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辛亥街碎屍案

第二章 辛亥街碎屍案

因為「合租屋殺人案」,我武基孫也因此受到社會的廣大關注。

於是乎,有些懸疑小說的作家開始拿我和這個案件安排在他們小說的最新章節。

這天是離上次那個「合租屋事件」的過了十來天,我乘坐地鐵1號線從余佘區里澳街道到樂(le)清老城區[注意這裏不是溫州樂(yue)清,同名城市而已]的豬埠街道,去探望我那初中的老同學——范芙敏。

他在豬埠街道的辛亥街頭,開了一家叫「斯文敗類豬肉飯」,生意火爆,據他在微信和我講的:一條辛丑街都是來吃他家牛肉飯的,甚至日節假日更為火爆,今天是星期六,我看看到底是火爆。

終於出地鐵口了,從這A出入口往棟到天行大道南,然後向北走了1公里后右轉到辛丑街頭。這路上都是工地,重新改造的高樓,據說以後這裏會超過「天行灣」,隔着紅綠燈斑馬線,在街的對面,我看見的「人聲鼎沸,對如長龍」的不是我朋友的牛肉飯,而是對面那家「老字號「圖仁記餃子館」。

我等了紅綠燈,順着斑馬線走進街內,我站在路口中央往左看,見我同學的店鋪,看見了,我那范同學在店最裏面的一個角落忙着炒飯,店裏只有三四個客人,而相反對面的「圖仁記」卻擁有他在微信講的一條辛丑街的顧客。

我想應該是「老同學相見,面子大過天,怕誰瞧不起誰,自認貴賤呢!」

但是想了芙敏同學在班裏又斯文又老實,怎麼會「吹水」的呢!

可是又想,初中畢業這麼多年,人是會變的……

這時後面有個東西閃的撞擊我的左手臂,讓我往右180度旋轉,視角到了紅綠燈那邊,我回過頭來是一個頭髮禿頂的男子,開着電動車在街上「神龍擺尾」般的左右搖晃的開,往左一轉,進入了一個小區裏面。

這時我回過神,看見老同學已經不炒飯了,我就進去了他店裏。

進去后,我看到芙敏在玩手機

我模仿初中時期那陰陽怪氣的我吆喝着:喲,芙敏,你今天的中分而外的油哦!

芙敏看到我,把手機放進了圍裙上的口袋,站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嬉皮笑臉的看着我說:「哦,老同學你來了請坐請坐!」然後他拿起了一張紅色塑料板凳擺在我的面前。

然後匆匆忙忙碌碌的去右角落櫃枱拿茶去,我看着他

這時,我聽後面的三個工地工作者對話。

三個工地工作者其一:「小王,這牛肉飯果然和他平時排隊的多人一樣好吃,果然熱鬧的味道都不錯

其二:是啊,老劉,不過平時的隊伍都跑到那對面咯,也不知為什麼今天那裏那麼有生意。

第三個人好像是放下了筷子,聽到「誇」的一聲后,吧唧嘴說:對面人在搞促銷呢!

「促銷……」

因為老同學已經拿兩個塑料杯回頭了,我也不在聽的仔細,這時看見的,聽見的,都是芙敏眯着眼笑,雙手拿雙杯和頭上的中分,還有他那句「來來來,別客氣」

我從她手中接過一杯,看了看是七分滿的用剛剛學的茶藝,分三口細細品嘗。

老同學看着我品嘗,開心的偷笑,但這被我用眼睛瞄到了。

芙敏說:「咋么樣!」

「我品出來了,這是鐵觀音吧。」

芙敏笑着說:「不愧是班上的全能的小歌德,會寫詩,會天文,還會品茶」

「過獎了,只不過是見多識廣,慢慢悟出來的,我可是大智若愚的人呢」。

「那麼多年了,基孫,你還是在用「大智若愚」這個詞的時候,用詞不當」。

「難道,詞語就要用它原有的意思嗎!難不成被人叫斯文敗類這個外號,就沒人叫你的本名了嗎?」

「那倒也是,詞語的固有大意,只不過是大眾的理解罷了」

「對了,芙敏,你的牛肉飯,被人讚美,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讚美你的牛肉飯「

「好,老同學,你吃吃看,我這的牛肉飯有加沙爹醬的淋飯,有我拿獨家秘制特色牛肉炒飯,有天行地道小吃的」芭紫牛腩飯……你要哪個

「那個「芭紫牛腩飯」吧!來天行那麼久,都沒吃過這個特色。

裏面是什麼做的!」

「這主要是紫蘇八角芭蕉被葉包着的咖喱牛腩吶……」

「好,我知道了,不用再說,天機不可泄露。」

「那我去做飯了哦」

「好」

芙敏打開了大鍋,從裏面拿出了熟透的牛腩,一股咖喱味好像掩蓋住了店鋪里的油煙味。

後來聽見了刷刷的聲音,芙敏把材料放進了煎鍋里,變成了「編地油聲」

時間到了中午12:00,對面突如其來的廣播聲:「來啦,為了慶祝開店151天,圖仁記餃子館回饋新老顧客,原價三十五的圖仁記香辣肉餃,現價宛如四線城市,通通十塊,通通十塊,大量管飽咯」

廣播重複一遍,我往右邊一看,隊伍都快突破成三條龍了,差不多到了,成為這個街的交通癱瘓元兇。

而相反,我們這裏才僅僅增加了四五個客人

而這些增加的人,幾乎都是在附近的天行六中的初中生和養老院裏被人推輪椅的老者。

我身後那三個工地工作者也剛剛吃飽走出去看了看吐槽了一下對面:「奇怪,老劉,老黃,對面那餃子,平時咱們去吃,又不好吃哦,食品又貴又不新鮮,為什麼今天還搞特銷啊」

「小王,你還年輕不知道,這是他快要轉讓的特徵」

「老劉,小王,到時候,轉讓了,我要租那店,賣些油漆,做五金哈,你們可以領工地里的兄弟過來,跟老傅混,遲早窮光蛋」

「好」見他們異口同聲說了句后,他們也走出街去工地了

差不多這個時候,那芭紫牛腩也做好了,看着芙敏急匆匆走過來,邊端著盤子呼呼吹氣,感覺這好像很神聖一樣。

在牛腩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刻,那屢屢飄的輕煙,讓這道菜的神聖感覺更神了。

當我掀開那芭蕉葉的時候,裏面的金黃色讓這道牛腩粉更有韻味,雖然我知道裏面加了黃咖喱,但是還是忍不住默默多驚嘆道!

那牛腩飯在用調羹的翻倒時,挖出的每一塊牛腩,像在非洲的高原里挖出的每一塊寶石一樣,我視它如瑰寶。

我用調羹細細的「挖掘」出一口帶着紫蘇葉的牛腩,那蘊含着美味的魅力,在我口腔里,泵發出來。

眼球濕潤了,這令我回想我15歲剛剛去新加坡留學時,在武吉知馬吃着的牛腩,說着「鹹水話」的華裔大叔,說着閩南語夾着英語又快意的說了句翹舌的普通發(這裏的發,同「話」)然後,遞給我碗牛腩,那味濃,伴隨我騎着單車在太陽底下,一直通向聖淘沙,到海風同時輕撫著魚尾獅和我,那股味還美美的回味在我的腦海里,我的心裏,我的口腔里。

我吃這牛腩飯,忘記自我,忘記世界,靈魂飄向了東南亞,還穿越到了上個世紀初,天行剛剛開埠時……可是,這感覺,被一旁的哭聲打了回來。

我轉頭一看是一個大概是六中初中校服的發育期的女孩,她把自己點的牛肉炒飯放在一邊,趴在桌子上哭的很大聲。

善解人意的芙敏,過去遞給女孩一疊紙巾說:同學,你怎麼了。

那女孩哭到哽咽了好久着急著說:「我媽媽,我,我……」

芙敏:「別急,慢慢說」說完給女孩用新拿的紙巾輕輕的擦去眼淚。

女孩:「昨天晚上應該是三點爸媽吵架了,我那時在房間里上洗手間,嚇到了,不敢出來,嘶哈……早上我就看他們兩都不在,我爸還忙忙碌碌的從街上趕回家,和平常一樣是去送貨了,而我媽又不在,平時這時候她應該在拖地了,早上一起床就不見了媽媽」。

「嗯,之後怎麼樣了,慢慢說」

女孩:「之後,我中午放學打電話,媽媽就不接了,平時我媽,會接的,是出事了吧?」

芙敏撫摸了女孩的頭說:「妹妹,不用怕,姐姐小時候,姐姐爸媽也經常吵架呢!我媽媽也經常是那樣啊!你媽媽也一樣,現在是也許是做地鐵去哪裏散散心了吧!那時候,我打電話,她也是不接的,不過好快就好啦,而你爸爸也許是因為家庭壓力大,所以管不了那麼多,起早去工作了嘛!」

「真的如果再發生什麼事情,媽媽到了時機,還沒出現,你可以跟姐姐說,姐姐會幫你,分擔一些的,現在你要做的是吃完這個炒飯,然後去上學,媽媽回來了,看見勤學的你,一定會更加開心的」

女孩眼淚再度留下,伸出雙手試圖和芙蓉擁抱。

芙敏也張開了雙手把女孩放進了懷抱,用手輕輕拍著女孩的背部:輕輕的說了句:「妹妹乖呀」

這時我聽見外面有小男孩的聲音在笑,我看了看,原來是在等餃子的穿着同樣是六中校服的青春期男孩們,用變聲期不穩定的聲音奸笑。

女孩好像看見了,羞紅了臉,停止擁抱追了過去大喊道:「茹小羽,你們不要笑啦,有什麼好笑的」——簡直和剛剛的她判若兩人。

我也快吃完了這飯,但在吃最後一口是突然分心,不是覺得要開始對美味節約,而是看了太多太多的懸疑小說,我對面的餃子虧本大促銷,還有剛來的撞擊我的電動車男子以及這個女孩母親忽然失去聯繫這些因素,產生不好的第六感。

我想這應該是錯覺,錯誤第六感,因為現實誒,哪有小說那麼碰巧,那樣怪。

不過,不得不說還真的確實有,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嘛。

這時,芙敏叫醒我說:「嘿,武基孫同學,你為什麼獃獃嘚!

我緩過神來對沒有語調的講,沒事,沒事兒,只是對這飯好吃,迷住了我,我現在回味無窮。

和芙敏同學,簡單聊了一下午,與她講講了,我最近的新鮮事她也和我講了她和她男朋友的愛恨情仇。

就這樣吃了晚餐牛肉炒飯我坐地鐵1號線,回到了余佘區里澳街道天行灣CBD,回到我的事務所里。

我進入我事務所所在地——天行國際大廈,一群人擠著在以樓。

這兒貌似是各大電視台拍過來的記者,估計又是哪個明星大咖過來,他們來採訪了吧。

上次那個是亞洲區第一人氣天王david淳,這次是哪個呢,怎麼比david淳那天擠。莫非是那台灣省世界級偶像——「宇宙大帝」黃金茹項斯,不可能吧,是黃金茹項斯的話,不可能來國際大廈的,是去「天行乾坤塔(註:天行最高的樓777米,位置是在天行灣中軸線的最正東的地方,是來天行旅遊時,遊客愛來的好地方)」的。

不會是我吧!那這些人都挺不錯嘛,還會關注除了娛樂明星外,法律的事情哦……應該沒可能,我只解決了一件命案,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還甚至有「葫蘆瓜娛樂」……一個命案,這麼不可玩笑的東西,怎麼會是娛樂頻道來啊。

於是我問了離我最近的圍觀的男群眾:「你好,你知道他們這次媒體在弄什麼事情嗎?」

「不好意思哦,我是覺得這裏熱鬧,還有攝像的,說不定我這張帥氣的臉能讓我火到出道」說着,這個人還舉起了右手耍酷。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尷尬的低頭跑了一圈,不知所措。

好奇心推着我發動二次詢問,這一次我問了一位女觀眾,我走到她面前問:「hey,小姐姐,你知道他們這些媒體,在幹嘛嗎?」

女觀眾:「啊,我也是剛剛知道的,還在手機瀏覽器了解了一下,就是幾個禮拜前,某些案件的解決者,好像挺厲害的人物,他就在這樓上住着,叫什麼武基孫,我看你到老像那圖片武基孫了,該不會你就是本人吧」

我:「是的,我是武基孫,原來他們是找我啊!」

我轉過頭,向著娛樂頻道——葫蘆瓜台的記者走過去為什麼,問不去找正經點的電視台呢,這是個秘密。

我到了攝影師的背後點了下他的手臂小聲說:「你好,我就是武基孫」

聽到這句話,一群記者圍在了我的面前,好吧,現在正經的新聞台都有採訪我了,那我就將就一下吧。

我對着許許多多個攝影機還有許多閃光燈面前,因為好多記者讓我自我介紹講話:「大家好,我是武基孫,今年1997年出生」。

接下來是新聞記者優先拿着話筒差不多懟着我的臉說:「請問你是為什麼當偵探的,又怎麼解決案件的,有學過法律相關內容嗎?

我居然有耍酷的機會,我眉毛刻意的皺起,表現的如脫口秀的嘉賓般我要開始對他們說話,還戴有一絲絲台灣腔,我想這樣比較押韻點:

「哦,大家,我從小就喜歡看《福爾摩斯》為代表的別人的文學作品哄,還喜歡看看《名偵探柯南》啊,還有民國時期廣州城最厲害的偵探的紀錄片啊,從小的熏陶這種思想,也就萌生了這個想法」

「哦,你們說我什麼怎麼解決案件的。」

「我想這不是很簡單嗎,不是我解決的,這案件一開始就是有答案的,我只不過是注意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加快了推進解決速度。」

「有沒有學法律」

「這,必須了解的通透」

「有句話不是說」

「不懂法律還觸犯法律的人,就像狗狗不拴繩,作為一個好公民人人都需遵紀守法」

一個不知道哪來的話筒來了,記者說請問你有什麼看法和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說道:「這偵探的職業病不是怕被打,要怕打,我還怎麼進行到底啊」

「這裏的職業病就是我認為是我的第六感哦」

「就比如,我去那某些地方哪條街哦,一個男人撞到了我,一個平時生意不理想的店,突然火爆還虧本,雖然可能是在搞促銷,但是搞促銷下血本,我想沒幾個生意人會直接下吧,這個時候小女孩的媽媽突然失聯了,這些事情發生在一塊,同一條街上,我都會覺得是同一件事情,而且不簡單的事情」我想這就是一個案了」

「什麼案啊」記者問

「殺人案」

「而且不簡單的殺人案」

「希望每一個犯罪者不要有僥倖的心態,你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

「即使我犧牲了,還會有好多個我來解決掉這個犯罪的」。

不知過了多久,夜幕降臨,人潮也過了過去,此時已經是晚上11:30,我才上78樓的事務所了。

我進入事務所,推開我的書櫃,裏面是外人不知道的我的卧室,我在裏面洗個澡,穿上睡衣就入睡了

因為疲勞,我像明天起床在看電視台的重播。

睡到第2天中午11:30,我錯過了重播,洗了個起床澡,馬上打開電視看12:00的新聞。

我看到了這一幕:「樂清豬埠辛丑街殺妻案,犯罪者自首是因為看了昨天的娛樂頻道」

電視里:我們現在來到了案發現場,兇手參二郎,1972年出生,6月3日那晚到凌晨,因為和妻子都某些人發生了矛盾,一氣之下用房間里的棒球棒敲擊妻子頭部,妻子當場昏迷,結果,在妻子昏迷后,參某繼續用暴力的手段用棒球棒多吃擊打妻子頭部,直至妻子頭部出血后嚇到候,為了逃避責任,將妻子分成八塊。

凌晨五點半,參某將妻子都女士的屍體分三次運去自己工作的工廠餃子餡料,最後一次是中午11:45分左右。

而這是在辛丑街街頭攝像頭拍到的三個場景一個是5點半左右;一個是8:35分左右;還有一個是11:45分

我看了看那三個攝像頭視頻,發現殺人兇手是昨天用電動車撞我的男人。

記者在局子裏採訪了殺人兇手參某。

參某說:「「我要不是昨天看了葫蘆瓜視頻,我是不會虛的,我錯了,但是那個女人也錯了,她要不是阻止我侄子的發財之路,和我的發財之路,我也不會殺了她,可憐的是我那13歲的女兒啊,我入勞了,她媽也死了可憐咯!」

我看了看,剛沐浴后的氣出一聲汗,我對着電視破口大罵:「臭混球,覺得孩子可憐你還這樣!」

這世界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哦,這個人首先在《星雲犯罪學》裏首先展示了怒無常,后又來了個殺無情」,最後歸於「虛成悔」

你要知道,世界上只要你做事,從你第一步開始,上帝就已經描繪你的結局,一個完美的結局,歸於完美的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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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武基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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