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混泥摸寶

老三你從南邊往北摸，阿偉你從西邊樣東摸，我從北邊往南摸，記着，摸到任何東西不許大驚小怪，不許一驚一乍的，保持無聲無息幹活，三個人開始幹活，每個人都在腰間掛着一個網兜，跟一個大編織袋一樣，估計能裝一百來斤貨物，阿偉從九哥做好標記的地方下水，往河中走了三大步，開始往右邊摸著，這邊水不太深，也就到腰間，一米水深但是彎腰摸嘴巴還是碰到水的！三哥個子高點，彎下腰摸起來還是比較順手的，九哥這個地方水比較深，九哥帶着潛水設備，為的是能潛水深點，阿偉在摸了不一會就模到了東西，一個小葫蘆瓶被摸上來，阿偉不顧的看，直接丟進網兜裏面，開始繼續摸著，三哥也摸到了玩意，一方硯台，開始三哥以為是一塊磚頭想丟掉，忽然發現很光滑，感覺不一祥，就放進網兜里了，九爺上上下下潛水好多次，每次都摸到一件甚至幾件玩意！時間一份一秒過去，六月的天氣深夜還是悶熱，三個人在水下感覺最是愜意，摸到凌晨兩點，大家摸了三遍，在沒發現有任何玩意，大家出水在岸上將所有東西裝進塑料箱子裏，九爺說用一個小時把這個弧形黑土整開，整時間小心點，別傷了裏面的玩意，阿偉拿起板鏟對準河提開始一層一層鏟著，三哥在下面用包裹了白布的頭燈盯着下來的土層，也就一會功夫，上面的土層被鏟完了，下面開始是黑黑的泥土，三哥用耙子耙了記下就耙出了一塊木頭，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九哥拿出鐵鏟開始鏟去黑色泥土，順着破木頭清理完旁邊的泥土，九哥伸手在裏面抓了一件出來，切一根人骨，繼續摸，還是人骨，九哥看了看人骨，感覺是胳膊的上節骨頭，九哥往右移動了一步，繼續從頭上開始往下摸，所有摸過的地方就順手把泥巴扒進河道里，但是九哥沒將骨頭丟進河道，而是丟進帶來的一個罐子裏，從上到下摸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摸出幾件玩意，三哥在清理底下的一層，到是有幾件玉石，三個人忙到將近五點，天空開始有點烏雲，本來微亮的天空開始黑下來，遠處傳來淡淡的雷鳴聲！三人將河堤盡量做到自然，將所有黑泥全部鏟進河道，三個人剛到車前，一聲驚雷劃破夜空的閃電同時出現，三人飛快鑽進車裏，雨點像倒豆子一樣從天上下來！車子開上大路路面已經開始積水，能見度也是不到一米，好在這條路是經常走的，大家都熟悉，摸索著開着，不到三公里的路程，硬是開了一個小時，到修理廠已經是凌晨七點！三人下車鑽進屋裏，雨越下越大，三哥說，九哥你是神仙嗎？為啥能算準下雨時間？而且是大暴雨？九哥看了看老三笑着說，你小子每天就知道刷快手，看美女。你不會關心關心天氣預報嗎？現在的天氣預報可以預測一個禮拜的天氣情況，昨天鎮里氣象局還來村子裏查看村子裏面的危房情況，這次的暴雨很大，不是普通的大，不信你開始看看早間新聞，果不然打開電視，電視上正在報道鄭州某小區車庫進水，眾多車子被泡在水裏！

三人冒雨將車上東西搬進車間，院子裏的水已經滿漫到腳脖子了！九哥將工作枱上一些零碎物件全部放在一邊，開始清理晚上的戰利品，都是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就硯台和哥窯的葫蘆看着還有點價值，別的都不咋地，忽然九哥說，阿偉去打盆水過來！阿偉拿起旁邊的盆子，在門口屋檐下一下就接了一盆水，九哥拿起小刷子刷起手上的一個方形牌子，幾刷下去，一層黑黑的包裹皮被刷掉，露出黃色的顏色，阿偉說是金子嗎？九哥白了他一眼說，金子重量我能掂不出來？就是太輕我才要刷它的，湊著燈光仔細觀看，原來是一塊象牙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