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宋九卿的手緊張的攥緊了他的襯衣
宋九卿回復:【需要二十分鐘】
陸靳澤:【我快到了,在門口等你】
她回:【好呀】
造型做完后,她想起剛剛換衣服時,把不太方便的耳鏈放在了換衣間。
她折身進入換衣間。
此時,化妝間被打開。
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環視一圈沒見到人,低聲問正準備出去的造型師:「看到宋九卿了嗎?」
造型師:「她去換衣間了。」
男人點頭,遣散了化妝間里的所有人。
爾後將門關上。
『咔噠』一聲,上了鎖。
耳鏈被人刮到地上,宋九卿找了一番才看見。
她拿著東西從換衣間出來,看到坐在化妝鏡前的男人。
精緻的眉蹙起。
真是……晦氣。
宋九卿的視線迅速移開,落在放在他面前化妝桌上的手機上。
秦寒洲聽到她從化妝間內出來的聲音,轉頭。
少女穿著一身石榴紅色的復古翻領繡花長裙,襯得肌膚嬌嫩,宛如白玉。
束腰的設計顯得她腰肢極其纖細,整體給人一種甜美嬌軟的感覺。
和上一次看到的颯爽英姿,又大不相同。
讓人眼前一亮,移不開眼球似的。
宋九卿本就不打算理他的,幾步過去,拿了手機轉身就走。
秦寒洲從座位上起身,伸手攥住她的手腕。
「上次你說的事情算數嗎?」
宋九卿猛地將手腕抽出,「你慌什麼?」
宋九知道完整的劇情,雖然宋雅靜是需要腎源,可是現在也還沒有到那個時間啊。
更何況,她也想活下來又怎麼可能會敷衍了事?
秦寒洲擰了擰眉。
宋九卿:「你是覺得我會用自己的生命來和你開玩笑?我說過的我就一定會做到。」
她轉身就要離開。
男人疾步越過她,擋在門前。
嗓音沉沉:「你去體檢。」
她捏緊了拳頭。
秦寒洲看著她這幅把他當病毒遠離的表情,胸腔不適的緊,輕笑一聲。
「你放心,我會給你一筆錢。」
宋九卿:「……」
「你有病,就去醫院。」
就算是在缺錢,也要又命花!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說這個他完全沒感覺似的,果然,有錢人高高在上的,才能過來沒有將別人放在眼裡。
甚至很好脾氣的道:「可是你說的拿什麼來保證?」
宋九卿翻了一個白眼:「宋雅靜讓你來的?還是你自己要來的?」
秦寒洲不說話了。
「這個問題很難是吧?」宋九卿笑了,「你們兩個現在還沒有一點事情的情況下,就要先把我的命給握我在手裡是吧?」
秦寒洲面上露出些難堪:「……」
其實,他到也不是這個意思。
開口:「首先這件事情,關乎到宋靜靜的生命安慰,你也是知道的,既然你也知道,那你就奉獻屬於你的那一份力量不行嗎。」
「希望你看在你和她錯付的人生,幫一個忙。」
「這段時間秦氏的一些合作連連受挫,幾個重點項目停滯不前,股票也跟著大跌。」
宋九卿抿了抿唇,皺眉:「活該。」
不是都說了嗎?會幫忙,還要一直糾纏。
秦寒洲攥了攥垂在身側的手。
「秦氏之所以會遇上這麼多麻煩,都是陸靳澤做的。」
「甚至這只是冰山一角,他做過的那些骯髒的事,我說出來你可能都不會信。」
「我不想聽,你出去吧!」宋九卿沒了耐心。
這些事情,宋九卿不知道?
宋九卿是知道陸靳澤是反派的身份,又怎麼可能要求他絕對乾淨呢?
再說了,現在兩人是情侶關係,宋九卿絕對會站在陸靳澤那一邊。
才說完,敲門聲響起:「卿卿?」
是陸靳澤的聲音。
宋九卿閃過一絲心煩,關鍵時刻。
不過也沒有什麼,宋九卿過去,開了門,然後將秦寒洲給推了出去。
陸靳澤看見宋九卿的一刻是很開心的,可是在看見秦寒洲以後,一瞬間臉色就變了。
秦寒洲只是看了陸靳澤一眼,就走了。
陸靳澤皺緊了眉頭,想要上前一步去追,被宋九卿拽住。
「他只是找我說宋雅靜的事情。」宋九卿大概解釋了一下。
「宋九卿!」陸靳澤明顯升起了。
一把拽過宋九卿,進了房間,然後鎖上了房間門。
「陸……」宋九卿剛要說話,直接被人堵住了嘴,「唔……」
陸靳澤直接將她摁在簽上,宋九卿想躲開,陸靳澤就跟著過來,就沒有打算放過宋九卿。
『啪——』主燈開關被宋九卿給唔到了,直接關上了。
房間內燈光昏暗,他們靠在門邊擁吻。
短暫分開的這瞬間,宋九卿像是迫切想要吸取氧氣的魚兒一樣,用力的小幅度呼吸。
雙手無意識攀附在了他的胸膛處,已經徹底喪失了思考能力。
陸靳澤炙熱的吻就這麼落在了她的唇角處,一下又一下地輕啄著。
明明動作很霸道,很強勢,大掌鉗制住了她的臉頰兩側。
可講話的時候,卻又溫柔的想讓人沉溺進去。
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就這麼縈繞在她的耳邊,「乖,張口。」
宋九卿貼在門邊,面前是男人強勢的懷抱,完全是順著他的力道,無意識就鬆開了牙關。
臉頰兩側傳來他手心的溫熱觸感,惹得她頭皮發麻,心跳如鼓。
雙眸中也不知什麼時候染上了一層水霧,澄澈動人。
陸靳澤好像很喜歡她的唇。
指腹輕輕碾磨著,替她將溢出的口紅給擦拭乾凈。
動作溫柔,哪怕手上被染上了顏色,他也毫不在意。
陸靳澤緩緩低頭,炙熱的呼吸掠過她的面龐,動作很輕,很慢。
察覺到懷裡女孩有些顫動的眼睫,他本來是很生氣的,現在卻一點都生氣了,嗓音含著些笑意,低聲哄道:「別怕。」
話音剛落。
他就親在了她緊閉著的眼睛上。
很輕的親了一下。
溫熱的呼吸慢慢掠過,再緩緩移開。
宋九卿原先抵在他胸膛處的手也緊張到攥緊了他的襯衣。
先前想不出應該用什麼辭彙形容他今天的所作所為。
這個問題困擾了她很久。
他衣冠楚楚之下藏著的,是旁人無法觸及無法覺察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