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祖巫

第十章 祖巫

「蚩尤大神?吞魂一族?」牧吾一驚,丈二和尚。

「哼哼,沒想到現在這份天地之中連蚩尤大神和我吞魂一族都無人知曉了!軒轅老兒,你倒是好毒辣的心!」玉書心印妙經極為不滿的道,只是聽到牧吾的耳中卻是一陣痛心的感覺。

「想當年……」

遠古,一個極為混亂的時代。

開天大帝盤古身隕,化身萬千,其元神化為三清太祖,即太清太上老君、玉清原始天尊、上清通天教主,被鴻鈞收為徒弟,由此道門強盛,而盤古jīng血化為的空間祖巫帝江、木之祖巫句芒、金之祖巫蓐收、水之祖巫共工、火之祖巫祝融、風之祖巫天吳、雷之祖巫強良、電之祖巫翕茲、時間之祖巫燭龍、天氣之祖巫奢比屍、土之祖巫後土、雨之祖巫玄冥等十二祖巫,卻被排擠,在三清接連成聖之後,愈加嚴重,由於不尊三清,被劃歸魔道,由此道魔大戰開始,甚至變為凡人。

得到最後,被稱為魔道的祖巫一脈,一名大能橫空出世,以僅存的九滴盤古jīng血成就無上神功,創蚩尤**,集八十一名祖巫後代,以人間為起點,攻入道門根基,無數種族大小勢力依附,如同海納百川一般,竟然將整個道門孤立,天地間竟然只剩下道魔兩派,一時威風無兩。

恰當時三清成神,不理世事,一切道魔之爭事宜交由當時的天庭之主軒轅大帝,一開始接連失敗,最終軒轅下凡大戰蚩尤,而後三清出手,蚩尤戰敗,盤古jīng血轉化的祖巫一脈灰飛煙滅,甚至就連那蚩尤都被打散成無數份,天地之間再無祖巫。而那些原本依附祖巫一脈的種族和勢力,或為自身利益,或為討好道門,或為壓力脅迫,或者其他的原因,紛紛倒戈,與祖巫一脈劃清界限,與魔道劃清界限。當然,獨獨還有一個極為奇特的種族依然奉蚩尤為祖,以魔道自居,那便是吞魂一族。

說來,這吞魂一族來歷極為神秘,甚至就連蚩尤當時也是只知有之而不知其從何而來,而且,這一種族極為強大,配合自己種族獨特的方式,修鍊蚩尤**更是得天獨厚。只是,獨木難支,單掌難鳴,最終,也被那軒轅大帝毀滅,消失殆盡,甚至,連帶蚩尤一起,被偽造的歷史進程刪除乾淨,一點不留。

靈魂交流,往往都是一瞬間的事情,牧吾在聽完這玉書的講解之後,心中倒是觸動很大。原因很簡單,現在的這份天地就是這樣,弱肉強食,剷除異己,等級分明。

而這些,想必便是那軒轅大帝留下的規矩。

只是,殊不知,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眼下天地間的一切,又和當初那道魔之爭有何區別?甚至因為道門由盛轉衰,道門分裂,甚至原本迫於多方壓力投靠道門背叛魔道的一些勢力,在無數年的休養生息之中逐漸強大,自立門戶不說,膽大的,竟然重新舉起魔道大旗,遙相呼應,比如那摩羅教,還有天魔教,地魔教以及人魔教,此四教稱雄整個魔道,甚至可以抗衡道門,團結無比,四位掌教更是功在參造,機會半隻腳都踏入仙境。更不要說那些從未首創,從遠古一直繁衍至今的妖道和遠古遺留的門派勢力,總之一句話,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原來,這天地之間,遠古之時,竟然真有神靈!像那道門三清,恐怕早已與rì同存,與天同壽,那……不管這些了,眼下最為糟糕的是自己還處在顓臾玄羲的煉化之中,這一關不過,即使是蚩尤重生,都和自己沒有半腳趾頭的關係。」牧吾一瞬間從遠古的震撼之中清醒。

「小子,心xìng不錯,這麼快便回到現實,這般心xìng倒是極合我之心意。我看你身上的祖巫血脈極為濃厚,到不知,你是哪一祖巫殘留下的後代?」那玉書心印妙經像是一隻在觀察牧吾一般,甚至就連對他身體的掌握都是極為jīng確,甚至,有些事情連牧吾本人都是不知。

「祖巫血脈?」

「你說我是祖巫一脈?」驟然之間,牧吾臉sè大變,全身都哆嗦起來,然後震驚!

「怎麼,你不知道?就算是我沉睡了無數年,但是對於祖巫一脈的感應卻是絕不會錯!」那玉書心印妙經發現了牧吾的神sè變化,不由得一問。

牧吾此時此刻,倒是顯現出了自己的機動靈變,像是突然間開竅了一般,聲音極為誠懇:「既然您說我是祖巫一脈,那麼,您也算得上我的始祖級別的人物,小子參見。」

說完,牧吾竟是要像他下跪。在牧吾看來,一是見風使舵,先利用這玉書解決顓臾玄羲帶來的危機,二來,若一切真如他所說,拜一拜倒也合情合理。只是,牧吾的靈魂即將下跪之時,卻是覺得身下彷彿實地一般,那裡能下跪半分?

「不錯,你倒是沒有沾染道門弟子那般虛偽做作,甚至,就連心中所想都是實事求是。半信半疑,沒有胡亂偏聽偏信,好好,哪怕你不是祖巫一脈,我也情願被你利用一次。不過,我的感應根本不會出錯,只不過,也許是你的家族出現了問題,有些核心的東西遺失掉了。想我羅睺,本來便先天極強,只因當時被那鴻鈞重傷,重創,喪失了成神之基,要不是蚩尤暗中協助,恐怕早就灰飛煙滅,那裡有機會躲在這吞魂一族的聖書心印妙經之中,苟延殘喘。」玉書心印妙經似乎能夠洞察牧吾的一切靈魂波動,瞬間便是知道牧吾所想,倒是絲毫沒有生氣。

「原來,這心印妙經是吞魂一族的聖書!而說話的,叫做羅睺。」

牧吾四周,仍舊是靈魂之火,火光飛騰,無數兇猛的火焰瀰漫到靈魂之上,想要去肆意吞噬一般。但是,到此時,牧吾倒是根本不擔心它能傷害自己。

「這顓臾玄羲倒也是天縱之姿,只得了蚩尤**的兩卷殘功竟然就將靈魂之火修鍊至斯,而且敢於衝破道門束縛,只修元神不修靈魂,簡直一派胡言。」

靈魂之火,是踏入天境之後很重要的一種先天之火。

有很多修仙之人,在踏足天境之後都是極為小心的將靈魂包裹在法力或者元神之中,像是溺愛孩童一般的小心,從沒有人敢用之來殺敵,因為傳說,靈魂受損,仙境無望,就更不要說往後更為飄渺的神境。而他們,估計的,也只是靈魂受損。

甚至,連同現在的道門掌教都是走了偏門,只知道靈魂必須保護好,卻不知道主動去修鍊,使之更加強大。其實這樣一來,就像是一個修鍊之人放棄法力的使用,只知道使用肉身的蠻力,得不償失。

顓臾玄羲之所以如此為之,並不是他膽大,而是他有所依靠,就是這兩卷蚩尤**。不過,他修鍊起來甚至比炎火堂的最高功法炎火七心決都要吃力,本來能夠修鍊靈魂的功法就少,能夠將之利用以攻擊的更少,而在這一領域,懂得之人則是鳳毛麟角,甚至,他都不敢詢問,只能暗中偷偷修鍊。

這一施展,果然厲害,他倒是極為得意,心中以為十拿九穩。

「哈哈,牧吾,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否則,我定叫你嘗盡人間苦楚!」

「牧吾,你假意和他周旋,讓他用盡全力,將靈魂之火盡數爆發,看我不將他的靈魂之火吸得一乾二淨,哼,敢威脅祖巫一脈,人間苦楚算什麼,不如來個天地苦楚!」那羅睺聽著外面顓臾玄羲的得意狂吼,怒從心來。

「好!」

牧吾感覺此時懸在自己頭頂的玉書彷彿一座無比磅礴的山峰,橫亘在自己身前,所有的火氣,都被這山峰吸取了進去,自己竟是絲毫沒有了燒烤的感覺。

「那你就來呀,小爺不怕,現在小爺竟然絲毫不知道後悔和苦楚在哪呢!」

他原來擔心,這玉書雖然看自己的祖巫血脈,可仍舊會不顧自己死活,畢竟時間已經過去無數年,但是現在看來,這羅睺似乎是一個顧念情分之人。

這羅睺的能力,他從來沒有懷疑。要知道,能夠藉助玉書存活下來,雖然現在不知道是什麼境界,但是牧吾可以肯定的是,在遠古,羅睺絕對是一個震古爍今的人物,開玩笑,能和鴻鈞大戰,雖然落敗但卻沒死的人,這世間恐怕也就只此一人。要是他連顓臾玄羲都搞不定,打死牧吾都不相信,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這羅睺只是瘦,還沒有死。

「什麼,你一個小小的乞丐竟然還有這番骨氣,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到時,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顓臾玄羲一聽牧吾竟然如此放肆,頓時氣急,但卻無可奈何,只能將那靈魂之火燒的更加旺盛,使盡渾身力氣。

只是,一瞬間之後,他便緊張了,因為,突然之間,他感覺自己的靈魂之火竟然像是湮滅了一般,竟然在快速消失。

「那是什麼?」顓臾玄羲震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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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元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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