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眾聖震驚，兩個女媧
見女媧以大道起誓，那麼就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女媧出手，其他聖人也更加疑惑不解了。
不是女媧出手，那這等造化造詣，又有誰能擁有？那些知名的強者，一個個閃過，可卻都不是修造化之力的。
莫非是什麼隱藏的老怪物？
可即便如此，這人又為何幫助人族，斬殺妖族，真就不怕被牽連進量劫中嗎？
天地量劫，眾生避之不及，又怎麼會進入量劫中呢，難道此人不在乎？
但不管如何，雖然想不清楚是誰，但他們是聖人，一念便可推算出，此人的位置以及身份。
而在首陽山這邊。
「嗯？」
一股極強的探查，似命運，又似因果，種種推算之力，要將她的一切揭開。
女媧面如冷霜，雙眼注視着天空，她若沒猜錯，這般強大的推算，只有這方世界的聖人，才能有這般力量。
而她既然來，自然不會去隱藏自己，而是聲如婉轉動聽的聲音，又佈滿冷意，冰冷刺骨般，淡淡的說道：
「吾就在首陽山，爾等聖人若要過來，那吾在此等著諸位，如不來，那就別打擾吾消滅妖族。」
語氣平淡似水，聲音不是很大，但卻能傳到混沌各個聖人的位置。
而六聖此刻也推算出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一道頗有些一絲熟悉的聲音。
他們的目光，也穿透空間，跨過萬萬里，猶如天上的神明，一個瞬間，便在混沌、昆崙山、西方各個位置，看到了首陽山女媧的身影。
那熟悉的倩影，無不令聖人們那波瀾不驚的心境，此刻萬分震驚無比。
他們沒想到，竟然是女媧！？
不對，女媧還在混沌中的媧皇宮中，不可能在下界，也絕對不可能是分身。
以他們的聖人之眼，是不是分身，一眼便可看破，如果是女媧的分身，那剛剛的大道誓言，女媧豈不是違約了？
而且首陽山的女媧，讓他們有些看不透，哪怕是推算，模模糊糊的，好像是跟女媧有關，但又毫無關係。
而且那一身法則，隱隱約約間，竟然和洪荒大陸不合，這個女媧，是先天生靈，但卻是真正的人身。
這就太奇怪了，除了女媧聖人外，其他聖人怎麼想，怎麼看，都搞不清楚怎麼回事。
明明女媧真身就在混沌媧皇宮中，可首陽山下又有一個女媧真身，自身法則看不透，命運好似不在洪荒。
如此奇怪的情況，這還是聖人們第一次見，很是詫異。
「師妹，要不你去處理一下？」老子頓了頓，覺得既然是和女媧的一樣的人，那就由師妹親自處理。
女媧聖人聞言，微微頷首，她也挺想知道，這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是不是冒充的。
如果是，那這個冒牌貨，將會承受到聖人的雷霆之怒。
剎那間，身影憑空消失，好似從未出現一般。跨過無數空間，徑直從混沌降臨到了洪荒大陸。
瞬息間，便再次轉移位置，來到了首陽山，看到了跟她一模一樣的人。
女媧聖人眉頭微皺，不是冒牌貨，的的確確是此人的真正面貌，沒有任何一點改變的跡象。
那就奇怪了，這般造化造詣，不下於她，又跟她長的一模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天地間，有着兩個女媧？
不不不，絕無可能，世上只有一個女媧，也是六聖之一的女媧。
除此之外，那瀰漫的造化法則道韻，跟她相似，但又有種不是的奇怪的感覺。
想來想去，女媧聖人還是朱唇輕啟道：「你是誰，為何跟吾一樣？」
看着與自己一樣的人，女媧驚詫了一下，便恢復了原樣，面色間冷如冰霜，語氣間絲毫客氣都沒有。
「人族之主，女媧。」
女媧聖人眉頭緊皺，人族之主，還有這名字，此人到底是怎麼情況？
「為何假扮吾。」
「呵。」
聽到這話，女媧冷哼一聲，道：「假扮你，難道你身為聖人，難道看不出，吾是不是假扮？」
「……」
女媧聖人凝視着她半響，直到看不出任何不對勁后，才緩緩開口道：「萬法神通，任何幻化神通，都會有一點痕迹，而你卻不然，換句話，這副樣子，就是你的真正面貌。」
「吾推算過，你的一切，不在洪荒大陸，那是不是可以這麼說，你是來自洪荒之外的世界。」
雖是詢問，但語氣中很是肯定。
也不愧是至高無上的聖人，一眼便能看穿女媧真正的情況。
而對此，女媧不置可否，道：「怎麼，你還知道洪荒之外的世界？」
女媧聖人平淡，好似無一絲情緒，道：「成為了聖人後，吾便知曉，洪荒不是唯一，在混沌之外，還有着很多強大的世界，甚至不亞於洪荒。」
「但混沌之外，極其危險，穿越時空的過程，誰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也沒人去嘗試過，也沒人穿越混沌，再次回來。」
「虛空宇宙，三千大道，多如恆河沙數的世界和生靈，便不知有着多少，洪荒不是唯一，那吾的存在，在其他宇宙，還有着另一個自己。」
一句句話，講述了諸天萬界概括，也知曉著何為唯一，何為真我。
哪怕出現另一個自己，女媧聯想完一切，便清楚了一切的原因。
這就是聖人，眼中觀過去，現在、未來，掌中演時空、生滅、輪迴。
雖無法穿越混沌，萬界時空，但卻能知曉何為宇宙，何為世界，何為虛空……
而女媧也流露出了一絲笑容，萬千美麗之詞，都可加入其中。
「聖人就是聖人，片刻間，便能看穿吾的本質，以及混沌之外的諸天萬界。」
女媧聖人眼中浮現一絲好奇，道：「吾能看出，你本身的境界，換在洪荒大陸，也就是准聖巔峰，連聖人都不是。」
「那你是如何穿越萬界時空，來到混沌洪荒世界，並且還毫髮無損，這讓吾很是驚訝。」
女媧道：「你可以理解為，洪荒人族其中一位，得到了無上機緣，加入了諸天萬界最恐怖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