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嬌軟始祖她太撩人(二)

第2章 嬌軟始祖她太撩人(二)

市中心醫院前。

白稚推開車門,踩著高跟鞋下車。

「文件準備好了么?」她偏過頭問向身側的少年。

少年名叫沈紹,是她的貼身保鏢。

後者拿著列印好的離婚文件,點點頭,「都準備好了,離婚協議按您的要求,寫的清清楚楚。」

說完,他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白稚的神色,「白姐姐,您……真的想好了?」

有什麼想好想不好的?

「自己」委屈了這麼多年,是時候該放手了。

白稚理了理衣裙,目光凝望前方,「走吧,別耽誤太多時間。」

***

推門而進,白稚看見傅承臨正摟著宋杳杳纖腰肢,濃情蜜意地給她削蘋果。

傅承臨削蘋果的姿勢很嫻熟,一舉一動充滿魅惑。

宋杳杳坐在病床上,一臉幸福地吃著他削好的水果。

這副畫面看起來,格外的溫馨浪漫。

白稚一顆心疼到無法呼吸。

見她來,宋杳杳的小臉慘白一片,眸底氤氳著霧氣,不住地朝傅承臨身後躲。

傅承臨陰鬱著一張臉,望向白稚的眼中帶著幾分冷酷的銳氣,「你來做什麼?」

「不幹什麼。」白稚目光淺淺,「我就是想看看我這婚內出軌的好老公,和我那知三當三的好表姐在一起,能有多麼甜蜜。」

她一步步走到病床前,漫不經心地掀起眼皮,打量著床上嬌弱的宋杳杳——

小姑娘長得正經不錯。

就是人品和顏值成反比。

「我……我不是三,我和阿臨是真心相愛的……」

床上宋杳杳突然低頭,一臉柔弱地啪嗒啪嗒掉眼淚。

她哭得幾乎背氣,傅承臨看著心疼,擋在她面前,朝白稚惡狠狠說道:

「白稚,你把嘴巴放乾淨點!我勸你最好認清你的身份,你才是那個三!我愛的永遠只有杳杳一個人!」

白稚眼睜睜看見宋杳杳從他身後探出半個小腦袋,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她緩緩抬頭,看向傅承臨,不咸不淡,「是么?你說你愛她,今早卻在床上跟我熱情似火,為什麼?」

她說著,解開領口第一枚紐扣,早上的草莓還印在肌膚上,說不出的諷刺。

「你!」傅承臨惱羞成怒,"白稚,你夠了!"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白輕飄飄拂開他,將目光落在宋杳杳身上,烏黑的眼眸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波動,冷漠而疏離:

「表姐,您說您這樣在古代該叫什麼?」

「像您這樣沒名沒分還愛偷人的,在古代就是個妓。」

「可妓陪睡是為生活迫不得已,表姐你不圖錢無人逼,還眼巴巴地湊上去,莫非是天生的下賤?」

擁有全部記憶的白稚知道:

這五年裡宋杳杳根本就沒有昏迷,所謂輸血,也不過是她買通醫生后,欺壓原主的借口罷了。

她嬌媚的聲音又輕又淺,明明沒什麼怒氣,卻像針一樣扎進宋杳杳的心。

後者目光閃躲,不敢看她。

「我不是,我沒有……」眼見說不過,宋杳杳忽然倒在病床上,捂著腦袋縮成一團,朝傅承臨撒嬌,「阿臨,我頭暈,好像貧血了……」

她說著,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一滴滴滑落。

泫然欲泣的模樣我見猶憐。

裝,繼續裝。

白稚漠然挑眉。

她從床頭抽了張紙巾,彷彿沾上了髒東西似的,垂下眼皮,一根接一根手指地擦。

傅承臨見宋杳杳虛弱的模樣,心抽著疼。

他當即大手一揮,指向白稚:

「杳杳別怕,我這就抽她的血,你要多少我抽多少!」

「好啊,那我就讓你抽。」白稚清冷聲線溢出,夾雜著一股燥意,「傅承臨,你今天要是抽不干我的血,就別想從這裡活著出去。」

爆炸性發言將宋杳杳嚇了一跳。

她心中納罕:這還是當初那個懦弱卑微的白稚么?

傅承臨戾氣蔓延,如地獄爬出的暗夜修羅。

白稚渾然不覺。

她一手薅住傅承臨的衣領,一手攥著水果刀,將他狠狠抵在牆上:

「傅承臨,我說過,你今天要是抽不干我的血,就別想從這裡活著出去。」

攥著刀子的手被劃破,有殷紅從她指縫間溢出,滴落在男人精緻立體的鎖骨上,說不出的邪肆魅惑。

傅承臨絲毫不懼。

他惡狠狠地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見底的黑。

床上的宋杳杳已然嚇破膽,白著一張俏臉瑟瑟發抖,聲音哽咽得不像樣子:

「表妹,阿臨,你們別打了!!!」

「嗚嗚嗚,我害怕……」

白稚上下打量了她兩眼,猛地甩開傅承臨的衣領將,刀子丟在一旁,臉上沒有任何錶情。

她踩著高跟鞋不緊不慢地走到她面前。

宋杳杳惡毒尖銳的聲音忽地在耳邊炸開:

煩死了,怎麼還不滾?演柔弱小白花真的很累的好嘛?

真不知道這麼一點事有什麼好掰扯的!

別過來,快滾!看見你就倒胃口!!

發現自己能聽到宋杳杳的心聲,白稚只覺得有趣。

她略略垂眸,受傷的手緩緩撫上那人蒼白苒弱的臉頰,大拇指細細摩挲著。

溫熱的血順著宋杳杳的下巴滴落,鮮艷的紅和柔弱的白形成鮮明對比。

白稚挑著眉,笑得妖艷勾人。

她貼在宋杳杳耳側,輕輕吹氣,「寶貝,別演了,沒人願意看。」

宋杳杳瞳孔一震,彷彿不相信面前人會說出這種話。

她剛想反駁,白稚忽地又將食指牢牢豎在她唇上:

「噓,聽我說,我這次不是來惹事的。」

「我要送你一份大禮。」

她拍了拍手,沈紹立即提著文件推門而入。

那人一雙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清澈見底,正朝著白稚表達著不可撼動的忠誠。

傅承臨是第一次見沈紹。

犀利幽深的黑眸中出現幾分冷然凌厲,連深不可測的眼底都染上了一抹慍色。

這個男人是誰?

他怎麼會在白稚身邊?!

白稚食指一勾,聲音脆若銀鈴,「沈紹,把東西給看。」

文件遞到手中,傅承臨一頁頁翻著手中的離婚協議書,看得漫不經心,唯獨在最後一頁上停頓了些許。

他一笑,「放棄所有財產,白稚,你確定?」

他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白稚,「你瞎嗎?看不清字?」

傅承臨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

「好,白稚,這都是你自找的,到時候可別後悔。」他抿著唇,臉色出奇的冷。

直到最後一筆寫完,白稚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被劃開一道口子。

鮮血噴涌,傷口潰爛,疼痛神經傳遍了全身,不能呼吸。

人心都是肉長的,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如今就這樣草草收場。

說不難受,都是假的。

白稚拿著男人簽好的離婚協議書,臻首輕點:

「傅先生,離婚愉快。」

「明天早上十一點,民政局見。」

傅承臨看著她還在滴血的手,抿了抿唇,沒吱聲。

白稚淡然一笑,「沈紹,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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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快穿:蠱系美人她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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