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悲憫出塵皇朝佛子VS艷色絕世西域公主【86】

第182章 悲憫出塵皇朝佛子VS艷色絕世西域公主【86】

離開后,參禪便匆匆趕去了城中治疫之處,只不過在去的途中,有僧人說城外有兵前來。

他聞言趕過去,發現是宜城的守兵,帶來了一封信。

「大師,此信是城主命我送來的,說是要遞交給佛子。」

參禪伸手接過,看了眼。

宜城城主為何突然寫信給佛子?

宜城的疫病不是解決了嗎?難不成又出了什麼事?

懷揣著疑問,參禪趕忙去見檀迦。

到了治疫所,遠遠地看見裏面站滿了僧人,檀迦被圍在中間,似乎在和他們叮囑什麼。

僧人們大多日日堅守,面色憔悴,不知聽到什麼,臉上都露出了絲絲喜色,激動地朝着檀迦合掌恭語。

估計是知道陵城的形勢已經不那麼嚴峻,所有人都如釋重負。

等了一會,僧眾們都告退出來,他才拿着信進去。

「佛子,宜城城主派人送來一封信。」

檀迦抬眸看了眼,墨眸中沒什麼情緒,看完信后又將信交給了他。

參禪疑惑接過,問:「佛子,可是宜城出了什麼事?」

檀迦道:「不曾,是為了陵城治疫之事。」

參禪拿着信看,裏面的內容,大概就是陵城所需要的藥物,都會就近從宜城送來,以解燃眉之急,這是好事,如果藥物來的快,陵城解禁便有望。

他想起那日在寺門口,西域公主說的提議。

佛子一早便有讓宜城相助的這種打算,難得的是,公主和他想到了一起。

參禪小心將信封收好,「信中說,藥物三日後便可到達。」

檀迦嗯了聲,吩咐道:「派僧眾前去相迎。」

參禪會意。

這藥物很重要,所以不能再出現上次被劫走的情況。

檀迦略顯倦怠地闔了闔眼。

參禪敏銳地察覺,發現他眸中透着絲絲血絲,看着他這番模樣,腦中不可避免又想起了昨夜的事情,遲疑了會,乾巴巴地說:「佛子,陵城之事都交由弟子吧,您……近日操勞,需回佛寺好好休養。」

按照公主早上和他說的,佛子昨夜,怕是一宿未眠。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參禪打了個哆嗦。

檀迦捻動着佛珠,微微搖頭,語調冷淡:「無礙。」

聽着,沒有一絲異樣。

參禪猶豫片刻,試探性地說:「弟子今日出來時,和公主提及了新歲之事。」

話剛落下,便感覺那道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帶着詢問之意。

這是佛子第一次提及新歲,他考慮到的,不僅是城中百姓,更考慮到了公主。

她來大昱這麼長時間,入了佛寺后同僧人恪守寺規,沒有接觸過大昱的風土人情,而新歲是大昱最為重要的日子,百姓闔家團圓,可公主的家鄉遠在萬里之外,她甚至都無法和親人相見……

佛子既已和公主目成心授,便會替對方考慮諸多。

新歲是俗節,他是僧人,雖不能入紅塵,但卻會護着她的紅塵。

他希望公主歡喜。

參禪想了想,心中掙扎了下,硬著頭皮道:「公主聽后,很開心。」

那嗓音都在發着顫。

檀迦墨眸微抬,沒有說話,冷淡的眉眼溫和了瞬,似水無痕。

就在參禪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對上那雙眼,整個人都彷彿被看穿了。

他心神微恍。

檀迦收回視線沒有追究,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等走到了外面,參禪才鬆了口氣。

僧人路過時看着他,見他額頭冒着細汗,上前問道:「師兄?您怎麼了,可是哪裏不適?」

參禪拿着信的手都顫了瞬。

「我沒事。」

他剛剛還想着借用公主的名頭,來讓佛子回寺修養,沒想到措辭還在嘴中打轉,頃刻間佛子就將他看穿了。

只不過佛子一貫自持從容,他說公主歡喜時,他也沒有露出絲毫被影響的痕迹。

參禪用袖子擦了把汗,難不成他說錯了?

……

入夜時,檀迦回了佛寺。

他在禪院門口站了會,沒有直接進去,望着裏面的燭火胡明忽滅。

可等他推門而入時,目光下意識地朝着屏風后看去,出乎意外的沒有看到那抹身影。

檀迦失神了瞬,直到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才垂眸遮掩了情緒,身形微動。

目光觸及門口站着的人時,眉頭輕皺。

「佛子。」

凈思合掌見禮。

檀迦淡聲問:「公主去了何處?」

「公主剛剛回禪室了。」

他和公主前腳剛回,沒想到佛子後腳就回來了。

公主算著時辰,來將佛子禪室的燭火點燃,並且覺得天氣太冷,為佛子備了火盆,然後便和他說,今夜要早些會自己的禪室,不打擾佛子休息。

以往都是要等到佛子回來,甚至有時候還會在裏面待上許久。

凈思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多問。

這不剛離開,公主就想起了自己抄寫的那些經文,叫他回來拿過去。

他將鹿憂的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想到自己來這的目的,補充道:「公主命弟子前來拿未抄寫完的經文。」

檀迦默然不言,微微頷首,側身許他進入。

……

禪室內,鹿憂坐在桌案前,盯着眼前空白的信封,遲遲沒有落筆。

77看她發了半天愣,忍不住出聲問:「你想寫什麼?」

鹿憂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她其實想寫信去問問空悟方丈,那個蠱毒的解藥有沒有頭緒,而且她試藥的那瓶憑空不見了。

怎麼找都找不到,所以就只有一種可能,有人將那瓶要拿走了,甚至它現在可能落在了檀迦手中。

鹿憂想着,嘆了口氣。

「要不你變個實體去把葯給我偷回來?」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瓶葯已經被……】

77用爪子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鹿憂就更惆悵了。

她只想快些把葯試出來,早一日,她就能更放心些。

77道:【你現在在他身邊,不會出什麼事的,不是要新歲了嗎?過完再說。】

說到這個新歲,其實鹿憂心中還是有一些好奇的。

不知想到什麼,鹿憂問:「輕裊還好嗎?」

77聞言,瞥了眼輕裊和檀崢的主線。

【很好,再努把力,三年抱倆。】

反觀這邊,很心酸吶!

鹿憂:「……」

反應過來后,她就有些哭笑不得,倒是沒有和77爭辯。

她想了想,打算寫封信給輕裊,至於寫回佛寺的信,她還要斟酌一下。

不過一會,打發去檀迦禪室拿經文的凈思回來了。

他將手中的經文放在桌案上,邊放邊說:「公主,剛剛我去禪室撞見佛子了。」

鹿憂抬眸:「他回來了?」

凈思點點頭,道:「佛子叮囑,說公主切勿因抄寫經文而熬傷了身子。」

話落,便要告辭。

等到禪室門從外面被合上,鹿憂才輕笑了下。

他幾日都沒休息好了,若是她還待在那佔着他的禪榻,估計他又得盤腿打坐。

將手中的信放下,鹿憂就著燭火抄了會經文,感受到睏倦之後,才上榻入睡。

冷月悄然泄入禪室,帶起一陣清寒。

鹿憂做了個夢。

夢魘中,清凈池中水月鏡像,萬千蓮華綻放其中。

金光四溢,沉香暗涌,金蓮上端坐的法相同女子緊緊相擁,紅紗拂過,佛光輕籠,他驀地睜眼,面色清冷地攬著懷中的人,眸光卻是看向了她所在的方向。

鹿憂愣了瞬,下一秒天旋地轉,整個人不受控制地被吸引過去,反應過來時,便發現自己坐在了法相懷中,親密地依偎着他。

那雙手抱得很緊,掌控着她的脖頸,讓她不得動彈。

法相略微低眉,眸中儘是她的身影,垂首間朝她靠近,鼻尖涌動的冷香令她瞬間失了神志,身後的紅蓮顫顫巍巍,直至盛放。

「玉腰奴……」

有什麼在喚她,似耳畔輕喃。

輔車相依,廝/磨間令花瓣寸寸剝落。

香氣愈發濃厚,直到一道清冷悠遠的梵言傳來,梏在腰間的手陡然收緊,不舍她逃離。

法相出聲挽留,嗓音雖與梵言一般無二,卻聲聲悱惻入骨。

「玉腰奴……」

鹿憂忍不住伸手拽住了他,無意識呢喃回應:「檀迦……」

立在禪榻前的身影僵硬,肩上月色如銀,袈裟衣袂落下一地清冷。

音色雅韻的經文經久不散,終是抵過喃語,她猛地墜下金蓮,想要拉住法相,卻發現他的眉眼漸漸變成了熟悉的樣子。

鹿憂從夢中驚醒,渾身透著被汗水浸濕的黏膩,撐著坐起身時,發現外間的月色正濃。

禪室寂靜,沒有人來過的痕迹,而那一陣梵言,似乎也只是她夢中的錯覺。

渾身的不適令她蹙了蹙眉,夢中的羞恥延續出來,幾乎令她臉都要燒壞了。

鹿憂猛地蜷縮至禪榻里側,扯著衾被將自己包裹成蟬蛹,後來實在是感覺身上不適,藉著月光起身,想去換身衣物。

摸索著將桌案上的燭火點燃時,卻發現案邊的信紙不知何時落了地,靜靜地躺在案下。

鹿憂好似意識到了什麼,抬眸掃了眼窗外,眉眼微彎輕喚了聲:「檀迦?」

一片死寂。

她伸手撿起信紙,極有耐心的將它重新壓回經書下,看了眼手邊的燭台,索性也不點燃了,抬腕將它掃落在地。

清脆的滾動聲瞬間響起,他還是沒有出現。

鹿憂也不惱,藉著淺淡的月色去了屏風后,將身上的衣裳件件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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