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大軍師司馬懿之曹魏公主

第 70 章 大軍師司馬懿之曹魏公主

身為子女就是這樣,母親犯了錯,不管大小,不過是否與自己有關,都要到皇帝面前請罪,再替母親求求情。明明是件小事,可若是聽到消息后沒有作為,就會被人說成不孝。

在途中,喬依和曹喆遇見了曹叡,他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臉上就差寫著「幸災樂禍」幾個字了。

他們也不欲與他多說些什麼,只是恭恭敬敬地行個禮,喚聲:「皇兄!」

曹叡冷淡地點點頭,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

喬依和曹喆在書房裡向曹丕請罪,他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所以沒有責怪二人。反而好生寬慰了他們兄妹,並暗示他們可以時不時給冷宮裡的郭照送點兒東西過去。

隨後就有人來報告外面的情況,曹丕忙於公務,就讓二人先下去了。但是,仍在氣頭上的曹丕依舊不打算接回郭照,讓她獨自繼續清靜反省。

不過離開時,喬依隱約聽到,那人說張春華同意司馬懿把柏靈筠接進了府里。她與曹喆對視,有一種果然不出所料的感覺。

既然這關於侍妾的事已經解決,那麼就沒有理由讓司馬懿閑著,於是曹丕派他去處理八百學子逼宮尚書台的事。

於是曹丕下令讓徐晃調校事府的一千校事,赴尚書台保護陳群,司馬懿和候選官人的安全。事到如今,曹丕黯然醒悟,那些兵馬原來都在他的叔伯兄弟手中,自己能動用的,只有校事府罷了。

對此,他心中開始謀划兵權,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再等等。

此次鬧出這麼大動靜的選舉,據喬依所知最出色的唯有兩人。

一是被評價是恪盡職守、憫民疾苦、深諳農桑的鄧艾,他獻上的屯田良策讓所有看過的人都讚嘆不已。

二是時任廷尉的鐘繇之子鍾會,曹丕親選鍾會為秘書郎。司馬懿都誇他,像極了當年意氣風發的楊修。

曹真府邸中。

宗親們對於八百士子反抗不利的事情,很是懊惱,直言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然而鄧艾的屯田之策給宗親的衝擊無疑是巨大的,因此曹真打算安插幾個妃嬪到皇帝曹丕身邊。

他逼迫山陽公劉協,將兩個女兒進獻入洛陽,獻給曹丕。劉協身家性命都掌握在曹家人手中,他只能無奈的答應。

那邊曹真剛才兩位容顏絕色的前朝公主帶回府里,這邊宮中的喬依就得到消息。

她讓明知把消息遞到曹喆那裡,讓他過過眼,了解一下就行。曹丕不是什麼看重女色的人,所以那兩人還翻不出什麼大浪,

在次日曹真就迫不及待的將兩位美人兒獻給曹丕,表示她們自願侍奉曹丕。

然而,山陽公劉協的夫人是曹丕的妹妹,他的兩個女兒實則乃曹丕的外甥女,曹丕對此心有抵觸。

但是在曹真的一番勸說下,曹丕還是留下她們,並封兩位公主為貴人,吩咐一切禮法不得怠慢。

獻上如此一份厚禮,曹丕知道他必定有所求。

果不其然,曹真此次是想要將夏侯玄舉薦為譙縣縣令,曹丕明白他打的什麼算盤,但還是應允了。

不久之後,他也同意了司馬懿增設的屯田令一職,由鄧艾擔任此職,而他的第一站就是譙縣。曹丕還特意交代讓新任譙縣縣令夏侯玄好好配合第一任屯田令。夏侯玄還能怎麼辦,只能下跪受命。

這都是后話,暫且不表,

冷宮內。

喬依無事,於是特地來陪著郭照在院內散步。她看見曹丕的近侍施淳領著兩個戴帷帽的兩個女子路過,身後跟著一群宮娥。

待她們走近時,喬依聽到她們詢問此處是什麼地方,施淳如實回答是冷宮。

她們輕而易舉的就猜到庭院內兩個人的身份,畢竟曹丕把他的愛妾打入冷宮的消息,要是靈通一點兒的都知道。更何況是曹真,想必他一定和她們說了宮內的情況。

喬依心中猜到了兩個人的身份,但還是問了一句:「施內監,這二位是?」

施淳行禮后答道:「回公主,她們是陛下新封的貴人。」

喬依瞭然。

兩位女子中較高的那一位不樂意了,她轉過身朝著施淳嬌聲喝道:「陛下都叫我們公主,你怎敢叫我們貴人?」

施淳一板一眼地回答:「貴人,老奴一生侍奉陛下,不曾做過漢臣,只認得魏家公主,不認得漢家公主。望貴人恕罪。」

喬依對他的回答很滿意,無聲地笑了笑。

一旁個子矮一些的女子輕輕拽動另一位女子的衣袖,柔聲問:「姐姐,他是貴嬪,我們是貴人,她比我們等級高,要不要下去行個禮?」

「你見過住在冷宮的貴嬪嗎?」

施淳是曹丕身邊的紅人,另一個人自是不敢得罪,於是把氣撒在郭照身上。

喬依見二人對郭貴嬪態度甚是傲慢囂張,甚至不欲行禮。

這下子她可不幹了。

喬依抽出纏在腰間暫時作為裝飾的鞭子,向二人甩過去。即使她覺得自己沒用太大的力氣,還是在他們身上抽出一條血痕透過衣物顯現出來。

「今日,本公主就好好教教你們,魏朝的規矩!」說完,喬依快步走近她們,郭照伸手要攔沒有攔住。

宮娥們反應過來后,就馬上把受傷的兩位貴人圍了起來。

「本公主雖脾氣不太好,但也不願意傷及無辜。你們若是讓來,本公主既往不咎。若是不讓,就連你們一起抽!」

她揚起手中的鞭子,示威般的朝著無人的地方抽出「啪」的一聲,嚇得宮娥們立馬跪下,渾身發抖。

她們一跪下,就把護在身後的兩位貴人露出來。

喬依抬手就要再給她們一下,郭照大聲喝止:「住手!」

她手中動作沒有繼續,反而回頭看向郭照,笑著說:「娘親放心,我就是給她們一個教訓,不會把她們怎麼樣的。」

扭過頭,吩咐道:「明知,護著我娘進去休息!」

施淳見郭照的話都不管用,只能硬著頭皮出來勸勸:「公主……」

他剛開了個頭,後面的話就被喬依止住,冷眼看著他,道:「施內監,你要說什麼我都清楚。不過我娘親都沒勸住我,你以為你可以嗎?」

施淳用袖子擦擦頭上的冷汗,一臉難為。

「施內監,你也知道,她們對本公主不敬,本公主不會在意,可她們膽敢不敬母妃,本公主就不能放過她們。

看在父皇的面子上,不會要她們的命。施內監,你若是能早點兒請父皇過來,或許二位貴人還能少收幾鞭子。」

喬依的話,一點兒也沒讓施淳感到安慰,看著兩位貴人一眼,狠狠心轉過身去一路小跑,跑去稟告皇帝。

他剛跑了兩步,又聽到後面甩鞭子的聲音,然後是「啪」的聲音,伴隨著二位貴人的慘叫聲。再然後,傳來了女子小聲抽泣聲。

他的腳步又加快了。

喬依不想把兩位貴人怎麼樣,就是讓她們長長記性。所以抽了五下,就停手了。

鞭子抽在身上的疼痛讓嬌生慣養的二人跌坐在地上,頭上的帷帽早就掉落一旁,露出她們絕色的面容。

喬依避過下跪的宮娥,走到她們眼前,彎下身用鞭子的手柄部分挑起一人下巴,仔細打量一番,「果然,美人兒哭起來還是美的。」

她貼近剛才還氣焰囂張的貴人耳邊,低聲說:「從今往後記得,對我母妃要恭敬一些。這次先給你們個教訓,再有下此就要你們的命了。你說說父皇為了你們兩個人的命,他會不會要殺了自己最寵愛的親生女兒?

我猜不會,大概就是關幾個月的禁閉,再抄幾遍的書。你們的命,也就只值這些。」

喬依直起身,命令宮娥道:「還不快點起來?給你們的貴人整理一下儀容,送她們回宮殿。」

宮娥們連忙起來,手忙腳亂地替兩位貴人整理重新戴上帷帽,卻不敢觸碰二人身上染血的衣衫。

告了一聲罪,她們就要攙扶著貴人離開了。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二位貴人。魏朝的公主,只有本公主和東鄉妹妹兩位,二位以後的稱呼可要改一改。」

喬依也不管她們記沒記住,徑直走開。

她站在冷宮門口,朝著屋內的郭照喊道:「娘親,女兒先到父皇那裡請罪,晚些時候再來向你賠罪。」

書房,曹丕正批閱奏摺。

施淳一路小跑進來,看著他略顯慌張的樣子,曹丕問:「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不是讓你把兩位貴人送到宮殿里嗎?」

「陛下,出事了!剛才在冷宮門前,兩位貴人對郭貴嬪不敬,觸怒了正陪著貴嬪散步的西亳公主,公主抽了貴人鞭子。」

「什麼!」曹丕停下筆,抬起頭。

另一邊喬依知道自己犯錯,雖然算不上什麼大錯,但是二位貴人第一天入宮竟被打了,顧及是給曹真的面子,她還是會被曹丕不輕不重的責罰。

本來喬依打算去找卞夫人,現在是卞太后,找她求求情,讓曹丕免了責罰。隨即,她想到卞太后之前對曹丕處理自己親兄弟一事早有不滿,近幾日因為譙縣屯田的事,怕是心中怒極正需要個發泄口。此時,喬依若是去找卞太后,那豈不是給她和曹丕爭吵提供了機會。

想到這兒,即使已經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她還是調轉方向,去了曹丕書房認罪。

不出所料,曹丕並不覺得打了人是一件大事,其實他也因為她們不敬郭照有些不太高興,但是看在曹真的面子上,還是罰了喬依禁足半個月。二位貴人方面,他讓太醫去替她們看傷,又賞賜給他們一些東西,也就過去了。

雖然禁了喬依的足,但是私下裡曹丕送了一些小玩意給她,算作安撫。而且曹丕並沒有下令不許他人來看望,也沒有不許她宮殿里的人出去。

所以這個懲罰也就是不痛不癢的。

即便兩位貴人聽了之後如何的生氣,卻也無可奈何。

喬依從曹丕書房出來,又遇見一名戴著帷帽的女子,她嘟囔著:「今天怎麼這麼多蒙面女子?」

那人也看到了喬依,停下恭恭敬敬地給她行了個禮。聽著女子的自稱,才知道原來是柏靈筠。

這個名字喬依聽過很多次,但真人卻是第一次見。但是現在她急著回去禁足,就不好多聊,所以點點頭就擦身而過。

後來,柏靈筠離開之後,曹丕就去冷宮親自接了郭照出來。

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是喬依知道,郭照能出冷宮,柏靈筠一定功不可沒。

禁足的日子不算無聊,郭照和曹喆時常過來看她。

這天,曹喆帶來消息,鄧艾與夏侯玄先後去譙縣任職了。

「我知道。本來我想派兩個人跟過去,保護鄧艾。可是後來我聽說,司馬懿打算派遣賈逵領兵前去譙縣鎮守,以一萬雄兵為鄧艾撐腰,從而掣肘譙縣飛揚跋扈的宗親們。然後我就放棄了。」

曹喆笑道:「你這被禁足的人比我消息還靈通,我也是今日司馬懿向父皇提議時才知道的。」

「以後你就會知道啦。」喬依略帶得意地說。

現如今,因為新政全天下的士子都視司馬懿和陳群為首領。

然後曹氏宗親們坐不住了,對於譙縣屯田一事,將狀告到了太后處。

卞太后攜甄夫人來到新封的兩位貴人宮殿,曹丕正在這兒探望傷員。

此番前來,卞太后暴怒不已。她盛怒之下厲聲訓斥曹丕,然而曹丕並不讓步,以針尖對麥芒。

太后見說不聽曹丕,隨即話鋒一轉,質問曹丕為何遲遲不立甄宓為皇后,立曹叡為太子。提及立儲往事,曹丕怨懟心生。

卞太后隨即步步緊逼著質問曹丕如此絕情,是不是因為他依舊對所有兄弟滿懷敵意。曹丕慍怒之下口不擇言,直道如若叔伯宗親們打下孫劉江山,自己可以封他們為王。至於殘破的中原,曹丕懇請卞后讓自己一個人來守。

言下之意,竟是欲與宗親甚至卞太后劃清界線。

一時間,卞太后氣得直哆嗦,指著曹丕痛罵其為逆子。面對哭得梨花帶雨的母后,以及一旁委屈不已的甄宓,曹丕依舊絲毫不為所動,在最後甚至朗言外戚後宮不得干政。

最終,卞太后哀慟之下帶著甄宓拂袖而去。

曹丕氣不過,於是擬旨尚書台,從今往後群臣不得奏旨太后,后族之家亦不得輔政之任。

尚書台,施淳宣旨。

司馬懿與陳群火速草詔,頒行天下。

喬依也就搞不明白了,明知道曹丕最忌諱外戚干政,卞太后怎麼還敢鬧到曹丕面前,以至於鬧到幾乎斷絕了母子情分。也許卞太后並沒有把曹丕當做皇帝看待,還以為他是以前那個乖巧聽話的兒子。

再有甄宓,她怎麼能摻和到這件事裡面。本來曹丕登基后沒有給她分封,哪怕是妃子也沒有。雖然身為原配,但在皇宮依舊只能稱其為夫人,地位尷尬。弄不好,曹丕會懷疑是甄宓攛掇卞太後來鬧,就是為了皇后和太子之位。本就裡了心,之後怕是二人之間的關係會更糟糕。

其實喬依和曹喆知道,卞太後知道,甄宓也知道,甚至所有明眼人都知道,曹丕意欲封郭照為後。然原配夫人甄宓還在,朝中大臣必是不肯。但若立甄宓為後,曹丕又不願意,所以只能讓她不尷不尬的沒有名分的待在皇宮。

或許正是因為這種情況,野心勃勃的大劉貴人預謀皇后之位,決意爭寵後宮。她打算利用甄宓與曹植的事打壓甄宓,為自己的皇后之位鋪路。

看來喬依把鞭子並沒有把她打醒,反而助長了她的野心。

已經解禁了的喬依,現在已經掌握了皇宮五六成,雖然還做不了什麼,但是想要知道一些消息還是很快的。所以在大劉貴人還謀划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不過卻沒有阻止。她覺得自己沒有加把火,就算得上善良了。

魏宮,後花園。

甄宓與郭照閑逛,偶然聽到宮仆傳唱譏刺怨恨的《怨歌行》。經過郭照幾番逼問,兩人得知是宮中某位夫人所作,明顯這是有人在暗中嫁禍甄宓。

皇帝書房,《怨歌行》的事情很快傳到了曹丕耳中,大劉貴人趁機挑撥離間,將所有矛頭引向甄宓,使得曹丕心生怒氣,認定了此詩是曹植為甄宓所做。

於是他讓內監施淳傳旨,令齊國公曹叡遷往郭貴嬪宮中居住。

「什麼!曹叡要搬來娘親宮中!」喬依氣呼呼的,一臉不悅。

宮娥佩蘭在一旁勸道:「殿下,齊國公殿下不會在這兒住太久的。奴婢剛剛看到貴嬪帶著一眾人出去了,應該是查到了真相,找到了幕後指使。」

佩蘭是喬依自己的人,還有一位叫佩竹的,這些都是她讓人培養好了送進宮中的。這樣的婢女也送幾個去了曹喆和郭照的身邊,曹喆是知情的,因為喬依跟他說過,郭照那邊並不知情。

一聽有熱鬧,喬依也顧不上生氣,領著人也追了出去。郭照一行人多勢眾,行蹤特別好查,喬依不費吹灰之力就跟上了他們。最終在兩位劉姓貴人的宮殿前停下來,闖了進去。

喬依也緊隨其後跟了進去,其一旁的太監和宮娥看見她就要行禮,卻被她制止了,並示意他們不要出聲。

她躲在門外偷聽。

郭照把當日謠傳甄宓風言風語的宮女臉色鐵青地被拖至宮內,向大劉貴人興師問罪,質問劉她指使宮女篡改曹植詩句,散播宮中嫁禍甄宓一事。

雖然貴人開始不承認,但宮女已經招認,證據確鑿,郭照以僅次皇后的貴嬪威權,杖責劉貴人二十,並賜死散播謠言的宮女。

另一位貴人,小劉貴人去向曹丕求救,也沒能阻止。

這是喬依第一次看見如此威嚴的郭照。平日里,她在曹丕面前總是溫柔小意又嬌俏的,在子女面前是慈愛的,與旁人相處是爽朗大氣又重情義的。

如今看來,真無愧她的表字,女王。

郭女王。

看了熱鬧的喬依,趁著郭照沒有發現就偷偷溜走了,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娘親。

事後,郭照席藁待罪,請曹丕責罰。

果不其然,曹丕非但沒有責罰郭照,反而更加如膠似漆。

既然查明了真相,曹叡就不用再待在郭照的宮中,當日他就迫不及待的奔回甄夫人那裡。

皇宮內的事情才剛剛解決,皇宮外又鬧出大事。

在目前如此嚴峻的情勢之下,身患重病的夏侯惇在宗親們軟磨硬泡之下,無奈的拖著病軀打算次日前往尚書台拜訪司馬懿。

喬依一直關注著宗親們的動向,這件事她自然知道。只是一開始沒有放在心上,無非是宗親們不甘心,打算用位高權重的夏侯惇對司馬懿施壓。她對司馬懿有信心,知道他肯定不會就犯。

突然間,一段在黃粱時曹丕的記憶閃過腦海,關於夏侯惇死在了司馬府的事以及宗親們的不依不饒。為了讓司馬懿避避風頭,曹丕讓他趕赴青徐之地平叛,還賜他尚方寶劍,這是司馬懿染指兵權的開端。

喬依與曹丕一樣,既要用司馬懿,又要防著司馬懿。不過不一樣的是,在一定時候她敢直接從源頭上解決問題,曹丕卻要左思右想。

既然提前想起來,那就不能讓司馬懿沾染兵權,最好能讓他只安安靜靜當個文官就好,畢竟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也無需下藥,只讓人在當夜夏侯惇的卧房的窗戶上開一個小縫隙就好。武將的警惕心很重,因此無事從不會讓人在他睡覺的時候進入房間,所以就這樣不知不覺的讓他在第二天早上發起了高燒。

本就老弱多病的夏侯惇沒有挺過這一場風寒,兩天後還是去了。不過這回因病去世,與旁人無關,那些宗親也沒有借口發亂。

只是這一件事,如同蝴蝶扇動了翅膀,影響了本應該發生的幾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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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小店叫黃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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