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旗子

黑色的旗子

媽媽為了照顧自己辭掉了工作,一直到現在沒有好工作。爸爸一個人要養三個人多少還是會吃力,以前家裡為自己投入那麼多,也沒見自己激起什麼水花,如果能以這種方式回饋他們...

范霧安慰著自己,心裡慢慢接受。

況且他說的2000萬美元,范霧也是接受無能,這個數值就像是玩一樣。

「我答應跟你去學校,現在告訴我,我具體要做什麼。」范霧下了很大的決心,表情有些凝重。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告訴你吧我剛剛是在唬你,只有你自己說出答應這個詞合同才會生效。」達倫拿著合同滑稽的跳著舞。

范霧死死的盯著那份合同。

果然,在他跳舞的擺動下,本來自己黑色的簽名變成了燙金色。

范霧:......你這個老六。

「咳咳,現在吧。就由我來做為你的任教負責人給你講解。」達倫不知道從哪拉出一個黑板,在上面畫著圖案。

「接下來你聽到的可能會顛覆你之前18年來的所有認知,以及你的三觀。在我講的時候隨時提問,這都是你以後用來保命的知識。我開始了。」

范霧坐在小沙發上,被他講的話唬的一愣一愣的。

就聽他說「這個世界不是只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們發生的戰爭也不單單是各個國家之間的鬥爭。

早在上個世紀,人類發現了自己所居住的地球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轉版,由海威夫婦在一個偏頗的島嶼發現了它的入口,那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只有簡單的生物,人類基本上是不存在的。我們稱它為里世界,我們所在的世界為表世界。

里世界裡面充斥的能量,比表世界的更加充沛,於是人類高層做了個大膽的決定。要放一部分人類去那裡做為原始住民生活一段時間,來測試那裡究竟是否適合人類居住。

那個世界的流蘇很慢,但裡面蘊含的能量能讓人活的比現在這個世界更久...」

「等等,打斷一下。你說能活的更久?那對於生活在那邊的人影響很大嗎?。」范霧打量著達倫,剛剛說的那些他都當做故事來聽,感覺像是會出現在小說裡面的個人英雄主義,離自己很遠。

「會有影響的,比如你覺得我現在多大?」

「你20多?不能過三十吧。」

「我剛剛過了八十歲的生日。」

「什麼?!」說不震驚是假的,范霧看著達倫,他的樣子頂多三十。

「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研究表明要是你的身體對於那邊的接受度高的話,你活到一千多歲都不是問題。」

「那我要是從那個學校畢業不就會變得比我爸爸的年齡還大。」

「理論上來說你的外貌並不會有什麼直接的變化,按照外面世界的算,你還是那個年齡,只不過你在這個世界自己會認為過了很久罷了。而且流速也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慢,咱們學校所在的位置是那個世界和這個世界的邊境,速度遠不及世界中心的一半。按照咱們世界來算的話就是一年比五年的比例。」達倫看著范霧一臉懵的樣子,覺得自己跟他解釋太多也聽不懂,用了更簡單粗暴的說法。

「一年比五年,等等,我畢業的時間是按哪邊的時間算的?」

「當然是按咱們世界的來。」

「按照咱們世界的來...那我豈不是要在學校待著20年?」范霧反應了一陣,有些崩潰,這跟被強行拉去鎮守邊疆有什麼區別,

一呆還是呆20年。

「不能這麼想啊,錢還是按里世界時間算的,你想想這可比你搬磚賺錢吧。」

范霧:這倒也是。

「那你接著講吧。」

「真是的,我都忘了我講到哪裡了。」

「讓人類去居住哪裡。」

「哦哦,里世界的流速很慢這起初是未被發現的,等到當時的統治者發現這件事已經是那邊過去近百年的時光。

里世界起初是不能自主去到外界的,等外面的人進去查看情況情況,裡面已經可以說是變了另一副樣子了。

里世界能量的關係,每個人都獲得了異能力,大家稱它為靈。

與異能力相伴出現的還有本來不存在的怪物,人類高層認為這個地方不適合人類生活了就封閉它了。」

達倫說到這兒突然緊緊皺起眉,壓低身子臉衝到范霧面前「那個世界突然開始暴走,被封閉的入口被強硬的打開了,來自裡面的怪物向外面攻擊來...」

范霧道「你能講重點嗎?我不是來上歷史課的。」

達倫皺眉瞥嘴,嘴裡嘟嘟囔囔的抱怨「真是小孩子一點耐心也沒有。」

「簡而言之就是那個世界有危險的東西,咱們世界人類的高層為了人民的安全,就建立了這個學校。它能阻擋里世界的對於表界力量的腐蝕,同時培養能保家衛國的學生一舉雙得的事情。」

范霧道「可是你都講了他們那個世界的都會異能還有怪物,憑我們這些學生怎麼乾的過他們?」

「你忘了,是那個世界的能量影響了人類,可不是人類自主擁有的能力。你們去學校里就會被裡世界能量純粹的礦石激發靈的。說了這麼多,你懂了嗎?」

范霧誠實的搖了搖頭,先不說之前強行灌進來的歷史課,後面的內容聽的也是接受無能。倒不如說是他不理解,只能說這東西對於一個有正經三觀的當代青年來說有點不可理喻。

這怕不是這個瘋子自己構想的玄幻故事。

但每當范霧這麼想的時候,外面的馬鳴聲總是會把他拉回現實,對了,不可能有人真的整出來一個會飛的南瓜馬車的。

「這輛馬車也是一種靈嗎?」

「這你就問道重點了,這是學校特供的靈,每年會配很多的靈去接待新生,這就是其中一個。」

「哦—那你的靈是什麼?」

「我的啊,我一共有三個之多,一個是瞬移,一個是讀心術,還有就是通過意識傳話。」達倫一副我強吧的樣子,神氣的看著范霧。

「那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額....不知道。」

「那你這算什麼讀心術?」

「讀心術當然得有個開關啊,只有主人答應我才能讀心的。」

「這是什麼雞助技能?有誰會允許你去讀人家的心啊。」

達倫神氣的抱著胸「誰說的,比如現在我就能聽到你在想什麼。說我...是神經病?真大膽啊,小心我給你穿小鞋!」

「為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同意的?而且,你居然還知道穿小鞋?」

「你可不要小看我,我可是跟中國人在一起帶了60年的時間。至於是什麼時候答應的嘛,嘿嘿,就是我在告訴你的時候你心裡閃過的念頭啊。」

「我去,這都算。」

「也就是你這種沒有靈的人是這樣,要是換一個的話可能得稍微複雜一點。說到這兒就差不多了,說太多也怕你小子聽不懂。你快點休息吧,到了之後有很多事要做。」

說完達倫趴到旁邊的沙發上秒睡過去,范霧看著窗戶發獃,之前在學校里成天講要考上好的學校,為了能實現自己的夢想。

范霧沒什麼夢想只是不願意自己掉隊了,和同學一起努力。

他不像是華悅和白隸一樣有志向有魄力,他只是想體驗高中時候的氛圍,也是為了以後能賺錢的工作。

況且他一直挺非酋的,能在現在被挑中去打仗也不意外。

范霧看向旁邊睡的四仰八叉的達倫,皺了皺眉。

其實他沒有別的選擇,這個學校已經把所有的道路給自己安排好了。

這個高學歷的機會,自己放棄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知不覺間范霧睡著了,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再睜眼外面亮的像是發著光的黃金。

范霧睜不開眼睛,避開窗戶,轉頭去看達倫睡覺的地方。

沒有人,肩膀突然被人重重拍到。范霧回頭,那是達倫。

他換了一身衣服,外面披著藍紫色的長袍,鼻樑上架著一個單邊眼鏡,鏡框也是紫色的。

「該下去了。」

「可是下面...」范霧還沒說完就被丟出馬車。

沒有想象中的痛,有青草的味道。

范霧倒在一個草地,抬頭是范霧從來沒見過的好天氣,身邊是嫩的能掐的出水的草地。

那個金光閃閃的東西,現出了原形,歐洲的建築。

在范霧目能所及的最高點上面插著一面旗子,全黑的棋子上面有一顆非常微小的星在中間的位子。

「那就是我們學校,那個旗子是我們學校校旗。你看到的是什麼顏色的?」

范霧道「黑色,上面有顆星星。」

達倫沒有及時的回應他,范霧奇怪回頭抬頭去看他。

達倫的身高很優越,從這個角度去看有種不可言說的嚴肅感。

歐洲人的眉眼深邃,達倫的更甚,骨頭像是刀削的,深邃的眉眼,此刻緊緊皺著眉頭樣子凶到讓范霧不敢出聲詢問。

「是嘛?原來是黑色。」達倫沒有給范霧解釋拎著他的領子把他揪起來。

身旁傳來滋啦的電流聲,一款私人飛機帥到爆,躍出空間降到草坪上。

范霧看傻了眼,連忙問身邊的達倫。

「為什麼他的交通工具這麼帥氣?!」

達倫恢復了之前滑頭的模樣,抬高眉頭,一副無奈的表情「當時我們試著收集了你的信息,但是你並沒有說明你喜歡什麼樣的交通工具,所以就安排了標配。因為來到我們的學院就像是童話故事!」

「難道說也是之前的電話。」

「是的「

....這個學校為什麼這麼樂於給別人大騷擾電話。

飛機上下來一個金髮的美少年,眼睛大的裡面像是留著星星,在他身後下來個帶著兔子耳朵的女生。

穿著白大褂,黑色的長發垂到腰際。眉眼尖利,眼角有顆痣。

樣子漂亮到不行,卻因為眉眼讓人不敢靠近。

范霧覺得她隨時能把自己罵哭。

達倫看見女人,立馬撲過去,張開手,嘟起嘴想親上去。

范霧心理大驚,喂喂喂,你怎麼回事。

果然不出意外,女人一下子把達倫踢到一邊。

范霧捂著臉,不敢霧看那個慘轉。

女人連餘光都不分給達倫,徑直往范霧的方向走。

打量的眼神讓范霧不太舒服,她道「那個,那個旗子是什麼顏色的。」

「黑,黑色啊怎麼了。」

范霧不懂為什麼一個兩個都問這個問題。

女人像是突然弄懂了什麼,領著旁邊的男生走開了。

男生向著范霧打了個招呼,看樣子像是個富家少爺。

一旁的達倫整理了身上的衣服,拍開泥土。表情嚴肅完全沒有之前被踢到狗吃屎的模樣。

漫不經心的打了個響指,後面的南瓜馬車消失了,連帶著范霧的行李。

范霧道「我的行李還在上面呢。」

達倫道「我知道,它會直接去到你的宿舍放穩妥的。你現在要跟我去一個地方。」

范霧乖乖跟上,穿過站著兩排士兵的校門口。

眼前的出現一排馬車,又是馬車。

那些馬有些不太相同,在身旁長了一對小的不行的翅膀看起來,應該不能起飛。

范霧學著達倫的樣子摸了摸一匹馬的頭,棕色的馬,看起來看溫順。輕易的就讓范霧上去了。

原來這些馬的翅膀是可以展開的,范霧看見一個專門的跑道,有學生騎著馬在趕路。

他們這回的或許路程很近,馬沒有張開翅膀,而是來回撲騰著小翅膀加速。

無論是會飛翔的馬兒,還是南瓜馬車都讓范霧覺得不可思議。

他感覺自己不像是在地球上,或許這一切都是夢也說不定。

迷迷糊糊間,走到了學校中間教學樓。

上到頂層,一隻張著翅膀的大鳥在屋頂的位子盤旋。

火紅色的羽毛像是火焰一般,范霧看的移不開眼。

大鳥注意到范霧的目光轉過目去看他,大鳥的眼睛像是火紅的玻璃珠,裡面藏著火,要通過空氣燒到范霧眼裡一樣。

范霧的眼睛突然被一雙大手捂上,冰冰涼涼的,緩解了剛剛的熾熱。

達倫嘆了口氣道「這裡的東西不要瞎看,你小子現在什麼能力都沒有,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范霧被再三叮囑不能再去看那隻鳥,達倫才把手放下來。

達倫解釋道「那隻鳥的眼睛是很純粹的靈,要是和它對上上視線就會被燒掉眼球。它的紅色羽毛可能治療傷口,但同時,要是沒有傷的情況下它就足以要了你的命。懂了嗎?在這個學校你要是想順利畢業就不要搞些有的沒的。」

范霧愣愣的點頭。

他想,剛剛自己明明已經和那隻鳥對視上了。

「別發愣了快過來!」達倫擺動著身前的機器,裡面的燈光照到他的臉上泛著光。

范霧走近,他眼前擺放的是一個很大的圓形器具,四周懸著一個很大的圓環,中間是懸空的玻璃球,光就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把手放上去。」達倫說。「你感受到了什麼?」

感受到了什麼?

范霧疑惑,什麼感覺都沒有啊。

「沒什麼感覺。」范霧道。

達倫皺了皺眉,沒說話,又等了一分鐘的時間,最終嘆了口氣道「放下吧。

「你去那個房間領東西。」達倫沒有抬頭一直盯著中間的球,手指到旁邊讓范霧過去。

關門聲傳過來,達倫點了下耳邊的機器。

在嘟嘟兩聲之後道「他身上沒有力量...當時可能看錯了人。...對,他看到的旗子是黑色的。但不排除是被裡世界的元素影響到了。那就派他去赤的隊伍吧。」

電話那頭是一個響亮的女聲「你當時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他不一樣嗎?這一批來的最差都是有一點靈的。這個范霧...唉。本來以為他是能進紫部隊的人。就這樣吧,我這邊還有新生要帶,范霧就按照常規走吧。」

達倫掛了電話,扶著牆深深吐了口氣。

范霧一臉蒙圈,沿著達倫指的路進入房間,裡面的皮質椅子上坐著一個白髮老頭,睡的四仰八叉的。

他的右手邊一根樹藤上有一隻貓頭鷹,那個樣子范霧覺得眼熟。仔細想了一下是之前那個測試單上的貓頭鷹!

范霧道「達倫老師讓我來領東西。」

「范霧是吧。」

老頭還是四仰八叉的睡,發著震天的鼾聲,范霧不知道誰在說話四周看了半天。

「獃子,這裡。」

是貓頭鷹,它抬起翅膀,范霧覺得誰重重給了自己腦袋一下,看著貓頭鷹的表情大概也是它乾的。

「去把那邊的單子填了。」貓頭鷹又揮了揮手。

范霧拿起筆,上面是個人信息。

「那個,貓頭鷹老師,我之前填過一個單子,上面就印著你。那個單子上面寫測測我的超能力,我能問問是什麼嗎?」

貓頭鷹眼睛瞪的很大,直勾勾的看著范霧。

「你的導師剛剛對你說了什麼?」貓頭鷹說。

范霧回道「他什麼都沒說,就讓我來填寫資料。

「你看到的旗子是什麼顏色的。」

「黑色。」

貓頭鷹又開始沉思,嘴裡嘶嘶的嘟囔著什麼。

「填好資料就可以走了,所有東西都直接送到你宿舍了。

「等等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范霧大驚,邁著步子往貓頭鷹那邊走,就被一種無名的力量推了出來。

「莫名奇妙,每個人都這樣。那個旗子不就是黑色的嗎?這有什麼好聞的。」

范霧擰著眉頭,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很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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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異世界重啟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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