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意亂
顧西城不懂兩個人,不是深愛嗎?季輓歌怎麼還這麼淡定的看著他娶另外的一個女人。
而袁希文也這樣邀請季輓歌,他們兩個人到底怎麼了?
袁希文繞過季輓歌,朝著下一位賓客。重複著敬酒,敬詞,喝酒的動作。
擦肩而過,亦是永遠的錯過。
大約兩個小時過後,賓客都散去了。
整個袁宅的客廳只剩下顧西城和季輓歌。
「還不走嗎?」顧西城看著遲遲不肯離去的季輓歌。
「走,我去跟他道別。在外面等我。」季輓歌說完,朝著二樓而去。
房內
「你怎麼樣了?」王雅雯拿著毛巾幫袁希文敷在額頭上。
今天晚上,他完全是不要命的敬酒。就算是再能喝,這麼多人,怎麼能不醉呢?
突然電話響起,「哦,知道了,我馬上回來。」
不知道王岩今天怎麼還有事情找她,讓她回王家。
好在的是她已經嫁給袁希文了,也就不急在這一晚上。反正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她轉身,脖子上的項鏈遺落在床上。
開門的瞬間,季輓歌正好站在門口,徹底把她的魂給嚇跑了。
「怎麼是你?」她的口氣略有不悅,作為賓客,早就應該走了吧?還留在這裡,莫不是對袁希文有什麼企圖?
「我來跟他告別的。」季輓歌面無表情的回答。
要不是她現在沒時間,她絕對要攔著季輓歌。
王岩也真是的,偏偏結婚的晚上叫她回去。
她看了季輓歌兩眼,離開了。
季輓歌走進去。
房內
袁希文躺在床上,看樣子,失去了知覺。
季輓歌坐在床邊,喃喃的說道:「這是我最後看你一次了。」
袁希文難受動了動身子。
站起的季輓歌膽戰心驚的看著袁希文,她還以為他醒了。原來是袁希文不舒服。
她拿過袁希文頭髮的毛巾,重新潤下水擱上去的時候。
袁希文一把抓住季輓歌的手。然後一拉,把季輓歌拉入懷中。
她想要推開卻發現袁希文的力氣大得驚人。
他嘴裡含糊著喊道:對不起。
「袁希文。」季輓歌害怕的喊著袁希文的名字。他到底是有意識還是喝醉?
沒有回答,只是傳來平穩的呼吸。
季輓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只不過是一場虛驚。
鬆了口氣,準備起身,卻發現牢牢的陷在袁希文的懷中。
他摟著季輓歌的後背,讓她不能動彈。
季輓歌使勁掙扎了幾下,不僅逃脫不了,而且,讓袁希文醒了。
他處於迷糊的狀態,眼前這個女人的氣息好熟悉,他不想放開。今天結婚,這個女人,是他的新娘嗎?
他反身一撲,把季輓歌壓在身下。
季輓歌的眼裡充滿恐慌。
不,袁希文不能這麼對她。她已經打算從他的世界離開,她再也不會跟他車上任何關係。
季輓歌的抗拒在袁希文的感覺下不悅。他現在只想要身下這個女人。
他猛地撕裂季輓歌的衣服。動作極致粗魯,沒有一絲的溫柔。
季輓歌感覺身上突然一涼,全身崩的死緊,還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嗎?
她看著袁希文的臉,絕望的問:「你真的要這麼對我嗎?」
得不到回答,此時袁希文被谷欠火充斥著大腦,加上酒精的麻醉,他根本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是季輓歌。
他要的,是女人。
兩人坦誠相對,而心早就疏遠了。
袁希文沒有前奏,憑著最原始的悸動。
周圍的房間變得模模糊糊,像是朦朧的大氣,像是幽邃的海底。悄無聲息,飄忽不定,如同鬼影憧憧。可是現在他卻真實的感受到和身下柔軟的人肌膚相貼。
季輓歌咬著牙,忍受著煎熬。耳際處傳來袁希文溫熱的氣息像是要點燃她身體的燃點。
近半個小時的折騰。
袁希文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
衝擊至靈魂的舒適,這種交叉在血液中又像是伸出無數觸手的快意讓他意亂情迷。
袁希文終於忍不住那種酥麻的感覺,將全身的炙熱匯聚一點,釋放出來。
接著,翻過身,沉重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