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如一上工

早上洗漱完，如一和王雪去灶間看到鍋里給她倆留了兩個一點玉米麵糊糊和兩個窩窩頭，看樣那三個新來的男知青也已經吃過了，如一用自己的搪瓷茶缸盛了點糊糊，窩窩頭她沒有吃，王雪說你不吃我吃了行嗎？如一說你吃吧，我不餓，她倆吃完早飯，把鍋和鍋台打掃乾淨，這時王志剛回來了，他叫上那三個男知青帶著五個人一起去了大隊部找隊長借糧去，大隊長叫任虎，男知青一人借二百斤玉米，如一和王雪各借了一百斤玉米，這個要自己去磨成玉米面的，不夠可以再來接或者直接拿錢買，明天就要上工了，五個人一起去村頭大石磨去磨玉米面，男知青從大隊借了三個小推車，分兩次吧玉米推到了大石磨旁，三個男知青又開始輪流推磨，磨玉米面，磨了一天，中午吃了午飯又回來磨，如一和王雪在旁邊幫忙盛放玉米，盛麵粉，忙到晚上也就磨了一半，剩下的先推回去改天再來磨，就這樣收工了。

今天輪到如一和王雪做飯了，也是她們第一天上工，她倆早早起來，如一不會生火，王雪生了火，如一刷鍋燒水，她今天沒有蒸窩窩頭，她實在吃夠了，做個玉米面發糕吧，她從自己包袱里其實是從公寓拿出來一點麵粉摻在了玉米面了，放了一小包酵母粉和一點白糖，和好面后，放在大鍋蓋上，鍋里燒著水，這的溫度讓面能很快發酵，等面發酵好后，如一把它揉成了光滑的麵糰，然後放進大鍋里蒸上，又去菜園子里摘了幾根黃瓜，做個酸辣黃瓜條當小菜，發糕蒸好又熬了一個玉米麵糊糊，這時大家都起來洗漱了，王雪聞著發糕散發出來的香甜的味道，饞的都快流口水了，她說如一我能先嘗一塊嗎？如一笑咪咪的看著她饞貓的樣子，給她切了一小塊，她一面吹著一面吃著，口齒不清的說著好吃又香又甜太好吃了，比桃酥都好吃，大家也都被香氣吸引過來了，如一你做的啥好吃的，香甜香甜的太香了，如一把發糕按人頭數切成了小塊，一人兩小塊，大家都高興的盛了玉米糊糊和發糕，吃著酸辣黃瓜條，劉翠說這是她在知青點吃過最好吃的早餐了，所有的知青都點頭同意，都誇如一手藝好，如一笑了笑自己也盛了一份，她也覺得自己做的好吃，吃完飯她和王雪收拾完灶台，如一換了雙厚底的黑色旅遊鞋，黑長褲看著大半個鞋面，別人看不出她穿什麼鞋，拿了付手套，跟著劉翠上工去了，大隊長給村民和知青分配工作，等隊長排到如一這裡，如一主動問任隊長，有沒有相對公分低點，活也輕點的工作，隊長看了看李如一，看她瘦瘦小小的，也就7-80十斤的樣子，確實幹不了啥重活，就和她說，這裡小孩子乾的放羊割豬草的活是最輕快，公分也是最低的3個公分，但是這樣年底肯定不夠吃的，如一說公分低沒事，她家裡會給她寄糧食來，大隊長也沒意見，叫來一個小孩帶著她一起去放羊割豬草，小男孩孩7-8歲的樣子，穿著補丁摞補丁的衣服，手裡還牽著一個4-5歲的小姑娘，小男孩背起籮筐羞羞的低頭走在前面，小姑娘也聽明白了要帶著如一一起去放羊割豬草，她走近如一時，糯糯的聲音說，姐姐我們一起去，如一高興的也領了一個背簍跟男孩子一起去羊圈趕羊去了，她追上他倆，從口袋裡拿出兩塊大白兔奶糖，分給她倆一人一塊，女孩子流著口水看著哥哥，哥哥沒說讓她拿她不敢拿，如一笑著說，我叫如一，你倆叫什麼名字？女孩子說我叫甜甜，哥哥叫大力，如一摸了摸女孩的頭說，真乖，然後又轉向大力說，大力姐姐第一天上工，什麼也不會，可能會拖累你，還請你多多擔待，多多關照，大力被如一看得臉有點點羞紅了，他什麼也沒說轉過身說了句跟上，就趕著羊往山上走去，如一把糖塞到了甜甜的手裡，牽起了她另只手和她倆一起去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