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創造之神

第4章 創造之神

山谷腹地,土胚房和木屋星羅棋布。

念經的詠唱聲從部落的中心地帶擴散開來。

蒙寅和帝釋天循聲而往,信眾們在一老者下方盤腿席地而坐,跟隨其一起誦經。

老者一副智者模樣,發須皆白,赤裸上身,皮膚白皙,五首四臂,一手拿著令牌,一手拿著半個椰子殼,一手拿著蓮花,還有一手拿著珠串,右側趴著一隻巨大的白色天鵝,左側趴著一隻漂亮的大孔雀。

「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們都下去吧,我有重要的貴客要接待!」老者睜眼看向蒙寅,緩緩說道。

梵天:「居然能讓婆羅門昔日戰神,現在的帝釋天帶路過來!你是什麼人?」

蒙寅上前一步,抱拳說道:「秦人!蒙寅!」

梵天:「哦,居然會說我們這的話!秦人?來自東方神州!幾百年前,我的部落接待過一個非常善於養馬的探險商隊,問他們從哪裡來,就聽懂-秦,秦,秦-,並不時的拿刀在竹片上刻畫著。」

與阿修羅不同,梵天雖然五首,但是每個頭髮出的語音語調都是一樣。

蒙寅:「奇怪?我還以為和阿修羅一樣,都是三首國出來的,應該三個腦袋,你居然長了五個?」

梵天聞言,眼底金芒大盛,強大氣場造成的衝擊,瞬間將地面塵土向四周激射開去。

梵天怒目圓睜:「你怎麼知道三首國?你還認識阿修羅?帝釋天,他是?。。。」

帝釋天:「你猜!」

梵天:「是他?」

帝釋天:「是他!」

「哈!」梵天全身金芒閃耀,四臂紛紛將手中的令牌、椰子殼、蓮花和珠串擲向蒙寅,破空聲大起。

蒙寅五氣感應而生,紫芒裹體,不慌不忙揮出一掌,「嘭!」真氣相交之下,那些器件在空中炸的粉碎。

梵天穿過煙塵,四臂或拳或掌攻向蒙寅,蒙寅見招拆招,一一應對。在擋下勢大力沉的一拳之後,躍出一丈,身形一晃,幻化出六個分身,指、掌、拳、肘、膝、腳,朝著梵天身體重要點位招呼而去。

梵天五首不停的轉動,十隻眼睛牢牢鎖定著蒙寅的每一招,四臂輪流化解著蒙寅的招式。

「來!」梵天低吼一聲。

原先在旁觀戰的天鵝和孔雀發出刺耳的尖叫,開始追逐起蒙寅的分身,並用喙發動攻擊。

蒙寅不得不一邊和梵天過招,一邊還要應對兩隻鳥的騷擾,眼底精芒一閃,瞅准梵天攻過來的雙拳,躍起揮出一拳直接懟上,將其轟出五丈開外,而自己則借勢飄向空中。

吹響指節,天鵝和孔雀同時停止了攻勢,蒙寅撲騰了一下手臂,身形上竄,直接雙腳踩上了天鵝的背,天鵝發出了歡快的叫聲,帶著蒙寅盤旋起來,孔雀則在一旁伴飛。隨著指節節奏的變化,天鵝和孔雀緩緩落地,蒙寅雙腳落地,再一聲長哨,天鵝和孔雀朝著山頭飛去,直至消失不見。

梵天收回望向空中的目光,雙腳圍著蒙寅轉了個圈,五首不停轉動著,表情反覆變換。

梵天:「帝釋天,你和阿修羅都敗在此人手下,今天多麼好的機會,你就準備在旁邊看著?」

帝釋天:「哈哈哈,我已經退出了你的婆羅門,現在的我自知和這位朋友差距太大,待我苦修之後,再行切磋,無需梵天大人操心了。」

梵天五首表情各異,思索片刻后朝著蒙寅說道:「這位來自秦的朋友,可否有興趣加入婆羅門?眾神之位,

不,哪怕是主神之位,我也可以給你創造一個,凌駕於凡人之上,接受他們的歌頌與膜拜。有你的助力,我們的計劃必將提前實現!」

蒙寅雙手抱胸,饒有興緻的說:「哦?聽上去不錯!不過你至少得展示一下你的誠意吧?」

梵天:「誠意?如何展示?」

蒙寅:「我心中有幾個疑問,總得幫我解答一下吧?」

梵天:「說來聽聽。」

蒙寅:「你們是三首國的人嗎?與我們的山海奇書里描述的又似又不似。和雅利安人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能活這麼久?」

梵天:「三首國?也許只是那支秦人探險隊帶回去的稱呼,他們對我們的描述是怎麼樣的?」

蒙寅:「三個頭,一隻手。但你卻有五頭四臂,阿修羅三頭卻有六臂。」

梵天:「我明白為什麼如此刻畫我們了,我們和那支探險隊有過一次爭議。」

蒙寅:「為了什麼?」

梵天:「如廁!」

蒙寅:「如廁?」

梵天:「對!他們秦人用竹片刮樹葉擦,然後洗手,而我們直接用手擦。他們看到后大驚小怪,看到我們不洗手吃飯更是大呼小叫,嘴裡嘟嘟囔囔的什麼-禮,禮,禮-然後就掏出竹片開始刻畫,居然將我們如廁之手直接隱去了!」

蒙寅:「額,這。。。!」

「至於我們和雅利安人什麼關係?」梵天看了看蒙寅,又抬頭看向天空,四手兩兩合十,虔誠的問道「你相信光嗎?」

「光?什麼光?」蒙寅被問的一愣一愣。

梵天:「有時候是威嚴的白光,有時候是溫暖的黃光,是天外大神的召喚。當初這支雅利安人從東方神州敗退之後,輕輕鬆鬆搞定了這裡的土著。直到有一天我所在的部落分支深夜被一片白光籠罩,所有人意識模糊,不能動彈,醒來后絕大部分人都變成了三個腦袋,而我則有五個腦袋,四條手臂。」

「當地所有的雅利安人都震驚不已,把我們奉為天人,在我的帶領下,順勢成立了婆羅門。」

「隨著時光的流逝,慢慢發現凡是白光照射過之人,皆沒有繁育後代的能力,各人壽命也不盡相同,時至今日也就剩我們幾人了,阿修羅還命喪你手。」

「怎麼樣?我說的也差不多了,是不是已經足夠展現我的誠意了?」梵天微笑著攤開四手說道「歡迎你的加入,朋友!」

蒙寅哼哼一笑:「我只說讓你展示誠意,可沒說過要加入你們,我此行的目的只有一個,必須完成對瑞亞的承諾,帶她的族人走!」

梵天五首吐出白色氣息,青筋爆出,眉頭緊皺,鬚髮抖動,「找死!」大喝一聲,身形迅速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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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來情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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