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老婆,我好委屈
送走了秦父秦母后,歐陽衛問著沐長風:「你都和秦伯伯說了?」
沐長風點點頭,「秦伯伯既然悟出來,我就跟他說實話了,不過我們也沒有證據,只能跟他分析一下。」
說完后,他又嘆口氣,「真希望那只是我們的猜測,不是事實,對他們來說太殘忍了。」
歐陽衛抿抿唇后,說道:「再殘忍也要告訴他們,誰知道秦文天還要做什麼?那也是他們的家務事,理應由他們自家人處理,總不能讓我們一直背着黑鍋吧。」
秦父秦母連他都懷疑。
他歐陽衛的人品那麼差嗎?
他的眼光那麼差勁?
就安悅那樣的賤人,他才看不上呢。
歐陽衛嘗到了被冤枉的滋味,覺得他的心靈受傷了,他要找個人撫慰一下他受傷的心靈。
「我走了。」
歐陽衛看看時間,已到下班時間,沒有再逗留,說了句話后,就趕緊溜了。
看看還能不能攔到那個小妞陪他去吃一頓,撫慰一下他受傷的心靈。
歐陽衛走後,三太太敲開了辦公室的門,在夫妻倆看向她的時候,她鬆開了牽着兩個孩子的手,對小夫妻倆說道:「長風,雨晴,凡凡和月月寫完了作業的了。」
兩個孩子背着他們的小書包跑回到父母的跟前。
「長風,我先回去,你三叔打了八百遍電話催我回去吃飯了,晴晴,你多給老三和曉君製造點機會,需要的時候幫他一把,他是根木頭,推一推才會動一動的。」
「跟曉君說,我很喜歡她,讓她不用擔心嫁入我們沐家后,會遇到婆媳矛盾,婚後,她可以和長澤住在外面,我們當公婆的絕對不會打擾小倆口的生活。」
雨晴笑道:「三嬸,長澤和曉君天天都在一起的,根本不需要我給他們製造機會。」
「三嬸說的話,我會轉告給曉君的。」
林曉君已經打心裏接納了沐長澤。
兩個人談談情,說說愛,鞏固一下感情,就可以結果了。
不過站在朋友的立場上,雨晴還是希望小叔子好好地追求曉君,追妻的不易,才能讓他特別珍惜曉君。
三太太道了謝,又說聲再見,也離開了。
辦公室里只有一家四口。
雨晴看着自家男人,有很多話想問的,礙於兩個孩子在場,她還不好問。
她主動握住了長風的手,柔聲說道:「長風,我們回家。」
「好。」
長風牽着女兒,雨晴牽着兒子,一家四口走出了辦公室。
一直等到晚上,兩個孩子睡著了,雨晴才有機會和丈夫說些悄悄話。
沐長風在公司里表現得很堅強,好像被誤會了幾年,也無所謂的樣子,其實他心情很差,晚飯的時候,他喝了幾杯酒。
回到房裏,他馬上就進浴室里洗澡,等到他從浴室里出來,雨晴走過去,從他手裏拿過了毛巾,體貼地幫他擦拭著頭髮上的水漬。
「長風,你還好嗎?」
沐長風一把摟抱住她。
用力地摟着她。
雨晴手上還拿着那條毛巾,被他勒入懷裏,她也不掙扎,默默地回摟着他。
良久,他鬆開了她。
「老婆,我其實很難過,被人誤會,背着黑鍋幾年,怎麼可能一點都不在意呀,在公司里是不想讓秦伯伯他們更加的自責,我才沒有表露出來。」
雨晴心疼地道:「我知道的,你受委屈了。」
她把毛巾隨手放到一旁,然後拉着他回到床前坐下。
「你什麼都跟秦伯伯說了吧?他怎麼說的?」
沐長風沒有馬上回答她,而是可憐兮兮地看着她,可憐兮兮地道:「晴晴,我受委屈了,我很委屈,你不安慰安慰我?」
雨晴貼近他,在他臉上親了親,溫柔細碎的吻又落到他的唇上,也是淺嘗即止。
她柔聲說道:「老公,我心疼你,真的好心疼,你想我怎麼安慰你,你說,我都滿足你。」
沐長風化被動為主動,定住了她的頭,回以熱情的深吻。
喝了酒的他,在老婆熱情的回應下,他差點擦槍走火,卻又記得雨晴懷着身孕,不僅是奶奶提醒過他,連書上都寫着,前三個月盡量不要同房,怕過於放肆會導致流產。
他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壓下了那股燥熱,也不敢再和雨晴有親密的動作,鬆開了雨晴,在熱吻時,他推開了雨晴的,也趕緊把雨晴拉扶起來。
又緊張地問道:「晴晴,我剛剛失控了,有沒有壓到寶寶?你有不舒服嗎?要是不舒服要說出來,千萬別忍着。」
雨晴被他撩得也動了情,她拉着他的手,想把他拉着躺下,沐長風卻緊張地抓着她的手,緊張地問道:「晴晴,是不是不舒服?」
「都是我的錯,我明知道你懷着寶寶,還……」
沐長風自責不已。
雨晴看着他良久,在他就要把她往醫院裏送的時候,她一把摟抱住他,好笑地道:「咱們又沒做什麼,哪裏會傷到寶寶。」
末了,她又小聲說道:「我只是……只是……差點想洗冷水澡了。」
她說沒事,沐長風才鬆口氣。
他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也想洗冷水澡。」
「要不,咱倆一起洗?」
沐長風的頭搖得像拔浪鼓,「老婆,你饒了我吧,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我是情難自禁。」
從老婆懷孕后,他就開始吃素了。
雨晴再次摟住他,「行了,別自責了,這點考驗,我還能受得住的,心裏還難受嗎?」
「有我老婆安慰我,心疼我,我不難受了。」
沐長風回擁着她,夫妻倆重新倒回床上,相依相偎。
「你什麼都跟秦伯伯說了后,秦伯伯說什麼了嗎?」
沐長風默了默后,才說道:「秦伯伯不敢置信,哪怕我說我是陰謀論,是猜測的,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秦文天乾的,秦伯伯也被打擊到了。」
用秦伯伯的話說,他沒有點握握,也不會說出來的。
「我想,他們不會輕舉妄動的,回去后,可能會裝着並不知情的樣子,一是他們這幾年來都只顧著傷心難過,沒有再管家裏的事,二來是秦文天今非昔比,三嘛,秦文天始終也是他們的親生兒子。」
「他們就兩個孩子,已經失去了一個,不能也不想再失去另一個。我們先看着吧,那,畢竟是他們的家事,我們外人也不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