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棄玉吞金

三人吃飽喝足，大家好無睡意，外面還是瓢潑碗倒的下着，九哥感嘆到，老天是要毀滅那個城市，以前多年前的東京汴梁難道就是這忙消失的？九哥站在窗前，玻璃已經被雨水打的看不見外面一層蒙白，他回頭對三哥和阿偉說，今天把所有東西整理下，我們估計要離開這個地方，三年的租期還不滿呀為啥要離開？阿偉問到。三哥拍了拍阿偉的肩膀，收拾東西吧，該拿走的拿走，拿不走的留給房東吧！三個人開始各自整理起自己的東西，整理完自己東西，三哥拉開修理廠地溝的鐵皮，從裏面拉出三個大鐵箱，將鐵箱放在工具台上，打開蓋子，將裏面的東西仔細的查看了一遍，有盡到儲藏室拿出一卷氣泡袋，將該塞的地方塞嚴實，走到工具台邊，阿偉跟着來到旁邊，一人抬一邊，將裝滿扳手修車工具的一層放在鐵箱子上面，這樣看來這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工具箱，整理完這個，開始整理第二個，這裏面的東西有點雜，不僅有瓷器，還有青銅器，不過好在這些都是空心件，不是那麼重，每個之間都有隔板，隔板與隔板之間還有泡沫板，防撞性能做到無敵了，還有一個空格九哥，還有啥要放的嗎？九哥從屋裏搬出一個紅色的鹿頭尊說看看這個能放下嗎？放不下就丟了算了，三哥說能放下，這麼好的就是放不下這裏也要帶着，雖說是民國貨，好歹也是花了錢買來的，九哥笑着說，可以呀老三，現在知道愛護寶貝了？不是幾年前不是黃金不要的時候了，阿偉你知道你三哥當初剛進這入行，滿眼睛都是金器，瓷器玉器還真不知道被它送人多少了，當時金子世麵價格八十五一克，隨便一個戒指三到四克，一塊玉沖頂可以買200他死都看不上，倒騰出來的大多都送人了，還跟我去玉石批發市場買一堆差不多大小的拿來送人，記得有一次我倆整一批玉，為了不惹人注意，跑玉石市場地攤去掃貨，十幾塊錢一個買一堆，在換個城市去賣，想像當時我兩個真叫傻子，在上海一個老頭一聽價格，將攤位上所有貨物打包要完，當天晚上我兩個興奮的一個晚上沒睡覺，十塊拿來的和我們倒騰出來的一起一百多件，通通一百一個，那次我們一人分五千塊錢回家，那時間那叫一個興奮，現在想想那時間我們倆就是一對大傻瓜！對了阿偉，我房間還有一盒子沒清理的，你去拿出來趁著下雨，把它們都清理出來，阿偉跑進九哥房間搬出一個塑料盒子，這盒子就是平常賣水果用的籃子，掂重量估計有七八十斤，阿偉在門口用盆子接雨水，拿起刷子開始刷著，卧槽這都是銅器嗎！這樣的玩意用雨水洗完他不更漲綉？九哥說，雨水沒事，自來水是完全不能用的，沒事用雨水洗吧，九哥這個不像銅的，太重了？三哥蹭的蹦起來跑到門口，接過阿偉那些的一個佛像，就是純金的，就是這手感！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起來，一個小拳頭大的彌勒佛擺件，因為上面有一層貌似糯米漿配的土層，沒有去掉完，阿偉小心的用竹籤一點一點的翹著，翹了將近半個鐘，翹完后一尊黃燦燦的彌勒佛呈現在眼前！九哥接過彌勒佛翻來覆去的看遍全身，也沒發現有落款和標記，從外層附着的糯米漿土來看，這個也是刻意做上去的，為的是不引人注意，九哥隨手遞給三哥說好好保管，三哥接過彌勒佛笑得跟個孩子一樣！阿偉不一會將所有銅器和木器清理出來，一起大大小小十幾件，阿偉拿來棉布將上面的水擦乾，用新的棉布一個一個的包裹起來，放進第三個大鐵箱中，三人將鐵箱鎖好放進車庫地下，蓋上鐵板，阿偉查看了一下大門，三人開始各自回各自屋裏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