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是魔，混世人魔

「我這兩個兒子怎麼會打起來呢？」宇智波美琴有些焦急地問道：

「我覺得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家教還行啊！尤其是兄弟之間的感情，一向很好！」

一邊說著，她的內心也回想起宇智波一族的一個傳說，內心暗道：

難道是，萬花筒寫輪眼？

日向連山沒有立刻解釋，而是指向變卦「無妄」道：

「無妄一卦，乾上震下，震雷為主，乾天為客，這客卦過於強大，主卦把持不住。再者此卦中同樣有象徵著長子的震雷，由此可見乃是嚴酷的客觀環境，也就是所謂的天意，讓夫人的長子做出了兄弟相殘之事啊！」

天意？

聽到這個回答，宇智波美琴與漩渦玖辛奈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是疑惑。這個「天意」是個什麼東西，沒聽說過呀？

其實算到這裡，日向連山該說的都說了，依照尋常算卦流程，他已經可以收攤走人了。

只是日向連山眼見著對面的宇智波美琴作為新婚少婦，體態婀娜，眉清目秀，渾身上下都散放著女性的魅力，內心不免生出幾分曹賊之志，對這位太太未來的命運也感到憐惜。身心躁動下，竟是不由自主地開始作死道：

「尋常時候我算到這裡，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但看在夫人的面上，今天我破例開個天眼，跳出命運長河，看看未來的真實情況如何？」

開天眼？

聽到日向連山的話語，宇智波美琴與漩渦玖辛奈都一臉驚訝。

他們聽說過白眼紅眼寫輪眼，甚至輪迴眼都聽說過，就是沒聽說過什麼天眼啊！

不過聽這名字，感覺這天眼似乎比輪迴眼還要厲害的樣子。

然後就見日向連山拿下墨鏡，閉上眼睛，雙手肆意揮舞，口中念叨著奇怪的詞語：

「天法清清，地法靈靈，陰陽結精，水靈顯形，靈光水攝，通天達地，法法推行，陰陽法鏡，真形速現，速現真形，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天眼，開！」

這番做派讓漩渦玖辛奈與宇智波美琴都睜大了眼睛，心中暗道：

這一套詞語雖然聽不懂，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就是那個太上老君是誰？哪裡的神仙，怎麼沒聽說過？

而後日向連山猛地睜開眼睛，將漩渦玖辛奈與與宇智波美琴都嚇了一跳，暗道這天眼開了嗎？怎麼表面看上去一點特徵就沒有。

「啊，我看到了！」日向連山嘶吼道。

「你看到什麼了？」漩渦玖辛奈與宇智波美琴異口同聲地問道。

日向連山指向宇智波美琴的肚子道：

「我看到了那個孽種！」

「孽種？」

「對，孽種啊，真是孽種啊！」日向連山悲號道：

「夫人，你即將誕生的長子當真是你們宇智波一族的冤孽啊！」

「這，這話怎麼說？」宇智波美琴此時已經被日向連山的這番做派給嚇懵了，戰戰兢兢地問道：

「我這長子，他，他到底怎麼了？」

日向連山一邊說著，一邊靠近道宇智波美琴身前，聞著對方身上美好的少婦氣息，他只覺得心曠神怡，嘴下卻不饒人道：

「你這個長子啊，他將會是個天才！」

「天才？天才不是好事兒嗎，怎麼就成孽種了呢？」漩渦玖辛奈疑惑道。

日向連山戀戀不捨地從宇智波美琴身前離開，而後閉上眼睛一邊回味少婦的芬芳，一邊道：

「方才卦象里不是說了嗎，兄弟相殘的原因在於天意，而天意籠罩的便是你這長子。你這長子乃是天才，而且是天才中的天才！他3歲能修行，4歲就能殺人！7歲剛從忍者學校畢業，11歲就能加入暗部，剛到12就擁有火影級別的實力。」

聽到日向連山的講述，宇智波美琴與漩渦玖辛奈都震驚了。這當真是天才啊，而且是天才中的天才。就是如今木葉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波風水門，甚至是初代火影與宇智波斑，他們在12歲的時候也沒火影級別的實力啊！

「這還是人嗎？」漩渦玖辛奈驚訝道。

「當然不是！」日向連山高呼道：

「是魔，混世人魔！」

「什麼叫混世人魔呀？」宇智波美琴問道。

「就是沒人性啊！」日向連山解釋道：

「你這個長子雖然在忍術上是天才，但別的方面就不行了。這天生腦子裡就缺一根筋，凡是不能思考，一思考就會跑偏了！尤其是不能思考有關正義啊，和平之類的東西，他越思考就越反人類！這就是所謂的混世人魔啊！」

日向連山說著就閉上眼睛道：

「就在我看到的命運軌跡里，你這個長子到了7歲的時候腦子就開始不正常了，他開始思考了！不但思考，他還學著從火影的角度開始思考，你說這不是有病嗎？你們知道他思考的是什麼嗎？」

「什麼？」宇智波美琴問道。

「和平。」

「和平，這不挺好的嗎？」漩渦玖辛奈疑惑道。

「對別人來說這麼思考確實挺好的，可問題是這長子他腦子裡缺根筋啊！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就覺得的為了維護世界和平，必須得殺人！」

「殺，殺人？」漩渦玖辛奈驚呼道：

「這與和平有什麼關係嗎？」

「這我怎麼知道？別忘了他可是混世人魔，這魔的想法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樣啊！所以等他有了實力之後，他就開始瘋狂殺人。你們知道他一開始先殺的誰嗎？」

宇智波美琴與漩渦玖辛奈齊齊搖頭。

「他先殺了自己的父母！」

「啥？」漩渦玖辛奈驚呼道。

「不可能，不可能啊！」作為日向連山口中混世人魔的生母，宇智波美琴顯然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生出這麼個玩意兒。

「不光如此啊！等他殺了自己的父母之後，他還覺得不過癮。又開始殺親戚，殺朋友，見人就殺，光是一夜的時間就把宇智波一族給殺光了！」

「我的天哪！」漩渦玖辛奈覺得自己今天是漲了見識，沒想到世上居然還有混世人魔這麼可怕的東西。

要知道宇智波一族可是兩千人啊！雖然是忍者大族，但宇智波一族從事忍者這一行業的只是少部分，也就一百來號人而已。大部分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和忍者都沒多少關係，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

這個混世人魔居然連這些普通人都不放過，簡直是喪盡天良啊！

不過想想他連自己的父母都殺，漩渦玖辛奈又覺得這也算正常。父母都殺了，無辜的宇智波族人又算得了什麼？

「夠了！」也許是無法接受事實，亦或者已經察覺到日向連山剛剛所謂的開天眼只是在故弄玄虛，宇智波美琴怒吼道：

「我相信我和富岳的孩子，他絕不會是什麼混世人……」

轟隆！

宇智波美琴的話語還沒講完，忽然晴空中一道霹靂。一道雷霆從天而降，輕易打破了日向連山家的天花板，劈在了日向連山與宇智波美琴的中間，將那用來算命的檯子霹了個稀巴爛。

看著面前被霹得稀爛的檯子，日向連山也好，宇智波美琴也好，漩渦玖辛奈也好，都長大了嘴巴傻眼了。就算是被封印在漩渦玖辛奈身體里的九尾，此時也在封印里瑟瑟發抖。

其它三人感覺不出來，但作為查克拉集合體的九尾只覺得周圍有煌煌天威，深不可測，彷彿下一秒就要將自己給活劈了。

出於恐懼，九尾竟是在封印自己的術式上又加了兩道，只求那冥冥之中的偉大存在不要關注到自己這隻小狐狸，要劈去劈日向家那個作死的小鬼吧！

感受著周圍殘留著的威嚴，日向連山當下就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

「讓你胡說八道，泄露天機！」

接著竟是直接跪倒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悲號道：

「老天爺饒命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會泄露天機了！饒命啊，饒命啊！」

伴隨著日向連山的悲號，那煌煌天威方才漸漸散去。

那宇智波美琴經歷這一方變故，對日向連山剛剛的話語已經行了個十成十。剛剛的雷霆可不是忍術能弄出來的。

一想到日向連山口中的長子，宇智波美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哀嘆道：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就生了個混世人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