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妻主這是怎麼了?

第 63 章 妻主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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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昀!咳咳咳咳!你,你竟然為了一個男子與我這般說話?!」祖君連續咳了好幾下,謝允錦幫忙上去拍背,才算替他順了氣。

祖君剛想開口繼續說話,就發覺他哭了,連忙心疼的說道:「你這孩子,哭什麼?」

謝允錦被點破,也不默默的哭了,而是用袖子遮著臉掩面而泣,嘴上還說著:「都是我的不對,都怪我說錯了話,才引得表姐和您爭吵,是我的錯……」

他哭的梨花帶雨,模樣好不傷心,這誰看了都要為他的善良動容。

孟桓在一邊都看直了眼,沒想到對方竟有這一番操作。

「胡說,這哪裡有你的錯?是你表姐被男人迷了眼,才不分青紅皂白的與我爭吵!」祖君扯著他的手不住的拍著安慰,臉上滿是心疼。

剛才已經表達過自己意思的溫昭昀不再說話,但她的態度已經擺在那裡了,誰不說話在場的人也都能明白。

祖君乾脆說道:「今兒個這飯也別吃了,你們回去罷,老頭子我沒多少日子可活,可不想一天天的就跟你們生氣。」

「祖君……」謝允錦戚戚的叫了一聲,臉上的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流,連連說著都是他的錯,影響了父女兩人的感情。

他越是這樣說,祖君就越覺得他善良,就更厭惡孟桓一些。

再加之最近這些日子,府里一直傳出孟桓在外面被人糟蹋的小道消息,人多嘴雜,甭管是真假,反正讓他心裡十分隔應。

兩相比較之下,謝允錦自然就成了溫婉懂事的那個香餑餑,而後者則成了不檢點又不尊重長輩的側室。

孟桓氣的都要站不住了,盯著謝允錦想要說些什麼,憑什麼好人都讓對方做了,不懂事的就都是他。

可轉念一想,他就算爭辯了又有什麼用,祖君肯定不會聽,溫昭昀有她自己的想法,也不會被他的話影響到。

他爭辯到最後,反而讓自己失了風度。

「呵,不吃也罷,你以為我非吃這頓飯不可么?」孟桓看了一眼身邊的溫昭昀,率先出來門。

後者看著直拍床板的祖君,只是說了句讓父親獨自冷靜消消氣,便也跟著走了出去。

看著她出去,祖君又氣又怒,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身旁的謝允錦,「你也是,怎麼這麼久還沒進展,若是昭昀喜歡上你,還至於讓那個不檢點的那麼得意嗎?」

謝允錦擦乾眼淚,弱聲說道:「我覺得表姐似乎真的不喜歡我,咱們還是不要強求了吧……我瞧表姐見到我好像也不太高興……」

他一副不爭不搶,雖是可以退出的模樣,祖君看著就氣不打一出來,又輕輕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

「嗨呀,你那一天天的除了在花園彈琴,就是在自己院中讀書,再不就是圍著我這麼個老頭子轉,怎麼可能讓昭昀喜歡你?」

「特殊時候,要用特殊辦法,你聽老夫的,應該先這樣……」祖君附在他耳邊說著話。

話只說到一半,謝允錦就紅著臉躲開,眼神躲閃不敢直視別人,磕磕巴巴的不知該怎麼說,「這,這能行么……」

「若是,若是被人發現,那豈不是會影響到名聲。」

他又重新被扯了回去,祖君繼續說道:「怕什麼!這個家有我在呢,即使你做了些什麼,也沒人敢傳你的閑話!」

「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待到今夜先讓人為昭昀送些酒去,然後你再如此這般……之後就……」

聽完這些話,謝允錦整張臉都紅了起來,眼睛卻亮晶晶的,已經開始不住的幻想今晚的情景。

祖君見他這樣,就知道妥了,年輕男子懷春的模樣最是誘人,尤其是還配上他珍藏的藥酒,絕對事半功倍。

到時候以女兒的性格,就是不喜歡,恐怕也會負責的將人納回家中,他若是能從中斡旋一下,沒準就能直接將人抬為續弦。

謝家有衰弱之勢,女孫中也沒有幾個能拿的出手的,唯恐後繼無人家族敗落,祖君覺得自己雖是老早就嫁出去的男子,但也應該為家族出份力才對。

尤其謝允錦這孩子很和他的心意,自打來到這裡,就把他照顧的無微不至,簡直比親兒子更像親兒子。

將這樣的一個親族子侄變成女婿,他也能安安心心的度過晚年了。

所以儘管招數有些下作,他還是出來,而且還願意為謝允錦扛著,保證他成沒成功都不會出事。

——

傍晚,孟桓正與溫昭昀在用飯,便聽外面說祖君身邊的王貴來了,是來送酒菜的。

王貴進來之後,表達了一番祖君的歉意,說是不該發那麼大的火,好歹孟桓也是為溫家生過孩子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這個做丈人的應該體諒。

其實表面上這麼說,但實際上卻是在向溫昭昀服軟。

溫昭昀聽后心情好了不少,見王貴為她斟酒也沒阻攔,待杯中倒滿酒後,她便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道:「父親可睡下了?」

「若是還沒說,我便領著桓桓去瞧瞧他。」

王貴含笑應道,「還沒睡,但奴才覺得您一人去便好,就暫時不要帶著小君了。」

孟桓稍微一悟,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祖君是為了和女兒緩和關係,才說什麼體諒他,實際上那老頭可一點都沒容得下他。

他去了沒準還要吵架,還是不去為好。

「我還得帶溫佑呢,這孩子總是粘著我,晚上比白天還離不開,你就自己去吧。」

溫昭昀點點頭,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柔聲說道:「我很快就回來。」

這邊王貴等她吃完飯,才陪著她一起走出青竹苑。

孟桓看侍人收拾著桌上的碗筷,跟文喜嘀咕道:「這老頭今天倒挺積極,家裡被搜查那會,他還臨危不亂的組織著一家子人,現在剛和女兒吵了幾句,就坐不住了,還讓貼身侍人親自來送酒送菜。」

文喜跟著說道:「人在病中,就脆弱了些,奴這幾年,還從未見過祖君讓王貴給家主送酒呢,今日倒是頭一回。」

頭回送酒?這幾個字鑽進孟桓耳中,他轉瞬即逝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眨了兩下眼睛就忘了。

「你說他也挺摳門的,只讓人倒給他女兒喝,都不做做樣子到給我一杯,你瞧,他連酒都不留下來。」

孟桓從拿起桌邊侍人還未來得及撤走的酒杯,正是剛剛溫昭昀喝過的那個。

他端起酒杯瞧瞧,別看她剛才有一飲而盡的架勢,但可能是喝的有點急,杯中還剩下了一小口。

「小君,醫者說您還是少喝酒為妙……」

孟桓躲開文喜的阻攔,仰頭將那一小口酒倒進嘴裡,吧咂著餘味,有些意猶未盡。

「就喝一口而已,你看我平時連碰酒的機會都沒有,今天好不容易那老頭讓人送來壇好酒,我就嘬她杯底剩的一小口不礙事呀。」

他說的太過可憐,文喜也沒話講了,就默許他喝下,然後趕緊把酒杯放桌上讓侍人撤走,好像生怕那空酒杯再生出酒來似的。

也許是好久沒喝酒的緣故,又也許是因為這具身體不勝酒力,孟桓竟然覺得自己有些迷糊。

但因為喝的少,只有很輕微的迷糊感,若是不仔細感受,一般都感覺不到的。

他換了處位置坐著,隨意撤下花瓶中的一支花,在手裡捏來捏去,「你說都這個時間了,謝允錦應該不會在祖君的小院里吧?」

「啊?」

文喜想了想,有些不確定,「聽聞謝小郎每日都要侍候祖君到很晚,當下剛用完晚膳,他若無事的話應該會在的。」

謝允錦這時候還在?那溫昭昀去的時候豈不是要跟他碰個正著?

孟桓有些不悅的想,姓謝那小子賊的很,而且還很白蓮,白天的時候竟然還裝哭博同情,擅自加戲。

這大晚上的要是看見溫昭昀,可不得再演演小白花,刷刷存在感啊。

「鬧心。」他轉過身面朝梳妝鏡,透過銅鏡看見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臉,不自覺的咧嘴一笑,就又想起謝允錦剛來時站在書房台階上對他笑的模樣。

越想就越讓人不爽。

他但還傻傻的驚嘆兩人長的像,那姓謝的就不動聲色站在那,說不定當是在心裡怎麼笑他傻呢!

「文喜,我們出去走走。」

孟桓有些坐不住了,他一想到在謝允錦又要在祖君的小院和溫昭昀說話,心裡就非常不痛快。

王貴那廝不是暗示他不要去么?他還就非去不可了!

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孟桓才和文喜一同出來門。

大晚上別著根步搖晃晃悠悠的走路,他還要給自己做心裡建設,告誡自己這不是什麼該死的為悅己者容,而是男人的勝負欲。

他和謝允錦長的差不多的模樣,若是打扮被比了下去,豈不是很失敗?

「小君,現在這樣都有點不像您了……」

孟桓微微翻了個白眼,沒敢扭脖子,因為他怕步搖會掉,「哪裡不像我了?我就是我,甭管啥樣都是我!」

文喜不再說話,持著燈盡職盡責的在前方照亮,引領他往祖君小院的方向走去。

二人都沒走到小院,剛剛到達那附近,就看見影影綽綽兩個人影走來,還沒點燈。

「表姐,你慢點走。」

竟然是謝允錦的聲音?孟桓腳下一頓,拉住文喜,叫他把手中的燈籠暫且滅了,然後站在原地繼續觀察前面的情況。

「好。」溫昭昀一向話不是很多。

待兩人又靠近了些,孟桓看見稍微矮一些的那個男子身影,竟然抬手去扶另一個,嘴上還說著:「表姐我來扶你。」

後者沒讓他觸碰,就躲開了,還說道:「叫珮蘭過來扶。」

「哪有什麼珮蘭?她都不知道到哪去了呀?」

「我可以自己走。」

「表姐……」謝允錦拉扯著溫昭昀,趁著她神情有些恍惚,就主動貼了過去,蹭進她懷中。

溫昭昀無情的再躲,還將他推遠了一步,踉蹌的想要在原地站穩,可就是怎麼也站不穩。

她察覺到不對勁,冷聲問道:「那酒有問題?你知道多少?」

「我,我沒……我不知道表姐在說什麼……」

那酒?孟桓聽的心中一凜,忽然覺得自己身上也有些無力,但更多的感覺是熱。

這種感覺,莫非就是傳說中古代的那個什麼葯?

想到這裡,他忽然覺得有些好笑,一個當爹的竟然給自己女兒送那種酒?就是為了讓女兒和別的男人那個?

「文喜,點燈。」他從頭上拔下礙事的簪子,散步並做兩步朝前面走去。

謝允錦聽到突然出現的聲音一愣,本來想再次厚著臉鑽進溫昭昀懷裡的,但聽到聲音后,竟看到有人提燈走來,不得不躲開了一些。

他還沒成事,若是被別人發現他這樣,傳出閑話去,恐怕連祖君也無法為他遮掩了。m.

提燈的人走近,四人都互相看清了長相。

孟桓怒上前去問道:「謝允錦,你在幹什麼呢?」

謝允錦本來就心虛,甭管他在心裡是怎麼想的,但到底被規矩禮法約束著,被當面質問剛才的作為,還是會發慌。

他悄悄向後退了兩步,聲音有些高:「什麼幹什麼?當然是送表姐回屋啊!」

孟桓邊走向溫昭昀邊問道:「我是饒了路來的,這邊可是你所住院子的方向,你要送你的親親表姐回哪個屋子?」

他說話可從不留什麼餘地,說的謝允錦面紅耳赤,又驚又怒,只能勉強反駁著:「我,我沒拿燈,要回去取個燈照路!」

孟桓看他這麼窘迫,還打算趁熱打鐵再質問幾句,結果還沒等開口,就被溫昭昀抱了個滿懷。

她全無平日里的溫文爾雅,根本沒控制力道,直接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肩上,讓他險些站不穩。

這還不算完,她竟然低頭湊到他耳邊,上一秒似要低聲喃語,下一秒就不輕不重的咬在他耳垂上,還配合吹著熱氣。

這一下太突然,孟桓又不是未經人事的雛,耳朵敏.感的很,被她這麼一弄不自覺叫了一下,跟貓撓似的引人浮想翩翩。

謝允錦在邊上看的臉紅,眼睛也跟著紅的不行,又氣又怒之下竟忘了他自己未婚男子的身份,沒迴避,就這麼直直的盯著二人看。

孟桓正巧看見他這表情,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疑,又妥帖的哼唧了一聲,引得溫昭昀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眨眨眼睛,輕聲詢問著壓在自己肩上的女人,「妻主這是怎麼了?」

溫昭昀頭腦有些昏沉,對周圍環境感知漸弱,只曉得在自己身邊的是孟桓而不是謝允錦,也不知是如何尋思的,竟然笑著說道:「自然是想要你了。」

她說的太直白,在場的三個男子都紅了臉。

孟桓還好,只是有些驚訝她會說出這樣的話,聽完也不覺得意外,反而以自己吸引了她而頗覺得意。

反觀謝允錦和文喜,都是童子雞,只接受過最淺薄的那種知識教育,哪裡聽得了這些話,紛紛亂了陣腳。

前者再也看不下去這種場面,也反應過來知道不能繼續在這看,跺著腳匆匆跑開。

而文喜,他身為孟桓的侍人,主子在哪他就要在哪,想躲也無處可躲,只能把自己想象成一個舉燈的石雕,僵站在原地。

這邊倆人早已吻作一團,難捨難分,還一會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少許。

孟桓的呼吸也被帶亂了,強撐著讓兩人站穩,趁間隙說道:「你等等,咱們回青竹苑去。」

「不行,桓桓,為妻走不動了……」溫昭昀呼著熱氣說著話,她察覺不對便直接往回走,但還是有些晚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咳,有以下幾個地點可以選擇。

1、堅持回青竹苑柔軟大船

2、北走小花園涼亭石桌

3、南走灌木叢后青青草地

4、西走小池塘,掉下去清醒沒得做

[差五百字,明天補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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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生崽日常(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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