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虛有其表
唐清夏看着眼前傻丫頭，眼底凝聚笑意漸多，「你也很漂亮，喜歡花滑嗎？」
她突然問出的話，讓程靈月愣住，隨後激動地說，「喜歡！我學花滑六年了，你也喜歡嗎？」
唐清夏點頭，「喜歡就不要放棄，要堅持。」她意有所指，含着深意。
程靈月堅定點頭。
上一世程靈月為了和喜歡的人去一個學校，放棄了自己喜愛多年的花滑，直到多年後後悔也晚了，這一次她不會再讓她走上這條路。
放棄很簡單，但拾起來很難。
唐清夏不想讓她再後悔。
開學就那些事，搬書發書發校服，然後班主任說開學前要進行水平測試，瞬間班裏一片哀嚎。
唐清夏鎮定自若的模樣，讓程靈月羨慕的不行，考試是所有學生的噩夢，她更不例外。
下午考試，在學校吃好午飯休息一會，就迎來入學第一場考試。
考場隨意分配，眾人根據教室貼的考號來到自己考場，準備考試，主考語數外三科。
下午考數學，明天上午語文英語。
考場很安靜，所有學生都在認真答題，筆接觸紙張刷刷聲清晰可聞，唐清夏看着熟悉的題目，低頭認真寫起來。
「刷！」
翻卷聲在鴉雀無聲考場異常明顯，考生直接神情愣住，不可置信看向牆上鐘錶，當看到上面時間才過去半小時不到，臉上表情幾乎扭曲崩裂。
這還是人嗎！！
半小時不到就翻頁，數學這麼簡單的嗎？？？！
他們看着桌上幾近空白的試卷無語望天，偷偷轉頭飄向翻頁的人，頓時驚艷住，漂亮成績還好！說的恐怕就是這樣的人。
監考老師眼神凌厲掃了眼考場，聲音嚴厲地說：「不要東瞧西瞄，讓你們平時好好看書學習，現在不會了？晚了！人家做的快是人家的本事，都給我低頭好好做題！」
一時間考場無人再敢說話，都被講台上地中海老師說的心裏一愣一愣的。
地中海老師顯然注意到唐清夏，走到她身邊站着，越看越心驚，幾乎不用思考時間，就把所有步驟解題思路梳理的明明白白，字跡工整卷面整潔，一看就是高分卷。
關鍵他看到現在，完全沒有錯處，不由心驚，記住了卷面上的名字——唐清夏。
考試結束，考場上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剛才快速翻卷的女生，眼底驚艷羨慕毫不掩飾，耀眼的人在哪裏都格外矚目。
「漂亮學習還好，原來在現實中真的存在！」
「真的好漂亮，感覺比馮雪還漂亮呢！」
「馮雪是這次聯考中花滑第一名，她花滑超厲害的，兩人不能比較，各有所長吧。」
「突然想到我昨天在網上看到的一個美女小姐姐，空中跳躍簡直做到極致，笑容明媚靈動，真的很漂亮！」女生突然看着走遠的少女瞪大眼睛，「不對！！？她們好像！」
「你說網上爆火的「冰上黑天鵝」！我知道！她不會就是網上要找的人吧？」
眾人面面相覷，一傳十十傳百，頓時誰都知道網上的事，都想知道剛才女生的名字。
可唐清夏已經走遠。
這時人群外走來幾個女生，為首的女生長相漂亮，在幾個女生中最為顯眼，掃了眼眾人高傲說道，「我就是馮雪，下次記住不要隨便拿我跟別人比較，有些人不過虛有其表罷了，你知道她的成績？還是她真的是你們在網上所看到的那個人！」
幾聲質問讓眾人不知道如何反駁，他們也不太確定，視頻不清晰距離過遠，長相相似的人也說不定呢？不然憑藉着那種花滑成績，肯定不會讓馮雪聯考得了第一名。
眾人都沒說話，馮雪笑了聲高傲轉身離開，其他緊隨其後的女生倨傲掃了他們一眼跟上去。..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神情不太好看，似乎沒想到傳說花滑第一名兼校花的人這樣高傲。
花滑聯考在市一中極受重視，是選拔進入校賽乃至市賽的重點培養對象，所以作為第一名被格外錄取到一中的馮雪高傲似乎也有了理由。
想到剛才馮雪說的話，他們腦子一熱竟覺得有道理，是啊！做的快，不代表成績好，說不定就是虛有其表，成績也不好呢？
「我就說剛才她做那麼快，肯定是不會，半小時做完數學試卷，這樣的人肯定不存在的！」
「不知道她叫什麼，但校花肯定會在她和馮雪之間選，現在我傾向馮雪，人家高傲有高傲的理由，以後為國爭光，她能做什麼？冒充成績好騙取虛榮心嗎？」
「說不定她真的成績好呢...」
有人不由維護說道，想到監考老師收試卷眼底欣賞之意，心裏更堅定起來。
「你是看上她的臉了吧！不就長得好看，成績再好能好到哪去！」
「反正我不信，等兩天後看成績大榜吧！」
.....
考場這邊喧鬧一團，唐清夏已經回到家裏清清爽爽洗了個澡，做到桌前開始鞏固複習，這次她的目標不再是高分，而是更高的目標，市高考前三名！
她想讓爸媽為她高興驕傲一次，她知道雖然他們嘴上說不在意，但旁人問起她的成績，心裏也會不好受。
這個目標她會為之努力，一步步實現。
晚上唐揚周英詢問今天開學情況，唐清夏簡單說了一下，當聽到水平測試，不約而同讓她放寬心，不要放在心上。
唐清夏在心裏嘆了聲氣，學渣形象在他們眼中印象深刻，一時半會消除不掉，只有看到真實成績，他們才會信。
晚上她繼續學習到十二點，復盤完明天計劃才睡覺，充實而滿足。
一夜無夢。
市一中早自習規定六點半到，朗讀背誦到七點半下課吃早飯。
剛度過暑假，學生都還沒適應早起，紛紛哈欠連天，程靈月直接拿書擋在臉前，嘴裏不時嘀咕一句眼睛卻閉上了，險些睡死過去。
唐清夏直接拿起準備好的小噴壺朝她臉上噴了一下，就知道她會這樣，幸好她早有準備。
「卧槽！誰噴我臉上口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