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奇怪的酒吧

第1章:奇怪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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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mpire酒吧

第一章

黑暗總是能如期而至,無論你在哪裏,陰影都能延伸至你面前。

清晨的陽光撒進房間里,白治酥早已疊好被子。穿上衣服后他打開了房間的門,迎接這屬於期末考試完后恬靜的一天。

這是上了高中后的第一個寒假,待明天去學校拿了成績后真正的寒假便開始了。白治酥坐在餐桌旁吃着姐姐給他做的早餐,同時享受地看着手機。

他不擅長在如此熱鬧的群聊里發表他的言語,更多的是偷偷地窺看着同學們在討論什麼。

叮叮,鈴聲想起,看來是有人給他私聊信息了。

唐「牟西牟西,在嗎?」

白「嗯,怎麼啦。」唐「話說你去嗎?你應該也看到了吧?」

白「去...去哪?」唐「去遊樂園啊,這可是咱們班建班以來第一個集體活動啊,你不會不來吧?」

白「啊,來啊,當然來的。」

唐「那就好,還早呢哈哈。」

白「啊,嗯嗯。」

唐「那明天回學校再見咯?」

白「恩,拜拜。」

唐思婷是白治酥的同桌,人雖然小小個的,但是有很強大的氣勢,她的成績也一直名列前茅,性格也十分開朗,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學生。而白治酥與她相比自然是有點差的,而且不太喜歡與別的同學交談,這使他新的學期並沒有交到多少朋友。

「笑得這麼開心,是誰給你發紅包了嗎?」一個穿着齊胸圍裙的少女從廚房裏走出來,手上還端著一口正冒着騰騰熱氣的大鍋。她叫白曉衡,是白治酥的姐姐,有着一雙漂亮的眼睛和烏黑的秀髮。

「你以為我是你啊,錢乃身外之物,誰會天天去想着它啊!」白治酥看着姐姐準備在自己身旁坐下,順手接過了她手上的鍋,回過頭又在敲起了手機屏幕。

白曉衡將頭湊了過去,鼓起臉瞪着白治酥的手機屏幕。

「說多少次在家裏不要噴香水啦,好刺鼻!」白治酥皺起眉頭捏著鼻子。

白曉衡吐了吐舌頭「我等一下還有個約會呢,誒!第一個學期就有人約你啦!充滿荷爾蒙的高中生活就要開始咯!」

「呸呸呸!誰說約我了,這是去班級聚會,你可看清楚啦!」

「是就是嘛,我又不會管你早不早戀。讓我看看她叫什麼,噢~思婷!思婷!思婷!」

「你!我撓死你!」白治酥說罷果真掐住了對方肚子上的一塊肉。

「哈..思...哈哈哈,思婷...」

這一對姐弟雖然年齡相差近五歲,但是仍然能像朋友一樣打鬧。可要知道這個家只剩下這對姐弟了,他們相互依偎,所以年僅21歲的姐姐自然的擔起了家長的職位。弟弟在小時候總是被其他孩子欺負。而正在上小學的姐姐總是在放學后和同學去找弟弟,護送他回家。她總能用她鋼鐵般的拳頭砸跑那些給他找麻煩的小朋友,久而久之姐姐在弟弟嚴重的形象就變成了跟電影中大姐頭一樣的角色。然而,正因為需要姐姐的保護,白治酥很快淪為了其他小朋友眼中的笑柄,他們總是嘲笑他沒出息,需要姐姐保護。不過白治酥倒也覺得無所謂,便很少交到朋友,慢慢的就不擅長交際了。到後來家裏只剩下姐弟倆了,姐姐一邊努力的學習一邊照顧弟弟。

高考那年,白曉衡雖然考出了不錯的成績,但是她決定還是不去大學進修了,

她放心不下白治酥,於是便開始工作掙錢討生活。別看這對姐弟經常打鬧,但是他們從小到大卻沒有真正的鬧過任何一次矛盾。

「好啦,不鬧啦!來嘗嘗我做的皮蛋瘦肉粥。」白曉衡輕輕地攪拌著鍋里的粥。

......

SZ市第一人民醫院

病房內回蕩著呼吸機與心率檢測儀的嘟嘟聲。一位頭髮雪白的女孩子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而她的床邊,圍着一群護士,她們正小聲地討論着什麼......

「她是怎麼進來的?為什麼沒有辦理住院手續,僅憑這一張轉症單就...」

「據說是青青姐調進來的,你們看,她監護人這一欄全是空的耶!」

「青青姐這樣濫用權力,被院長知道了會受處罰的吧?」

「你們還不知道嗎?青青姐和院長的關係很特殊呢!」

「就算是這樣,被監察機構之類的查到了他們飯碗也會不保吧!」

「話雖這麼說,但咱們院的床位又不是很緊缺,醫院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噓!你們看,她好像醒了!」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床上的女孩。她坐了起來,環顧著四周。過了一會,她摘下了呼吸器和身上的導管。臉色慘白,嘴唇發紫,雖然一副病懨懨的模樣,但是她那長長的睫毛和水靈的眼睛仍然驚呆了一眾護士。

白髮女孩靜靜的看着護士們,臉上沒有任何錶情。

大家都被眼前這絕美的女孩吸引住了,各個瞪的目瞪口呆。

「滾開,別礙事,誰允許你們到這個病房來了,趕緊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一雙手扒開了人群,一個披着白大褂的女性走了進來。

「我們看她一個人在這...」

「別廢話了,這裏我接管了,她由我來照顧,休息時間早都結束了,你們回去吧!」女醫生帶着一副黑框眼鏡,給人一種典型的女強人形象。

護士們熙熙攘攘的離開了,只留下了大概就是所謂的青青姐,和這個撲克臉的白髮女孩。

「百白耀是嗎?你的老師委託我們照顧你,你現在好點了嗎?」

百白耀摸了摸頭,迷糊地說「我這是...在哪?」

「你現在在SZ市第一人民醫院,我是你的主治醫生,劉青青。」

百白耀低着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劉青青將她的手機還給了她,順便摸了摸她的額頭。

「還在發燒,我知道這麼說不好,但是你現在得趕緊跟着我出院了,有人來接你了,這裏不是特別安全。」

「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你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了嗎?」

「她應該是失憶了。」門口出現了一名棕色頭髮的男子,他那深邃的眼眸似乎正在洞察着什麼。

「待你到我們那之後,應該就會記起發生了什麼了。我現在可以帶走她了嗎?」男子詢問劉青青。

劉青青點了點頭「她現在這個狀態本來不應該出院的,這次的人情我還你了。」

......

「姐,那我先出門啦!」

「噢,今天中午我大概是不回來煮飯啦!你要麼在外面吃咯!」

「知道啦知道啦!」

白治酥走出家門,乘坐電梯下了樓。雖然是已是進入冬季,但是深圳的太陽仍然毒辣。同時吹着微弱的寒風,路邊的雜草跟着輕輕的搖擺。

他這次出門是去尋找一份合適的寒假工,僅僅靠姐姐一個人打工掙錢可是不夠的。為了分擔姐姐的壓力,白治酥很自覺的開始尋找著活干。此行的目的地是老街,那裏有許多的商店,咖啡店,酒吧,奶茶店,服裝店,諸如此類,都是他的選擇方案。

另外一邊,白曉衡收拾好了餐具,換上了一身漂亮的衣服,也計劃前往老街去赴所謂的約會。

SZ市龍崗區,老街

白治酥走過一家家商店,仔細閱讀着他們粘貼在門前的告示,尋找著有沒有招工的廣告。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名身穿制服的女性所吸引。

她手中拿着一個大大的牌子,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還不停的打着哈欠。而路過的人流卻並沒有理會她的存在,或許是早高峰的疲憊感迫使這些人甚至不願意去看她手上牌子的內容。

但是這牌子上的內容卻吸引了白治酥。那是一份招聘的廣告,收長期工,寒假工。貌似是一家清吧的招聘。

白治酥有些心動,但是又有些猶豫,他不太好意思去搭訕。然而,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走到了人家跟頭前了。

「小弟弟,你是要加入我們嗎?」女子笑眯眯地看着他。

「啊...可是你們是酒吧,收學生嗎?」

「沒事的,我們只是清吧,滿16歲的學生也可以來打工的噢!」

「噢...誒?你怎麼知道我16歲的?」

「啊...哈哈,看出來的,很容易的,我猜對了吧?」

「嗯...確實猜對了,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試一試。」

「太好了,那請跟我來吧!」

女子抓住了白治酥的手朝着一個小巷子走去。

白治酥被牽着走,突然才發現這是一位無論是顏值還是身材都十分有型的小姐姐。頓時有點害羞,況且人家還這麼自來熟的牽着他的手...

「喏,就是這啦!我們進去吧!」小姐姐鬆開了白治酥的手,打開了酒吧的玻璃門。

白治酥站在酒吧前,仔細地打量著這個看起來極有品味的清吧。酒吧貌似有好幾層,一樓可以透過玻璃牆看到內部的佈局。外面擺放着兩盆看起來十分奇特的植物,內部的環境看起來也十分的華麗。大門的正上方赫然立着星司酒吧四個大字。

白治酥緊跟着小姐姐的腳步走進了這家酒吧,一進門,便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暖氣。

「老大,我找到了!」小姐姐對着吧枱喊了一句。不一會,一名棕色頭髮,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大哥哥走了出來。他帶着耳環,皮膚很白,清澈的眼眸精緻的五官,讓人感覺此人應該只會出現在動漫才對。

他看了看白治酥,溫柔的笑着。「歡迎歡迎,找個位置坐下吧!」說罷,拿起了一個酒杯擦拭了起來。「喝點什麼?這裏有各種酒,咖啡也有。」

白治酥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細細地環顧著四周。「給我來杯清水就好了,我還不太會喝酒。」這間酒吧還挺大的,雖然是上班的高峰期,但是零零星星還是有一些顧客在這裏坐着,喝着酒還是什麼的,有的在看書,有的正敲打着筆記本。

小姐姐坐在了他的對面,目不轉睛的看着他,這使得白治酥有點不好意思。

白治酥注意到了這家酒吧還有其他兩名員工,一名正端著咖啡,另一名睡眼惺忪地擦著玻璃窗。

店長將一杯水放在了他面前「年輕人不會喝酒可不行,以後你在這可是有喝不盡的酒,到時候你自然就體會到了,酒精中的奇妙。」

「他就是個酒蒙子,別聽他瞎說!」小姐姐調皮地眨了眨眼。

白治酥仍然在環顧著周圍的環境,他禮貌地說了聲謝謝,端起面前的白開水喝了一口。

「別看這是酒吧,早上還挺多人的。哈哈,雖然大多數人早上是來喝茶,或者咖啡一類的。」

「感覺你們這家酒吧和我想像中那種奔放的,那種...完全不一樣誒。」

「是吧,以後我們乾脆改名叫星司茶水店算了,真是失敗啊。」店長笑了笑。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們這的氛圍好好啊!」

「哈哈,那可不。怎麼樣,有沒有意向在這裏成為一名服務生,工錢的話我們好商量。」

「嗯,我覺得挺不錯的,不過我既不會調酒,也不是很外向。」

「這些都不是問題的,可以學着,慢慢來嘛......」

突然,一個身影引起了白治酥的注意。是一名白色頭髮的女孩,她站在工作室的門后,偷偷地看向他們這邊。白治酥感覺這個人很眼熟但是,他有點不敢相信,他寧願相信這只是他認錯了。

「那位是...?」說完后白治酥才意識到這樣子問十分的失禮。

「噢,這是我朋友的女兒,她最近剛剛回國,在我們這落腳了。是不是很漂亮!哈哈,年輕的男孩會被這麼一個女孩吸引也是很正常的。」

「怎麼樣,要不要介紹給你?」

「老大,你別調戲人家了,人家還是個學生呢!」小姐姐捅了捅店長。

店長撓了撓頭,笑了起來。他回過頭向著員工室入口那招了招手,但是白髮女孩卻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啊...她天生有些膽小,想要出來玩卻不敢,先不說這個,說說你的事吧。」店長尷尬地又把頭轉了回來。

「那麼,正式介紹一下,我叫邱學廣,這位是邱怡。」邱學廣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白治酥后又接着說道「那麼,該怎麼辦稱呼你呢?」

白治酥接過了名片「噢,我叫白治酥,今年剛上高一。」

「是個很有前途的小伙呢,那邊的那位叫做近岸英,那位小姐姐叫櫻田花,我們通常叫他們英花。」邱學廣指著身後的另外兩名服務生說道。

白治酥將目光移過去,英和花笑着對他打了個招呼。

「怎麼樣,這裏環境也不錯的吧。」邱怡捧著臉看着他。

「嗯,那麼...請問,我什麼時候來上班?」白治酥的目光仍然不自覺的飄向員工室。

邱怡站了起來:「今天就可以,跟我來,我給你找件合身的衣服。」

白治酥跟着她走向員工室,白治酥仍然在想着那個白頭髮的女孩。她與他的一個朋友十分相似,只不過她此時此刻沒可能出現在這裏。

員工室說白了就是一個比較大的儲物間,裏面堆滿了各種箱子,還有一些麵包之類的食材。邱怡翻開了一個柜子,把手伸進去在裏面細細的摸索著。

白治酥注意到這員工室里還有一個旋轉樓梯可以通往二樓,也許那名白髮女孩就是從這裏上去了。

「酥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來試試這件合不合身。」邱怡拿出了一套跟她身上幾乎一樣的制服。

「我姐姐也是這麼叫我的。」白治酥走了過去,接過她手中的制服,沒有仔細比對便直接往身上套了。

「是嗎,看來挺好的,挺合身。」邱怡打量着他。

「請問,這裏沒有鏡子嗎。」白治酥環顧了一下四周,別提鏡子了,任何光滑的磚或者塑料都沒有。

「很抱歉,這裏是沒有鏡子的。你穿起來挺合適的,相信我。」邱怡眨了眨眼。

「好吧~」白治酥轉過身,突然,他又看見了那名白頭髮的女孩子,她正站在二樓冷不丁的看着他們倆。與白治酥的目光對上后,她轉身就消失了。

「真是個奇怪的孩子呢,」邱怡摸了摸下巴「走吧,我來教教你每天的工作是什麼,我們這裏除了晚上,大部分時間還是比較輕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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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

特斯拉福小鎮郊外英國

一位頭髮深紫的女孩在白雪皚皚的山丘上拚命的跑着,身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追着她。她的長發飄散在空中,白色的霧氣從她的口中有節律的冒出。她在身後的雪地上留下了一排長長的腳印。

女孩穿着單薄,左腳的鞋子在奔跑的途中遺落在了某個地方。

山丘上的樹林里傳出了一陣陣吼叫,剎那間,一隻銀白色的野獸從裏面一躍而出,跟在女孩身後不遠處緊追不捨。闊大的雪地上,只有這一人一獸高速地移動着,其它的萬物彷彿失去生命一般仍由寒風吹舞。

女孩拚命地向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個莊園跑去,而她身後的野獸追的愈來愈近。女孩驚恐的呼叫着,但四周除了風的嘯叫沒有任何東西回應她。柔軟的雪被踩踏后發出了沙沙的聲音,加上女孩喘氣的聲音,野獸越來越興奮。

「HIWHATHAPPEN!」(嘿!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名體型健壯的中年男人從木屋裏走了出來。他看着正朝自己跑來的女孩喊道。馬上,他便認出了,這正是早上逃出去玩的百白耀。緊接着,他又看見了她身後的一頭巨大的狼,她們相距不到幾十米了!

「HELP!HELP!」(救命!)

「ITOLDUDONOTLIFTHERE!」(我告訴過你不要離開這裏了!)男人沖回木屋,又快速的跑了出來,手上拿着一把獵槍,但為時已晚。

野獸一個飛撲將女孩壓在身下,它狠狠地朝着她的脖子咬去。女孩拚命抵抗,野獸咬偏了,咬在了她的左肩上。隨後,便是撕心裂肺的慘叫,回蕩在山谷中。

「DONTMOVE!」(不要動!)男人端起獵槍朝着野獸開了一槍。

砰!

散出來的鋼珠正好打中了狼的背部,它立馬從女孩身上跳了下來,低聲地吼叫着。鮮血從它的背上緩緩流出,滴落在地上,和女孩的血一起將這白皚皚的雪地染成紅色。它轉過身向山上跑去,速度異常的快,每到一會便跑到了半山腰。它回過頭張望着身後二人,發出了滲人的狼嚎,緊接着它身後的樹林里也傳來了一聲聲狼嚎。

砰!男人又朝着天上開了一槍,那頭狼這才轉身飛速竄進了樹林里。

男人飛快地跑到女孩的身邊,檢查她的狀態。

女孩的狀態並不好,她的體溫急劇地下降,傷口似乎傷及動脈,血不停的噴涌而出。

她歇斯底里地吐著氣。

「BREATH,HOLDONYOUWILLBEFINE!」(深呼吸,堅持住,你會沒事的!)男人將衣服撕碎,按在她的傷口處阻止血液噴濺出來。

斯特拉福小鎮已被冰雪覆蓋,外面的道路已經鋪滿了厚厚的雪。雪地上空響起了螺旋槳轉動的聲音,一架直升機在事發地點上空盤旋。

直升機緩緩下降,但是因為雪層厚度較深,所以只能懸在空中。

螺旋槳製造的氣流掀動着地面所剩無幾的植被,看熱鬧的人們馬上被疏散開來了。直升飛機上丟下了幾根繩子,很快便有穿着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員從飛機上滑了下來,他們用繩子系住擔架,將女孩帶離了現場。

「所以你還是記不起來你叫什麼,從哪裏來嗎?」邱學廣坐在窗前,注視着百白耀。

百白耀搖了搖頭「我只記得,被什麼東西咬到了肩膀。」說着,她將外套脫了下來,她的身上纏滿了繃帶,只為了固定住左肩的傷口。

「每當我努力去回想這些,頭就會異常的疼痛。」百白耀皺起了眉頭。

「你現在還在發着高燒,喝下這個,然後在床上躺一會,中午我會把飯帶過來給你吃的。」邱學廣摸了摸她的頭,將手中的碗遞了過去。

百白耀喝完葯便躺在床上「那個男生...」她盯着天花板,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講下去。

「你覺得很熟悉嗎?」邱學廣問道。

「確實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卻認不出來了,」百白耀長吁一口氣「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因為我能在你的眼中看出那種感覺。好了,你先躺在床上休息吧。」邱學廣將窗帘拉了下來「你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干,在此之前請快點恢復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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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衡也到了可以結婚的年齡了,在此之前她因為要忙家裏的瑣事,所以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談過戀愛。正值青春期的白曉衡和許多女生一樣,想要一個美好的戀愛。這也是為什麼她來到這家酒吧,與隔壁鄰居家的男生約會的原因。

白曉衡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將包包甩在一旁便拿出了手機。

「都快十一點了怎麼還不來啊...」白曉衡看着手機上的時間小聲嘀咕道。

突然,在她不遠處的吧枱飄過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白曉衡眨了眨眼睛,又仔細的看了看。

「見鬼了,那是我弟嗎?」她不確定的站了起來。這時候一名粉色短髮的女生走了過來。

「歡迎光臨星司酒吧,想要喝點什麼呢?」女生輕輕的說道。

「雞尾酒,Drymartini兩杯謝謝。」白曉衡點了兩杯雞尾酒後又坐了下來,她安慰自己那個看着像自己弟弟的服務員其實是長得比較像的另外一個人罷了。

「好的,請稍等,如果還需要其他的東西可以按下座位上的呼叫按鈕。」服務員在筆記本上象徵性的寫了幾筆便轉身走了。

數分鐘后

「你好,這是你點的干馬天尼,兩杯。」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旁想起,白曉衡猛的抬起頭,與白治酥四目相對。

顯然,白治酥也是一臉驚訝。

二人沉默幾秒后...

「姐?你怎麼在這裏。」白治酥瞪大了眼睛。

「蛤?我還想問你你怎麼在這裏的?」白曉衡站了起來「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我...我是來這裏打工的啊。」

「打工?來酒吧打工?你才多少歲啊跑這種地方來!」白曉衡有些生氣,就算是打工她也認為他不該來這種地方。

「請問,有什麼事嗎?」邱學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二人身旁。

「把你們老闆叫過來!」白曉衡看了邱學廣一眼便轉過了頭去。

「我就是這家酒吧的負責人,需要提供什麼幫助嗎?」

「你?」白曉衡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他,這人看起來也沒比自己大多少。「這是我弟,請問你們憑什麼能讓一個未成年人在你們這打工?」她又接着說道。

「姐...」

「你先別說話!」白曉衡瞪了白治酥一下。

「他已經滿16歲了,我們可以接受這樣的學生了。」邱學廣解釋。

「要是其他地方接受學生還可以,像你們這種酒吧怎麼可以隨隨便便讓學生來當服務員呢?」

「我們是正規的酒吧,而且是清吧,來這裏消費的人群還是比較正常的。」似乎是猜到了對方要說什麼,邱學廣提前講了出來。

白曉衡有點理虧,事實確實如此,這家酒吧的裝修還有名聲都是不錯的。至少今天的約會對象是這麼說的。

「那...那也不能收學生,天天接觸酒精什麼的,還是會學壞的!」

「你要這麼想的話,那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邱學廣無奈地搖了搖頭,向後退了一步。

白曉衡拉住了白治酥的胳膊,向著酒吧門口走去。

白治酥掙扎著說「姐,衣服,他們的衣服還在我身上!」這使得白曉衡也停了下來,她看了一下邱學廣。

「沒關係的,白治酥同學,你還會再回來的。」邱學廣仍然眯着眼睛微笑地看着他們。

「真是個怪人!」白曉衡抱怨道,隨後拉着白治酥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門口時,白治酥仍然不忘回頭再細細看一眼眼前這個獨特的建築,他細細地品味這這家酒吧老闆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你還會再回來的,他說的是那樣的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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