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為力

無能為力

換體境者在凡界已屬通天之能,源力風,雷,火,電等運用自如。並用這天地源力重鑄身體,逐漸替換凡體。身體輕盈已能御空飛行,練至九重天就會觸動天雷,身體最後一絲凡體雜質被天雷煉化方能成仙。而天雷煉體失敗就是必死。哪怕是修鍊至換體境九重天的絕世強者,沒有萬全準備也很難度過天雷煉體。

當然能修鍊到換體境,已是身份極其尊貴。故被各國尊稱為尊者。

但見這昌德尊者雖未成仙,卻已有些許仙者風範,面目清秀,毫無歲月之痕迹。一身白袍氣定神閑。一步出,眾人還未看清身形已到殿中,淡淡而道:「楚皇,既有此雅興,我與他子摸骨便是」。

「能得昌德尊者給我兒摸骨,真是我兒之福」。峪皇畢恭畢敬,拱手以示感謝。即刻差人去接皇子。

皋皇被薄了面子,心中雖然不悅,卻也沒出言阻撓。尊者雖名為國師,卻是半步成仙之人。不是任何國主得罪得起的。

西嶽趙皇對摸骨一事也很感興趣,催促著快點進行。唯獨北嶽敖皇,似乎對珍妃突然覺醒仙骨,煉骨境二重很是好奇。

柱香之時,珍妃已懷抱幼子來到殿中。峪皇立刻上前接過幼子,喜愛之情不予言表。「我兒,峪晨。出生時是黑霾盡退,猶如初晨,故取一晨字為名。昌德尊者請,為我兒摸骨以定仙緣」。說完就將孩兒放入童榻之中。孩子畢竟出生一日,雙目未睜,奶**樣惹人喜愛。

「好,就待本尊一試其骨」。

眾人眼光頓時都聚於榻前嬰兒。唯獨北嶽敖皇目光卻暗暗飄向珍妃。

只見那昌德尊者,手法輕柔,重頭至腳撫摸嬰兒,出口贊到:「凡人中,此筋骨已是極佳,但是否有仙骨,還得看對天地靈源有無感應。待我對嬰兒體內輸入一絲源力測之。源力若能被其骨吸收,說明其骨通源則,乃仙骨也。若疼痛而泣,則說明骨不通源,乃一階凡骨。

即刻見分曉。峪皇,珍妃雙手緊扣,緊張關切。殿下眾人皆翹目以待。

微黃色的一絲淡淡的火源,從昌德手中育出,雙指一點,火源緩之又緩的從指尖溢出,這也是為什麼只有換體境半仙之境才能摸骨的原因,只有這個境界才能把源力控制的絲絲入扣,不傷及嬰兒。

珍妃已閉上了眼睛,不敢直視。峪皇輕摟這珍妃的肩膀,靜等結果。卻不知那暗處瞧來的眼光已生嫉妒。

然而即刻就出的結果卻出意外。源火觸及嬰兒身體后並未能輸入體內,而火勢居然從身體兩邊分走,瞬間被褥燃起一陣熒火一閃而熄。

「這......」

「尊者這是點歪了么,不是說輸入嬰兒體內的嗎,怎麼去點著了被子」。

殿下眾人可炸了鍋。三皇更是哈哈哈嘲笑。

那楚皇好像燃的是他臉,整個臉都黑了。略有責意的問道:「國師,這孩童到底有無仙骨?」

昌德尊者此刻神情卻有些獃滯,心中更是鬱悶。仙人風範頓時大打折扣。「我點歪了么,怎麼燃了被祿」?面對楚王的責問竟不知如何回答。

「這.......這孩童剛才動了,才使本尊失了手。這話說的連昌德自己都不信。

「呵,呵,我說楚皇你是不是帶了個冒牌的換體境高手啊」。皋皇大笑,立刻出言嘲笑。剛掉的面子,沒想到就這一會就找回了。還是對方自己掉的。

昌德有些惱怒了「楚皇,要不要滅你半國試試,

是不是冒牌的」。

「好,好德昌尊者,既然失手,那就再測之。皋皇略略收回譏笑,畢竟半仙之人,雖本國也有換體境高人抗衡,但真惹惱了卻也是麻煩。撿回面子的皋皇得了便宜就不再賣乖了。

楚皇立刻急切說道,「國師再測之,以絕宵小之口。」

昌德這次認真了,再次運起一絲稀薄源力,雙指點向嬰兒。隨著再一次被褥被點燃。皋皇這次再也綳不住了,哈哈,哈哈哈笑噴了。

「宵小之輩,安敢辱我」昌德徹底怒了,甩手一道精鍊的火源力居然直向皋王而去。

風驟起,天空中又閃下個身影,一道罡風,似梅花,似漩渦,凝結成型。正擋在皋皇身前。對上那道火源力。

「嘭」雙力對接,旗鼓相當,炸裂開來。凡人已被相撞的衝擊力衝倒地。整個宮殿震動,瓦片碎粒掉落。諸皇被身邊高手築源力護住,那珍妃已撲在孩兒身上,幸已是煉骨境二重,也無大礙。

「幸有我國師護佑,你想弒朕?........」皋皇破口大罵。

昌德本就理虧,卻就是說不出的鬱悶。留下一個「哼」字居然甩袖踏空氣而去。楚皇見狀慌忙催促下臣,灰溜溜的反國而去。

摸骨測仙,本是修仙之正統之禮。居然搞出這麼大動靜。峪皇心中更焦躁不安。真想立刻下朝,帶子回宮。卻苦於三皇還在。於是出言想勸反。「今日事,純屬意外,切不可因此我五國產生間隙。祭天勞頓,諸位上皇不如就此回朝。向上國進貢物品我已準備頗豐。」

「雙測雖然失敗,但有仙骨者只有萬一。既祭天已成,我已感疲乏。那就先行回國」。趙皇見此亂狀,不想多言得罪半仙早生退意,藉此吩咐左右回國而去。

「你子縱然有仙骨又如何,莫說修得換體境,就是聚源境頂峰也不是你這中嶽小國養的起的,朕並不關乎」。敖皇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仙骨者都修仙而去,怎會留戀凡塵,凡間只留下些庸脂俗粉。唯獨峪皇艷福,竟有修仙嬌妃做伴。吸取天地源力滋養,容貌已近天仙。與朕身邊肉骨凡胎之妾作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不如我許你,我北嶽十郡之地,把珍妃轉嫁與我如何?若你子有仙骨也可做培養之資」。敖皇色慾包天,竟直接出言踐踏峪皇底線。

忍讓,早已是峪皇處事之準則。萬事以退,以敬為之。本以為只需如此,再苦心經營好諸國商貿,四國會憐之惜之。沒想到今日竟被這敖王如此下作,侮辱。未聽其說完,早已是努不可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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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心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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