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怨恨

第42章怨恨

許蓉蓉的笑容僵在臉上,她不知作何反應。

過了好久,她癱坐在椅子上,默默的低下頭,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許雨柔眼含淚水,依偎在許蓉蓉的身邊,可這時,許蓉蓉卻突然像發瘋一般推開了許雨柔,她指著許雨柔,身體顫抖著說。

「都怪你這個掃把星,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又怎麼可能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許雨柔被嚇得瑟瑟發抖,她下意識靠近了姜洛白,她的手顫顫巍巍地挽住了姜洛白的臂膀,小聲說。

「姐姐,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讓爸爸回來?」

姜洛白搖了搖頭,姜洛白只覺得諷刺,這母女兩人最後還是落得了這個下場,姜洛白站起身,看著她們二人說。

「這場鬧劇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然後姜洛白拿起書包,就想離開,可走到門前,姜洛白卻停住了腳步,她停頓了一會兒,轉過頭看著許蓉蓉說。

「之前你插足我母親的婚姻時,你就應該想到現在這一幕。」

許蓉蓉臉色蒼白,她囁嚅著嘴唇,想要對著姜洛白解釋,維護好她最後的形象。

但是姜洛白嘲諷的笑了,她告訴許蓉蓉說。

「是你看錯了人,我的父親本就是個花花心腸,他的心自然不會只停留在你的身上,你的下場也只能跟我母親一樣,被拋棄。」

說完之後,姜洛白便推開門走了出去,許蓉蓉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許雨柔惱羞成怒,她指著姜洛白,大聲說。

「姜洛白,你少在這裡說喪氣話,這個家不歡迎你。」

說完之後,她把旁邊的一套茶具狠狠的扔在地上,這套茶具是姜仲堂最為喜歡的。

許蓉蓉如臨大敵,她連忙走上前來,把那套茶具撿起來,可是無意之中卻划傷了她的手,許蓉蓉恍惚間沒有看見。

許雨柔有些愧疚,她連忙走上前來,看著許蓉蓉,怯生生的說。

「母親,你別撿了,一會兒讓下人來收拾吧。」

許蓉蓉直接推開了她,她沒想到,許雨柔竟然會如此愚蠢,正是因為她,她們母女二人才會與姜仲堂產生隔閡。

現在事態無法扭轉,姜洛白也不願意幫著她們挽回姜仲堂的心,這一切全都被她搞砸了。

許蓉蓉狠狠的給了許雨柔一巴掌,大聲說。

「你別再叫我媽,你不是我的女兒!這一切全都怪你!」

說完之後,她憤憤不平的上了樓,留下許雨柔一個人暗自傷神。

姜洛白回到了公寓,剛才一陣鬧劇讓她頭疼不已。

這時,姜洛白接到了顧雲霆的電話,顧雲霆微微一笑,在電話那頭說。

「洛白,今天的學習怎麼樣,累不累?」

姜洛白並不打算讓這些糟心事困擾顧雲霆,所以她語氣儘可能輕快地說。

「顧雲霆,你不用擔心,我在學校里一切都好。」

顧雲霆點了點頭,他跟姜洛白又說了幾句話,然後掛斷了電話。

姜洛白過去洗漱,她卸去了一身的疲憊,躺在了床上,沒過多久,她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許蓉蓉頂著巨大的黑眼圈下了樓。

看著許蓉蓉這副憔悴的模樣,許雨柔非常心疼,她下意識走上前來,想要攙扶許蓉蓉,可卻被許蓉蓉一把推開。

許蓉蓉瞪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許蓉蓉坐在飯桌上,她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握住了許雨柔的手。

許雨柔受寵若驚,她抬起頭,看著許蓉蓉,聲音有些哽咽的說。

「母親,怎麼了?」

許蓉蓉嘆了一口氣,有些惆悵,她小聲說。

「雨柔,姜仲堂的心已經不在我這兒了,我現在只有你了。」

許雨柔忍不住熱淚盈眶,她點了點頭,她從小跟母親相依為命,她就知道,母親一定不會拋棄她的。

許蓉蓉咬牙切齒的說。

「這一切,要怪就怪在姜洛白的頭上,如果不是她,這個家也不會支離破碎。」

許雨柔用力的點了點頭,她看著許蓉蓉說。

「母親,那你想要怎麼做?」

許蓉蓉諷刺的笑了,她看著許雨柔說。

「那我們自然要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說完之後,許蓉蓉便開始策劃。姜洛白是姜家的大小姐。

現在姜仲堂一門心思撲在她的身上,如果姜洛白傳出醜聞,讓姜家受辱,那她倒要看看,姜仲堂是否還會包庇她。

許蓉蓉越想越得意,她看著許雨柔說。

「雨柔,我已經有了計劃。」

許雨柔湊了過去,許蓉蓉小聲把計劃說了出來,許雨柔忍不住嘖嘖稱奇,她對著許蓉蓉豎起來了大拇指。

第二天下午,許雨柔和管家照常來接姜洛白放學,可姜洛白對他們視而不見,直接從他們的身邊掠過。

許雨柔換上一副虛偽的笑容,挽住了姜洛白的手臂,她看著姜洛白說。

「姐姐,上次是我們招待不周,這次我們專門擺下酒席,向您賠罪。」

姜洛白搖了搖頭,她看著許雨柔,心中非常警惕,她知道,許蓉蓉和許雨柔並沒有善罷甘休。

更何況,姜仲堂日日不著家,許蓉蓉心裡著急不已,又想從自己下手。

姜洛白有些無奈,既然她們這麼喜歡演戲,那自己也奉陪到底。

姜洛白換上一副笑容,看著許雨柔說。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吧。」

許雨柔喜出忘外,她沒想到,這次會如此容易,其實這一切都在姜洛白的掌握之中。

姜洛白跟著許雨柔來到了一家五星級餐廳,許蓉蓉馬上拘謹地站起身,看著姜洛白說。

「洛白,上次我的態度不好,我對你道歉。」

姜洛白搖了搖頭,她大大咧咧地坐下來,就開始吃飯,彷彿對面沒有坐著她們兩人。

許雨柔和許蓉蓉有些尷尬,但想著馬上就要得手了。

她們二人並沒有發脾氣,反而和和美美的坐下來,與姜洛白一起吃飯。

在吃飯的過程中,許雨柔一直給姜洛白倒酒,姜洛白搖搖頭,拒絕了。

許雨柔有些落寞,姜洛白察言觀色,感覺到這杯酒一定有問題。

姜洛白非常警惕,許雨柔心急如焚,到最後直接命令服務員給姜洛白換了杯子。

姜洛白強裝淡定地喝下了那杯酒,然後起身去往了衛生間,她拚命的嘔吐,這才勉強保持清醒。

她故作淡定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並且裝暈躺在了餐桌上。

許雨柔和許蓉蓉鬆了一口氣,真是太好了,現在大功告成。

她們母女二人攙扶著姜洛白來到了一個房間。

迷迷糊糊中,姜洛白聽見許蓉蓉和許雨柔囑咐一個蒙面男子要好好照顧自己。

許蓉蓉拿出來兩萬塊錢,遞給了面前的蒙面男子。

蒙面男子點頭哈腰,他見錢眼開,看著許蓉蓉說。

「伯母,您放心吧,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許蓉蓉和許雨柔心滿意足的笑了,然後她們起身離開。

蒙面男子慢慢的靠近姜洛白,可姜洛白及時從背包中拿出那把小刀,並且對準了黑衣男子的脖子。

黑衣男子快要嚇尿了,他雙腿顫抖,直接跪在了姜洛白的面前。

姜洛白微微一笑,她遞給了黑衣男子一張卡,小聲說。

「我給你五萬,但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

黑衣男子性命攸關,他連忙點了點頭,看著姜洛白說。

「小姐,我為您馬首是瞻,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姜洛白把小刀收了回來,看著面前的黑衣男子說。

「我需要你配合我做一場戲。」

黑衣男子微微點頭,聽完姜洛白的計劃之後,黑衣男子有些猶豫,姜洛白拿出一根錄音筆,看著黑衣男子說。

「剛才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被錄下來了,如果你不想送去警察局,那就按我說的做。」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他拿起手機,給許雨柔打了個電話。

當許雨柔得知,她有件重要的東西落在了房間,她非常不耐煩

但她也害怕會留下現場罪證,所以她匆匆忙忙的趕了回去,剛進房間卻發現姜洛白不見了。

許雨柔非常吃驚,她回過頭,看著黑衣男子說。

「人呢,她怎麼跑了?」

許雨柔氣急敗壞,本想教訓黑衣男子,可誰知道,黑衣男子直接用手怕捂住了許雨柔的口鼻,手帕上有迷藥,許雨柔直接暈了過去。

黑衣男子咬緊牙關,最後他欺身而上。

姜洛白此刻已經逃離了現場,她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悠閑的喝著咖啡。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姜洛白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回到了公寓。

這時,許蓉蓉正躲在暗處等待,許蓉蓉非常著急,但遲遲看不見許雨柔的身影,許蓉蓉也沒有多想。

說不定許雨柔有什麼急事,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

許蓉蓉迫不及待的敲響了酒店的房門,並且叫過來了很多記者,許蓉蓉大聲喊著。

「姜洛白,你個賤人,竟然跟野男人搞到了一起,還不趕緊給我滾出來。」

這些記者得知,姜洛白竟然做出這等下三濫的事情,都非常吃驚。

他們舉好相機準備拍照,這時黑衣男子慵懶的打開了房門,躺在床上衣不蔽體的人正是許雨柔!

這些記者猛然衝上前去,對著床上的一片狼藉開始拍照,但許雨柔還昏迷不醒。

閃光燈引起了許雨柔的不適,她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了眼睛。

但她現在衣不避體,她和黑衣男子的衣服被扔了一地。

現在這些記者正圍著他們大肆的拍照,許雨柔被突如其來的一幕搞懵逼了,這是怎麼回事?

許雨柔發現,許蓉蓉站在人群中,她黑著臉,死死的盯著自己。

她沒想到,被這個人渣侮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許蓉蓉此刻已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這些記者慢慢的散去,黑衣男子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許蓉蓉跌坐在地上,她指著許雨柔,渾身顫抖,現在她憤怒到說不出來話了。

許雨柔連忙撿起衣服,胡亂穿上,並且走上前去,看著許蓉蓉說。

「母親,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許蓉蓉咬牙切齒的打了許雨柔一巴掌,她大聲說。

「你這個賤人,把我的計劃毀於一旦了。」

她們兩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姜家,卻意外的發現姜仲堂也在。

姜仲堂黑著臉,他指著今天的頭條,詢問許雨柔說。

「許雨柔,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打算給我個解釋嗎?」

頭條上第一行字非常顯眼,姜家二小姐跟人開房,被親媽捉姦。

這件事情一出,姜氏集團成為了人們的笑料,就連姜仲堂的臉上也掛不住。

姜仲堂看著許雨柔,嚴肅的說。

「你這樣做,讓我的老臉往哪擱?」

許雨柔嚇的渾身顫抖,她擺了擺手,看著姜仲堂說。

「父親,這不是我們的本意,我們本來是去找姜洛白的。」

姜仲堂危險的眯起眼睛,他詢問許雨柔說。

「那你們又怎麼知道,洛白在那個房間里呢?」

許雨柔和許蓉蓉臉色蒼白,她們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對著姜仲堂解釋。

姜仲堂想到了她們二人對姜洛白的刁難,難不成這次也是她們設下的一場局?

竟然拿姜洛白的清白做籌碼,這實在是太惡毒了,姜仲堂二話不說,衝上前去,直接甩了許蓉蓉一巴掌。

許蓉蓉被打懵了,她皺了皺眉頭,看著姜仲堂說。

「姜仲堂,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竟然為了那個賤人打我嗎?」

姜仲堂與許蓉蓉徹底撕破了臉皮,許蓉蓉坐在地上撒潑,又哭又鬧,姜仲堂忍無可忍,他把離婚協議書甩在地上,看著許蓉蓉說。

「我對你無話可說,還是趁早離婚吧。」

許蓉蓉看著姜仲堂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有些愣神。

姜仲堂摔門而出,許蓉蓉和許雨柔癱坐在地上。

這時,許蓉蓉又想到了老爺子,她們在公司里也掌握了一定的股份,那麼姜仲堂為何會如此硬氣?

許蓉蓉諷刺的笑了,她看著許雨柔說。

「雨柔,你不用擔心,我們在公司中也有股份,他沒那麼容易趕走我們。」

許雨柔點了點頭,公司股份是她們最後的底線了,可這時,老爺子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看著老爺子如此緊張,許蓉蓉非常好奇,她走上前去,攙扶著老爺子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老爺子一瞬間彷彿老了十歲,他默默的低下了頭,情緒非常低落。

許蓉蓉小心翼翼的說。

「父親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老爺子痛心疾首的抬起頭,看著許蓉蓉說。

「你可知道,姜仲堂掌握了公司一半的股份,我們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

許蓉蓉的笑容僵在臉上,她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許雨柔臉色蒼白,她蹲在老爺子的面前,小聲說。

「外公,您說的是真的嗎?」

老爺子點了點頭,他把公司的資料拿過來,擺在了她們二人的面前。

許蓉蓉看過這份資料,徹底相信了。

現在姜仲堂成為了公司的最大股東,整個公司上下都是他說了算。

就算姜仲堂把她們兩個一腳踢出去,其他股東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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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嬌妻:夫人來把馬甲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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