,雲西望心頭也有些酸澀。
柒寶想娘親是人之常情,可是妹妹已經不在,柒寶如今也只能找舅母。
這也是他們心裡的痛,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好好休息。」
喬如煙點點頭,不自覺的就放低了聲音:「柒寶還拿來了果子給我吃,她說,這果子能讓我越來越健康,甚至……」
雲西望湊過去,聽到喬如煙的話,臉上也多了幾分意味深長,讓喬如煙更顯得嬌媚。
「你這人,柒寶還在呢,正經點!」
雲西望尷尬清了清嗓子:「是,夫人放心,我不會衝動,今夜,我們就陪著柒寶好好休息可好?」
「恩,睡吧,一覺醒來都好了、」
深夜,三人擠在一張床上,柒寶睡得格外香甜。
甚至是在夢裡,又見到了那個讓她十分舒服的女人。
只是在誰都沒有看到的地方,一抹扭曲的黑色劃過,很快又消失不見。
夜色如舊,只有清冽的冷意殘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