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下鄉到東北

早上又被門外的叫喊聲吵醒了，如一，起身去公寓衛生間快速洗漱了一下，出了空間從小屋出來，對著李爸說，爸我馬上就要為這個家下鄉了，這幾天我不做飯了，我想去我媽媽的墓前說一聲和她告別一下，錢和糧食你今天給我準備好，我好提前買點下鄉用的東西，說完頭也不回的出門了。

如一出來后直接去了居委會，正好劉主任在，她甜甜的叫了嬸子好，劉主任也微笑著回應了她，如一說，嬸子我爸讓我下鄉我來報名，嬸子這批下鄉是去哪裡？劉主任心痛的看著她，心裡想沒媽的孩子就是可憐，家裡那兩個孩子都比如一大，最後還讓如一下鄉，哎，她想了想說，如一這批下鄉都是去東北那邊，聽說那邊冬天可冷了，要不要我去和你爸說一下，你還小讓你那哥哥姐姐下鄉，如一說，劉嬸子不用了，還是我下鄉吧，自從我媽媽去世，這個家也不像我的家了，還不如我離開的好，下鄉還能為建設國家做貢獻，在家我都是為了她們娘仨做貢獻了，劉主任想也是，哎，苦命的孩子，如一那你去東北也多準備點厚棉衣，棉被啥的，如一說知道了嬸子，謝謝你那我先走了。如一離開后就打算了起東西來，嗯公寓里到是有羽絨服但是這個年代不好拿出來穿呀，趁這幾天還能在這裡多賣點錢，再做個厚棉被，厚棉襖啥的，想著這些，如一就抓緊腳步去她之前賣東西的地方又賣了些糧食換了些錢換票，這次她是啥票也要，什麼布票，糖票，有啥要啥，趁著這四天能換多少換多少，下午快黑天的時候，如一去了供銷社買了兩個暖水瓶，買了2斤大白兔奶糖，別的糖果，糕點她公寓都有，又買了兩袋這個年代的奶粉和麥乳精，把買好的東西在沒人的地方放入了公寓，然後從公寓拿了一袋老式蛋糕和一斤紅糖去了劉嬸子家，敲門進去后，劉嬸子說，如一你有啥事儘管和我說，有啥我能幫忙的我一定幫忙，東西你拿回去留著自己吃，如一說劉嬸子我想讓你幫我找人做個八斤厚的棉被和一套厚棉襖棉褲，劉嬸子說行，知道這沒媽的孩子可憐，她說後面院里有個大娘可以做，她現在就去問問，劉嬸子帶著如一去了李大娘家，大娘正好給一個準備結婚的人了做棉被，劉嬸子把如一這情況一說，周一就下鄉去東北，李大娘立馬說把這床面被改成如一要的，她再加加班給如一趕製出一身厚的棉衣棉褲，如一再三謝了李大娘后和劉嬸子回了家。

如一回家后，家裡人都吃過飯了，也沒給她留吃的，她也不在乎，李爸在等著她，給她了二百塊錢和100斤糧票，然後囑咐她下鄉要注意安全等說，如一拿了錢和票也不想聽他說話，找個理由就會小房間了，關好門意念進了公寓先去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去下了水餃，吃包喝足了清點了一下這幾天賣了不少的米面雞蛋挂面紅糖，發現數量竟然沒有少還是那麼多，如一高興壞了，這真是個寶物，東西拿出去會自動補給，有這麼空間去哪裡也不怕了，她又把今天賣的錢和票拿出來數了一下，然後又把李爸給的那二百塊錢和一百斤糧票放在了一起，上床睡覺了。

就這樣很快到了周天，如一又從公寓拿了一包老式蛋糕去李大娘家取了棉被和棉衣棉褲，沒給李大娘棉花票，棉被和棉衣棉褲一共付了28元，如一出來后吧東西又放入了公寓，又開始賣最後一天糧食，明天一早她就要離開這裡了，賣到中午1點多，如一就進公寓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後去墓地看了一下原主的媽媽，給她說她會替原主好好活下去，讓她放心，又打聽著去了廢品收購站，之前看小說里都說這裡可以買到高中課本，她也去碰碰運氣，算她運氣好還真買到高一高二的課本，花了五毛八分錢，把課本放進公寓，又去供銷社買了2斤大白兔，和兩袋麥乳精，時間差不多就回家了。

當晚一夜無夢，第二天如一一早起來把原主的那幾件舊衣服和棉衣棉褲打包好，背上一個軍用水壺，這是家裡的，她不管拿上，還有一些面上要用的她打包一個大包裹背著，別的東放進了公寓里，這樣路上還輕鬆一點，居委會把這一片的下鄉青年送到了火車站，人家都有家人送，如一是自己來的，拿著居委會給她開的證明，她要去的是東北禺山鎮下面的一個名叫靠山屯的偏僻的小山村，上了火車找到她找到自己的位置，就這樣如一在火車上坐了三天兩夜，飯了就從公寓里拿肉包子吃，在第三天的清晨6點多下了火車，又坐了客運汽車，到下午3多到了禺山鎮。

下了客車，看到幾個驢車在等人，客車一到就有人喊，靠山屯的，馬溝里的，她聽到聲音去了靠山屯的驢車旁，這時也有三個男青年一個女青年過來，趕車大叔說你們是去靠山屯的知青？她們五個說是的，大叔說上車上車，如一跟著大家上了驢車后抱著自己的包裹，驢車又跑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靠山屯，這一個多小時可把如一顛壞了，終於到了知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