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的征途

6年的征途

一個棟高大的別墅內,燈光昏暗,6,7個蒙面人砸碎玻璃,衝進了房間,一對夫婦聽見聲音,像是早有預料般,全副武裝,同歹徒槍戰。

「可惡,崇蘭,快!快帶他們走!這裏我來頂着,記得把那件東西帶上,絕對不能落到他們手上。」

「可是你......」

「別廢話了,快走!走啊!」

「嘖」

女人跑到房間找到了自己的女兒卻不見自己的大兒子在哪

「靖封!靖封!你在......」

沒等女人話說完便看見一個16.7歲的身影沖了出去,順便拿走了她靠在門上的步槍。

「封兒!回來!」

「你們,快跑。」他平靜的說到

他跑了出去,男人看見他喊道

「封兒,你怎麼在這!快走!」

「殺了。」少年冷冷的說到,眼神里彷彿閃著尖銳的光芒,那道光猶如從地獄射來一般,凝視着所有人

『少女』沖了上去,乘機撿起了地上的刀,一個肘擊朝着敵人臉上砸去,加上一刀刺入腹部接着朝着刀柄一個膝頂解決掉一人,反手接過那人的槍忽然衝到一人面前,那人一驚,還沒等他抽刀,少年用槍頂着那人下巴來上一槍,接着拿那人屍體擋住子彈,跑到一人面前,一個高鞭腿朝那人頭部踢去,那人卻用手部擋住,想要乘機給『少女』一刀,結果反被抓住手臂,一個肘擊卸了刀,接着朝着那人臉部又是一個肘擊再朝着脖子一刀,少年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了敵人便去查看男人的傷勢發現其並無大礙后,轉頭看向了歹徒的屍體,突然『少女』驚慌了起來

「少了一個。」

「什麼?!!」男人不安了

「嘖,是瓊兒和媽那邊。」

就在這是一個身影多門而入,見那人一手托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另一首拎着一個少女的頭髮叫道

「找我嗎?」

「你個混蛋!」男人嘶吼到

「靖權,我勸你啊還是把那件東西交出來吧,也許可以留個活的說不定呢。」

「不可能!那種東西怎麼會交給你們這些瘋子!」

「哼,不知好歹」見那人把槍口對準了女人。

「我看你這女人和你兩個女兒長得還不錯嘛,只要你把東西交出來,然後讓她倆陪我玩玩,我就留你全家性命,怎麼樣?」那人邪惡的笑道

「不…不要…不…給」那女人突然抬頭對着即將妥協的男人說到

「臭娘們找死」說罷那人對着女人開了一槍。

「不要!」男人見狀沖了上去,結果也被那人一槍打倒在地

「咳咳咳...咳咳」男人捂著胸口對着少年說到

「保護好你的妹妹還有……地下室那件東西,不要被他......」話音剛落那人又是一槍,少年衝上去想要擋住卻也沒有擋住肩膀反而被擦傷了,然而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少了些什麼

「小姑娘,意外嗎,先前進來的時候投了幾個煙霧,專門針對你的那種哦,快點給我去把那東西找出來,聽見沒有。」那人說完看着手裏那個昏迷的少女人,繼續說到

「如果不想看到你妹妹被乾的話就趕緊去」那人邪笑道,時不時身出自己的長舌。

那人說了這麼多,而少年就是站在原地嘴裏不斷的發出牙齒像野獸因為憤怒來回磨牙的聲音。

「你……是你……你……」『她』低聲的說道,這聲音低沉的可怕,

而且似乎有點像是野獸發出的,他低沉平靜得不對勁

「嗯?你說啥?喂!我讓你去哪東西聽見沒有」

沒過一會男人驚訝的發現,那少年周邊出現了大量的黑氣,包裹住了他,

等氣體散去后,男人震驚了,他像看着一個惡魔一般,眼神中是痛苦,是凄涼,是絕望,是無助,是恐懼,他彷彿掉入深淵一般,男人心中不斷的出現一個聲音「要逃,必須要逃,誰來幫幫我!」,在氣體之下,一個奇怪的人影緩緩浮現,但也不能說是一個人,「你......你!是個怪物!」見那個由少年變化的奇怪類人怪物,頭身雙角,全身上下被某種物質覆蓋,背後展出了一對2米多寬的黑色飛翼,在身後竟還長出一條粗壯的尾巴。兩人就在原地對視許久,首先受不了的是那男人,他朝着怪人連開數槍,而那怪人也在槍響的事後突然動了,一邊朝着男人走去,一邊發出一陣陣低吼,而男人也發現,自己的子彈對他無效,都會被他表面的鎧甲彈開,在射完所有子彈后,男人手足無措,但最後還是拿出了匕首,似乎是內心還存有希望,希望能夠殺掉眼前這個足夠他恐懼半生的人,但隨即他便知道了何為絕望,何為無助,怪人在承受一刀后表面甚至沒有划痕,在那人停留在一秒鐘都不到的無助絕望的時間裏,怪人已經閃到他的身後然後一隻手插入了男人的胸膛硬生生的掏出了一個大洞

「原來...咳咳,你連躲都懶得躲」隨即翻了白眼跪倒在地上。

而靖封在人死後無力的跪倒在地上,看着被黑暗侵蝕的天空,眼睛空洞,隨即傳出了一聲聲低吼,隨着吼神逐漸增大,整個別墅周圍都能夠聽見,附件的居民聽着覺得像是野獸也十分害怕,有人隨即報了警。靖封的吼叫停了下來,徑直走向了妹妹靖瓊,他知道此刻的他不能夠照顧妹妹,於是他拿起了電話,電話不一會就接通了,那邊人問道

「靖權,發生什麼了?」

靖封沒有說話,而是長短有序地敲擊著電話

過了一會,電話那邊的人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給出了回答。

「好,我知道了,行,我馬上來。」

沒過多久,外面響起了警笛聲,是先前的居民報了警,靖封也那個狀態下變了回來,警察走到門口還未等他敲門,門就開了,靖封就這樣看着他,對峙了許久,氛圍特別尷尬,警察先開口到

「那個......小姑娘,我接到居民舉報書這裏有野生動物,過來調查一下,你家裏還有人......」

沒等他說完靖封掏出一個證件扔可過去,警察接到后仔細看了一下,忽然想起什麼來。

「那啥,既然是那邊的人那我們也沒權調查了,不過還是麻煩您簽個字吧,不然我也不好交代。」

等靖封簽完字后,外面傳來了許多發動機的轟鳴聲,隨即是幾輛軍用裝甲車停下,為首的車上下來一人,是個看起來60幾歲的老人,那個警察見情況不對趕緊溜了,四周也有探頭出來看熱鬧的居民

「還有活得嗎?」老人問道

靖封順着燈光看過看到了那個老人,滄桑的臉上滿是皺紋,眼角的淚痕還清晰可見的順着一條條皺紋滑落,眼睛也紅腫了起來聲音也略帶沙啞。

「瓊兒還活着,所以我想把她拜託給你,她本來就惡病纏身,你這麼多年了,應該不會連這個也忘了吧?」少年的聲音略帶哽咽,但更多的還是冷淡。

「我爸媽他們……你幫我安排了……至於葬禮……你不會連着個都要拒吧,我從那年起每次聽到你說的最多的就是拒絕的話語,能來點新的嗎?」

老人看了眼靖封眼裏滿是不舍但又無可奈何「我知道了,瓊兒我也會給她安排最好的醫院,24小時都會有人的你放心的去那吧。」

「實驗模擬戰我會去的,至於怎麼弄,你自己看着辦吧,記得幫我弄個崇明學院的學籍」

「難道...你要...」

「瓊兒,拜託你了...「少年沒有再說什麼,戴上了帽子走至雨夜盡頭消失。「

半月後

「哎,聽說了嗎,前段時間不是軍區的模擬戰嗎?有個少校帶着一個團奪了魁首。

「是誰啊,這麼厲害「

「不知道唉,但我覺得前幾天的新生模擬實戰學院排行榜上的第一的那個『女生』也不錯啊,人長的也還行。「

「我聽說他好像是個男生,只不過長得像女生而已,留着長發也不怪你能認錯。」

「原來是男的啊,夢想突然破碎了嗚嗚嗚......」

「學院裏好看的不少,沒必要。」

「你看你看,他來了。」

「......「

順着他們的目光望去,可以看到一個長發幾乎及腰扎著低馬尾長相酷似女性的少年,他目光冰冷好似沒有生機只剩下空乏,看他的人都會想辦法盡量減少和他的對視。

到了開學典禮,校長藍少華在典禮上特地鄭重說明了關於靖封的事迹,還特地要求其上台講話但靖封卻直接請假去了醫務室,藍少華即便臉氣的再這麼鐵青也沒用。

典禮結束,靖封來到分班榜,按照實力分配他在A班,於是邊開始尋找起來了,邊找腦海里在想着早上藍少華對他說到「切記不要暴露你的身份和你的身體情況,更不要暴露你那位妹妹的身份。」

「明白了。」

「嗯,行了,你走吧。」

等靖封走後,藍少華走到窗戶前嘆息道

「老東西,你到底再搞些什麼啊。」

當靖封回過神,迎面走過來一位女生

「你就是靖封?」

這女生在問他時,他卻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這女生跟他認識的一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他疑惑又略帶驚訝的想到,但很快,他邊冷靜了下來。然後就是站在那不說話。

「沒說話就是默認了,我很想看看學院榜第一,被冠以『修羅』名號的是誰,順便領教一下。」

「天吶,宮野源那個宮野家的一心想着變強的狂徒怎麼找上靖慕容了?」

「等等,決鬥,我剛剛似乎聽到了決鬥,她想跟靖封決鬥?!!」

「有好戲看了。」

「你我沒理由決鬥。」靖封冷冷的答道

「如果你要以『我想變強』為理由的話,那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哼,你是怕了嗎?」宮野源挑釁的說到

「激將法對我沒用哦,小姐,我對弱者挑戰強者只有對其的勇敢的稱讚,但如果你覺得跟我打一場的話會獲得我的尊重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尊敬的是自己刻苦訓練而不是自以為是的人。」說罷他便徑直朝着A班方向走去

「喂,回來。」宮野源正要上前時靖封瞬間拔出腰間的木刀插在了離她腳尖僅一毫之差的地方。

「雖說時把木的,但殺你肯定夠了。」說罷,拿刀,收鞘,轉身一氣呵成只留她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到了A班門口門口到處是人,靖封還在疑惑時聽到前面的人說

「看到了嗎,那個長得跟宮野源一模一樣的女生。」

「看到了啊,簡直太可愛了,A死我了。」

「和那女人長得一樣的。。。。。。」

「!!!!!」

靖封快速扒開人群走到最前頭

「果然,嘖,那個傻丫頭」說罷靖封走向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也看到靖封沖了上去抱住了他

「哥哥!」

「哥......哥哥?!!」

「天吶,腦子好亂!!」

「......」

靖封伸手撫摸這那女孩的頭髮溫柔的說到

「瑩兒」

「這還是我知道的那個面無表情的榜上第一嗎?」

「這段甜分很高,各位放心食用」

人群散開,一位藍發女子走了進來

「怎麼又是你?」

「這是我的班級為何不能來。」

「宮野源,我不和你對決,也請不要把我看得很弱」

「哼,我只是聽到有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妹妹而已。」

接下來便是自我介紹時間,由教官點名

「我是櫻井門,以後請多多指教。」

「我是雲槿空......」

「我是......」

「......」

到了靖封,而他卻不想上台,他認為這是沒有必要的,但還是架不住藍瑩那閃閃的眼睛和老師的不耐煩還是上了台。

「我是靖封。」

「沒了?」

「哈?剛剛發生了什麼?」

下了台,藍瑩指責到」唔姆,哥哥,你這樣也怪你從小時候就很少有人和你做朋友吶」

「不是越簡便越好嗎?至少我是這麼想的」他面不改色的說着

「可是可是,那樣你才不會有朋友呢!!!!」藍瑩鼓著嘴說到

「朋友嗎,已經不在乎了。」

說到這藍瑩也不在說了,她是知道她這個哥哥的性格的

。到了分配位置的時候,宮野源和靖封這兩個冤家竟然還分配到了一起,因為是三人一桌,宮野源右邊還是藍瑩

「哼」

「切」

他們兩個互相不滿的哼唧到,然後異口同聲的說到。

「我要換座位!」

那個禿頭老師似乎也給他倆搞煩了,就剛剛他倆遇見位置」戰火」就沒斷過,於是便選擇性耳聾了。

見那禿頭沒反應,雙雙只好作罷。

靖封不搭理宮野源,看向窗外呢喃道。

「腳下的戰場也要呆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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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鋼之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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