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和老姐一塊看A片
我從沒交過女朋友，可在孟小美的「脅迫」下，不得不答應做她的男朋友。我不知道她咋看上我了，學校里比我家世好的大有人在，難道我是以貌取勝？想到這層，我多少有些為自己抱不平，看來這年頭不僅美女吃香，美男也一樣。
還剩兩個星期就是期末考了，這本該是學生最用功的時候，孟小美和我卻談起了戀愛。好在我倆各有門路，我自然不用擔心學習成績，而她肯定也有她媽媽照顧。
我以前沒早戀過，對這事的認知還停留在電視小說上，想當然的認為這個時代肯定是野蠻女友當道。而費了這麼大勁，得到我的孟小美，肯定像《河東獅吼》里的張柏芝那樣，不許我這樣，又不許我那樣。
可這一點我猜錯了，自從我認同她是我女朋友后，這丫頭對我千依百順，我要說一，她絕不說二，而且就算我有時偷瞄別的女生，她也絲毫不介意。為這，我不止一次問她，是不是只要和你在一起，其他的你都不會管？
孟小美使勁掐了我一下：「盡想美事！我雖然看得開，可並不表示我什麼都接受。你要是敢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不清不楚的，看我饒不饒得了你？」
我倆的關係就這麼維持著，而我也從一開始的被動局面，漸漸變得主動起來。孟小美渾身上下除了那地方，其它的都已經被我探索個遍，我的身體對她也不設防，任她「蹂躪」。
我只覺得日子一天比一天美好，初戀的時光總是讓人沉寂其中。首先察覺到我這一變化的，是我老姐。
平日里，她總愛纏著我，到我房間欺負我。可自從有了孟小美后，我對她的態度便有些冷淡，再也不愛和她打打鬧鬧，在外人看來，我好像成熟了些。
老姐從小和我一塊長大，顯然很不適應我這忽然轉變的態度。在一次晚飯上，她還為這事向爸媽訴苦，說我不願搭理她了。
餐桌旁，姐姐們都在。她們已是**，聽完老姐的話后，都笑眯眯地看著我。二姐更是口無遮攔：「晴兒！咱家寶貝兒談戀愛了，他自然不會再浪費精力，來應付你。」
「什麼？」老姐張大了嘴巴，她肯定沒想到我有一天會交女朋友。
「寶貝兒！」爸爸開口想講兩句。
「老爸，您別聽二姐的，我哪有。」我知道爸爸想說什麼，做父母的聽到孩子早戀，肯定沒個好。
老爸卻說：「你爸又不是老封建，再說男孩子嘛，你這個年紀也該交個女朋友了。如果真有，帶回家吃頓便飯，我和你媽也好幫你把把關。不過話說回來，可不能影響學習。」
我聽到這兒，臉都臊紅了，只能不停的點頭，不停的把飯往嘴裡扒拉。
第二天課間大休的時候，孟小美讓我去六樓找她。封華和趙玉楠早就知道我倆的關係，此刻低笑一聲走開，不再當電燈泡。
我跟著她上了六樓，這層原來是化學組辦公室，可自從老師們都搬到新樓后，這裡就暫時空置了，平日也沒什麼人上來。
我倆來到最裡面的夾道里，我問她：「什麼事？非要到這裡？」
孟小美一把摟住我，說：「人家就是想和你單獨呆在一起。」說完，便把小嘴湊了上來。我一見四下沒人，就抱緊她一陣猛親。直到我倆都透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孟小美蹲下身子，開始拉我褲子上的拉鏈。我趕緊攔住：「你這要幹什麼？」
孟小美妖媚地看了我一眼，說：「明知故問，我讓你痛快一下。」
我說，別，現在還是課間，這要是別的同學上來看見了，我倆就完了。
孟小美說，怕什麼，我倆躲的這麼遠，就是有人上來，也不一定看到。我一個大小姐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說她不過，再加上慾火已經被她點燃，只好勉為其難地點點頭。接下來，孟小美把我那東西掏出來，握在手裡，然後低頭去含，我還沒被她這樣服侍過，差點一瞬間就去了。
「你們在幹什麼？」就在這要命的時候，忽然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仔細一看，老姐不知什麼時候來到這裡，正滿臉震驚的看著我倆。我趕緊把孟小美拉起來，把那東西重新塞回去，然後便耷拉著腦袋，站在原地，等著老姐訓斥。
孟小美開始也嚇了一跳，不過等她看清是我姐時，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害怕。
「你！你在幹什麼？」老姐這次把手指直接指向了我。
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說，卻聽孟小美先開了口：「我倆在幹什麼，你不都看的一清二楚嗎？這還問！」
「我在問我弟，又沒問你？」老姐依舊死盯著我。
「我錯了！」一向能言善辯的我，這次憋了半天才憋出三個字。
「看我回去不告訴爸媽！」老姐祭出了尚方寶劍。
我見她這樣說，趕緊走上去求她。可旁邊的孟小美卻從後面抱住我，然後偏頭對老姐說：「儘管去說吧！你窺探自己弟弟的**，還好意思去打小報告？」
「胡說！我啥時候窺探了，我這是正大光明。」老姐顯然被孟小美這句話激怒了。
孟小美一撇嘴：「別不承認！你怎麼知道我倆在六樓？就算知道，我倆藏的這麼隱蔽，你咋找到的？可別說你們有心靈感應，你分明就是一個跟蹤弟弟，窺探弟弟**的大變態。」
「不許你這麼說我姐！」我轉過身來，就給了孟小美一巴掌，這一下是怎麼打出去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孟小美顯然沒料到我會出手打她，只見她捂著通紅的臉頰，憤恨的看了我一眼后，一路哭著跑下樓去。
整個上午，孟小美再也沒出現過。中午放學的時候，封華和趙玉楠過來問我，咋回事？你那相好的，怎麼和你出去一會兒，就見不著人了。
我當然不能和他們說實話，只說她可能身體不舒服，回家歇著了。
下午，孟小美還沒來。我知道那一巴掌打狠了，想放學後去找她道歉，可又不知道見了面，該怎麼說。只好想拖到明天，如果明天她還沒來，我只能到她家負荊請罪，雖讓我先動手打人的呢。
到家后，老爸又出差去了，大姐依然還在國外辦事。家裡就只有老媽、二姐、老姐和我。晚飯的時候很安靜，我現在除了能跟老媽說上兩句話外，二姐和老姐，我都不敢去招。
吃完飯後，二姐去醫院值夜班，老媽則去藝術團里排練，家裡只剩下我和老姐。我倆坐在沙發上，看著時下正熱播的台灣偶像劇，誰也不說話。
這部偶像劇拍的很開放，裡面的男女主角，動不動就熱烈擁吻，有時還附帶一些暴露鏡頭，現在一些電視劇，也就只能靠這來吸引人了。
我看得很尷尬，而且看得出來老姐也和我一樣。於是，我便拿起桌上的遙控器，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聽說其它台有好節目，我找找看。」
我接連換了四五個台，最後也不知道按到什麼地方，屏幕忽然黑了下來，然後一對青年男女出現在沙灘上，手牽手走著，周圍的風景很漂亮。
我這個人平常喜歡看一些風景畫冊，此時一見電視里的背景，立馬就猜到這是著名的度假勝地天堂島。
我把遙控器往桌上一放，說：「就看這吧，我覺得挺不錯。」
老姐也沒說什麼，我倆就這麼往下看著。
那對青年男女好像一對戀人，只見他們走到一塊大圓石上躺了下來，然後那男的就動手解女的胸罩，那女的也開始扯那男的內褲。
我一瞅，不對勁啊！這什麼電視台？咋朝外播這樣的露骨鏡頭？我再往左上角一看，好嘛，連台標都沒有，這分明就是封華他們口中經常提到的付費**台！
就在我愣神的十幾秒鐘里，電視上的男女已經完全放開了，看著那些讓人**的畫面，我趕緊拿遙控器調台，不知是不是因為太緊張，連按了幾下，竟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最後只得按下紅色鍵，這才結束了尷尬的局面。
從一開始，老姐就坐在那裡沒動過。此時一見電視關閉，老姐扭過臉來，面色潮紅的啐了我一口：「流氓！」說完，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