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行

遠行

峪晨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至到第二天餓的飢腸轆轆才懶懶醒來。

這才聽到侍者在門外稟報:「皇子殿下,贏如煙尊者求見多時了」。

「哈哈哈,姐姐來了。哎呦,我睡了這麼久,都不知道到姐姐等了多久」。峪晨喜由心生,不及整齊衣著,就急著跑去開門。

「吱呀」

門打開的瞬間,絕美的風景闖入峪晨的視線。氣流帶動贏如嫣千萬青絲輕輕吹拂,精緻的臉頰更為立體的展現出絕世容顏,亭亭玉立的身材盡顯風韻。門框而立猶如仙女入凡的畫幅。

「姐姐你好美,真的好美」。這次峪晨的讚美發自內心,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贏如嫣掩面而笑,卻又是風情萬種。

「好看,還不快請我進去。我讓你看個夠」。

然而這句話確實有點大了,容易引人翩翩浮想。贏如嫣頓時感到用詞略有不擋,俏臉上泛出一絲羞紅。竟有一絲初戀般的靦腆。

峪晨的臉也紅了起來

幸好贏如嫣快速岔開話題,掩蓋了青澀的尷尬。「你也真能睡。就不覺得餓嗎」?

峪晨這才觀察到贏如嫣手上還提著一屜餐食。

「就如嫣姐想著我。姐姐,你真好」。

峪晨也確實餓了,伸手接過打開屜籠頓時香氣四溢。峪晨咽了咽口水,食慾再也無法剋制。一口就把一塊精美糕點,塞入了嘴中。清香,甜蜜,絕世的美味瞬間驚動了峪晨的味蕾。一口一個,停也停不下來。

一邊嚼著一邊不忘連連稱讚。「好吃。太好吃。這御廚是換了人嗎,往日餐食口味不及今天萬一」。

看到一旁笑吟吟贏如嫣,峪晨幡然醒悟。「這餐食這麼鮮美,可口。是姐姐你做的嗎」?

「你覺得好吃,姐姐就開心了」。

聽到確定的回答,峪晨又被小小感動了一下。

「晨弟,那日還有很多話不及說,等你吃完我們繼續聊一聊吧」。

「好啊,那日實在太累了。我也正有此意,總覺得與姐姐有說不完的話,要是不覺得拘謹就在我這寢宮我們繼續聊吧」。

兩人又是一拍即合。

峪晨狼吞虎咽的把屜內餐食一掃而空。擦了擦嘴,關切的問道:「姐姐,那日聽你說你師傅丹毒未解,但人有沒有被你師叔救出來呢」?

贏如嫣知道異鐵對峪晨的重要,卻沒想到峪晨的第一句話只是關心師傅安危,卻沒提及異鐵分毫。卻讓贏如嫣也小小的感動了一次。

「唉,師叔失蹤,生死不明。此事說來話長,日後我慢慢再告訴你吧」。

「那姐姐接下來我怎麼才能幫你煉萬靈劫魂丹呢?」

「當然要靠你的六昧真火,然而以你目前的體質,六昧真火還不能維持過長時間,達不到煉製丹藥的要求。所以首先要給你增加換骨,從而增強體質。只是我所得到的那塊異鐵並未隨身攜帶,儲藏在極東之地,待我取來給你」。

「環星地理我也常有研究,極東地勢最低,於海相連。我還沒見過大海呢,我也想去,好姐姐帶我一起去吧」。

「好啊,有你同行,有人說話到也有意思,只要父王同意。這樣也節省來去奔波的時間。

「姐姐,你在這稍等,我這就去稟報父王。要等我喲。~~~~峪晨聲音還在飄蕩,人已跑了出去。

皇宮御書房

峪皇正在批覽奏章,卻被心腹侍從輕聲打斷「吾皇,皇子在門外求見」。

「呵呵,這孩子整天不是練功就是鑄煉。今天怎麼想到來找我?難道要向我提與贏如嫣的事?傳他進來吧」。

「父皇,父皇,孩兒有要事~~~峪晨抑制不住放飛的心情,峪皇在御書房內已聽到峪晨的聲音。

峪晨的到來峪皇即刻吩咐左右退下,御書房內就剩父子倆人。

「父皇我想與如嫣姐~~~」峪晨本想說遠遊,但又怕峪皇不準,說道此處稍有停頓。沒想到卻被峪皇接了話,「你與贏如嫣尊者的事為父已知道了,准了」。

「什麼,父皇你說准了」?

「呵呵,瞧你急得那樣,對父皇,准了」

「謝父皇,父皇萬歲,哈哈哈哈我走了,與如嫣姐去東嶽一遊了」。」話音未落人已一溜煙的跑了。

「什,什麼……東嶽~遠行~~~就一天心都跟人跑了,雙宿雙飛了」。當然峪皇也不是那種拘小節之人,雖然會錯意但也沒有阻止。他知道,峪晨與贏如嫣這一次遠行,絕對會是受益匪淺。請來碧璉尊者暗中保護之外就再無干預。

皇子寢宮

「如嫣姐,我父皇准了,我們這就出發嗎」。

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周折,沒想到峪皇這麼快就准了。贏如嫣體會到峪皇的信任,對這次遠行也再無顧慮。

「那我就說一說,我們此次的行程分為兩個部分。首先是東嶽國都,我要作為評委參加東嶽鑄鍊師協會舉辦的中級鑄鍊師比賽。由於比賽迫在眉睫。我需要早去做些準備。我無法帶你飛行,所以我飛行而去,你與我的四名隨從,駕馭飛行獸前往與我匯合。然後我們再去東嶽臨海取異鐵」。

「行,我聽姐姐的安排」

一場說走就走的遠行,就此開始。峪晨再次別過父親。來到校場,贏如嫣及四名手牽飛行獸的隨從已在等候。

「晨弟,這四位是薛氏兄弟,這位是大哥薛武,聚源境三重。這三位是他同胞兄弟皆是殘骨武者。與你同行到東嶽國都再與我會和。」

「我是薛平,我是薛虹,我是薛禮,三人也報出做自己名號」。

峪晨彬彬有禮,拱手道:「各位好,我初次遠行東嶽就有勞各位了」。

「小事一樁,尊主所託,我等安全把他帶到就是了」。薛武並未看峪晨一眼,只是回稟贏如嫣。

」你等好生護得我晨弟周全」。贏如嫣轉身遞給峪晨一個丹瓶說道:「弟弟,這瓶療傷丹藥你收著,路途遙遠萬一有個不適也可救急」。眼中盡顯關切。「那姐姐就先行一步,十五日後我們東嶽見」。說罷騰起身形踏雲飛馳而去,轉眼消失在天際。

「我說是誰呢,這不是獵殺金骨獸的小毛孩么,害的尊主損失巨大」。贏如嫣一走,面對峪晨薛家兄弟竟傲慢起來,並不把峪晨放在眼裡的薛武只顧和兄弟說話。

「就是啊,不知道方法什麼迷惑了尊主,還姐弟相稱」。-薛平接話,話語中充滿酸意。這四兄弟多年雖然隨從贏如嫣身邊。卻早已被贏如嫣的絕色捕獲,心中那裡還容得他人介入。

薛禮壓低聲音,在薛武耳邊輕聲說道。「還要去辦那件事呢,帶著個小毛孩,要護他安全,也是個麻煩。」

「尊主所託安全把他送到東嶽即可,途中吃點苦頭又有何妨」。薛武故意大聲毫不避諱的說道。

薛武的用意也很明白,就是要唬住峪晨。我們不送你去東嶽是我們的責任。可是你自己害怕而放棄不去東嶽,那就與我們無關了。

峪晨微微皺眉,不溫不火的說道:「此去東嶽,你等說好聽是與我同行,其實說白了就是給我帶路。若不願帶我去,又何必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來。東嶽之土識得人多了去。不是如嫣姐所託我又何須與你們同去?」

這話說的薛武一愣,這孩童言語如此犀利,倒是不知如何回答了。如果直白的回答不願帶他前去,那明顯忤逆了贏如嫣的意思。若被別人帶去了東嶽,那必定是更不好交代。

薛禮一聽不對,話語說的貌似有些僵,趕忙出來打園場。「這位少年朋友,我老大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路途遙遠,途中且有艱辛怕你難以承受。其實只是好言相告」。

「哦?既然如此,那就趕快動身。若耽誤了時辰,不是你們所能承擔的」。畢竟峪晨也是一國皇子,氣勢上哪是這些人可以拿捏的。

見到峪晨言辭犀利,字字酌根。薛家四人也不敢再反駁。

「好,既然無懼,那我們就這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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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心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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